中国六大古都之一的南京,一直用“六朝古都”这个概念来定位自己的历史文化积淀。“六朝古都”中的“六朝”,指的是、、宋、齐、梁、陈四个政权,从公元229年至589年,先后在当时叫建业或建康的南京建都。其中,东晋和宋齐梁陈政权,虽然都有自己的国名,但考虑到当时的政治形态是以士族为主,而南朝的政权更迭往往是不同士族势力的再分配。改朝换代前后,不同的士绅势力依然与过去和现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这些政权在某些方面可以看作是一个连续的大王朝。这种特殊的政治制度带来了南朝政治演变的连续性和一致性,也使得建康这个都城在建设上具有相当的整体性和一致性,以及根植于建康城的南朝文化。
建康城作为六朝都城,起源于孙权建都后修建太初宫。后来南朝各政权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扩大了宫室建设,形成了当代人所熟悉的台城地区。除了建康城之外,以台城为核心,当时建康周边还有长干里、石城、丹阳郡、西州府城、白下城等不同功能的城镇或要塞,共同构成了一个城市体系。
说起南朝的建康城,不能不提东晋。东晋作为西晋灭亡、中原遭遇“五朵野花”后才迁到这里的王朝,按照洛阳故都的部分格局,创造性地以对称布局为规划理念,创造了北有恭城区,南有关雎区的城市格局。次年,北魏孝文帝派人到建康重建洛阳城,详细记录了建康的城市格局,并用于洛阳的建设。北魏洛阳城也成为隋唐长安、洛阳城格局的蓝本,而现代化后的日本在修建自己的都城平城(今奈良)、平安京(今京都)时,也以此都城格局为模板。这种在东亚有着重要影响的城市格局,起源于六朝的建康。
至于建康前后建都数百年的南朝政权,很多人不自觉地给它们贴上了“短命”、“偏安”的标签。短暂而局部,是南朝的全部吗?至于所谓的“短命”,如前所述,由于特殊的政治形态,南朝的政权更迭更多的只是宗族间的权力交换,基本的政权结构仍然是完全承袭的。说到所谓的“局部安全”,就不能不提到造成这种局面的“五朵野花”。由于西晋统治集团的腐败和勾心斗角,“八王之乱”造成国力的大规模下降,加之气候寒冷,使得北方的金兵大量南下,与之前没有任何防备而被有意置入要塞的游牧民族全部融合,并在西晋衰落之际大肆反叛,使中原一片破败。在这样的背景下,东晋定都建康。对于那段惨痛的历史,当代史家在当代语境下可能会有多种不同的解读,但在当时,这些在中原屠戮的胡人无异于外来侵略者。但金朝更像是失去核心统治区域后,合法政权被迫南撤。从此,北伐中原,收复故土,成为许多南方君主的夙愿。然而,数百年来,南朝并未能像明太祖那样成功北伐,这在很大程度上与当时特殊的战争形态有关。南北朝时期,战争的主要形式是战争双方使用身穿重甲的重骑兵——“甲骑”相互冲击。这些作用如下:当代坦克的重骑兵数量往往决定了双方的军事实力。与北朝相比,南朝的甲骑装备数量较少,难以与北朝形成有效对抗。在许多战役中,南朝的军队被北朝庞大的重骑兵击败。所以,在当时,南朝北伐中原,饮马黄河,无疑是困难的。虽然北伐艰难,但南朝击退了北朝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保住了南朝一半的金瓯,也保护了五荒时期在中原已经风餐露宿的华夏文明。正是南朝的存在,给了当时灾难深重的中华文明一个继续发展的支撑点。
隋文帝隋文帝颠覆了鲜卑人的北周政权,建立了隋朝,灭了南陈。隋文帝听了乐队的演奏后说:“这个中华民族是一个声音。因为永嘉,我住在河外。我受田明之命,今天我将再次与他会面。虽然赏罚时移,但古已有之。此可为基础,略多盈亏,去其所忧,考其所补。用新法做乐器。”在中国传统中,礼乐往往是文明是否成熟或正统的重要标志。文帝对南朝旋律的肯定,无疑表明了他对南朝文化正统的无比认同,而南朝在政治上是敌对的。隋文帝建立的致力于统一的隋朝,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恢复南朝所象征的中华正统。之后到了唐代,南朝几百年积累下来的文化法规等因素被统治集团大量吸收,产生了“南朝唐”的现象。“偏安”的南朝在政治实体上消失后,在大一统的盛世,通过另一种形式延续着它的生命和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