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生太辛苦了

当医生太辛苦了,第1张

要问这个职业苦不苦,我这个干了大半辈子的急诊医生最有发言权。每天用救护车抢救各种急危重病人,是个又脏又累又危险又有压力的工作!

先说紧迫性。急救工作,就是和死神争时间,就是和时间赛跑,全力以赴。就拿我来说吧,我遇到过n次。刚一下车,家里人就抓着我脖子领子说,孙贼!你TM怎么来了!?啊,堵车了,大人!路上车很多,很多司机占用救援车道,我们没有翅膀是飞不起来的!

说累。院前急救工作,这是一项非常累、非常重的体力活,经常要背着几十斤重的抢救设备爬楼梯。尤其是一些小区晚上没有电梯,十几二十层都要往上跑,因为时间就是生命。抢救完病人,我们还要一起把病人抬下来。每次抬担架,我都气喘吁吁,一瘸一拐,衣服湿透了,手也在抖。有一次我抢救了一个急性左心衰竭的病人。电梯没电了,我就爬上了13楼。病人病情稳定后,因为半夜找不到人帮忙,我把病人背在背上,从13楼爬了下来...到现在,我两个膝关节都有积水,又肿又疼。不止我一个人有这种情况。我们急救中心的同事都有不同程度的各种伤害。

再说一遍脏。急性病患者因为发病,身上有时会有呕吐物和排泄物。此外,紧急情况可能发生在任何场合,不仅仅是在家里或医院。我们去过各种各样的地方。比如为了给病人插管,我不知道蹲在北京这个公厕的地板上多少次了!

我们来谈谈危险。非典伊始,我虽然没有入选“老”老同志,但我主动申请加入了“战场”的年轻医生。当时的北京急救中心是最早的,每天收治非典病人最多的医疗单位之一。有一天,我去抢救一个老人,他发烧,咳嗽,呼吸困难。几个同事帮我把三楼和三楼武装起来。到达现场后,病人的体温是39.5度。我抬手摘下了“猴子帽”。护士见她脸色煞白,就叫我“贾医生,贾医生!”我指着血压计说:我带着帽子没法量血压。患者被诊断为“急性左心衰竭”,病情非常危急。经过半个小时的抢救,他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被安全送往医院。

再说,不懂。我们经常无缘无故的被骂被打。有一次,我去北京工商大学抢救一个病人。我一进医院,就看到病人仰面躺在地上。检查没有心跳和呼吸后,我赶紧跪在地上,开始心肺复苏。结果一个小伙子手里拿着菜刀冲了过来,急吼吼地对我说:“你今天要是不能保命,我马上杀了你!”你可能觉得很夸张,但其实我们每天遇到这种事情的次数更多。我们急救中心已经有很多人受伤了,比如鼻青脸肿,开车瓢虫,鼻子断了,腿断了等等。我这里的大嘴巴已经疼了好几次,眼镜也换了好几次!

另外,压力很大。这份工作经常接触传染病患者、精神病人、吸毒者,以及交通事故、火灾、山体滑坡、毒气泄漏、犯罪现场等。,所以急诊医生注定要比医院医生承担更大的风险和心理压力。

另一方面,虽然我和同事们多次说过“这不是男人的工作”,但我真的热爱急救事业,并且发明了一个新词,就是这份工作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因此,我一再放弃机会,转到条件好的单位,包括北京市政府医疗诊所,等等。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医疗战线的最前沿——院前急救,直到退休。退休后,每天还在做着急救相关的事情,还在痛中作乐。曾经有记者问我“你这么热爱急救事业,一定没有遗憾吧?”我脱口而出:“我无怨无悔!”记者马上拍了拍他的腿:“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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