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浩骂高晓松

罗永浩骂高晓松,第1张

如果有,应该是因为这个:

老罗热爱音乐,家里有两三千的正版CD。他喜欢小荷,爱听小荷版的《无字之恋》。令他惊讶的是,他最近疯狂地爱上了曾轶可,自称“可爱”。有一天,老罗听了的新唱片(是高录制的)的demo后,心生怨恨,觉得音乐调味品太多了,那些有缺陷的,简单的,感人的东西都丢了。罗始终是一个积极分子。他立即动员了所有他能控制的资源,想为曾轶可制作一张新的民歌唱片。他,上图,他搜索了绿色的虚空,下图,黄色的泉水,先和田玉娥的高层沟通了一下,得知田玉娥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老罗会马上找制作人和音乐人。先找河,河就出国了;最后,我找到了张维为、郭龙和我。张和郭对的歌曲还是有些好感的。我是中立的。看到老罗的急切,大家都同意了。但是录制时间很短,只有六七天。排练,在棚里录音,混音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老罗是《我的奋斗》的作者,又是大小狂人,所以他要克服一切客观障碍,一举促成《曾轶可民间志》的出版。饭后,老罗蹲在路边,给了我们一个笔记本,上面刻着曾轶可的歌,特别像中关村卖盗版的。他还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我十年来最烦的一件事。让我什么都想说。第一次排练。大家200块一小时租个棚子,老罗说“租十个小时”。和曾轶可磨合的第一天很愉快,有利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有安吉尔。接下来的几天,大家一起编曲。Leo是手风琴版本。结尾,魏巍编了一段狂欢合唱独唱。老罗也放弃了自己在英语学校的繁忙工作,每天去排练现场要冷热茶水。看他的狂热。大家每天排队十几个小时。据韦唯说,他从来没有这么用心去做自己的专辑。非要进录音棚录音的时候,推荐了几家北京不错的录音棚,老罗挑了一家最贵的,台湾省人开的乐嘉轩。我提醒他应该存钱。罗还真说找了个当地有钱人赞助。事后他才知道,当地的富豪就是罗永浩本人。400美元一小时的录音棚,很大,像个小酒吧。每个音乐人都有一个相对封闭的隔离室。我们做音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上午10点,大家都去录音棚调音,进行最后的彩排。下午三点,曾轶可和她的田玉娥团队进入现场。可能她没吃午饭,心情不好。况且那天是试镜,录音师是新手。曾轶可说她试镜时声音不舒服,而且回响太小。结果又被加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郭龙提醒我,这将是一个钱柜。反正越唱越觉得扭曲。曾轶可对着麦克风评论道:这是我去过的最差的录音棚。我觉得录音师不怎么样。录音师很老实,什么也没说。还好,我建议老罗录制一首钢琴版的《勇敢一点》来进行更多样的风格,并高价聘请了一位钢琴弹得非常好的小伙子现场伴奏。最后,在忙碌了一整天之后,在我们离开之前,我们听到来自田玉娥的人说:我们认为这个钢琴版本还不错。晚上,我和老罗通了电话,说我和薇薇、郭龙感觉有点堵。我们不是受雇的音乐家。老罗,我们不会惹你,除非我们生你的气。老罗也尽力多方斡旋,后来决定我们改天再去,曾轶可也去完成专辑。第二天,我在老罗的车上,听到他接电话。对方说我们今天录钢琴曲,其他的就不录了。老罗说,大家都排练了好几天了,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对方婉拒,老罗大怒,但还没骂人。做粉丝不容易。他曾说,当他听到曾轶可的新唱片时,他觉得好像有人毁了自己的女孩,并威胁说,如果有一天,有人这样毁了你,我也要站出来。然而,我自己的女孩酒后驾车撞了你。你以为你撞了车还是打了你姑娘?这是一个捕鼠器。这时候我们就会反过来劝伤心的老罗。即使没有主唱,我们也会去录音棚,录一个高级的卡拉ok版。因为排练了好几天,编曲和配器都不容易。作为音乐作品,大家都想保留。下午台湾省老板亲自调的,大家都觉得很舒服。录音一气呵成。录制结束后,老罗让大家一起照张相。我说要放个空凳子。这是没来的主唱的位置,更有意思。最后,按照惯例,晚上大家吃了一顿绿色米饭大餐。我们一起碰杯,感觉不是白碰的。我们从老罗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们必须向他学习,尽管成千上万的人会去那里。敢于把自己置身于荒谬之中,不怕丢掉中年人良好品格最珍贵的脸面。事发后,老罗逼着大家出了一笔赏金。前来送钱的老罗助手严敬说:你不收,老罗就不让我回去工作。几个月后,田玉娥公司改变了主意,觉得钢琴版的《勇敢吧》很不错,想去那里看看。老罗并没有为此怀恨在心,虽然他有充分的理由不高兴。他仍然像以前一样喜欢曾轶可,他买了一架泰勒钢琴。我们建议他买下马丁。他说,不行,泰勒是唯一有空的。最后做个定论,老罗。喜欢的人比较有福气,讨厌的人有点倒霉。文/周云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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