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野龙刺，中原鹿肥”的对联，三个出处:袁世凯，李，谭嗣同。就这三个人的气质和成就来说，第一个人应该是最可信的。
先说袁世凯的诗。袁年轻的时候写过诗，也差不多打磨过了。虽然中年对雕刻感兴趣，但还是很难说他有多优雅。相比之下，那些直接抒发感情的诗词更受欢迎。我最喜欢“两张渔船的自题肖像”:
“生活是光秃秃的，你不必为此烦恼。这是一艘渔船。钓鱼线整天拖着红蓼，最好的朋友联盟只有白鸥。我不在乎诱饵的得失，但有吞钓的恩恩怨怨。回头看看中原发生了多少事，我也要笑着歇歇。”
“百年之忧总是漫长的，野心从来没有支付。老人胸前负甲，眼底捉一个小王子。考虑到世界上没有摇滚，我感叹中国缺欧。从此天涯若比邻，烟雨欲来渔舟。"
其中，有大量的常用词和词组，但“以为天下无岩石”是极有神韵的——像李鸿章，袁世凯最大的吸引力也不过是神韵而已。有时他会刻意隐藏，假装悠闲、洒脱，甚至抑郁。反而是他无聊无用。比如落花吟、海棠吟之类的咏物诗，大都很平庸。
以李鸿章为参照系。青年时代的李鸿章曾写过《入京记》，名句“一万年谁写史，三千里寻爵位”。青年袁世凯在南京，有“怀旧情结”:
“我今日独在雨花台，千古英雄付骨灰。有说孙策破了刘的地方，又有说来屯兵。大江东去，何时悲？等羽毛丰满了，飞下来九天哀悼。”
这种对比说明李鸿章的气魄叫豪气，袁世凯有些叛逆。
年轻的袁世凯还有一部名著，我一度怀疑是后世的代笔:
“不爱财，不爱名，权在手天下秦。曹孟德，千古英雄，赢得太史公百年美誉。情到尽头，是非分不清。长歌登亭，千里山河跨天涯。”
这是典型的枭雄气质，介于洪秀全和张宗昌之间。从“只待羽翼丰满”到“千里渡江”，也算是“大野龙蛰，中原鹿肥”的另一种写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