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文革接近后期,我们接到学校通知,当年年底毕业,已经准备完高考的同学,因为文革已经停止参加体育运动,都回到学校去闹革命了。高三一个学期毕业的学生都已经返校上课了,于是我们在9月初返校,下乡运动在下课一个月后才开始。全校初中和高中都报名响应毛主席号召。知青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11月初,我们由县知青安置办公室统一安排,到离县城六公里的一个公社报到。因为我们属于一批在招生中表现很好的学生,所以在安置上有优势。公社好,交通方便,是个上山下乡条件好的团。留下来的人有点惨,但最后还是下车了。交通不便,所以公社。在公社的安排下,我们下到各个大队,然后下队。队长来接所有学生回生产队了。我们当时是三男四女,生产队的粮仓储藏室成了我们的落脚点。我们呆在两个谷仓里。白天我们和村民一起去干活,晚上七个同学回来一起生火做饭,玩得不亦乐乎。那时候他们年轻,头脑简单。农民当了农民,只有拼命玩。非常浪漫!我知道随着夜晚的来临,恐怖即将来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鼠王来找你,因为粮仓隔壁改成宿舍了。天哪,那种兴奋就像一大群军队。只要有一个地方能让他们在屋顶和地面上站起来,就有一场对你的大反叛,合唱队叽叽喳喳,形容他上蹿下跳,楼都翻了个底朝天。我们都被吓到了,我们宿舍住的地方成了老鼠的大杂院。后来的结果是我们投降逃跑了。谁敢和他来往?你说很恐怖,你说很恐怖。我们如坐针毡。我们咬咬牙,在农村锻炼了两年。1970年,我们被招进了工厂。终于,我们松了口气。我们告别了村民,告别了鼠王。所有的农家伙计和所有的被褥都给了需要的村民。标准的光棍蒲离开了错误的地方。鼠王无理占用了我们女生宿舍的避难所。进厂后也是女生宿舍。这是一个不同的世界。住的住的都有专人,统一管理。卫生环境比农村好一倍。虽然是普通的单人住宿,但是我们住的很舒服,也很放心。我们在幸福的小窝里,三班倒不受打扰。我们舍友很亲密,也很尊重。就这样,工作后,我们相恋,结婚成家,一个个搬出去,各自经营着自己舒适的小窝。2019年,我就快六十九了,过去的事也没什么可回忆的了。生活中,去农村做过储藏间宿舍,单身在宿舍工作,一辈子住普通宿舍,和高级宿舍没有联系,和高官没有联系,生活淡泊,吃的是粗茶淡饭,几十年如一日穿着工作服,几十年如一日穿着劳保鞋。我还在早期,但我很短,而且绰绰有余,心满意足。你说什么?我的同学同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