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黄河的流向是很难的。流域里有这么大的水库,要改变航向会相当困难。今年黄河洪峰来了,没有新闻可讨论。重点来了:黄河最好的河口在哪里?按照什么标准,这个标准要有利于我们人类生态环境的发展,能够让这条河很好的为我们服务,调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来建设我们的美好家园。这海中口才最好。
从历史上黄河的自然改道来看,当时人类影响和改造自然的能力是有限的。今天,我们不能在长江上建一个像三峡水库那样的水库。倾倒后,7万多立方米的流量转化为4万多流量排出。但历史上黄河没有大型水利枢纽。何处入海反映了河道的自然变化,是黄河的真实需求。
上图,明清老路从开封东兰考改道,进入今天的洪泽湖,最后攻陷淮河入海。时至今日,苏北灌溉总渠北侧海岸仍有一角凸出,这是古黄河沉积的结果。今天,黄河经过济南,进入山东省西北部的渤海。它围绕山东半岛反复转折,形成了南、北黄河泛滥区。这是因为山东半岛地势较高,如下图所示。
上图中,我们选择最好的河口,还是要从南、北黄泛区寻找,一个是南,一个是北,一个是北。如果非要选择,我还是觉得选择南黄海是最好的入口。原因如下:
第一,渤海是凹型内海,很浅,平均水深只有18米。天津越浅,我们的“田坤”号挖泥船就越容易造岛。每年小浪底水库的人工洪峰和冲刷河道的泥沙都被送入渤海。泥沙沉积过多会导致渤海越来越浅,最后消失。渤海的存在很重要。它被我国北方重要的港口城市天津和货物吞吐量居世界第三位的京唐港所环绕。这些港口不断淤塞,会给我们造成很大损失。
就生态环境而言,渤海不大,但却是周围水汽的来源。渤海湾常年干旱少雨,也要靠它提供一些水汽来滋润周边环境。北京和天津冬天很容易下雪。这场雪多为“回流雪”,是生活在朝鲜半岛的冷高压,将冷高压边缘的黄渤海水汽带到北京和天津空,造成降雪。夏季,东南季风还会向京津冀输送水汽,产生降水。因此,它对维持环渤海生态环境的平衡起着重要的作用。渤海在200年左右就会被夷平,被泥沙填平,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所以黄河从渤海的入口并不是最好的入口。
其次,从南黄海入口可以为苏北填海造地,避免渤海被淤塞的风险。苏北还是我国的“鱼米之乡”,也是我国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在世界粮食短缺的情况下,为我们创造这么多耕地真是天赐良机。所以进入黄海是最好的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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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黄河从南黄海进入,山东东营黄河几百年来建设的千亩良田将被海水入侵,形成盐碱地。这难道不是一个考虑的问题吗?按下葫芦浮起瓢,解决一个问题又产生新的矛盾,得不偿失。那么我们怎么解决呢?
从今年黄河的5次编号洪水中,对比长江可以看出,黄河5050立方米的洪峰流量已经开始编号。这个流量跟长江的几万流量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仅长江的一条小支流沱江就达到了8100流量,是我国第二大河流。这么小的流量,在古代是不可抗拒的,它让黄河任意改道。但是,今天的黄河,对于我们现在正在建设的水利工程,让它听话,让我们玩吧。所以在新的形势下,我们可能会把黄河肢解,通过整治形成多个河口,每个河口都是人类整治得最好的河口。
首先,根据我们人类的需求,利用小浪底这样的水利工程来分流洪水和清水,把进入江苏的洪水引入大海,把携带泥沙的夏季洪水引入江苏,把清水引入渤海,既可以解决渤海的泥沙淤积问题,又可以让黄河填海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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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流域这么大的水库,整个黄河水都可以灌进去。黄河很难改变它的流向。我们可以控制和支配黄河为所欲为。将来我们可以通过水利工程把黄河引到很多地方,地势低的地方,就会淤积。黄河的泥沙是营养丰富的肥料,让它下海造地实在可惜。为什么不把它留在华北平原呢?
接下来,问题又来了。遇到千年一遇或者万年一遇的洪水怎么办?也就是说,我们还是保留现在的河道,河道变成了泄洪道,更多的支流用来淤积地势较低的地方,比如安徽的王家坝地区,这样这里的地势就变高了,淮河水就顺利排入黄海。
这种情况下,黄河入海口就失去了意义,华北平原那么大,成了我们的灌溉河。黄河与明清时代的环境相去甚远。黄河改道把一座泗州城带入洪泽湖底,年平均径流量只有570立方米。华北平原各省共享,所以黄河水不多,讨论河口的意义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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