淝水之战,秦军战败后,东晋军队趁为时已晚,没有试图追击。为什么曾经统一强大的前秦,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摇摇欲坠,走向灭亡?
第一,团结和强大都是表象,隐藏着很多危险和危机。37年6月,20岁的苻坚成为前秦第四位君主;在他的指导下,原本不起眼的西北边人小政权达到了顶峰。苻坚南征二十年,先后击败慕容鲜卑的前燕、张寒的前凉、拓跋鲜卑之辈,降服西域三十余国,统一华北,结束了北方七十余年的混战局面。
征服土地容易,征服人心难。需要很长时间安抚整合,然后才能整合。秦在短时间内吞下了这么多大“肉包子”,导致消化不良,使他的身体“虚胖”。当他身体虚弱,气虚的时候,“病毒”就会爆发,击倒一个肥胖的身体,而不是强壮的身体。前秦的布局是外强中干,内弱民心弱,大将奸诈。所以前秦不稳,隐患多。它的统一是一种表象,而它的力量是一种假象。如果一个政权内部稳定而坚定,那么一次失败就不会来得那么突然,以至于被摧毁。
二是战略布局失误,导致外强中干,皇心失去了强大的保护。
前秦疆域辽阔,氐族人口却很少。为了有效治理,苻坚采取了“内进外出”的战略布局。70年冬,前秦灭前燕,次年一月,苻坚从关东(函谷关或潼关以东地区)迁来十五万强杂夷羌;1980年7月,苻坚将关中15万户附于族人,分散于各地,防守朱窑镇,认为是磐石。结果这一进一出加强了外镇的军事实力,却削弱了边沁对根据地关中的控制,造成了帝国心脏“空虚”的劣势,导致了叛乱后亡国的结果。
第三,苻坚的待人用人政策错误,善待叛逃者和将军,养了一群不熟的白眼狼。苻坚为人和善,慷慨大方,对慕容垂、姚苌等叛逃者或将军特别礼遇,委以重任,倚其臂膀。这些猛男都是因为走投无路,暂时庇护在一个赞助人之下,才没有选择的。他们虽然获得丰富的经历,却别有用心,但是当他们吃了国君的财富,就会顺势而为,真的是前秦最大的心腹。
第四,隐患总爆发,掀起反秦狂潮。墙倒众人推,鼓破人亡。前秦兵败如山倒,“虚胖”的前秦帝国一夜之间沦为人人可吃的肥肉。那些蛰伏等待时机的猛男利用他们自己来瓜分这个帝国。前秦大将、陇西鲜卑族首领齐郭芙人率先在陇西举起反秦大旗,在陇右割据建立了西秦政权。接着河北定陵氏族首领翟斌也聚集在中原造反洛阳。鲜卑慕容氏也迎来了东山再起、大展拳脚的历史性机遇。那年年底,慕容垂在河内郡反叛秦朝。次年正月,自称燕王,建立后燕政权。三月,时任秦北郡县令的慕容洪(前燕亡国之君慕容成的弟弟)也乘乱起兵反秦,组建鲜卑武装杀回关中。一时间,父亲立刻陷入了处处挨打的窘境,北方再次四分五裂。
五、苻坚的频频失误,导致关中局势恶化,日益失控。慕容屯军位于关中华阴,靠近帝国心脏,危害最大。苻坚不敢怠慢,赶紧派雍关武装之子巨鹿公夫瑞为魏将军,龙翔将军姚昌为司马,率军五万攻克。慕容弘文报告说,秦军以前杀了他,他很害怕,他打算逃到关东,以避免他的锋芒。此时,如果傅锐能审时度势,应该会不战而退,迫使其东归,以减轻首都长安的压力;然而,傅锐是一个勇敢的士兵,而不是一个好士兵。他不顾姚苌的劝阻,凭借勇气轻装前进,迫使慕容洪奋起反击,粉碎了秦军,斩杀了傅锐。随即,慕容洪和他的弟弟慕容冲联手建立了西燕政权。
十字军大败,总司令被杀。副总司令姚昌赶紧派人回长安向苻坚道歉,希望得到天王的谅解和原谅。谁知,苻坚一怒之下杀了使者,姚苌怕祸,于是领兵到了渭北牧场,在西州郝强的支持下揭竿而起反秦,自称万年秦王,建立了后秦政权。苻坚的一次次失误,加速了自己和政权的灭亡:错误地派了一个鲁莽凶悍的儿子来坐镇指挥,让本想回归东方的慕容洪比管仲更大更强,直接刺中了帝国的心脏;杀姚使犯了两个错误,客观上迫使姚昌离开朝廷,自立门户。用空,失去一个大将会增加一个大敌,导致鲜卑西燕和强秦东西呼应,联手进攻父亲,导致苻坚死亡,帝国残气。
这些都应该是前秦突然衰落灭亡的主要因素。
1985年7月,苻坚被后秦俘虏;八月,姚昌杀了苻坚。1994年秋,建立了45年的前秦被姚的后秦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