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国王,杏仙,天竺少女,这三个《西游记》人物代表哪些女性形象?

女儿国国王,杏仙,天竺少女,这三个《西游记》人物代表哪些女性形象?,第1张

作为一部伟大的超现实主义小说,《西游记》中的唐僧师徒自然令人印象深刻,但如果没有女性的辅助作用,作品就会逊色不少。无论是女菩萨、女妖怪还是普通女性,都以极其人性化的特点在作者的作品中熠熠生辉。

根据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人格由本我、自我和超我组成。我,即原我,指的是最初的自我,它是心理结构中最古老的生命核心,包含着生存所需要的基本欲望、冲动和活力。它是无意识的,不为个体所察觉。

“本我就像一口沸腾的大锅,充满了能量和能量,没有组织,没有统一的意志,没有思维的逻辑,没有道德的标准。”自我(Ego),德语原意为“自我”,是一个人能够意识到去思考、感受、判断或记忆的部分。

自我的作用是满足寻求本我的冲动。一方面要趋利避害,学会改造环境,防止外界摧毁自我的威胁;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控制本能,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是否满足本能欲望,防止内心世界的过分要求,寻求自身的生存。它遵循“现实性原则”。

超我是人格结构中代表理想的部分,其作用主要是监督、批判和控制自己的行为;超我的特点是追求完美,所以和本我一样不现实,超我大多是无意识的。超我要求自我以社会可接受的方式满足本我,它遵循的是“道德原则”。

在《西游记》中,女神、女人和女妖分别代表了超我、自我和本我,构成了小说中一系列具有拟人特征的女性形象。

1.女神:完美超我。《西游记》中塑造了许多女神形象,如观音、嫦娥、普贤、文殊、王母娘娘等。平时无欲无求,善良可亲,危急时刻救唐僧师徒于水火。这些女神的形象被作者塑造得完美而高大,在她自己的意识中被树立为女性人格道德的典范,代表了作者所认为的女性人格意识中的超我形象。

正是作者的创作意图,使得本书中的菩萨们赋予了这些女神们比以往作品更多的人文因素,而不是让她们躲在袅袅的香烟后面,一脸冰冷和僵硬。这一点在女神代表观音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比如第四十九回“三藏家淹灾,观音鱼篓救灾”,吴空闯进紫竹林,看到的其实是:远远看去,救苦救难,坐盘衬残。我怕懒打扮,面容婀娜。松一窝丝,从不戴缨子,不挂素色蓝袍,贴身小袄系着。腰间全是锦裙,光着脚。没有绣花披肩,没有裸露的手臂。玉手里拿着钢刀在剥竹皮。就像一个农民的女儿在割篮子钓鱼玩耍。

在这个描述中,我们发现观音不再是雾中朦胧面容的神秘仙类,而是一个具体、懂事、可亲的女菩萨,充满了人性。更有意思的是,她对悟空的态度更类似于朋友和母亲,而不是死板的上下级关系。

她经常骂吴空:“啊但是教完之后,一定要不遗余力的去帮助。吴空偷吃人参果,斩断仙根惹祸上身。危急时刻,她焦急地赶来为吴空说情;吴空建议把观音变成黑熊的生日愿望。“菩萨除了点头什么都不会”。就像一个母亲遇到调皮的孩子时的心情,无助又心疼。

从观音的形象不难看出,作者刻意淡化了这些女菩萨的神性,更倾向于把她塑造成一个女人,更多的是人性在这些女神身上的体现。她们端庄美丽,可亲可爱,以向导的身份引导着男性事业的发展。她们是作者心目中理想女性的化身。正是由于作者赋予了这些女菩萨更多的人性因素,使她们成为《西游记》中女性形象人格特征中超我的代表。

二、普通女性:真实的自己。在小说《西游记》构建的奇幻世界里,涉及的俗世女性并不多,只有女儿国的国王、唐僧的母亲、百花公主和几位公主。作者在这些世俗女性身上,倾注了当时社会普通女性的影子,有血有肉,有爱有恨。无法摆脱当时社会道德的束缚,她大胆追求自己本能的欲望,成为作者女性观中女性自我人格的代表。其中,女儿国国王最为典型。

作为小说中着墨最多的世俗女性形象,女儿国女王对爱情的大胆追求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更像是一个有情有欲的世俗女子,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她美丽、深情、聪明、机智,毫不掩饰她对爱情和婚姻的热切渴望。当她得知唐僧师徒到来的消息后,立刻表示愿意放弃九鼎之尊,取一国之财,招唐僧为王,做自己的皇后,儿孙满堂,将皇帝的产业永远传承下去。

当她不知道唐僧的虚情假意,以为牵线成功时,喜出望外。“不知不觉地,她纵情情欲,露出樱桃小嘴,大叫‘你不是来占凤凰和凤凰的便宜吗?’豪爽直率的话语让唐僧羞红了脸,害羞的不敢抬起头。王后上前拉住三藏,甜言蜜语道:“玉哥,请你上了龙车,随我到金殿去撮合夫妻。”它的魅力,温暖,大胆,让唐僧颤抖不已,止不住哭泣。在这里,唐僧几乎成了违背人性的标本。女王是作者积极大胆追求爱情和婚姻的正面形象。

即便如此,在这个过程中,女王还是遵循了道德准则,并没有依靠自己的权力。而是让贵妃说亲,嫁给杨翼城,向唐僧求亲。可见女王收养还是在社会道德的规范下,不失礼仪和诚意。唐僧脱险后,她也觉得自己“错怪了中国男人,浪费了这种思维,感到惭愧”。皇后的“自觉羞耻”也恰恰表现了封建道德对自然情欲的深刻压制。

无论是女儿国女王因为压抑已久的返老还童的自然欲望而发出的“真情告白”,还是百花公主与奎木狼分手时的喃喃自语,还是殷丞相的“沉浮改德非吾子之道。都是出于不得已。真丢人!”毫无疑问,痛苦的盘问揭开了封建传统道德的虚假面纱。

小说中的这些女性形象是这一矛盾的载体,成为作者女性观中自我人格特征的代表。道德观念压抑了女性的自然欲望,也反映了作者在女性观中对人格的自我意识。

作者通过这些世俗的女性形象,展现了明代中后期人类解放的思潮,生动地表达了女性追求自然的欲望与社会道德规范的冲突。

3.女妖:未绑定ID。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西游记里的女妖怪比一些模糊的男妖怪更让人印象深刻。甚至超过了以主角身份出现却默默无闻的沙僧。

与书中丑陋的男魔相比,《西游记》中的这些女妖几乎都是美女,作为取经的障碍。都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2的样子。他们都有不同的目的。其中有想吃唐僧肉长生不老的,比如白骨夫人,九尾狐,金角王的母亲,盘丝洞的七蜘蛛精,还有就是单纯想吃唐僧肉的比丘皇后的白面狐狸。

可以说,她们代表了女性意识中追求不朽的本我人格。有的想收养唐僧真阳成仙。这里说的长生,和一般追求长生不老的凡人是不一样的。这种女妖追求长生不老是为了等级的提升,或者是对自我价值的肯定。这类女妖有琵琶洞蝎精和天竺假公主玉兔精。

如果说《西游记》中正面形象唐僧的事业是取经,那么这些女妖的事业就是成仙。从人性的角度来看,无论是成仙还是事业有成,都是他们渴望得到认可或自我满足的表现,似乎是一种生存价值的追求。体现了女性人格中自我满足的本我。

也有真的遇到唐僧做夫妻的。如荆的树精和兴贤,困空山无底洞,金鼻白发鼠精,还有原本想和牛同归于尽的玉面公主。这些女妖摆出各种媚态,展现各种风情,没有世俗所谓的三媒六证。为了和自己心中的爱情结合,完全无视女性应该遵守的严格的封建礼教,成为人性中原始情欲的体现,而这恰恰是女性本我人格特征的表现。

此外,作者还塑造了一个另类的女妖——流氓,铁扇公主。她出身于冥界,但自幼修行,有了个人地位,却没有正果。她住在崔玉八角洞,远离尘嚣。独特的背景、经历和环境,让Rogue有别于其他女妖。作者对流氓独特、细腻、富有同情心的描写,让这个女妖更有人情味。和流氓的唐僧师徒没有直接冲突。只因他的儿子红孩儿被观音安抚,母子不能经常相见,便迁怒于唐僧师徒。

从这个意义上说,她只是一个照顾孩子的母亲,那种难以忍受的母性表情让人感动。相比其他女妖,流氓更像是一个遵循封建家庭伦理标准的普通女人。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丈夫爱着另一个,只能苦苦等待。偶尔丈夫回来,她满心欢喜,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不然孙武空也不会轻易骗芭蕉扇。

最后,为了救她的丈夫牛,她愿意奉献一把扇子。当她在尘土和泪水中跪倒在地时,她痛哭流涕,她失去了恶魔的本性,就像一个人间多情的妻子。她恨孙武空,公开嫉妒玉狐。铁扇公主形象充分体现了女性的独特品质——母性和贤妻本性。

西游记中的女妖艳丽,行为和言语大胆豪放,追求事物不择手段,独断专行。公平地说,除去同类相食,这些女妖通常和女人没什么区别。但她们更多的是一种女性个体的原始意识状态,不受封建社会道德的束缚,都是建立在自我满足的基础上,追求个体的原始欲望。换句话说,追求不朽,达到不朽和自然的欲望,就是这种原始欲望的体现。

这些都反映了女性人格的自我意识,她们按照幸福的原则来寻求个体的舒适、生存和繁衍。可见,西游记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无论是神、人还是魔,都带有强烈的人类符号,反映了作者自身的精神世界和当时社会对女性的看法和态度。她在创作中不自觉地赋予神、人、魔超我、自我、本我的人格特征,在三个维度上表达了作者独特的女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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