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的文学作品多次被搬上银幕,其中许鞍华本人就做了两次尝试。
许鞍华第一次拍摄张爱玲是在1984年。当时,许鞍华急于离开肖。为了履行合同,她草草完成了《倾城之恋》。但由于台词太文艺,人物与原著不符,《倾城之恋》在票房上赢得了口碑,当年只赚了813万港币。它被称为许鞍华职业生涯中的第一次滑铁卢。这一失败使得继续改编张爱玲的作品变得异常困难。用许鞍华的话说,“人们一听到张爱玲就要晕倒”。
此后的大部分改编都出现了和《倾城之恋》类似的情况——上映后,毁誉参半,影片历史不详,最重要的是,难逃票房厄运。台湾导演但汉章1988年拍摄的《苦女》和许鞍华1997年拍摄的《半条命》就是如此。
1994年,由关执导,编剧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情况稍好。那一年,它获得了五项金马奖,并获得柏林电影节金熊奖提名。但是《红玫瑰》和《白玫瑰》的票房表现仍然与其人气不匹配。1994年《红玫瑰与白玫瑰》在香港电影票房榜排名过百,票房只有180多万。
纵观张爱玲小说的电影改编,唯一取得商业成功的是2007年李安导演的《色戒》。内地票房达1.2亿,全球票房达6700万美元。《色戒》为李安赢得了威尼斯金狮奖和七个金马奖。
△张爱玲作品电影改编清单
由于票房涉及两岸三地不同的电影市场,很难统一,我们就以豆瓣标注的人数作为电影热度的参考。
在剧集方面,也缺乏成功的改编范例。从2002年的《半条命边缘》到去年同样改编自《半条命边缘》的《深爱起源》,到目前为止只有四部剧集改编自张爱玲的小说。2010年之前的《半条命》和《倾城之恋》都在剧情上有很大的拓展,口碑不错,获得了不错的收视率。但戏剧本身在剧情的戏剧性拓展中失去了张爱玲那种对世界冷漠的味道,变成了一部观众喜闻乐见的浪漫情景剧。
《倾城之恋》之后的十年,一直没有张爱玲小说改编的剧。去年,由杨亚洲和柏杨执导,刘嘉玲和蒋欣等主演。《深爱的起源》以豆瓣3.0的低分创下了张爱玲小说改编影视作品口碑的新低。
△张爱玲作品电视剧改编清单
整体来看,张爱玲虽然在文坛有重量级地位,但改编自她的作品的影视作品数量不多,始终难以摆脱票房魔咒。
然而,少数成功的作品,如电视剧《半条命》、《倾城之恋》或电影《色戒》,在某种程度上与原著相去甚远。他们不仅拓展了原著的剧情,还依靠谍战剧或浪漫情景剧取得商业上的成功。更重要的是,张爱玲小说的影视经常面临改编者或观众的误读,一不小心就成了青春痛苦文学或琼瑶戏剧。即使《色戒》这部最成功的影视作品,仍然是观众谈论最多的大型桥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