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离我现在住的城市不远,五十多公里,而312国道离村子只有两公里,而同方向的高速公路离村子更近,贴着村子的边缘,从东向西延伸。
离开家乡学习工作已经四十多年了。家乡的沟壑、田地、村落的布局还是老样子。村中间的老瓦房大多已经换成了小二层小楼,而且房子越建越新,说明一是人们的建筑技术提高了,二是建筑使用的材料也更新了。
春节回乡祭祖,站在村边远远望去,村里新建的楼房更是外表耀眼。进村的年轻人多了,遇到陌生的面孔。当我离开家乡的时候,孩子们已经成长为中年人,而刚刚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们。
村里的老人越来越少,而刚成年的年轻人却长年累月在外打拼。现在不是春节,难得遇到一个大劳动者。难怪有人说现在种地的都是部队613899。也就是所谓的留守儿童、妇女和空巢老人。一切都在变,不变的是乡音和乡亲们的亲情。
乡愁是一种向往,一种梦想,一种游子的牵挂。童年的印象不复存在,儿时的伙伴也到了耳聋、眼瞎、步履蹒跚的年纪,甚至有几个回到了地球。
人们的空房间和范围在扩大,人们新的生活环境也在发生变化。但人的根和魂都留在了家乡的水土里。
一年四季,家乡都是绿色的,连冬麦苗都是绿色的,豌豆也是绿色的。春天,野花遍地,闻起来像香清。夏天有三件忙的事,关系到一年的口粮和金色的麦田。人们看到的是丰收的希望。人家抢庄稼和种子,还要管秋田。秋天的到来和农民的钱袋子有关。人们常说,夏收就是口粮。可以到秋收的时候卖钱。虽然现在粮食不值钱,但是几代的农村人还是不忍心浪费土地。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我对家乡的思念是一种复杂的感情,也是一种美好的回忆。乡愁是一杯酒,越喝越醇。怀旧是一杯水,你可以用不同的感受去品味。(2020/0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