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留学生

文/杨宇

名牌大学学生出国留学会导致人才流失吗？

中国是最大的留学生输出国。40年来，海外留学生超过650万，名校生比例相当高。大众担心他们是在给别人做嫁衣。

虽然越来越多的学生回国，但如今的海归似乎很难与“高端人才”挂钩，很多海归甚至陷入了高不成低不就的怪圈，渐渐变成了“等海”。

留学方式不止一种，留学满足多样化需求。然而在很多人眼里，留学生背负着原罪。

针对质疑，教育部近日回应称，会开阔眼界看待此事，充分了解留学政策，对走出去的学生充满信心。

回流

支持留学，鼓励回国，来去自由，发挥作用。

作为中国多年的留学政策，在新时代应该一以贯之。

针对一些质疑出国深造会导致人才流失的声音，教育部思想政治工作司司长魏世强日前作出上述回应。

魏世强特别指出，要对走出去的学生充满信心。在抗击流行病的斗争中，留学生的表现可圈可点，他们这一代人也是有责任的。

如今，中国已经成为最大的留学生输出国。2019年，中国出国留学人数超过70万。

从时间和深度看，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出国留学人数稳步增长。截至2015年底，累计出国留学人数达404万人，年均增长19.06%。到2019年，累计出国留学人数上升至656万人。

得益于近年来中国经济的持续发展，留学门槛逐渐降低，饮洋墨的机会不再为少数顶尖人才所拥有。如果家庭经济条件允许，学生学业水平可以过关，也可以漂洋过海几年。

出国留学能得到什么？上海纽约大学的首任校长于立中指出，国际教育是我们高等教育多样化的要求。因为学生个体差异很大，没有一种教育模式适合所有人。

与此同时，留学回国人员也在不断增加，从1978年的248人增加到2015年的40.91万人，2019年达到58万人。

2019年，中国出国留学人数超过70万，留学回国人数达到58万。退货率已超过80%，具体为82.49%。

从累计人数来看，从1978年到2019年，中国共有656万名海外留学生，其中490万人完成了学业。其中，423万人在完成学业后选择回国发展，占已完成学业者的86.28%。

2012年，首部《国际人才蓝皮书》发布，标志着中国正从全球最大的人才流失国向全球最重要的人才流失国转变，迎来“海归回流”时代。

第一流的

当然，很多人会进一步质疑，文凭工厂的留学生很多，而大牛大部分留在国外。

海归杠铃现象明显，两极分化。和国外一样，国外有名牌大学和学院，有些国外大学远不如国内一流大学，所以海归不一定都是人才。

在海归中，甚至出现了鄙视的热链:“双顶”研究生>:“双顶”本科生>:北美研究生>:北美本科生>:英国本科生>:英国研究生>:澳洲研究生>:澳洲本科生>:其他。

有时候海归不是选择回国，而是被迫回国。2020年，回国求职的海归人数达到80万，与874万国内应届毕业生竞争，但他们发现在国内很难找到工作。

据UniCareer发布的《2020海归就业能力调查报告》显示，近四成海归实际年薪低于10万元。在失业的海归中，有12.8%的人认为自己一年能赚30万，但实际拿到这个工资的只有5%。

出国的留学生中，985和211学生占比很高。

据新东方发布的《2021中国留学白皮书》显示，本科及以上学历的留学生中，50%来自国内高校，“双顶”高校的学生占35%。由于“双顶”高校的数量远少于普通高校，“双顶”高校毕业生的留学率高于普通高校。

美国、英国有很多世界名校，是C9院校毕业生留学的主要目的地。2019年，北大有30多名毕业生，分别进入哈佛、芝加哥、哥伦比亚等高校。2020年，中国科学技术大学271名本科毕业生选择出国留学，其中61%选择去美国。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平原指出，中国人是通过模仿建立现代大学的。一开始研究日本和德国，然后20年代研究美国，50年代研究苏联，80年代又回到美国。

诚然，时至今日，美国的一些大学仍然值得我们卑微的学习，只要有可能，他们仍然派出更多的留学生和访问学者。

在教育国际化的大潮中，中国的高校在近二三十年也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在2020年世界大学软科学学术排名中，共有144所中国大学跻身世界大学前1000名，数量仅次于美国。

追星狂热者

其实更值得我们深思的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高端人才还是要去国外培养？

优秀的留学人才看重的是国外大学的教育质量。他们用脚投票，被大众视为人才外流。

如何才能消除这种顾虑？21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熊丙奇认为，首先要求国内高校发展高质量的国际化教育，其次要求社会为所有人才创造一个充分发挥才能的人才发展环境。

有了顶尖的国际教育，留学生也会“回归”。2018年，西湖大学经历了海外院校毕业本科生和硕士生的第一次归国。2019年，来自海外顶尖大学的学生占10%，今年进一步上升至19.2%。

这些学生大多是出国读本科或硕士的优秀中国留学生，毕业院校包括美国耶鲁大学、英国伦敦帝国理工学院、新加坡国立大学等。其中，北美院校超过欧洲院校，成为西湖大学最大的海外生源。

一流的老师是对学生最大的吸引力。目前，已有来自世界各地的169名科学家加入西湖大学。根据校规，学校所有的教授都要给学生讲课。

也是中国第三大留学生进口国。近年来，中国的国际学生数量一直在上升。2005年，留学生人数为14万。2011年首次突破29万。2018年接近50万。

近年来，国内舆论一直希望提高国际教育质量，吸引世界各地的名校学生来中国留学。

2019年，教育部明确提出来华留学发展要坚持质量第一，进一步推进中外学生同化管理。同年，一批不合格的学生被中国大学开除，其中包括在中国的留学生。

公众的另一个共识是，摆脱人才外流的关键是改善中国的人才发展环境，积极为海外留学生回国创造有利甚至拔尖的条件。

“十三五”期间，国家致力于引进留学人员，实施了一系列便利措施。2020年，教育部取消了已实施近15年的《留学回国人员证明》，方便了留学人员回国就业和生活。

留学生完成学业后，无论是在国外就业还是在国内就业，都需要考虑职业发展空。这几年海归越来越多，也是基于国内的发展机遇。

以开放包容的姿态吸引海内外人才，需要实力和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