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世界上的人种在北方一般分为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和棕种人,但历史上由于人口迁移和种族融合,出现了一批介于四种人种之间的过渡人种。比如美国印第安人通常和东亚人种一样被归为黄种人,但他们的肤色比东亚人种更厚更红,血型特征也和东亚人种不同。所以同样是黄种人的印度人还是有着和东亚、中国、日本、韩国等国家的人明显不同的身体特征。
东非和西非的黑人也有所不同:西非的黑人身材高大魁梧,肌肉密度高,四肢极其修长,爆发力好,弹跳能力优秀,在短跑、篮球、橄榄球等领域有很大优势;相比之下,东非黑人更瘦,但耐力更好,在马拉松和长跑中更有优势。其实东非的埃塞俄比亚人并没有西非的那么黑,更像是一个介于黑人和白人之间的过渡种族。
南欧、中东等地的白人,肤色和眼睛都比北欧人黑,头发也多为黑色,与金发碧眼的北欧日耳曼人有明显区别。其实人类本身的种族差异就是适应生活环境的产物:印度的主体民族印度教徒属于印欧人种(白种人),但长期生活在热带环境的印度人很多都不是白种人。属于同一个白人种族的印度人和欧美人更容易区分。
中日韩三个东亚国家的人,在欧美人眼里很难通过长相来区分。这就是为什么中国人在海外被当成日本人和韩国人。事实上,我们也很难通过外貌直接区分英国人、法国人和德国人。那么日本人、韩国人和中国人在外貌上有区别吗?其实是有一些客观差异的,只是这些细微的差异很难一眼就辨认出来。就像足球场两边的球员都知道越位的概念一样,有时候跑完之后就很难分辨了。
首先需要纠正中日韩等国是一个种族的既定观念。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国家,中国56个民族中绝大多数属于蒙古人种,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黄种人。但是,把所有中国人都定义为黄种人是不合适的:生活在中国新疆的塔吉克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等民族,与生活在内地的汉族等少数民族有明显不同的体质特征,所以并非所有中国人都是黄种人。
就连作为中国主体民族的汉族也不是单一来源:秦始皇南下百越时,今天的江南、岭南一带还是百越民族出没的蛮荒之地,但现在这些地区都使用相同的汉字。那么作为这些地区土著的古越人去了哪里呢?显然,今天南方的一些汉人有古越血统。事实上,中国的历史乃至全人类的历史都是一部持续的民族融合与进化的历史。至今没有人能保证自己的祖先没有其他种族的血统。
这种种族融合的现象并非中国独有。日本作为一个相对封闭的岛国,民族构成相对单一,但也不能简单称为“单一民族国家”。日本的主体民族是喀左民族,占其总人口的98%以上。除此之外,北海道还生活着约2万名阿伊努人——他们的外貌与喀左人完全不同:眉毛突出,头发浓密,眼睛浑圆深邃,睫毛长而分叉,鼻子垂直,面部和全身多毛,欧罗巴人种特征明显。
日本这个民族实际上是一个混血儿群体:和合民族作为日本的主体民族,是由中国淮河和长江下游的汉族移民、西伯利亚和东北的通古斯人、南洋群岛的马来人、中南半岛的印支人、古代朝鲜人等民族融合而成。在祖先登上日本列岛之前,阿伊努人广泛生活在整个日本列岛、库页岛和俄罗斯远东地区,而早期土著阿伊努人的生存空在日本列岛与喀左人统一的过程中不断受到挤压。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相当一部分早期土著人也会融入到何族中。日本演员阿部宽和歌手平井坚具有典型的早期原住民的身体特征:他们深邃的五官看起来更接近欧美人,与其他日本人不同。由此可见,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在历史上其实都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民族融合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一定的外貌差异是完全正常的。
事实上,即使在同一个种族和民族内,也会因生活环境不同而存在一定的体质差异:中国北方人的平均身高高于中国南方人。这种身高的差异其实不就是生理上的差异吗?但是,我们很难根据这种细微的差距,一眼分辨出北方人和南方人。日本人、韩国人和中国人在外貌上有一定的差异。但现实中,很难通过这些细微的差异在外貌上区分日本人、韩国人和中国人。
其实从语言、服饰、妆容等方面来区分日语、韩语、汉语要容易得多。而不是从外表来区分它们。然而,它们在外观上有一些细微的区别。之前某研究所利用计算机大数据的功能做出的世界各国平均外貌显示,朝鲜族男性有着突出的单眼皮、小眼睛等身体特征,而这种身体特征在东北的满族、蒙古族、赫哲族、鄂温克族等民族中也很普遍。
人类学家认为,单眼皮、小细眼是东北亚民族在适应当地环境的过程中进化出来的一种特殊的身体外貌。东北亚地区常年寒冷的气候,使得生活在这一地区的人们为了适应环境,眼睛上部逐渐堆积越来越多的脂肪,以便在寒冷多风的条件下更好地保护眼睛。除了单眼皮和小眼睛之外,韩国人的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扁平的五官缺乏立体感。相比之下,下半身立体、高鼻梁、大眼睛的人在国内比较常见。
作为日本的主体民族,喀左人在形成过程中与日本列岛的早期原住民有过混血。如果现代日语中有更多早期原住民的基因,就会表现出五官深邃、头发浓密的身体特征。相反,如果他们在基因上与来自中国大陆和朝鲜半岛的人更接近,他们就不会有这样的身体特征,甚至一些日本人可能有来自南洋群岛的侏儒黑人基因。日本人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就是龅牙的人很多。
很多当红的日本影星看着脸都是漂亮帅哥,但是一张嘴就能看到牙齿歪斜。其实日本人牙齿不齐的现象自古就有。甚至在二战时期,就有日本飞行员因为牙齿问题咬不下呼吸面罩的奇闻。作为一个岛国,日本的畜牧业并不发达。在古代日本,吃的肉主要是鱼,古代日本人的餐桌上很少有带骨架的大块肉。所以日本人几千年来都不怎么吃带骨头的肉。
这使得他们的牙齿缺乏与动物骨骼的摩擦,所以日本人的牙龈长期得不到充分的挤压,久而久之导致牙齿非常不整齐。相比之下,从零食开始吃硬的中国人,已经充分挤压了牙龈。日本人的另一个特点是腿不太发达:腿短身材矮曾经是日本人突出的身体特征。据史料记载,被誉为战国第一勇士的本多忠胜身高只有1.4米左右。古代日本人为什么这么矮?
在古代,日本作为一个畜牧业不发达的岛国,除了鱼几乎不吃肉。另外,日本人独特的坐姿长时间压迫腿部,导致腿骨发育不良。明治维新后,日本人开始向西方人学习吃牛排,喝牛奶。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增长,日本人的平均身高增长了12cm,一度超过了当时的中国人。近年来,随着中国人民生活条件的改善,中日两国人民平均身高的差异已基本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