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枫主演的电影《我的姐姐》清明正式上映,评论为何两极分化?

山西特色小吃2022-07-07  26

父母车祸去世,留下一双儿女,一个是即将考研的妹妹,一个是五岁的弟弟。

但作为一个比自己小十五岁的弟弟,我在“姐姐”身上看到了自己,很多次都有同感。

导演和编剧都是女性,所以他们更了解如何刻画女性,以及她们在生活中的角色和面临的困境。

随着故事的发展,妹妹失落了很多。

当张子枫长大后,她的演技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尤其是张子枫的哭戏,很有感染力,让人忍不住落泪。这样的共鸣是非常罕见的,张子枫的演技简直是上帝的礼物。

电影《我的姐姐》把家庭中女性的压抑和隐忍捕捉得相当好,尤其是朱圆圆饰演的阿姨,塑造得非常紧密,从她身上可以看到很多传统女性的影子。

为了自己的私欲,父亲不喜欢安然,甚至把安然扔给了姑姑。做赞助商的感觉并不好。

这显然不公平,但作为姐姐,她把机会让给弟弟是理所当然的,而姨妈那一辈的姐姐只能忍着。

其实纵观全片,不光是姐姐要养弟弟,弟弟也要给姐姐治病。

现在的“孩子”很多都没有吃过苦,只享受过快乐。妹妹的情节很真实,姐弟恋也没有那么浓。对于一个追求独立的姐姐来说,养一个“累赘”的弟弟,自然是很不愉快的。

电影《我的姐姐》开头,姐姐安然面对的是一个残酷的设定。父母车祸去世,弟弟相差20岁,需要抚养。然而妹妹从小就遭受了一系列的风波。她出身家庭的伤痛慢慢愈合,她成长为更好的自己。

此次,新生代女导演尹若馨携手电影金像奖最佳编剧尤小英,针对中国式家庭中的女性,罕见地展现了当代女性在家庭、社会等大环境中所面临的种种境遇。

面对姐弟亲情与个人追求的撕裂,理想与现实的冲突,妹妹在安全成长的道路上每一步都是倔强之后的不屈,挣扎之后的前行。

为了塑造一个有着复杂情感的独立姐姐,她在电影开拍前剪掉长发,苦练成都话,从外地到内地接近姐姐,成为姐姐,沉浸在自己的生活情境中。

尹若馨说,希望通过这部电影,让更多的女孩看到有电影在书写她们的故事,关注她们人生经历中的痛苦与快乐,彷徨与迷茫,机遇与梦想。

“姐姐”作为中国女性特定处境的象征,有着完全不同的含义。

今年的另一部作品《嗨,妈妈》也是一部女性家庭伦理片。影片以有罪的女儿“穿越回来”弥补母亲生前的遗憾为主线故事,将母女关系嫁接在姐妹情谊上,建立了超越世代的女性同理心纽带。

姐姐上映前几天,一则社会新闻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一个20岁的女孩因为父母离异,承担起照顾三个弟弟妹妹的责任。在沉重的生活压力下,她时常有自杀的念头,在多次尝试后,她选择了跳河。

这件事被很多网友拿来和电影比较。作为一个隐喻,“姐姐”不仅意味着女主人公安然和她的女性长辈,也意味着成千上万的女性在结构上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朱圆圆的姑姑为了弟弟牺牲了自己的前途,照顾家里。她说:“我是个姐姐,从我出生开始就是。”她巧妙地将女性命运的图景串联起来,将“大姐”一词升华为一种符号,代表着女性世代相传的命运。

在几年前的念斌投毒案中,因为始终不相信弟弟会害人,姐姐告别了工作和爱人,终于为弟弟平反了8年。背后的驱动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在中国文化的传统中,“妹子”其实是一个高频词,男性创作者往往把自己对理想女性的期待描绘成“妹子”。

在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中,陈清扬是一个在充满禁忌的特殊年代里,敢于追求性与爱的解放的所谓进步女性。然而,在离开男主的视线后,在一个更加自由的历史时期,她生命中的光彩迅速枯萎。

其实姐姐也隐含了一个男性视角:名字是“我姐姐”而不是“妹妹”。当我们站在弟弟的角度看妹妹时,看到的是一个脾气暴躁却又想抛弃弟弟的妹妹,一个被生活重压心疼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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