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演过。蒋介石是20世纪尤其是20世纪上半叶中国历史上不可或缺的关键人物,作为主宰近代中国舞台的主角之一,蒋介石的大戏在1949年似乎就已落幕,鉴于蒋公在历史舞台的重要性,自然在中国影视的舞台上也是不可或缺的角色。曾经扮演过蒋介石的有蒋正宇、张震、陈道明、杜雨露、盖美、赵恒多、孙飞虎,里面没有吴道永,所以说没有演过将介石。
子罕第九
凡三十章。
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罕,少也。程子曰:“计利则害义,命之理微,仁之道大,皆夫子所罕言也。”
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 达巷,党名。其人姓名不传。博学无所成名,盖美其学之博而惜其不成一艺之名也。 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执,专执也。射御皆一艺,而御为人仆,所执尤卑。言欲使我何所执以成名乎?然则吾将执御矣。闻人誉己,承之以谦也。尹氏曰:“圣人道全而德备,不可以偏长目之也。达巷党人见孔子之大,意其所学者博,而惜其不以一善得名于世,盖慕圣人而不知者也。故孔子曰,欲使我何所执而得为名乎?然则吾将执御矣。”
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 麻冕,缁布冠也。纯,丝也。俭,谓省约。缁布冠,以三十升布为之,升八十缕,则其经二千四百缕矣。细密难成,不如用丝之省约。 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 臣与君行礼,当拜于堂下。君辞之,乃升成拜。泰,骄慢也。程子曰:“君子处世,事之无害于义者,从俗可也;害于义,则不可从也。”
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绝,无之尽者。毋,史记作“无”是也。意,私意也。必,期必也。固,执滞也。我,私己也。四者相为终始,起于意,遂于必,留于固,而成于我也。盖意必常在事前,固我常在事后,至于我又生意,则物欲牵引,循环不穷矣。程子曰:“此毋字,非禁止之辞。圣人绝此四者,何用禁止。”张子曰:“四者有一焉,则与天地不相似。”杨氏曰:“非知足以知圣人,详视而默识之,不足以记此。”
子畏于匡。 畏者,有戒心之谓。匡,地名。史记云:“阳虎曾暴于匡,夫子貌似阳虎,故匡人围之。” 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 道之显者谓之文,盖礼乐制度之谓。不曰道而曰文,亦谦辞也。兹,此也,孔子自谓。 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丧、与,皆去声。马氏曰:“文王既没,故孔子自谓后死者。言天若欲丧此文,则必不使我得与于此文;今我既得与于此文,则是天未欲丧此文也。天既未欲丧此文,则匡人其柰我何?言必不能违天害己也。”
大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 大,音泰。与,平声。孔氏曰:“大宰,官名。或吴或宋,未可知也。”与者,疑辞。大宰盖以多能为圣也。 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 纵,犹肆也,言不为限量也。将,殆也,谦若不敢知之辞。圣无不通,多能乃其余事,故言又以兼之。 子闻之,曰:“大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言由少贱故多能,而所能者鄙事尔,非以圣而无不通也。且多能非所以率人,故又言君子不必多能以晓之。 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 牢,孔子弟子,姓琴,字子开,一字子张。试,用也。言由不为世用,故得以习于艺而通之。吴氏曰:“弟子记夫子此言之时,子牢因言昔之所闻有如此者。其意相近,故幷记之。”
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 叩,音口。○孔子谦言己无知识,但其告人,虽于至愚,不敢不尽耳。叩,发动也。两端,犹言两头。言终始、本末、上下、精粗,无所不尽。程子曰:“圣人之教人,俯就之若此,犹恐众人以为高远而不亲也。圣人之道,必降而自卑,不如此则人不亲,贤人之言,则引而自高,不如此则道不尊。观于孔子、孟子,则可见矣。”尹氏曰:“圣人之言,上下兼尽。即其近,众人皆可与知;极其至,则虽圣人亦无以加焉,是之谓两端。如答樊迟之问仁知,两端竭尽,无余蕴矣。若夫语上而遗下,语理而遗物,则岂圣人之言哉?”
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 夫,音扶。凤,灵鸟,舜时来仪,文王时鸣于岐山。河图,河中龙马负图,伏羲时出,皆圣王之瑞也。已,止也。张子曰:“凤至图出,文明之祥。伏羲、舜、文之瑞不至,则夫子之文章,知其已矣。”
子见齐衰者、冕衣裳者与瞽者,见之,虽少必作;过之,必趋。 齐,音咨。衰,七雷反。少,去声。齐衰,丧服。冕,冠也。衣,上服。裳,下服。冕而衣裳,贵者之盛服也。瞽,无目者。作,起也。趋,疾行也。或曰:“少,当作坐。”范氏曰:“圣人之心,哀有丧,尊有爵,矜不成人。其作与趋,盖有不期然而然者。”尹氏曰“此圣人之诚心,内外一者也。”
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 喟,苦位反。钻,祖官反。喟,叹声。仰弥高,不可及。钻弥坚,不可入。在前在后,恍惚不可为象。此颜渊深知夫子之道,无穷尽、无方体,而叹之也。 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 循循,有次序貌。诱,引进也。博文约礼,教之序也。言夫子道虽高妙,而教人有序也。侯氏曰:“博我以文,致知格物也。约我以礼,克己复礼也。”程子曰:“此颜子称圣人最切当处,圣人教人,惟此二事而已。” 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卓,立貌。末,无也。此颜子自言其学之所至也。盖悦之深而力之尽,所见益亲,而又无所用其力也。吴氏曰:“所谓卓尔,亦在乎日用行事之间,非所谓窈冥昏默者。”程子曰:“到此地位,功夫尤难,直是峻绝,又大段着力不得。”杨氏曰:“自可欲之谓善,充而至于大,力行之积也。大而化之,则非力行所及矣,此颜子所以未达一闲也。”程子曰:“此颜子所以为深知孔子而善学之者也。”胡氏曰:“无上事而喟然叹,此颜子学既有得,故述其先难之故、后得之由,而归功于圣人也。高坚前后,语道体也。仰钻瞻忽,未领其要也。惟夫子循循善诱,先博我以文,使我知古今,达事变;然后约我以礼,使我尊所间,行所知。如行者之赴家,食者之求饱,是以欲罢而不能,尽心尽力,不少休废。然后见夫子所立之卓然,虽欲从之,末由也已。是盖不怠所从,必欲至乎卓立之地也。抑斯叹也,其在请事斯语之后,三月不违之时乎?”
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 夫子时已去位,无家臣。子路欲以家臣治其丧,其意实尊圣人,而未知所以尊也。 病闲,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 闲,如字。病闲,少差也。病时不知,既差乃知其事,故言我之不当有家臣,人皆知之,不可欺也。而为有臣,则是欺天而已。人而欺天,莫大之罪。引以自归,其责子路深矣。 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 无宁,宁也。大葬,谓君臣礼葬。死于道路,谓弃而不葬。又晓①之以不必然之故。范氏曰:“曾子将死,起而易箦。曰:‘吾得正而毙焉,斯已矣。’子路欲尊夫子,而不知无臣之不可为有臣,是以陷于行诈,罪至欺天。君子之于言动,虽微不可不谨。夫子深惩子路,所以警学者也。”杨氏曰:“非知至而意诚,则用智自私,不知行其所无事,往往自陷于行诈欺天而莫之知也。其子路之谓乎?”
①“晓”原作“既”,据清仿宋大字本改。
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并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 韫,纡粉反。并,徒木反。贾,音嫁。韫,藏也。并,匮也。沽,卖也。子贡以孔子有道不仕,故设此二端以问也。孔子言固当卖之,但当待贾,而不当求之耳。范氏曰:“君子未尝不欲仕也,又恶不由其道。士之待礼,犹玉之待贾也。若伊尹之耕于野,伯夷、太公之居于海滨,世无成汤文王,则终焉而已,必不枉道以从人,炫玉而求售也。”
子欲居九夷。 东方之夷有九种。欲居之者,亦乘桴浮海之意。 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君子所居则化,何陋之有?
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鲁哀公十一年冬,孔子自卫反鲁。是时周礼在鲁,然诗乐亦颇残阙失次。孔子周流四方,参互考订,以知其说。晚知道终不行,故归而正之。
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 说见第七篇,然此则其事愈卑而意愈切矣。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夫,音扶。舍,上声。天地之化,往者过,来者续,无一息之停,乃道体之本然也。然其可指而易见者,莫如川流。故于此发以示人,欲学者时时省察,而无毫发之间断也。程子曰:“此道体也。天运而不已,日往则月来,寒往则暑来,水流而不息,物生而不穷,皆与道为体,运乎昼夜,未尝已也。是以君子法之,自强不息。及其至也,纯亦不已焉。”又曰:“自汉以来,儒者皆不识此义。此见圣人之心,纯亦不已也。纯亦不已,乃天德也。有天德,便可语王道,其要只在谨独。”愚按:自此至篇终,皆勉人进学不已之辞。
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好,去声。谢氏曰:“好好色,恶恶臭,诚也。好德如好色,斯诚好德矣,然民鲜能之。”史记:“孔子居卫,灵公与夫人同车,使孔子为次乘,招摇市过之。”孔子丑之,故有是言。
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 篑,求位反。覆,芳服反。篑,土笼也。书曰:“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夫子之言,盖出于此。言山成而但少一篑,其止者,吾自止耳;平地而方覆一篑,其进者,吾自往耳。盖学者自强不息,则积少成多;中道而止,则前功尽弃。其止其往,皆在我而不在人也。
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 语,去声。与,平声。惰,懈怠也。范氏曰:“颜子闻夫子之言,而心解力行,造次颠沛未尝违之。如万物得时雨之润,发荣滋长,何有于惰,此群弟子所不及也。”
子谓颜渊,曰:“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 进止二字,说见上章。颜子既死而孔子惜之,言其方进而未已也。
子曰;“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实者有矣夫!” 夫,音扶。谷之始生曰苗,吐华曰秀,成谷曰实。盖学而不至于成,有如此者,是以君子贵自勉也。
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焉知之焉,于虔反。孔子言后生年富力强,足以积学而有待,其势可畏,安知其将来不如我之今日乎?然或不能自勉,至于老而无闻,则不足畏矣。言此以警人,使及时勉学也。曾子曰:“五十而不以善闻,则不闻矣”,盖述此意。尹氏曰:“少而不勉,老而无闻,则亦已矣。自少而进者,安知其不至于极乎?是可畏也。”
子曰:“法语之言,能无从乎?改之为贵。巽与之言,能无说乎?绎之为贵。说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矣。” 法语者,正言之也。巽言者,婉而导之也。绎,寻其绪也。法言人所敬惮,故必从;然不改,则面从而已。巽言无所乖忤,故必说;然不绎,则又不足以知其微意之所在也。杨氏曰:“法言,若孟子论行王政之类是也。巽言,若其论好货好色之类是也。语之而未达,拒之而不受,犹之可也。其或喻焉,则尚庶几其能改绎矣。从且说矣,而不改绎焉,则是终不改绎也已,虽圣人其如之何哉?”
子曰:“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重出而逸其半。
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侯氏曰:“三军之勇在人,匹夫之志在己。故帅可夺而志不可夺,如可夺,则亦不足谓之志矣。”
子曰:“衣敝缊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 衣,去声。缊,纡粉反。貉,胡各反。与,平声。敝,坏也。缊,枲着也。袍,衣有著者也,盖衣之贱者。狐貉,以狐貉之皮为裘,衣之贵者。子路之志如此,则能不以贫富动其心,而可以进于道矣,故夫子称之。 ‘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忮,之豉反。忮,害也。求,贪也。臧,善也。言能不忮不求,则何为不善乎?此卫风雄雉之诗,孔子引之,以美子路也。吕氏曰:“贫与富交,强者必忮,弱者必求。” 子路终身诵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终身诵之,则自喜其能,而不复求进于道矣,故夫子复言此以警之。谢氏曰:“耻恶衣恶食,学者之大病。善心不存,盖由于此。子路之志如此,其过人远矣。然以众人而能此,则可以为善矣;子路之贤,宜不止此。而终身诵之,则非所以进于日新也,故激而进之。”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雕也。” 范氏曰:“小人之在治世,或与君子无异。惟临利害、遇事变,然后君子之所守可见也。”谢氏曰:“士穷见节义,世乱识忠臣。欲学者必周于德。”
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明足以烛理,故不惑;理足以胜私,故不忧;气足以配道义,故不惧。此学之序也。
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 可与者,言其可与共为此事也。程子曰:“可与共学,知所以求之也。可与适道,知所往也。可与立者,笃志固执而不变也。权,称锤也,所以称物而知轻重者也。可与权,谓能权轻重,使合义也。”杨氏曰:“知为己,则可与共学矣。学足以明善,然后可与适道。信道笃,然后可与立。知时措之宜,然后可与权。”洪氏曰:“易九卦,终于巽以行权。权者,圣人之大用。未能立而言权,犹人未能立而欲行,鲜不仆矣。”程子曰:“汉儒以反经合道为权,故有权变权术之论,皆非也。权只是经也。自汉以下,无人识权字。”愚按:先儒误以此章连下文偏其反而为一章,故有反经合道之说。程子非之,是矣。然以孟子嫂溺援之以手之义推之,则权与经亦当有辨。
“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 棣,大计反。唐棣,郁李也。偏,晋书作翩。然则反亦当与翻同,言华之摇动也。而,语助也。此逸诗也,于六义属兴。上两句无意义,但以起下两句之辞耳。其所谓尔,亦不知其何所指也。子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夫,音扶。夫子借其言而反之,盖前篇“仁远乎哉”之意。程子曰:“圣人未尝言易以骄人之志,亦未尝言难以阻人之进。但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此言极有涵蓄,意思深远。”
以美育代宗教说,是蔡元培提出的。
以美育代宗教说,是蔡元培在北京神州学会的演说词(1917年4月8日)这篇演说词先后刊载于《新青年》第3卷第6号(1917年8月1日出版),及《学艺》杂志第1年第2号(1917年9月出版);辑入《蔡孑民先生言行录》时,曾作修订。原文如下:
兄弟于学问界未曾为系统的研究,在学会中本无可以表示之意见。惟既承学会诸君子责以讲演,则以无可如何中,择一于我国有研究价值之问题为到会诸君一言,即“以美育代宗教”之说是也。
夫宗教之为物,在彼欧西各国,已为过去问题。盖宗教之内容,现皆经学者以科学的研究解决之矣。吾人游历欧洲,虽见教堂棋布,一般人民亦多入堂礼拜,此则一种历史上之习惯。譬如前清时代之袍褂,在民国本不适用,然因其存积甚多,毁之可惜,则定为乙种礼服而沿用之,未尝不可。又如祝寿、会葬之仪,在学理上了无价值,然戚友中既以请贴、讣闻相招,势不能不循例参加,藉通情愫。欧人之沿习宗教仪式,亦犹是耳。所可怪者,我中国既无欧人此种特别之习惯,乃以彼邦过去之事实作为新知,竟有多人提出讨论。此则由于留学外国之学生,见彼国社会之进化,而误听教士之言,一切归功于宗教,遂欲以基督教劝导国人。而一部分之沿习旧思想者,是承前说而稍变之,以孔子为我国之基督,遂欲组织孔教,奔走呼号,视为今日重要问题。
自兄弟观之,宗教之原始,不外因吾人精神作用而构成。吾人精神上之作用,普通分为三种:一曰知识;二曰意志;三曰感情。最早之宗教,常兼此三作用而有之。盖以吾人当未开化时代,脑力简单,视吾人一身与世界万物,均为一种不可思议之事。生自何来 死将何往 创造之者何人 管理之者何术 凡此种种,皆当时之人所提出之问题,以求解答者也。于是有宗教家勉强解答之。如基督教推本于上帝,印度旧教则归之梵天,我国神话则归之盘古。其他各种现象,亦皆以神道为惟一之理由。此知识作用之附丽于宗教者也。且吾人生而有生存之欲望,由此欲望而发生一种利己之心。其初以为非损人不能利己,故恃强凌弱,掠夺攫取之事,所在多有。其后经验稍多,知利人之不可少,于是有宗教家提倡利他主义。此意志作用之附丽于宗教者也。又如跳舞、唱歌,虽野蛮人亦皆乐此不疲。而对于居室、雕刻、图画等事,虽石器时代之遗迹,皆足以考见其爱美之思想。此皆人情之常,而宗教家利用之以为诱人信仰之方法。于是未开化人之美术,无一不与宗教相关联。此又情感作用之附丽于宗教者也。天演之例,由浑而昼。当时精神作用至为浑沌,遂结合而为宗教。又并无他种学术与之对,故宗教在社会上遂具有特别之势力焉。
迨后社会文化日渐进步,科学发达,学者遂举古人所谓不可思议者,皆一一解释之以科学。日星之现象,地球之缘起,动植物之分布,人种之差别,皆得以理化、博物、人种、古物诸科学证明之。而宗教家所谓吾人为上帝所创造者,从生物进化论观之,吾人最初之始祖,实为一种极小之动物,后始日渐进化为人耳。此知识作用离宗教而独立之证也。宗教家对于人群之规则,以为神之所定,可以永远不变。然希腊诡辩家,因巡游各地之故,知各民族之所谓道德,往往互相抵触,已怀疑于一成不变之原则。近世学者据生理学、心理学、社会学之公例,以应用于伦理,则知具体之道德不能不随时随地而变迁;而道德之原理则可由种种不同之具体者而归纳以得之;而宗教家之演绎法,全不适用。此意志作用离宗教而独立之证也。
知识、意志两作用,既皆脱离宗教以外,于是宗教所最有密切关系者,惟有情感作用,即所谓美感。凡宗教之建筑,多择山水最胜之处,吾国人所谓天下名山僧占多,即其例也。其间恒有古木名花,传播于诗人之笔,是皆利用自然之美以感人者。其建筑也,恒有峻秀之塔,崇闳幽邃之殿堂,饰以精致之造像,瑰丽之壁画,构成黯淡之光线,佐以微妙之音乐。赞美者必有著名之歌词,演说者必有雄辩之素养,凡此种种,皆为美术作用,故能引人入胜。苟举以上种种设施而屏弃之,恐无能为役矣。然而美术之进化史,实亦有脱离宗教之趋势。例如吾国南北朝著名之建筑则伽蓝耳,其雕刻则造像耳,图画则佛像及地狱变相之属为多;文学之一部分,亦与佛教为缘。而唐以后诗文,遂多以风景人情世事为对象;宋元以后之图画,多写山水花鸟等自然之美。周以前之鼎彝,皆用诸祭祀。汉唐之吉金,宋元以来之名瓷,则专供把玩。野蛮时代之跳舞,专以娱神,而今则以之自娱。欧洲中古时代留遗之建筑,其最著者率为教堂,其雕刻图画之资料,多取诸新旧约;其音乐,则附丽于赞美歌;其演剧,亦排演耶稣故事,与我国旧剧“目莲救母”相类。及文艺复兴以后,各种美术,渐离宗教而尚人文。至于今日,宏丽之建筑,多为学校、剧院、博物院。而新设之教堂,有美学上价值者,几无可指数。其他美术,亦多取资于自然现象及社会状态。于是以美育论,已有与宗教分合之两派。以此两派相较,美育之附丽于宗教者,常受宗教之累,失其陶养之作用,而转以激刺感情。盖无论何等宗教,无不有扩张己教、攻击异教之条件。回教之谟罕默德,左手持《可兰经》,而右手持剑,不从其教者杀之。基督教与回教冲突,而有十字军之战,几及百年。基督教中又有新旧教之战,亦亘数十年之久。至佛教之圆通,非他教所能及。而学佛者苟有拘牵教义之成见,则崇拜舍利受持经忏之陋习,虽通人亦肯为之。甚至为护法起见,不惜于共和时代,附和帝制。宗教之为累,一至于此,皆激刺感情之作用为之也。
鉴激刺感情之弊,而专尚陶养感情之术,则莫如舍宗教而易以纯粹之美育。纯粹之美育,所以陶养吾人之感情,使有高尚纯洁之习惯,而使人我之见、利己损人之思念,以渐消沮者也。盖以美为普遍性,决无人我差别之见能参入其中。食物之入我口者,不能兼果他人之腹;衣服之在我身者,不能兼供他人之温,以其非普遍性也。美则不然。即如北京左近之西山,我游之,人亦游之;我无损于人,人亦无损于我也。隔千里兮共明月,我与人均不得而私之。中央公园之花石,农事试验场之水木,人人得而赏之。埃及之金字塔,希腊之神祠,罗马之剧场,瞻望赏叹者若干人,且历若干年,而价值如故。各国之博物院,无不公开者,即私人收藏之珍品,亦时供同志之赏鉴。各地方之音乐会、演剧场,均以容多数人为快。所谓独乐乐不如人乐乐,与寡乐乐不如与众乐乐,以齐宣王之惛,尚能承认之。美之为普遍性可知矣。且美之批评,虽间亦因人而异,然不曰是于我为美,而曰是为美,是亦以普遍性为标准之一证也。
美以普遍性之故,不复有人我之关系,遂亦不能有利害之关系。马牛,人之所利用者,而戴嵩所画之牛,韩干所画之马,决无对之而作服乘之想者。狮虎,人之所畏也,而芒沟桥之石狮,神虎桥之石虎,决无对之而生搏噬之恐者。植物之花,所以成实也,而吾人赏花,决非作果实可食之想。善歌之鸟,恒非食品。灿烂之蛇,多含毒液。而以审美之观念对之,其价值自若。美色,人之所好也;对希腊之裸像,决不敢作龙阳之想;对拉飞尔若鲁滨司之裸体画,决不敢有周虻秘戏图之想。盖美之超绝实际也如是。且于普通之美以外,就特别之美而观察之,则其义益显。例如崇闳之美,有至大至刚两种。至大者如吾人在大海中,惟见天水相连,茫无涯涘。又如夜中仰数恒星,知一星为一世界,而不能得其止境,顿觉吾身之小虽微尘不足以喻,而不知何者为所有。其至刚者,如疾风震霆,覆舟倾屋,洪水横流,火山喷薄,虽拔山盖世之气力,亦无所施,而不知何者为好胜。夫所谓大也,刚也,皆对待之名也。今既自以为无大之可言,无刚之可恃,则且忽然超出乎对待之境,而与前所谓至大至刚者肸合而为一体,其愉快遂无限量。当斯时也,又岂尚有利害得丧之见能参入其间耶! 其他美育中,如悲剧之美,以其能破除吾人贪恋幸福之思想。《小雅》之怨悱,屈子之离忧,均能特别感人。《西厢记》若终于崔、张团圆,则平淡无奇;惟如原本之终于草桥一梦,始足发人深省。《石头记》若如《红楼后梦》等,必使宝、黛成婚,则此书可以不作;原本之所以动人者,正以宝、黛之结果一死一亡,与吾人之所谓幸福全然相反也。又如滑稽之美,以不与事实相应为条件。如人物之状态,各部分互有比例。而滑稽画中之人物,则故使一部分特别长大或特别短小。作诗则故为不谐之声调,用字则取资于同音异义者。方朔割肉以遗细君,不自责而反自夸。优旃谏漆城,不言其无益,而反映谓漆城荡荡,寇来不得上,皆与实际不相容,故令人失笑耳。要之,美学之中,其大别为都丽之美,崇宏之美(日本人译言优美、壮美)。而附丽于崇闳之悲剧,附丽于都丽之滑稽,皆足以破人我之见,去利害得失之计较,则其所以陶养性灵,使之日进于高尚者,固已足矣。又何取乎侈言阴骘、攻击异派之宗教,以激刺人心,而使之渐丧其纯粹之美感为耶。
世事纷纭,人这一辈子如同在看万花筒,要过很多道坎,看到很多风景,经历无奈,好似很丰富,但真心设想一下,当我们与相守一身的肉体生命挥手告别的那一刻,除了不舍,是不是还会觉得能够告慰我心的,也没有几样东西呢?如果还能留下几件,我想,大体都离不开真善美的实质了。
真善美,我们耳熟能详,几乎人人都说过,但有多少人能够静下心来,思考一下真善美到底是一体的,还是有先后第次,真善美与假恶丑如何去分辨,我想,每及至此,不少人就会迷惑了。
我不是超人,更不是圣人,我对这一对事物,以及真善美之间的关系,时常会有思考;今天偶有所思,不妨记录下来,以供日后考察真伪。
真善美与假恶丑,首先不能用简单的形式和主观感觉来判断。
世界上的所谓恶人,他们也有良心在身体内,这就是人性中与生俱来的神性的一面,但一个未经在人世中修养提升的人,往往很容易跟着另一个人性面走,那就是动物性,人性就是神性与动物性相安无事后妥协的产物。所谓恶,就是动物性的冲动占据主导时,人所表现出来的损人利己,这也是大自然的竞争法则;但一个尚有理智的人,为了满足损人利己的动机,又不被良心与他人谴责,便会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真善美”的使者,而行假恶丑之实。这在历史上和现实中不胜枚举,比如,希特勒要想消灭异种人,施行大屠杀政策,就必须在日耳曼血统的人群中宣扬血统论,把自己的民族归为优等民族,而把别人说成是人渣。再比如,我们经常能够遇到的骗子,他们从来不会以骗子的面目出现,而往往以看病治人,或者帮你获得更多财富的面貌出现,还有以美色相诱者,真是极尽花言巧语,让人毫不觉察。由此,我们的感觉有时也靠不住:分明是取悦我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另一副丑恶的摸样?
而真善美,却无需费心打扮自己,就是那么素面朝天,无论别人喜欢不喜欢,它都在那里如如不动。从感官上说,很多人会喜欢经过伪装的假恶丑,也不会一下子就喜欢上真善美的东西。这也很好理解,韩国有许多女明星,在没有做美容前,跟一般女孩没有什么两样;但当她从美容院出来,被某个导演看上,并演了一两部叫座的片子以后,便会星光四射,名利双收;而如果她还是天生的那个样子,导演就很难看上她,即便演了一出戏,也难以叫座。
当一个社会,假恶丑可以通过打扮,粉墨登场,大行其道时,别以为真善美就会躲到角落中去,独自孤独了。其实,人们会对假恶丑的东西很快就厌倦,因为一个演员不可能总是化了妆在现实中生活,就是他的演技高超到别人无法识破,他的心也会在某个时候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时常成为大众热点的明星负面消息,就印证了这一点。
而真善美却是宇宙大道,永远不会泯灭,哪怕一个人都不关注它,哪怕地老天荒,它总是不生也不死,不悲也不喜,如如不动地存在于天地之间,有慧眼者把它看得分明,欲望在心者对它视而不见。为什么这样说,因为真善美的核心就是利它,这是世界存在的内在法则。比如:万物组成的生态系统,如果有一种生物只以利己损它为生存的要义,而且,它非常强大,那世界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被这种生物所独霸,真到了那时,独霸者环顾四周,就会被没有食物的窘迫而逼得自相残杀,最后自取灭亡。所以,宇宙的法则就是生命主观为己,客观为它,环环相扣,没有利它,就没有世界。
再说真善美的认知次序,有人说真善美是一体的,不能分割,这也对,但前面提到的迷惑我们感官的形式,有些也的确能带给我们美感,比如一个阴谋篡权的美女,能歌善舞,很会讨当权者亲睐,但她离真和善,相差十万八千里;而路边的一堆牛粪,讨人厌,但它却是滋养鲜花的善物。
我认为,真善美的第一要义,就是真,哪怕是带有人们不喜欢的形式,只要是真的,都有存在的必要。人们常说: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就是说一个稳定存在的生命,在它存在的时候,都有它的意义,这个意义就是对外界有贡献,就是利它,就是善;而有了真,有了真所蕴含的善,自然就会有生命的甘甜,试问:一个鲜活的生命,哪怕是不少人害怕的毛毛虫,当你知道它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柔软的身体,不得已虚张声势,它见到你,比你见到它还紧张时,你还会讨厌它吗。再试问:世界上万千植物中,有哪些形态丑陋,色彩令人讨厌的?如果某人说有,我看他看到它时,心里一定是因为其他原因而蒙灰了吧,所以说,真善美,只要把握其真,善美就在其中了。
最后,人们都想拥有一双看透世界迷雾的慧眼,能够享受真善美带给我们的心灵宁静与愉悦,那就要丢掉执着,放弃欲望,让真心流淌,你就会活在真善美的世界中。那不是天堂,堪比天堂;天堂不在远方,就在我们心里。
但是,我要问:你愿意吗?
黄庭坚对书法艺术发表了一些重要的见解,大都散见于《山谷集》中。他反对食古不化,强调从精神上对优秀传统的继承,强调个性创造;注重心灵、气质对书法创作的影响;在风格上,反对工巧,强调生拙。这些思想,都可以与他的创作相印证。下面是我为你整理的黄庭坚书法作品,希望对你有用!
黄庭坚书法作品欣赏
黄庭坚书法作品1
黄庭坚书法作品2
黄庭坚书法作品3
黄庭坚书法作品4
黄庭坚人物简介
黄庭坚为盛极一时的江西诗派开山之祖。江西修水县人。生于1045年六月十二日7月28日,北宋诗人,书法家,词人,英宗治平四年1067年进士。历官叶县尉、北京国子监教授、校书郎、著作佐郎、秘书丞、涪州别驾、黔州安置等。哲宗立,召为校书郎、《神宗实录》 检讨官。后擢起居舍人。绍圣初,新党谓其修史“多诬”,贬涪州别驾,安置黔州等地。徽宗初,羁管宜州卒。宋英宗治平四年进士,绍圣初以校书郎坐修《神宗实录》失实被贬职,后来新党执政,屡遭贬,1105年九月三十日11月8日死于宜州贬所。
文章、诗词,尤工书法。诗风奇崛瘦硬,力摈轻俗之习,开一代风气。早年受知于苏轼,与张耒、晁补之、 秦观并称“苏门四学士”。诗与苏轼并称“苏黄”,有《豫章黄先生文集》。词与秦观齐名,有《山谷琴趣外篇》、龙榆生《豫章黄先生词》。词风流宕豪迈,较接近苏轼,为“江西诗派”之祖。晁补之云:“鲁直间作小词固高妙,然不 是当行家语,自是著腔子唱好诗。”见《诗人玉屑》另有不少俚词,不免亵诨。有《山谷词》又名《山谷琴趣外篇》。主要墨迹有《松风阁诗》、《华严疏》、《经伏波神祠》、《诸上座》、《李白忆旧游诗》、《苦笋赋》等。书论有《论近进书》、《论书》。黄庭坚是“苏门四学士”之一,诗风奇崛瘦硬,力摈轻俗之习。开一代风气,为江西诗派的开山鼻祖。书法精妙,与苏、米、蔡并称“宋四家”。词与秦观齐名,艺术成就不如秦观。晚年近苏轼,词风疏宕,深于感慨,豪放秀逸,时有高妙。有《山谷集》七十卷。
北宋元符元年,居戎州时,仿王羲之《兰亭集序》中“曲水流觞”意境,于今宜宾市郊北凿石饮水为池,曰“流杯池”。
黄庭坚草书艺术
黄庭坚曾有一段学习草书的概括性自白:“余学草书三十余年。初以周越为师,故二十年抖擞俗字不脱。晚得苏才翁子美书观之,乃得古人笔意;其后又得张长史、僧怀素、高闲墨迹,乃窥笔法之妙;于燹道舟中,观长年荡桨,群丁拔棹、乃觉少进,喜之所得,辄得用笔。”由黄此自道可知,其学草首先是学时人周越的。周越的书法我们现在难以得见,不过从一些文献记载中还是可以想见其大概规模的。苏轼以周越书为“险劣”,米芾则评周越书为“气势雄健而锋刃交加”。黄后来在一则论书语中道出了其书法及书学思想成熟后对周越书法的看法:“王著临《兰亭》、《乐毅论》,补永禅师、周散骑《千文》,皆妙绝,同时极善用笔。若使胸中有书数千卷,不随世碌碌,则书不病韵,自胜李西台、林和靖矣。盖美而病韵者,王著;劲而病韵者,周越——皆渠侬胸次之罪,非学者不力也。”
无疑,山谷对草书笔法的深刻认识和掌握,当是“得张长史、僧怀素、高闲墨迹,乃窥笔法之妙”的。他在《跋此君轩诗》中写道:“近时士大夫罕得古法,但弄笔左右缠绕,遂号为草书可,不知蝌蚪、篆、隶同法同意。数百年来,唯张长史、永州狂僧怀素及余三人悟此法可。苏才翁有悟处而不能尽其宗趣,其余碌碌耳。”
黄庭坚草书独自面日的成熟还得益于其书外功的参悟。除其上述“于燹道舟中,观长年荡桨,群丁拔棹,乃觉少进,喜之所得,辄得用笔”外,他还有一段自道可说明因缘:“余寓居开元寺夕怡思堂坐见江山。每于此中作草,似得江山之助。然颠长史、狂僧皆倚而通神入妙。余不饮酒,忽五十年,虽欲善其事,而器不利,行笔处,时时蹇蹶,计遂不得复如醉时书也。”张旭、怀素作草皆以醉酒进入非理性忘我迷狂状态,纵笼挥洒,往往变幻莫测、出神入化。黄庭坚不饮酒,其作草全在心悟,以意使笔。然其参禅妙悟,虽多理性使笔,也能大开大合,聚散收放,进入挥洒之境。而其用笔,相形之下更显从容娴雅,虽纵横跌宕,亦能行处皆留,留处皆行。山谷所作《诸上座帖》等佛家经语诸草书帖,乃真得其妙理者。也正由此,黄庭坚开创出了中国草书的又一新境。
1 王著教帝学书 文言文翻译
王著教帝学书 太宗①朝②,有王著学右军③书,深得其法,侍书翰林④。
帝听政之余,留心笔札,数遣内侍持书示著,著每以为未善,太宗益刻意临学。又以问著,对如初。
或询其意,著曰:“书固佳矣,若遽⑤称善,恐帝不复用意。”其后,帝笔法精绝,超越前古,世以为由著之规益也。
(王辟之《渑水燕谈录》)0。
翻译为。
在宋太宗统治的朝代,有位王著,这个人学习王羲之的书法,深得羲之书法的精髓,被选为侍书翰林。在太宗临朝听政之余,喜欢练习书法,曾经数次让内侍拿着自己的作品让王著品评,王著常常认为不够尽善尽美。
于是太宗更加用心的去临习,然后哪作品去让王著品评,他还是象往常一样说不够好。有人询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王著说:“太宗写的字已经很好了,不过如果马上说写得好,恐怕皇帝不再用心写了”。
后来,太宗的书法笔墨精绝,超越古人,世人都认为有王珠劝勉的功劳。
没功劳也有苦劳~~~~~~~~~~~~~~~~~~~~请给分 啊~谢谢。
2 文言文 《王著教帝学书》的译文原文太宗①朝②,有王著③学右军书,深得其法,侍书翰林④。
帝听政之余,留心笔札⑤,数遣内侍⑥持书示著,著每以为未善,太宗益刻意临学。又以问著,对如初。
或询其意,著曰:“书固佳矣,若遽⑦称善,恐帝不复用意。”其后,帝笔法精绝,超越前古,世以为由著之规⑧益也。
(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卷七)2翻译宋太宗统治的时候,有个名叫王著的人学习王羲之书法,(很快就)深深地体会到其中的要领,被太宗任命为翰林。在太宗临朝听政之余,喜欢练习书法,曾经数次让内侍拿着自己的作品让王著品评,但每次王著都说不够好,于是太宗更加用心地去练习。
太宗再一次让侍从拿着他新写的字去问王著,王著的回答依然和起初一样。有人询问王著的用意,王著说:“皇上的书法本来就很好了,但如果马上说书法写得好,恐怕皇上不再会像原来一样用心了。”
这之后太宗的书法精妙绝伦,超过了很多以前的著名书法家,世人说这都得益于王著的勉励。[1] 3注释⑴太宗:宋太宗赵光义。
⑵王著:宋朝人,字知微,官至殿中侍御史。⑶朝:一代君主的统治时期。
⑷右军:指东晋代著名书法家王羲之。⑸翰林:皇帝的文学侍从官。
⑹听政:处理政务。⑺笔札:书法。
⑻内侍:此指太监。⑼数(shuò):多次。
⑽遽:匆忙。⑾规:勉励,劝勉。
⑿益:更加。⒀或:有的人。
⒁固:本来,原来。⒂临:面对。
⒃用意:用心。意,内。
(17)示:让。(18)遣:派,让。
(19)善:足够好。4阅读提示太宗学习书法,也许是兴致所至,偶一为之,大可不必认真。
而王著却是一个较真的人,对待皇上这样的学生也是严格有加,循循善教,甚至有些苛刻,其为师学习。从太宗的角度来说,他不耻下问,坚持不懈地练字,勤学苦练,终有所为的学习态度也值得敬佩。
3 王著教帝学书 文言文翻译王著教帝学书
太宗①朝②,有王著学右军③书,深得其法,侍书翰林④。帝听政⑤之余,留心笔札,数遣内侍⑥持书示著,著每以为未善,太宗益刻意临学。又以问著,对如初。或询其意,著曰:“书固佳矣,若遽⑦称善,恐帝不复用意。”其后,帝笔法精绝,超越前古,世以为由著之规⑧益⑨也。 (王辟之《渑水燕谈录》)
注释①太宗:宋太宗赵匡义。②朝:一代君主的统治时期③右军:指晋代著名书法家王羲之。④翰林:皇帝的文学侍从官。⑤听政:处理政务。⑥内侍:此指太监。⑦遽:匆忙。 ⑧规:勉励。⑨益:得益。
译文:
太宗在位的时候,有个名叫王著的人学习王羲之书法,很是得其要领,被太宗任命为翰林,太宗在朝政的空余时间也爱好练习书法,每有心得都派内侍去送给王著看,但每次王著都说不行,太宗又去尽量的模仿的更像,然后又去问王著,王著还是说不行,太宗问其为什么呢,王著说“你的书法外形固然是好,但匆忙的说好,恐怕皇上并不明白书法的深意”后来太宗的书法已是精妙绝伦,超过了很多以前的著名书法家。世人都说这得宜于王著的劝戒。
4 文言文《王著教帝学书》中王著是一个怎样的人王著(?-992)宋代官吏字知微成都人蜀明经第,历任平泉(今简阳市境)、百丈(今名山县境)、永康(今崇州市境)主簿,授隆平(河北隆尧县)主簿改卫寺丞、史馆祗侯太平兴国六年(981年),加著作左郎、翰林侍读,迁左拾遗,官至殿中侍御史成都(今属四川)人祖父王贲从唐僖宗(873-887年)自陕西入蜀,曾任前蜀雅州刺史父王景环当过万州别驾王著于后蜀明经及第,任过永康等县主簿宋平后蜀,在赵州隆平县主簿任上达11年因善工书,太平兴国三年(978年)受荐改卫寺丞、史馆祗候;3年后受到宋太宗召见,赐绯,加著作佐郎、翰林侍书与侍读,与另一位博通经史的翰林侍读吕文仲一同值更于御书院雍熙二年,迁左拾遗,出使高丽端拱初,加殿中侍御史宋淳化三年(992年),太宗赵炅令出内府所藏历代墨迹,命翰林侍书王著编次摹勒上石于禁内,名《淳化阁帖》此帖又名《淳化秘阁法帖》,简称《阁帖》,系汇帖,共十卷《宋史列传五十五王著传》载“王著教帝学书”的故事著善攻书,笔迹甚媚,颇有家法太宗以字书讹舛,欲令学士删定,少通习者……太宗听政之暇,尝以观书及笔法为意,诸家字体,洞臻精妙尝令中使王仁睿持御札示著,著曰:“未尽善也”太宗临学益勤,又以示著,著答如前仁睿诘其故,著曰:“帝王始攻书,或骤称善,则不复留心矣”久之,复以示著著曰:“功已至矣,非臣所能及”其后真宗尝对宰相语其事,且嘉著之善于规益,于侍书待诏中亦无其比王著善草隶,宋初独步一时,然至今尚未见到带其本款的作品(包括墨迹、摹本或刻本)我们只能依靠文献来了解大概明陶宗仪《书史会要》称:“王著笔法圆劲,不减徐浩,少令韵胜,其所书《乐毅论》学虞永兴(世南),可抗行也”南宋陈槱在《负暄野录》中称:“今中都习书诰敕者,悉规仿著字,谓之‘小王书’,亦曰院体,言翰林院所尚也”可见当时王著书风的影响所及更值得注意的是,黄庭坚记载了王著完书模写《乐毅论》、补全智永《千字文》之事,这是有关王著书学贡献的重要事迹黄庭坚评其书:“极善用笔,若使胸中有书数千卷,不随世碌碌,则书不病韵盖美而病韵者王著,劲而病韵者周越,诚皆渠侬胸次之罪,非学者不尽之功也”此外还有其书东岳庙碑、详定《急就章》的记载当然,王著最大的艺术功绩应是摹勒《淳化阁帖》自祖刻《淳化阁帖》问世以来,对其成败得失的评价始终不绝如缕然而,《阁帖》始创的殊勋不可泯没在清代,连力主碑胜于帖的康有为也说:“帖以王著《阁帖》为鼻祖,佳本难得,然赖此见晋人风格,慰情聊胜无也” 《淳化阁帖》问世以来,官方和私家一齐动手,藏帖、赏帖、刻帖、临帖,九州大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道独特的连绵不绝的文化景象南宋曹士冕已汇辑了由《阁帖》繁衍而出的公私摹刻丛帖34种;到20世纪初,容庚编撰的《丛帖目》竟达310余种之多也许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赵孟頫才会说:“书法不丧,此帖之泽也” 《书史会要》称:“王著笔法圆劲,不减徐浩,少令韵胜,其所书《乐毅论》学虞永兴(世南),可抗行也”黄庭坚评其书:“极善用笔,若使胸中有书数千卷,不随世碌碌,则书不病韵盖美而病韵者王著,劲而病韵者周越,诚皆渠侬胸次之罪,非学者不尽之功也”。
5 王著教帝学书数《王著教帝学书》中"数遣内侍持书示著"的“数”多次 王著教帝学书 太宗①朝②,有王著学右军③书,深得其法,侍书翰林④帝听政之余,留心笔札,数遣内侍持书示著,著每以为未善,太宗益刻意临学又以问著,对如初或询其意,著曰:“书固佳矣,若遽⑤称善,恐帝不复用意”其后,帝笔法精绝,超越前古,世以为由著之规益也(王辟之《渑水燕谈录》) 注释①太宗:宋太宗赵匡义②朝:一代君主的统治时期③右军:指晋代著名书法家王羲之④翰林:皇帝的文学侍从官⑤遽:匆忙在宋太宗统治的朝代,有位王著,这个人学习王羲之的书法,深得羲之书法的精髓,被选为侍书翰林在太宗临朝听政之余,喜欢练习书法,曾经数次让内侍拿着自己的作品让王著品评,王著常常认为不够尽善尽美于是太宗更加用心的去临习,然后哪作品去让王著品评,他还是象往常一样说不够好有人询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王著说:“太宗写的字已经很好了,不过如果马上说写得好,恐怕皇帝不再用心写了”后来,太宗的书法笔墨精绝,超越古人,世人都认为有王珠劝勉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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