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子属于哪家学派

告子属于哪家学派,第1张

关于告子有不同的说法。

说法一:告子是东周战国时思想家,法家人物,曾受教于墨子,有口才,讲仁义。由于孟子在人性问题上和他有过几次辩论,所以他的学说仅有一鳞片甲记录在《孟子·告子》中。

说法二:告子是孟子的学生。因为古人赵歧考证过,他是孟子的弟子。

说法三:告子本人无著作流传,因此也有其人纯属杜撰一说。

原文

(公孙丑问曰):“敢问夫子恶乎长?”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芒芒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译文

公孙丑说:“请问老师您长于哪一方面呢?”

孟子说:“我善于分析别人的言语,我善于培养自己的浩然之气。”

公孙丑说:“清问什么叫浩然之气呢?”

孟子说:“这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这种气,极端浩大,极端有力量,用坦荡之胸怀去培养它而不加以伤害,就会充满天地之间。不过,这种气必须与仁义道德相配,否则就会缺乏力量。而且,必须要有经常性的仁义道德蓄养才能生成,而不是靠偶尔的正义行为就能获取的。一旦你的行为问心有愧,这种气就会缺乏力量了。所以我说,告子不懂得义,因为他:把义看成心外的东西。我们一定要不断地培养义,心中不要忘记,但也不要一厢情愿地去帮助它生长。不要像宋人一样:宋国有个人嫌他种的禾苗老是长不高,于是到地里去用手把它们一株一株地拔高,累得气喘吁吁地回家,对他家里人说:‘今天可真把我累坏啦!不过,我总算让禾苗一下子就长高了!’他的儿子跑到地里去一看,禾苗已全部死了。天下人不犯这种拔苗助长错误的是很少的。认为养护庄稼没有用处而不去管它们的,是只种庄稼不除草的懒汉;一厢情愿地去帮助庄稼生长的,就是这种拔苗助长的人--不仅没有益处,反而害死了庄稼。”

《告子》,读音:[gào][zǐ]  ,《孟子》书中的篇目,分上、下两篇。

孟子与告子都是战国时人,孟子持性善论(人生来有向善的力量),告子持不善不恶说(即人生下来本无所谓善恶),《告子》以两人的论辩开头,集中阐述了孟子关于人性、道德及其相关理论。

告子曰:“性,犹杞柳也,义,犹杯棬也;以人性为仁义,犹以杞柳为杯棬。”知 孟子曰:“子能顺杞柳之性而以为杯棬乎?将戕贼杞柳而后以杯棬也?如将戕贼杞柳而以为杯棬,则亦将戕贼人以为仁义与?率天下之人而祸仁义者,必子之言夫!”主 告子曰:“性犹湍水也,决诸东方则东流,决诸西方则西流。人性之无分于善不善也,犹水之无分于东西也。”古 孟子曰:“水信无分于东西,无分于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岂水之性哉?其势则然也。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知 告子曰:“生之谓性。”古 孟子曰:“生之谓性也,犹白之谓白与?”斋 曰:“然。”主 “白羽之白也,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犹白玉之白欤?”知 曰:“然。”古 “然则犬之性犹牛之性,牛之性犹人之性与?”斋 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主 孟子曰:“何以谓仁内义外也?”知 曰:“彼长而我长之,非有长于我也;犹彼白而我白之,从其白于外也,故谓之外也。”斋 曰:“异于白马之白也,无以异于白人之白也;不识长马之长也,无以异于长人之长欤?且谓长者义乎?长之者义乎?”知 曰:“吾弟则爱之,秦人之弟则不爱也,是以我为悦者也,故谓之内。长楚人之长,亦长吾之长,是以长为悦者也,故谓之外也。”斋 曰:“耆秦人之炙,无以异于耆吾炙,夫物则亦有然者也,然则耆炙亦有外与?”知 孟季子问公都子曰:“何以谓义内也?”古 曰:“行吾敬,故谓之内也。”斋 “乡人长于伯兄一岁,则谁敬?”主 曰:“敬兄。”知 “酌则谁先?”古 曰:“先酌乡人。”斋 “所敬在此,所长在彼,果在外,非由内也。”主 公都子不能答,以告孟子。知 孟子曰:“敬叔父乎?敬弟乎?彼将曰:‘敬叔父。’曰:‘弟为尸,则谁敬?’彼将曰:‘敬弟。’子曰:‘恶在基敬叔父也?’彼将曰:‘在位故也。”子亦曰:‘在位故也。庸敬在兄,斯须之敬在乡人。’”主 季子闻之,曰:“敬叔父则敬,敬弟则敬,果在外,非由内也。”知 公都子曰:“冬日则饮汤,夏日则饮水,然则饮食亦在外也?”古 公都子曰:告子曰:‘性无善无不善也。’或曰:‘性可以为善,可以为不善;是故文武兴,则民好善;幽厉兴,则民好暴。’或曰:‘有性善,有性不善;是故以尧为君而有象;以瞽瞍为父而有舜;以纣为兄之子,且以为君,而不微子启、王子比干。’今曰:‘性善’,然则彼皆非欤?”古 孟子曰:“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若夫为不善,非才之罪也。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故曰,‘求则得之,舍则失之。’或相倍蓰而无算者,不能尽其才者也。《诗》曰:‘天生蒸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孔子曰:‘为此诗者,其知道乎!故有物必则;民之秉彝也,好是懿德。”知 孟子曰:“富岁,子弟多赖;凶岁,子弟多暴,非天之降才尔殊也,其所以陷溺其心者然也。今夫麰麦,播种而櫌之,其地同,树之时又同,浡然而生,至于日至之时,皆孰矣。虽有不同,则地有肥硗,雨露之养、人事之不齐也。故凡同类者,举相似也,何独至于人而疑之?圣人,与我同类者。故龙子曰:‘不知足而为屦,我知其不为蒉也。’屦之相似,天下之足同也。口之于味,有同耆也;易牙先得我口之所耆者也。如使口之于味也,其性与人殊,若犬马之与我不同类也,则天下何耆皆从易牙之于味也?至于味,天下期于易牙,是天下之口相似也。惟耳亦然。至于声,天下期于师旷,是天下之耳相似也。惟目亦然。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故曰,口之于味也,有同耆焉;耳之于声也,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至于心,独无所同然乎?心之所同然者何也?谓理也,义也。圣人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故理义之悦我心,犹刍豢之悦我口。”知 孟子曰:“牛山之木尝美矣,以其郊于大国也,斧斤伐之,可以为美乎?是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润,非无萌蘖之生焉,牛羊又从而牧之,是以若彼濯濯也。人见其濯濯也,以为未尝有材焉,此岂山之性也哉?虽存乎人者,岂无仁义之心哉?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亦犹斧斤之于木也,旦旦而伐之,可以为美乎?其日夜之所息,平旦之气,其好恶与人相近也者几希,则其旦昼之所为,有梏亡之矣。梏之反覆,则其夜气不足以存;夜气不足以存,则其违禽兽不远矣。人见其禽兽也,而以为未尝有才焉者,是岂人之情也哉?故苟得其养,无物不长;苟失其养,无物不消。孔子曰:‘操则存,舍则亡;出入无时,莫知其乡。’惟心之谓与?”古 孟子曰:“无或乎王之不智也。虽有天下易生之物也,一日暴之,十日寒之,未有能生者也。吾见亦罕矣,吾退而寒之者至矣,吾如有萌焉何哉?今夫弈之为数,小数也;不专心致志,则不得也。弈秋,通国之善弈者也。使弈秋诲二人弈,其一人专心致志,惟弈秋之为听。一人虽听之,一心以为有鸿鹄将至,思援弓缴而射之,虽与之俱学,弗若之矣,为是其智弗若与?曰:非然也。”斋 孟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辟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才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虖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万钟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与?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古 孟子曰:“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人有鸡犬放,则知求之;有放心而不知求。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主 孟子曰:“今有无名之指屈而不信,非疾痛害事也,如有能信之者,同不远秦楚之路,为指之不若人也。指不若人,则知恶之;心不若人,则不知恶,此之谓不知类也。”斋 孟子曰:“拱把之桐梓,人苟欲生之,皆知所以养之者。至于身,而不知所以养之者,岂爱身不若桐梓哉?弗思甚也。”知 孟子曰:“人之于身也,兼所受。兼所爱。,则兼所养也。无尺寸之肤不爱焉,则无尽寸之肤不养也。所以考其善不善者,岂有他哉?于己取之而已矣。体有贵贱,有小大。无以小害大,无以贱害贵。养其小者为小人,养其大者为大人。今有场师,舍其梧槚,状其樲棘,则为贱场师焉。养其一指而失其肩背,而不知也,则为狼疾人也。饮食之人,则人贱之矣,为其养小以失大也。饮食之人无有失也,则口腹岂适为尺寸之肤哉?”斋 公都子问曰:“钧是人也,或为大人,或为小人,何也?”主 孟子曰:“从其大体为大人,从其小体为小人。”知 曰:“钧是人也,或从其大体,或从其小体,何也?”古 曰:“耳目之官不思,而蔽于物。物交物,则引之而已矣。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此天之所与我者。先立乎其大者,则其小者不能夺也。此为大人而已矣。知 孟子曰:“有天爵者,有人爵者。仁义忠信,乐善不倦,此天爵也;公卿大夫,此人爵也。古之人修其天爵,而人爵从之。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即得人爵,而弃其天爵,则惑之甚者也,终亦必亡而已矣。”主 孟子曰:“欲贵者,人之同心也。人人有贵于己者,弗思耳矣。人之所贵者,非良贵也。赵孟之所贵,赵孟能贱之。《诗》云:‘既醉以酒,既饱以德。’言饱乎仁义也,所以不愿人之膏粱之味也;令闻广誉施于身,所以不愿人之文绣也。”斋 孟子曰:“仁之胜不仁也,犹水之胜火。今之为仁者,犹以一杯水救一车薪之火也;不熄,则谓之水不胜火,此又与于不仁之甚者也,亦终必亡而已矣。”知 孟子曰:“五谷者,种之美者也;苟为不熟,不如荑稗。夫仁,亦在乎熟之而已矣。”斋 孟子曰:“羿之教人射,必志于彀;学者亦必志于彀。大匠诲人必以规矩,学者亦必以规矩。”

告子是战国时人,姓告,名不详。也有人说他名为“不害”。提出性无善恶论,主张人的本性没有善与不善之分,犹如水没有东西之分一样,同孟子的天赋道德论相对立。由于告子没有著作传世,太史公也没有为他立传,后人对他的情况还不十分清楚,告子的思想在战国诸子百家中究竟属于哪一家至今还是个谜。

从《孟子》、《墨子》等诸子著作中可以看出,告子在当时是个颇有影响的人物,因为,不但《墨子》曾经提到过他,而且《孟子》还为他立了上、下两个专篇呢(即《孟子·告子上》和《孟子·告子下》)。

在《墨子·公孟》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记载:墨子的一些学生对墨子说,告子这个人,口里讲仁义,而行为很坏,请您抛弃他。墨子回答说,不可以。称誉我的言论而反对我的行为,这总比没有任何毁誉要好一点。

有人据此认为,告子是墨子的弟子。如果不是这样,那些在墨子面前批评告子的人就不会建议自己的老师抛弃告子。

有人不同意此说。认为告子的主要思想倾向是儒家的。依据是:他自称能“治国为政”(即治理国家施行仁政),别人也说他“言仁义”(即他所说的话没有超出仁义——人与人相互亲爱的范畴),虽然他曾被儒家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孟子视为异端,痛斥他“率天下之人而祸仁义”(即带领普天下的人为害儒家“仁义”之说),但这不足以证明告子不是儒家。因为,孔子去世后,儒家学派分裂为八个支系,派系之间的互相攻击,是经常发生的。例如,荀子是儒家学派的重要人物,但他对孟子的批判不亚于对其他学派的攻讦。

还有一种意见认为,告子是“亦儒亦墨”,但又“非儒非墨”,其思想独树一帜自成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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