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岗寨时,单雄信和徐世绩(徐茂公)关系最好,单雄信对徐茂公有救命之恩,然而,到最后兄弟二人却刑场相见,徐世绩眼巴巴看着好兄弟被杀,临刑前单雄信大骂徐世绩和罗成忘恩负义,随后慷慨赴死。兄弟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呢?且听我从头说起。
单雄信是隋唐之中义薄云天的汉子,是大隋九省绿林总瓢把子,也就是黑社会老大。掌中一杆金顶枣阳槊,座下一匹“乌骓马”,人称赤发灵官单雄信,善使马槊,军中称“飞将”,有万夫不当之勇。
单雄信为人仗义疏财,当初秦琼落魄时他伸出了无私的双手,又是送金子又是送“黄骠马”,对程咬金也有恩,程咬金劫皇杠犯了事,是单雄信用“黑势力”保护伞让他免于了惩罚。当然徐茂公更是受到了单雄信的保护,因为二人是老乡,单雄信是今山东菏泽曹县人,徐茂公是山东省菏泽市东明县人。
▲单雄信
单雄信认为遇到了刘、关、张这样的朋友了,于是在贾家楼和46位好友结拜成了兄弟,歃血为盟,“不愿同年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日死”46人异口同声发出了誓言。大哥魏征、二哥秦琼、三哥徐茂公、四哥程咬金、五哥单雄信、老幺小弟罗成……
有道是“乱世出英雄”,隋末36路反王,72烟尘揭竿而起。众兄弟随后加入了翟让领导的反隋瓦岗军。加入瓦岗军以后,单雄信和徐茂公成了翟让的得力助手。
单雄信和徐茂公认为遇到了明主,然而翟让此人胸无大志,贪图安逸,他就把大权交给副手李密。
李密这个人有文化,“牛角挂书”这个成语说的就是他的事。李密是贵族出身,有头脑有谋略。李密随后成了瓦岗军的领导,翟让退居了二线。
▲李密
翟让退出领导层后,在手下怂恿下,又想夺回大权,李密食髓知味,痴迷权利带来的刺激,不想放权。于是设宴引翟让喝酒,以看“宝弓”为名除掉翟让。
翟让也有所提防,随身带上贴身将领王伯当、单雄信和徐茂公。一行人信心满满的去赴宴。
到了李密帐前,李密说有件宝贝要献给翟让,随行人在外等着,翟让自己进了大帐,李密一见宝弓喜出望外,当他仔细端详宝弓时,李密从身后用弓弦勒死了翟让。同时吩咐士兵乱刀砍死外面这几个人,徐茂公被砍了几刀,眼看要被砍死,单雄信跪下来哀求李密放过徐茂公,自己可以替他死。当时王伯当和李密最要好,王伯当又和单雄信有交情,王伯当也跪下来,求李密放过二人,李密这才没杀二人。从这可以看出,单雄信对徐茂公有救命之恩。
▲徐茂公
瓦岗山权利之争,极大削弱了战斗力,众将士离心离德。加上隋朝军队的绞杀,瓦岗军起义失败。
瓦岗军大部分人马投降了李世民,徐茂公也投降了李世民。然而,单雄信却投降了反王王世充。为什么单雄信不投唐呢?
原来李世民的老爸李渊曾误射杀了单雄信的哥哥单道。所以单雄信和李家有家仇。
单雄信死保王世充,而李世民要消灭王世充,这样以来,曾经的兄弟成了战场上的对手。
徐茂公原名徐世绩,瓦岗军的创始人之一。
李勣(jì)(594年-669年),原名徐世勣、李世勣,字懋功,曹州离狐(今山东省菏泽市东明县)人。唐朝初年名将,与卫国公李靖并称。
李勣出身高平北祖上房徐氏 ,他早年投身瓦岗军,后随李密降唐。一生历事唐高祖、唐太宗、唐高宗三朝,深得朝廷信任和重任。
总章二年(669年),李勣去世,年七十六。册赠太尉、扬州大都督,谥号“贞武”,陪葬昭陵。后配享高宗庙庭。
李绩叫徐茂公是因为李绩本姓徐,原名世绩,因字懋公,所以也被称为徐茂公。徐世绩十七岁参加翟让起义,后来带队伍投奔李渊,因功被李渊赐姓李氏,徐世绩就成了李世绩。李世民当上皇帝后,因为他的特许,李世绩也没有因为避讳而改名。唐太宗李世民死后,唐高宗李治继位,李世绩才因避讳改名李绩。因此,李绩就是徐茂公。
李绩的生平
公元666年,高句丽国内发生内乱,李治看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任命李绩为辽东道行军总管,率兵二万进攻高句丽,李勣一路北上,大破高丽军,不久,城内人投降唐军为内应,大开城门,平壤城最终被攻下。自此高句丽被灭,归唐朝统一管辖。李勣回国后不久,因征伐劳累而病重,于公元669年12月31日去世,享年七十六岁。
20220714周四晴D194
“志道乐学·国学经典”D694
《菜根谭》出世篇
25 机闲一日遥,意宽斗室广
原文:延促由于一念,宽窄系之寸心。故机闲者一日遥于千古,意宽者斗室广于两间 。
译文:岁月的长短本来不在于岁月本身的变化,而在于人心的感觉,世界的宽窄原本也不在于世界本身的大小,而在于人心的体验。所以心机清闲的人看岁月,一天比千年还要漫长;心胸开阔的人看世界,一间斗室比天地还要宽广。
解读:隋末天下大乱,徐世绩追随李密起义。李密被隋朝将领王世充打败,带领众人投靠了唐军。这时,徐世绩仍然坚守黎阳仓,他对长史郭孝恪说:“魏公(李密)已经归顺了大唐,现在这里的人口和土地是魏公所有的。我如果上表献给唐军,就是趁着主子战败,自己居功邀赏,这是让我感到耻辱的。现在最好是准备好州县和军队的人口册子,全部交给魏公,请魏公自己抉择,这就是魏公的功劳了。”于是便派使者去见李密并说明情况。其实,李密对徐世绩已经没有任何的管制,如果徐绩直接向唐献上表示降服,可以为己邀功而得到重赏。但徐世绩并没有这样做,而是让李密献上,推功于故主,表现了他的谦让和忠厚。
李渊知道这件事后,对他非常赞赏,高兴地说:“徐世绩感德推功,不忘旧主,实在是纯臣、忠臣啊。”于是下诏封他为黎阳总管,加封上柱国公、莱国公,后来又升其为武卫大将军,改封曹国公,赐姓李。唐太宗即位后,因为犯了唐太宗李世民的名讳,徐世绩将名字中的“世”去掉,故称徐绩。后来,徐绩随唐太宗征伐,多建功勋,得到恩宠,唐太宗曾对他说:“朕欲托孤,思来想去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你以往能不负李密,现在怎么可能辜负朕呢?”太宗病危时,他果然被委以托孤重任。
为人心胸豁达,不计较鸡毛小利,于有意无意间表现自己忠厚的本性,必能打动人心,尤其若为领导者所识,必有回报。徐世绩推功并非惺惺作态,而是他一贯的豁达作风使然,这一作为使他失去了表功的机会,但却被明君欣赏、重用,达到了为人臣者的终极地位。
26 矜名输逃名,练事输省事
原文:矜名不如逃名趣,练事何如省事闲。
译文:炫耀自己的名声还不如逃避名声更为有趣,做事情精明干练怎么比得上省事更为安闲自在。
解读自古就有“君子盛德,容貌若愚”的说法,即人的才华不可外露,宜深明韬光养晦之道,才不会招致世俗小人的忌恨。
宋代谏议大夫刘安世在《元城先生语录》中有一段文字说:苏东坡被御史谢景温诬告乃至下狱。当时张安道在南京做官,就向皇帝上疏营救他。本想附在南京府的公文中递交皇上,府官不敢接受。于是张安道就命令他的儿子张恕到登闻鼓院将信投进去,张恕徘徊再三,终于未敢投书。不久,东坡出了狱,后来看见那封上疏的副本,不由得伸出舌头,脸色都变了。有人问他为何如此,东坡未回答。后来苏东坡的弟弟苏子由看了那副本,说:“我哥哥当然要吐舌头了!这件事全靠张恕之力。”仆人问:“为什么呢?”子由说:“难道你不知道汉代郑昌救宽饶的事吗?郑昌上书说:‘上无许史之属,下无金张之托,这话正激起汉宣帝的愤怒。而且宽饶有什么罪过呢?正是因为触犯了许史之辈而遭祸。再来上疏,就更添加了几分怒气。如今东坡也没有罪,只不过是名气太高,与朝廷争胜负。张安道的上疏说东坡实在是天下之奇才,难道不只有激起人主的愤怒吗?”仆人说:“那么当时要救东坡,应该怎么说呢?”子由说:“只说本朝还未曾杀过士大夫,如今就从陛下开始,后世子孙必然要援引陛下为例子。神宗好名而畏义,也许可以制止那件事。”
27 去留无所系,静躁不相干
原文:孤云出岫,去留一无所系;朗镜悬空,静躁两不相干。
译文:孤云从山谷中飘出来,它来去自由无牵无挂,无论是远去还是停留与别的事物都没有任何关系;明月高悬空中,人间的安静与喧闹都与它毫不相关。
解读: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说:“云无心而出岫,鸟倦飞而知还。”也就是说,万物现象都是往还来去一任自然的。一轮明月悬照在天空之中,它的皎洁光明,照耀着下界的静寂或是喧噪的各地方,没有一点厚此薄彼的分别。人的出处进退也应当像孤云无心出岫,人心的明朗更应当像悬在空中的明月一般。
荣启期是春秋战国时期有名的隐士,在动乱的年代里,这位老庄的信徒相信无为而治,在自然中寻求自己的安宁和满足。他隐居山林,自给自足。当儒士策士们为了自己的观念和名利积极争取入世,穿梭在各国之间时,荣启期安守清寒,自得其乐。一天,荣启期刚刚做完自己田地的工作,开心地在郊野中行走。他穿着粗糙的皮衣,腰里系着一根绳子,邋里邋遢的。他面目清瘦,肤色黝黑,一看就是终年辛苦劳作的人。可是他却愉快地一面弹琴,一面唱歌,无忧无虑。荣启期走到半路,遇见了这时一直游历各国的孔子,孔子看着他的行状,有些不理解,问道:“您这样贫穷却又如此快乐,这是为什么呢?”荣启期回答说:“我快乐的原因太多了。大自然孕育各种飞禽走兽、昆虫鱼虾,只有人最尊贵。我能够做人,这是第一快乐。人有男女之分,男的尊贵,女的卑贱。我生为男人,这是第二快乐。人生下来,有的没有看到日月便夭殇,有的还没有脱离母亲的怀抱便短命而亡,我却活到九十岁了,这是第三快乐。贫穷是人的一般情况,死亡是人的必然结果,人们害怕恐惧的不过是人生的一般情况和最终的结果罢了。我之所以可以如此安然地面对,也不过是安于一般情况,等待必然结果,还有什么忧虑呢?”
28 盖心无染着,欲境是仙都
原文:山林是胜地,一营恋便成市朝;书画是雅事,一贪痴便成商贾。盖心无染着,欲境是仙都;心有系牵,乐境成悲地。
译文:风景秀丽的林泉本是名胜之地,可是一旦沾迷留恋,那么幽境胜景就会变成庸俗喧嚣的闹区;书法绘画本来是骚人墨客的一种高雅趣味,可是一旦产生贪求和痴恋,就会把风雅的事变得庸俗市侩。所以一个人只要心地纯真没有污染,即使身在人欲横流的环境中也如同在仙境一般;反之一旦内心迷恋声色物欲,即使置身山间的快乐仙境,也会使自己如置身苦海中一样痛苦。
解读:所谓俗与雅并不在于事物本身,而在于支配事物者的主观感受,所以《维摩经》中才有“心静则佛土也静”,意思是说俗雅完全出于心的反应。所谓苦与乐也不在于环境本身,而完全在于人对事物所产生的感受,因而《华严经》中才有“处于世间,一切事皆如虚空,如莲花之著水”,意思是劝人处世的秘诀是不要著相。
荀子说,大丈夫根据时势,需要屈就屈,需要伸就伸,可以屈就屈,可以伸就伸。屈于当屈之时,智慧;伸于可伸之机,亦智慧。屈是保存力量,伸,是光大力量;屈,是隐匿自我,伸,是高扬自我;屈,是生之低谷,伸,是生之峰巅。有低谷,有峰巅,犬牙交错,波浪行进,这才构成完满而丰富的人生。荀子说,大丈夫推崇他人的德行,颂扬他人的美德,这不是出于阿谀奉承;公正地、坦率地指出他人的错误,这不是出于诽谤和挑剔;客观地、中肯地表白自己光明磊落,与舜禹相比拟,与天地相参合,这不叫虚夸狂妄。随时势能屈能伸,柔顺如同蒲席,可尽可张,这不是出于胆小怕事;刚强、勇敢而又坚毅,从不屈服于人,这不是出于骄傲暴戾。
29 若静躁稍分,则昏明顿异
原文:时当喧杂,则平日所记忆者皆漫然忘去;境在清宁,则夙昔所遗忘者又恍尔现前。可见静躁稍分,昏明顿异。
译文:每当周遭环境喧嚣杂乱使心情浮躁时,平日所记住的事情都会慢慢忘掉;每当周遭环境安宁使心神平和时,以前所遗忘的事情又仿佛会呈现在眼前。由此可见,心神的浮躁和宁静稍有区分,昏暗与光明就会迥然不同。
解读:战国时期,魏国的信陵君窃符救赵之后,魏王十分恼恨,嫌恶他竟敢偷走自己的兵符,假传命令杀死晋鄙。信陵君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得罪了魏王,保全赵国之后,便派了一个将军率领晋鄙的军队回魏国去,他本人和门客却留在了赵国。赵孝成王感激信陵君率大军救赵国于危急之中,与平原君商议之后,决定把五个城封给他。信陵君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高兴。而他的一位门客知道后,对信陵君说:“有的事情不可忘,有的事情不可不忘。别人有恩于公子,公子绝对不可忘记;公子有恩于人,希望公子尽快忘了吧。再说,假传魏王命令,夺取晋鄙的军队来救赵,对赵国是有功,可对于魏国就算不忠不义了,并不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情。公子却以这件事为有功而骄傲,我认为这是不可取的,公子不应该这样。”
信陵君听了心里被触动了,立即开始责备自己,惭愧得无地自容。赵孝成王打算打扫庭前台阶,亲自迎接信陵君,从东阶而上,用当时的最高礼节来对他进行封赏。信陵君却连称自己有罪,有负于魏国,亦无功于赵国,好像把救赵之事完全忘了。赵王更加敬佩信陵君。后来魏王也时时挂念自己的这个兄弟,原谅了他的过错,屡次派人请他回国,但他内心非常惭愧,觉得没脸回去。几年之后,恢复了战争能力的秦国大举进攻蒸蒸日上的魏国,魏国处于下风,节节败退,形势十分不利。信陵君觉得机会到了,就带着自己的门客回到了祖国,被魏王封为上将军,抗击秦军。信陵君迸发了压抑了十年的报国激情,利用自己的影响,组成了五国合纵军,亲自率领这支军队大败秦军。
30 身常放闲处,不受荣辱遣
原文:此身常放在闲处,荣辱得失谁能差遣我?此心常安在静中,是非利害谁能瞒昧我?
译文:只要经常把自己的身心放在安闲的环境中,世间所有的荣华富贵、成败得失就都无法左右我;只要经常让自己的身心处在安宁清静的环境中,人间的功名利禄、是是非非就不能欺蒙我。
解读庄子追索人生苦难的终极原因,发现一切灾难都根源于人类自身无穷无尽的欲望,因此人必须忘却世间一切相对的是非得失,从精神上打破时空封界,才能解开尘俗烦忧、苦痛缠绕的情结,摆脱功名利禄的藩篱。而庄子驰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的逍遥游思想,是一种绝对的精神自由,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有一次,信奉阴阳学说的景春对孟子说:“当今的公孙衍和张仪难道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他们一发怒,那些诸侯便都害怕得安静下来,天下便太平无战。”孟子不同意这说法,他说:这怎么称得上是大丈夫呢?一个人应居住于天下最宽广的位置,那就是“仁”,要站立在最正确的位置,那就是“礼”,该行走于最光明的大道,那就是“义”。得志,便与百姓循道而进,失意,也能独自坚持自己的原则。富贵不能乱我心,贫贱不能改我志,威武不能屈我节,这才叫做大丈夫。有节操者方可称丈夫。由此看来,节操也就是人的气节与操守。一腔正气,可贯长虹,不虚饰,不苟且,不贪恋荣华富贵,不惧怕权势强力,不以全身而偷生,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这就是气节。知正道而持行不怠,守本性而遗世独立,行仁仗义,依理遵道,这就是操守。人之节操,存于内则为仁德,化于外则为坚贞,执于行则成义礼,达于人则为典范,说到底,立命处世,节操是人之根本。
据史书记载,李绩,“本姓徐氏,名世绩”,“字懋(音mào[茂])功”。
就是说,李绩原本不姓李,而姓“徐”;名也不单是一个绩,而是“世绩”。也就是说,李绩原本并不叫做李绩,而是叫做“徐世绩”。
并且,徐世绩还有个“字”叫“懋功”,因为“懋”字不大好认,后世把“懋功”讹传成了同音的“茂公”。
所以,李绩也就是演义小说里大名鼎鼎的徐茂公,或者说得准确点,是小说里徐茂公的原型。
徐世绩十七岁参加翟让起义,是瓦岗军最早的核心***之一。前面我们已经讲过,李密杀死翟让後也看不惯徐世绩,让他率领一部分人马出守黎阳(治所在今河南浚县东北)。唐武德元年(公元618年),李密被王世充打败後投奔长安的唐帝李渊。但王世充实际只占据了洛阳附近的一些地区,瓦岗军旧日的大部分势力范围:东到大海、南到长江、西到汝州(治所在今河南临汝县东)、北到魏郡(治所在今河南安阳市),也就是相当于包括今天山东、河南省大部,以及安徽、江苏、河北一部分在内的广大地区,都在徐世绩的控制或影响之下。同时,徐世绩的手里还有一座储粮丰富的黎阳仓,部下还有一大批能征惯战的瓦岗军老弟兄。因此,他很自然地成为占据西京长安的李渊、占据东都洛阳的王世充和占据河北的窦建德几大势力争取的对象。
当年冬季,李渊派参加过瓦岗军的魏征“安集山东”,到黎阳劝说徐世绩降唐。徐世绩经过考虑,决心投唐,派长史(秘书长)郭孝恪(音kè〔克〕)去长安晋见李渊,并运粮资助在附近一带活动的唐军淮安王李神通部。
但此时徐世绩采取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举动:不是上表给李渊,而是写了一个“启”给李密(封建社会规矩多,同样是写信,臣子给皇帝叫“表”,下级给上级叫“启”)。
李渊听说徐世绩的使者来了很高兴,但又对没有给自己的“表”,只有给李密的 “启”感到很奇怪。郭孝恪回答说:徐世绩觉得,自己原来是魏公(即李密)的下级,这些人马和土地都是魏公的。如果现在以自己的名义献给皇帝,是利用原来上级的失败来给自己邀功请赏,是很可耻的行为。所以,造了表册送给魏公,让他献给皇帝。李渊大为感动(或者装作感动),说:“不背德,不邀功,真是个纯臣啊!”不仅给徐世绩加官进爵,而且特别地“赐姓李氏”—— 赐给你姓李 ,让你和皇帝老爷同姓,在封建社会里,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耀。自此,“徐世绩”就成了“李世绩”。
武德九年(公元626年)六月,李渊的次子李世民(就是后来被称为唐太宗的那位),通过玄武门之变当上了太子。按照封建社会的规矩,对皇帝老爷及其父、祖,有时还有太子的名都必须“避讳”。就是说,无论人名、地名、官名,以及公私文字图书记载等等,凡有和他们的名相同的字眼,都必须改掉或去掉。否则,就叫做“犯讳”。这在封建社会里是一桩很大的罪过,严重时甚至可能掉脑袋。例如,李渊的祖父姓李名虎,在唐人的文字记载中,“虎牢关”就变成了“武牢关”。李世绩的名字中,有一个“世”字和李世民相同。按照当时的习惯,只要重了一个字,都得改掉或去掉。幸而李世民比较开明,做上太子的当月就下了一道命令:依据“二名不偏讳”的古礼,只要不是“世民”两字都相同的,就不须避讳。所以,终李世民之世,李世绩还叫李世绩。
贞观二十三年(公元649年),唐太宗李世民去世,其子李治(就是后来被称为唐高宗的那位)继位。这下可是犯着皇帝老爷爸爸的名讳了,同时新皇帝也有通知,无论犯着“先帝”名讳中哪个字的都得改,李世绩赶紧去掉那个犯讳的“世”字,改名为“李绩”。
至此,徐世绩才完全变成了李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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