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品相对说来,有比较固定的情节和剧本,演员事先要反复演练。
相声相对来说,则比较灵活尤其是配合默契的搭档,只需要两人事先一起说说活,就能上台表演了。尤其是相声中的现场抓哏,用相声的行话说叫现挂,那就更为自由了。捧哏的事先不可能知道逗哏的根据现场情况会说出什么,但会顺腔搭音,往往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火爆效果。
至于具体说到会不会事先通知被开涮的明星,这也有各种可能。比如大伙儿在一起喝酒聚会时,偶然出了个什么笑料。在场的相声演员,可能会说这可以写成个段子,其他人也都会随声附和。真到舞台上表演时,很难判定事先与涉及到的明星说了还是没说。不过一般来讲,谁也都不大会在乎这些。
别说一般的明星了,想当年黄西在美国一年一度的记者招待会上,当面拿美国的大人物开涮,那肯定不可能事先与对方说的,那又怎样?人们把这视为是一种幽默。记得谢园活着的时候,曾经在舞台上说过:一想到张国荣不在了,我们都很悲痛;但又一想张丰毅还活着,我们就更悲痛了。
张丰毅在接受记者采访,回忆起这件往事时说:当年他听到了这个段子,觉得这是谢园编得最好的段子,所以就打电话给谢园。本来是想向他表示祝贺的,没想到谢园却失口否认,想来大概是因为谢园太怕老同学张丰毅的摔跤功夫了。
拿对方开玩笑只是一种手段演出的时候,拿对方的弱点,生理条件取笑,甚至本来就商量好了,明确为剧本,照本宣科,都不乏其例。这属于一种演技,获得观众笑料的手段。
临场发挥的,不经意的,算特例,例如赵丽蓉表演小品,单腿下跪的时候,突然身体不支温,手连忙撑地,为了继续演出,赶快抬手斜向上指出,完成动作,观众纷纷好评,以后演出,居然把偶然增加进正式动作。
这也属于一种文化文化是分层的,既有雅乐,也有低俗文化,文化水平有限,认识有限,审美观偏颇,就能接受,欣赏,甚至特意去追求这种情节,寻求刺激。青少年成长过程中,民间客观存在,无可厚非。
但也必须限制,例如公开场合,特别是公众媒体上,例如血腥场面,比较俗的段子,这样的比较俗的文化,更必须引导,广场舞就非常不错,其中的层次很多适应众多民众。
由此可见,明星之间对在相声小品中的逗哏开涮,一般都不会太在意的。所以也没有必要事先非向对方知会不可。
在前两天,靳鹤岚被曝出跟粉丝开房的消息,一时间冲上微博热搜。而爆料者想要爆料的原因是因为她发现靳鹤岚其实不只跟她一人约开房还有跟其他人一起,所以选择爆出,不想让更多的人受到欺骗。然而据说放出来的照片是曾经靳鹤岚的妻子放出来的照片,而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其他人爆料。而更根据爆料者所说她跟靳鹤岚的交流都是在微博,但是也没有留下聊天记录,所以让大家很疑惑,既然已经聊了问什么不拿出来。
根据德云社的规定,如果靳鹤岚真的做出这种事情是要被停演的,但是到目前为止靳鹤岚仍然还在进行演出,而靳鹤岚的是兄弟也是用砸挂的方式为他进行辟谣,有人说很疑惑德云社为什么要用砸挂的方式进行辟谣,因为这既能增加自己的段子,也能增加笑点,何乐而不为呢。而在这两天已经陆续有多个节目提到这件事,所以说可以看出靳鹤岚并没有约粉丝出来,而且靳鹤岚的妻子也是出来说了,找不到那张照片是因为她私密了。
其实砸挂可以说是德云社常见的手段,一是解释,二也可以说是讽刺。在前一段时间有一名女性在德云社门口骂说德云社的“德”字写错了,但是实际上德云社的德字是多了一横,是当时题字的人故意而为之而不是写错了。但是该名女性就在德云社门口破口大骂,虽然当时有保安人员把她带走了,但是大家并没有就这件事发表意见。后来是在演出当中用砸挂的方式说了这件事,所以用砸挂这种发那个师姐来解释问题,用来辟谣其实是德云社很常见的手段。
德云社的规定其实是严格的,如果自己的徒弟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那么自然会有郭德纲先生处置,所以说如果真的有什么的话,相信靳鹤岚是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这几天公开评价郭德纲的天津相声演员赵津生,是马氏相声传人,是马三立的徒孙范振钰的掌门大弟子,从辈分上论是马三立的重孙。他的相声有马氏风采,以冷幽默、蔫包袱见长。其实赵津生很早就以前就评价过郭德纲,说“郭德纲的相声是无厘头,听不懂……不能戴着拳击手套上台说相声,不该在舞台上发泄个人的私愤”。郭德纲当年也回击过赵津生,这个事还得从头慢慢说。
赵津生1957年生在天津市,少年时跟著名王派快板书老艺术家王凤山学艺。有一次他去王凤山家,第一次见到马三立。后来他在剧场看了马三立、王凤山的表演,立即就想学相声,那是70年代后期,距今已有四十多年。
赵津生爱模仿马三立,马三立告诉他,“学我者死,似我者生”,必须得有自己的特点。马三立对赵津生不错,评价说“这孩子是吃这碗饭的”。赵津生向马老请教《报菜名》的贯口,马老让他把词拿来,用铅笔帮他标注好,到哪该喘气,到哪该停顿,到哪该轻,到哪该重。这也算亲传了。
那时候赵津生只是业余演员,但已经有了些知名度。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城市里待业青年多,天津出了不少玩闹、大耍儿。其中河北区有这么一位,叫方文星,外号“鬊鸟”,两次被强劳四年,按现在的话说,进了学校。出来后方文星顶替妈妈到第二钢丝绳厂当瓦工,在厂里称王称霸,但最终在厂团委书记边锋刚的感化下浪子回头。
“鬊鸟”的故事有点像电视剧《大江大河》里的宋运辉和大寻,《天津日报》发表通讯《刮刀落地,挽救后进青年》,赵津生发现了其中的戏剧性,他爱创作,写了相声《浪子回头》,主人公外号“小眼子”。这段相声在一宫、二宫等剧场演出,效果十分火爆,走在马路上有人喊赵津生“小眼子”,一来二去,这个外号就叫响了。
赵津生想拜马三立为师,马三立说:“我要收了你,你管侯宝林叫师哥,合适吗?”赵津生又说:“那我拜志明吧,给您当徒孙。”当时马志明还很年轻,那时也不兴拜师,赵津生能认头拜同龄人为师,说明真心喜欢马家的艺术。但马三立还是不同意:“那你得管苏文茂叫师哥,合适吗?”最后马老说:“你拜我孙子吧。”1983年,在马三立、马志明、王鸣禄的撮合下,赵津生成为范振钰的开门大弟子。范振钰的师父是班德贵,班德贵是马三立的徒弟,赵津生如愿以偿入了马家门。
1990年赵津生入伍当文艺兵,复员回来后加入哈哈笑艺术团,在茶馆说相声。2006年、2007年,他两次参加CCTV相声大赛,先后与济南的穆绪光搭档表演《名门之后》,与他的徒弟初天岚合说《如此相声》。比赛让他有了留在北京发展的机会,但那时候北京的相声茶馆不如天津,所以赵津生还是回来了。
真正让赵津生在天津出名,是参演了《杨光的快乐生活》,最早演一个碰瓷儿的人,播出后,每次他在茶馆登台,赵津生喊一声“碰”……台下观众齐声高喊“瓷儿”,成为标签性包袱。后来赵津生成了“杨光系列”的主要演员。
2009年姜昆邀赵津生上春晚,但本子没过,被拿下了。一年后姜昆再邀赵津生,姜昆、戴志诚、赵津生合演《和谁说相声》。那年《潜伏》播出不久,赵津生有个包袱——眼睛长得像孙红雷,嘴巴长得像姚晨,余则成和翠萍的儿子余霍霍。春节后笔者在谦祥益茶馆采访赵津生,那时赵老师有点大腕的感觉了。因为这几次合作,赵津生也被看做与姜昆关系密切的人。
‘就在最近几天,赵津生公开评价郭德纲,说他的很多东西是在天津偷的,遭到网友的批评。且不论郭德纲的相声是不是在天津偷学的,但单就砸挂这件事来说,其实郭德纲早就拿赵津生砸过挂。
在《过得刚好》一书中郭德纲写道:“某电视台大导演,视演员如粪土一般。一日,大导演斜倚沙发,手捻钢笔,不料,钢笔落地掉入沙发下。大导演纹丝不动,旁有天津一五十余岁的相声新秀,跪地俯身掏出钢笔,毕恭毕敬放入导演手中,导演看也未看。未几,相声新秀上春晚了。”天津一五十余岁的相声新秀是谁,也就不用点名了。相声演员之间的恩恩怨怨,外人说不清楚。但问题是,郭德纲现在几乎成了中国 娱乐 界的****,不再是单纯的相声演员,身份高了,再拿他砸挂,就不合适了。
「 ”文革”开始后,李伯祥从合肥回到天津,在河东区排水队当了一名排水工。时任河东区文化馆的毛馆长是内行,也爱惜人才,便找到李伯祥说:「 ”你得为咱河东的群众文化工作服务。” 李伯祥说:「 ”现在不让说相声了。”毛馆长说:「 ”我懂,但幼小学说相声的都会唱快板,你唱快板。”李伯祥很高兴,可按照约定到了剧场准备演出时,却产生了一些不悦。 因李伯祥在上世纪50年代末就离开了天津,有位工作人员不了解他,便把他喊过来,说:「 ”你演什么段子?以前唱过吗?”语言像教训小孩儿。本来李伯祥对自身处境就已经感到很压抑了,如今又来这遭,可他还是耐着性子说:「 ”我唱《三打白骨精》,头一回唱。” 「 ”那我得给你讲讲,今天观众多,上台别怕。”李伯祥更不痛快了,说:「 ”我两腿有点儿哆嗦。”「 ”别紧张,我给你讲讲,上台先鞠躬。”那人一指台上的话筒,说:「 ”知道舞台中间立的是什么吗?” 「 ”水管子?”李伯祥开始「 ”犯犬”。 「 ”你通下水道呢?那是话筒!” 「 ”哦!我鞠躬以后把它拿开?” 「 ”不对!你要根据身高把它调好。唱完了,观众鼓掌怎么办?” 「 ”那我赶紧跑!” 这时旁边的人已经乐得都直不起腰了,赶紧拉来毛馆长。这时两人还在对话呢: 「 ”台下鼓掌是让你再唱一段。”「 ”哦!我再从头唱一遍!” 毛馆长拦住那位说:「 ”打住!你辅导他?他6岁就登台了,1944年就有‘小神童’美誉!他攒底时还没你呐!”大伙哈哈大笑。 杨少华毙自己 「 ”十年动乱”时期,市曲艺团与杂技团合并,相声演员都不让上场了,马三立、苏文茂被轰到乡下,常宝霆只能拉大幕。那时候布景景片没有电动的,特别沉,常宝霆身体不好,体重也轻,换景时拉着拉着就把他给吊上去了,赶紧喊:「 ”快来几个人拽我腿!” 表现好点儿的,可以在台上演匪兵甲、鬼子乙等没名没姓的反面人物。像张志宽一晚上在台上得死四回,上了台枪一响躺那儿了,到后台再换一身衣服,一晚挨四回毙。 当时在南开区曲艺团的杨少华也演反面人物,但他不甘心一上台马上让人毙了,怎么办呢?他得在台上多亮亮相,举起手枪一抡胳膊,左扫一枪,右扫一枪,「 ”玩票儿”。别人还表扬他:「 ”你们看看杨少华,虽然是不足两分钟的反面人物,可在台上有戏。”得到表扬后,他更高兴了,可没想到那天出事了。 当时在后台负责枪响效果的是唱京东大鼓的刘少斌。他挺能耐,配音效摔「 ”砸炮”时,他还多准备了两把「 ”砸炮枪”,排一溜儿,心想万一哪个哑了,咱这儿有备份。这时杨少华上场了,左甩一枪,右甩一枪,戏足,没想到甩第三枪时没响,「 ”砸炮”哑了。他急中生智,在台上看看枪,意思是琢磨琢磨这个枪为什么没响?后台配效果的也慌了,赶紧配第三枪,这时杨少华闭着一只眼正冲着枪口看呢?「 ”梆”响了!他冲后台喊:「 ”有这么走火的吗?”观众都乐趴下了。 马三立「 ”砸挂”解难题 马三立生前住市文化局高知楼,地点就在河西区科艺里。居委会服务得很好,所以马三立认为:咱不能光让人家给咱服务,于是就配合街道大娘们一起巡逻。他戴着「 ”治安巡逻”袖章,看见谁家的自行车没锁,便喊一嗓子:「 ”哎!谁家的自行车?下楼锁车!”「 ”谁的窗户没关?睡觉关窗户!” 那天唱京剧的丁至云问马老:「 ”巡逻都干嘛呀?”「 ”维护治安,逮流氓!”「 ”好!我也去,等着我!”她上楼化妆去了。 带队的居委会主任有点儿不愿意,可怎么解决呢?得给丁老师留面子,旁边的人也都挺为难。这时丁至云化完妆,穿得特漂亮,兴高采烈地下楼了:「 ”马老!走,咱去逮流氓!” 马老说:「 ”等会儿,你干什么去?”「 ”巡逻呀!” 「 ”巡逻?你知道我们干什么吗?”「 ”逮流氓!我也逮流氓!” 「 ”你回去吧!”「 ”为嘛让我回去?” 「 ”你打扮成这样儿——招流氓。” 这个「 ”砸挂”,不但大伙儿全笑了,连丁至云都乐着回去了:「 ”缺德,马三立说我招流氓。” 侯宝林与天津有着特殊的感情,他总说:「 ”我是天津观众捧红的,任何时候我都不能忘了天津。”「 ”文革”后他落实了政策,首场演出也选在了天津。 有一次,侯宝林又来天津,那时还没有高速公路。他坐着汽车进入天津界内,没想到,汽车超速了!这时警察一扬手,把车拦下了。然后给司机敬礼,说:「 ”您超速了!出示驾驶证,罚款!” 还没等司机说话,警察一抬头,看见里面坐着侯宝林:「 ”哟!这不是侯大师吗?” 侯宝林马上从车上下来,说:「 ”是我,晚上在人民体育馆演出。”这位警察很客气,说:「 ”给我们天津演出,那一定是时间太紧,您老赶紧走,不罚啦!” 这时侯宝林对司机说:「 ”你看天津人就是义气!”说着便从自己身上掏出钱,跟警察说:「 ”我是人大代表,应该带头执行法律法规,我交罚款。”这位警察说:「 ”不能要!” 侯宝林说:「 ”这钱我一定得交!要是因为我是侯宝林,就可以不遵守法规,那明儿我就抢银行去!” 这个「 ”砸挂”,使警察笑着把钱收啦,并连说:「 ”佩服!佩服!”
当然可以说,并且在很多演出中也的确是这样做的,在相声这门传统艺术中,从创立之初就流传着“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的行规,简而言之就是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演员没有必要顾忌辈分的大小,即便是德云社的普通演员,也可以拿师父郭德纲来砸挂,甚至郭德纲的徒孙现在也用同样的表演手法展现自己的功底。
众所周知,目前的相声艺术已经从凋零的危险阶段成功度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没有郭德纲的不懈努力,或许如今已经看不到真正的相声艺术,因此德云社的演出便在普通观众的心目中有着很重的份量,关心德云社的演出甚至成为了很多观众所期盼的娱乐消遣,从这些细节上不难看出,郭德纲不仅为德云社的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整个相声艺术的崛起也是功不可没的。
对于德云社的徒弟和学员来说,能够得到郭德纲的指点实属难得,但是在舞台上则可以灵活巧妙的用来砸挂,这种业内传承下来的表演技巧,对于现场效果的营造是有很大帮助的,所以说能够在百余年的相声发展史中得到传承也就顺理成章,同时也印证了拿郭德纲砸挂的舞台形式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郭德纲对于相声事业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舞台上牺牲自己让徒弟砸挂也就无可厚非,毕竟目前的相声艺术,郭德纲这个名字所产生的表演效果是无人能比的,只要利用好了砸挂技巧,无论徒弟还是学员都会在舞台上获取足够的观众反馈。
近些年,一些相声演员的表演频频引起争议,有过于低俗的、有过分调侃的、有不知敬畏的,总之会让很多观众都误认为相声表演的底线很低。
实际上,很多情况下,这都是个别年轻相声演员对相声这个行业缺乏认知造成的,或者说他们的师父没教好。
本文就简单谈谈相声行业里存在的一些忌讳。
一、传统忌讳
相声行业本身属于江湖生意一部分,因此从根上传承了一些江湖上的忌讳,其中最明显的,对于我们普通观众来说最有意思的忌讳就是“放快”。
所谓“放快”就是说不吉利的话,不过江湖生意门里不吉利的话也很特别,总结起来就是“八大快”。
一是团黄粱子,也就是“梦”。
二是悬梁子,也就是“桥”。
三是海嘴子,也就是“虎”。
四是海条子,也就是“龙”。
五是土条子,也就是“蛇”。
六是月宫嘴子,也就是“兔”。
七是土堆子,也就是“塔”。
八是柴,也就是“牙”。
江湖规矩,在每天的午前,这八个字是绝不能当人面说出口的,如果你说了,也简单,赔钱。赔人家一天的收入。
所以,你看相声演出很少有上午举行的吧,开玩笑说这要是一不留神放了快,如果台下坐上百个观众,你不得赔死。
当然,这是传统忌讳,现在已经很少讲究了,但你要是在生活中碰到江湖生意人,你可以留意,如果是上午他说话肯定会注意避免放快的。
二、砸挂的规矩
在之前的文章中笔者曾经简单写过相声砸挂有四个不能砸,这个并不是行业公认的,但却是普遍遵守的。
第一不能砸有隔阂的人,不然就涉嫌挑衅。
比如德云社高峰是一个天津球迷,而天津球迷有一段时间和北京球迷的关系挺紧张,高峰砸国安队的挂,国安球迷自然不买账,最后高峰还得站出来道歉。
像郭德纲在北京卫视某位领导去世后在社交平台上挂喜字,虽然不属于相声表演内容,但也是犯忌讳的。
第二不能砸观众不懂的,不然砸了也白砸。
相声的包袱分内行包袱和外行包袱,外行包袱是面向观众的,内行包袱是面向同行的,在表演时,内行包袱一般就得少用,不然包袱不容易响不说还涉嫌不尊重观众。
比如现在有些年轻演员有一搭无一搭在台上喜欢调侃儿说春典或者说行话,一般性的观众都知道的春典比如“火了”“走穴”啥的还行,像什么“顶瓜”“磨蔓儿”之类的话其实不太适合说给观众听。首先很多观众不懂,其次更关键的是相声老祖宗有规矩,春典不能轻易外露,外行都知道了,生意就不好做了。
第三不能砸有争议的,不然就会引起争议
比如张云雷曾经砸挂地震灾区,你以为这是逗笑,但对于生活在地震灾区的群众来说那是伤疤,拿人家伤疤取乐,实在是一种很不理智的行为。
第四是不能砸长辈,尤其是德高望重的、和你不熟的长辈
还是张云雷,他低俗砸挂京剧界前辈张火丁和李世济就是犯大忌讳,先不说人家是女性,关键李世济还是张云雷奶奶辈的前辈,德高望重而且已经去世。张火丁不仅是名家,也是张云雷长辈,你没事瞎砸挂她们,不出事就怪了。
至于德云社徒弟们砸挂郭德纲和于谦,那无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三、相声最讲究把点开春
侯宝林相声里有个小笑话:到大户人家出堂会需要提前打听好多事情避免犯忌讳,结果千算万算还是犯忌讳了,“咱俩打赌,谁输谁就是小狗子”,没想到东家太爷小名叫小狗子,你上哪儿说理去。
虽然侯宝林这是笑话,但也说明了一件事,相声演员表演必须要“把点开春”。
点,就是观众,把点开春的意思是要根据观众的身份和特点决定本场说什么相声,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举两个例子,一个是张寿臣的,他当年受邀去张学良府上出堂会,临时找了个搭档,结果那个搭档没见过是世面,没几句话就出事了。
两人说《对对子》,前两个包袱没响,搭档着急了,直接往下三路的“臭活”上使劲,张寿臣一听汗都下来了,为什么?因为那是堂会,台下坐着的还有女眷和孩子呢。
果不其然,台下其他观众还没反应过来,懂行的张学良已经拿报纸挡住自己的脸表示不满,张寿臣赶紧改词硬拽了回来。演出结束,他连钱都没敢拿,拉着搭档就走了,出门臭骂了一顿以后再也不找他合作了。
之前德云社演员张番刘铨淼在苏州演出时被当场撵下台也是这个原因,他们俩在台上模仿不雅表演,却不顾台下还有女性和未成年人,经过监管人员提醒还不收敛,被撵下台那就是活该了,得亏他们是在新社会,放在旧社会茶壶早就飞过来了。
综上,相声表演是一种贴近观众的表演形式,对其中的忌讳和风险,相声前辈早就有了相关经验和教训,因此这绝不是用一句“**上是假的,为啥相声你当真”就可以搪塞的。
以上就是关于相声演员拿明星“砸挂”,或者开玩笑的时候,会不会提前征求他们的同意全部的内容,包括:相声演员拿明星“砸挂”,或者开玩笑的时候,会不会提前征求他们的同意、德云社众人声援靳鹤岚,用砸挂的方式来帮他辟谣!这勾起了你的什么回忆、赵津生郭德纲曾互相砸挂郭德纲说他是“天津五十余岁相声新秀”等相关内容解答,如果想了解更多相关内容,可以关注我们,你们的支持是我们更新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