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航海的游客将谈论日本,它隐藏在水和雾中,无法接近。面对传说中的东海仙山,李白还是表达了这样的情感。那么,更广阔的南海和南海上散落的岛屿是什么时候让远在中国的中国人知道他们的存在的?
许多学者通过对古籍的反复考证,发现早在公元前200多年的秦汉时期,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在南海航行和生产了。古代的学者、旅行家、航海家、渔民对南海诸岛的论述和描绘,散见于数百种古籍中,每一种书中记载的内容都大同小异,尤其是编年史。随着航海活动的不断发展,造船技术的提高,捕鱼范围的扩大,中国人对南海诸岛的认识,反映在古籍中,也越来越全面和准确。
《涨海》第一印象
地理学家巨认为,中国最早记录南海及南海诸岛的古籍是公元1-2世纪东汉杨复撰写的《外物志》。这本书早就失传了,但是引用它的书有很多种。据上海古籍书店1964年出版的《明代郑德残迹》影印本记载:“海涨时,水浅,礁多。”“升海”是中国古代对南海的统称,“岐头”是中国古代对岛屿、礁石、沙滩、沙洲的统称,是当时或以前中国人对南海及其岛屿原始性质的地理认识。
三国时,吴派和康泰下西洋,去拜访柬埔寨的古国扶南国。康泰在他的《傅南传》一书中提到,“海平面上升,珊瑚岛下降,岛底有盘古,珊瑚长在上面。”“珊瑚岛”是长时间不出水的珊瑚砂形成的沙洲,“磐石”是礁盘,它定义了南海诸岛的结构。
另三国时,吴国国民万振在《周楠异物编年史》中写道:“往东北行,有巨炮台头,上升海,浅水,多磁石。”“磁铁”指的是礁石、浅滩,意思是南海礁石、浅滩多,船只很难搁浅,就像被磁铁吸引一样。这是管理南沙群岛的古代中国人对南沙群岛航行位置、距离和海况的记录,表明他们已经初步掌握了南海的基本特征。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副主任李国强说,到隋唐时期,中国人在南海的活动已经到达西沙群岛。
据《隋书》记载,公元607年,“(常)君等人乘船从南海郡出发,行了20昼夜,每小时刮一次风,到达尸佼山,途经东南,博陵加伯,西临林逸”。“尸佼山”就是礁石,从航程来看是指西沙群岛。
“千里长沙、千里石塘”的名称逐渐统一。
到了唐代,指南针被用于导航,中国人在南海的航行和生产更加频繁,对珊瑚礁的认识也更多了。据厦门大学教授林统计,“仅在宋元明清时期,有关南海诸岛中石塘、长沙等地的文献和书籍就有数百种,名称多达20余种”。然而,相对集中的地名表明人们对南海诸岛的认识趋于一致。
《旧唐书》卷四十一《岭南路地理志》和宋代赵的《诸番记·海南篇》记载,至唐末,琼州设都督府,西、南、中沙列岛划为行政区,归管辖。此后,中原王朝对大陆南海诸岛的行政管辖从未中断。
南宋的周去非在岭南为官多年。1178年,他写了《岭外答》,其中特别指出,南海有“长沙、石塘数万里”,“是中国的边界”,这里的“越洋”就是现在的北部湾。
清朝人许嵩编了一部宋代手稿集,上面写着:“几日入城,十日漂洋过海,东南附近有个石塘,名曰万里。它的海洋或深或浅,水里礁石很多,船上溺水的有十七八个人。”根据位置,这里的“石塘”指的是今天的南沙群岛。此后史书常以“千里长沙,千里石塘”等类似称谓泛指或专指南海诸岛。
元朝时期,中原大陆与南海诸岛之间的交通更加频繁,南海诸岛及其附近海域不仅成为中国人生产经营活动的传统区域,也是海军巡逻的重要海域。据《元史·石碧传》记载,1293年,元朝将军石碧率五千人马到爪哇岛时,已“渡七大洲,万里石塘,过脚尖,占城界”。1329年至1345年下西洋的元代民间航海家王大元,在《列岛略》一书中提出了他对南海诸岛整体的认识,其中对包括西沙、中沙、东沙、南沙群岛在内的南海进行了清晰的描述。
1521年明代政治家唐周编撰的郑德《琼台年谱》中关于“疆域”的记载:琼州有“千里长沙,千里石塘”,西沙、南沙群岛为中国海防要地。
海南群岛在地方志中被列为“领土”,这进一步表明它们是中国领土的组成部分。明清时期,地方志处于鼎盛时期,许多由政府编纂的地方志,如《广东通志》、《琼州府志》、《万州志》等。,全部整理了有关西南中沙群岛的资料,并列为海南岛的附属岛屿。
虽然直到20世纪70年代,以各种手写或口头形式流传给一代代渔民的民间航海指南《换道书》才被有关学术研究机构和学者收集、整理和研究,但它们记录的地名、航线和海图记载了海南渔民在南海诸岛的作业路线,以及渔民对西沙、南沙的岛礁、沙滩和大陆的命名。海南大学教授周伟民告诉《海南日报》,“换道之书”深刻反映了中国渔民经过长期生产活动对南海诸岛的认识。四岛及其附近海域是中国渔民的传统作业区。虽然它们被收入经典的时间不长,但作为指导捕捞实践和南海海洋文化遗产的实用工具书,其价值不可低估。
漂浮在古代地图上的岛屿
南海诸岛名称专家、华南师范大学刘南威教授考证,明朝永乐至宣德年间(1403年至1435年),大航海家郑和、费信、马欢等人七下西洋,对西、南、中沙进行了较为详细的考察和描述。这时候出现了有南海诸岛的古代地图。到了清代,国人对南海诸岛有了更深入的认识,出现了将南海诸岛明确划分为四个岛群的地图,以及专门针对某一群岛的详细地图。
早在元末明初,中国就有了李泽民1330年左右绘制的《声教图》,以及峻青1370-1380年间绘制的《浑夷新疆图》。这两幅世界地图早已失传,但朝鲜的李惠权于1402年绘制的《浑夷新疆图》的附言,却写明是这两幅世界地图的结合。有两个石塘,一个长沙,意思是南海的全岛。图中东北的石塘应该是指东沙群岛,长沙应该是指西沙和中沙群岛,图中西南的石塘应该是指南沙群岛。
著名南海史地专家吴凤宾在《古代地图对南海诸岛主权的研究》中写道,明代较有影响的地图中,有1554年左右朱思本著、罗洪宪补的《广图》。东南海滨地图中,长沙被画成半个圆圈,中间有线条,另半个圆圈没有文字。这种画法也见于1621年毛的《武备志》中郑和航海图。“说明长沙是珊瑚礁沙,一部分露出水面,一部分隐藏在水下,形象地表现了淹没在水中的中沙群岛和露出水面的西沙群岛,与今天中沙西沙群岛的实际情况一模一样。
郑和航海图描绘了南海的始兴石塘、石塘、万盛石塘岛。从地图上的方位和符号来看,“始兴石塘”画在东面,用圆点和圆圈交替标注,表示水下礁沙,指东沙群岛;“石塘”画在西边,应该是指西沙群岛;“万盛石塘岛”这个名字只能在这张图中找到。怀疑是“万里石塘岛”的错误。画的是石塘岛以东偏南,范围比石塘岛大。应该是指南沙群岛。
到了1720年,清朝的陈伦炯写了一本名为《四海通图》的书,上面已经明确标注了四个岛屿的名称和位置。后来,在全国大规模地图调查的基础上,清政府编制了各种地图,如1709年的《清朝全国地图》、1767年的《清朝全国地图》和1817年的《清朝全国地图》。这些地图都是清政府绘制的,南海诸岛都画在海南岛的东南方向,纳入中国版图。
诗人眼中的南海诸岛
诗人的书生形象是柔弱的,或许他们的脚步还没有到达南海,但诗人瑰丽的想象力和穿透纸面的思想,向世人展示了南海的另类图景。
海南历史学家韩振华曾写道,秦始皇致力于开辟海外交通,管理南海诸岛,民间流传着许多故事和传说,说在上升的海面上(包括南海诸岛),有一个石塘或石桥,所有的石头都是深红色的。那是因为秦始皇要去海边看日出,神人为他建了一座桥。“石头到海里去,走得不快,诸神一鞭,都流血了。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石头都是红色的。”后来,唐代诗人张桥写了一首关于涨海断桥和秦始皇遗风的诗。诗中说:“天涯隔二世纪,历下三朝。海虽宽,帆不远。震惊的时候会失去伴侣,晚上会火。寻遗,秦煌有断桥。”
南宋的武帝决心要治理升海(南海诸岛)。公元422年,著名山水诗人谢灵运去世后,写下了《诓骗武帝》,其中有“虎骑枭,船夫骑海上”的诗句。
周伟民教授说,关于南海诸岛的古诗词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个是描绘中国天气,宣示南海主权;二是描述了与南海各国的政治、军事、宗教、文化交流;第三,表现了诗人在与南海各国交往时,官方风格要端正的感觉。如唐代诗人魏写道:“海吞东南,横岭隔天涯。”......一百个国家演奏并向首都展示他们的珍宝。”宋代石红在《海山楼》一词中写道:“高楼离城百尺,金碧辉煌。云笼山在雨中狂奔,黄昏时海浪侵岸。楼前笛声鼓声和谐,有几排鼓。我不得不相信官员是诚实的,我希望中山的产品都是异国情调的。”周伟民说,这里的“海山楼”指的是当时广州管理海外贸易的政府市场部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