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和叙述,讲述和讲述区别

聚客2022-06-01  33

讲述是什么(展示和讲述)

生动传神的旁白

——看舞剧《永不消逝的电波》的印象[S2/]

在看舞剧《永不消逝的电波》之前,已经看到了一些评论,有点好奇。比如李霞的宣布,在舞蹈中应该是必须的,但是这种几乎不动的动作,舞蹈会如何表现呢?这个要靠看才能找到答案。

这部舞剧并不出名,手段丰富新颖。比如灯光的使用,故事的最后一段说明李霞在身份暴露的情况下毫不畏惧,坚持把电报发出去。像电影里的这种表现,李霞神情坚定地坐在桌前,戴上耳机。在放大的电报中,舞台边缘的黑色逐渐向他靠近,血红色的光在阴影中闪耀。最后,黑色紧紧框住桌子,红字“永别了,同志们,我想你们”出现在周围的黑暗中。然后血一样的红色覆盖了这一小块明亮的区域,暂时变暗,然后被舞台后方发出的白光穿透,纯净透明得像天国。整场演出,演员一个人,没有一点动静。只有音乐中的光影变化,将间谍的降临、对抗、抓捕、牺牲、升华一一呈现,凝练而震撼。

剧中也很好地运用了意象。在很多场景中,人不再是舞台上唯一的表达载体,还有其他内容参与表达。从人体比例到舞台,人体有时候太小了。为了避免一些舞台空被浪费掉,我们可以看到图像被用来在人上面的空之间传递信息:一个人物介绍,一张当年的剪报,或者一些物品的细节,通常会叠加在舞台屏幕上。比如特工在暗房冲洗胶卷的时候,特工的暗房只占舞台的一角。当他看底片的内容时,占据舞台大部分的屏幕空显示出他看到的影像。观众可以认出每一帧,都是上一场演出的定格,包括男女主角和裁缝的接触,透露出他们已经被最好的互联网列为怀疑对象,而此时他们并不自知。

移动场景是该剧的新创造。在计算机的统一调度下,这26个条形场景或等距离静止不动,或移动旋转成不同的组合。如果形象把舞台空从演员上方分割开来,产生压抑感,那么移动的场景就会把舞台从演员周围分割成无数个狭小空的房间,产生束缚感。竖立的场景可以理解为上海的高楼大厦和它们之间的街道。是一个拥挤多变的房间空。早上,成千上万的人从幕后走出来,家庭主妇们在晒被褥,男人们在刷牙,缝纫店挂上了牌匾,男主角和他的妻子告别了工作。然后人们回到现场,重新出现。场景前后人的若隐若现,展现了大都市大门的隔膜与敞开。当一个场景移动时,就像人们在街上行走和奔跑,具有不同的变换场景的效果和场景氛围。

作为一部知名的舞剧,人依然是最重要的表现载体,甚至坐着都是重点。剧中有很多优秀的舞蹈片段,比如街头的伞舞,家里的双百网舞,追击中的群舞,回忆舞,闪回舞等等。从肢体语言来看,有很多哑剧表演,比如男女主角初次见面时的同性恋握手,然后夫妻手挽手走路,坐着发电报,坐在人力车里,都是精致准确的栩栩如生的拟像。这部分表演符合生活,容易让观众理解。舞蹈段反映的是主人公激荡的内心或强烈的动态场景,是故事中被“发挥”的部分。里面有很多专业的舞蹈技巧和词汇,观众对这方面的理解可能会因为对舞蹈专业的熟悉程度而略有不同。比如《晨曲》的片名虽然表明这是一场晨舞,但它却在我的眼里跳了大概一整天:从早上的火堆的勤勤恳恳的做饭,到白天与邻居的友好交流。但不管具体怎么理解,整个舞蹈的温馨美好的感觉是共通的。我认为这种宁静一方面显示了杰出的潜在作品。兰芬已经完全融入了日常生活,她的奇特是毋庸置疑的。另一方面也表现了她和所有女人共同的一面,和老公在一起很幸福。这个舞蹈准确地表现了兰芬的能力和美德,对兰芬形象的塑造起了很大的作用。

表现李霞形象的舞蹈片段可能是得知同志牺牲后的情绪舞蹈。当然,男人的心不仅限于家庭。他更关心党的事业。报纸上报道的大量同志牺牲的消息让他震惊。那一刻,他想象着战友们的苦难,双手握拳,痛苦地跪在地上,然后大张旗鼓地跳跃起舞,流露出无尽的怨恨。一系列强有力的动作改变了以往的谦逊和优雅,表现出强烈的爱恨情仇和叛逆性格。这支舞把一个共产主义者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前线。

作品的最高境界是以自己的形式生动地讲述一个故事,杂技剧、舞剧、话剧都是如此。挖掘现有手段的潜力,创造可行的新手段,使“新”与“旧”交织,这也是《永不消逝的无线电波》的启示。

(作者是北京文学评论家协会副主席)

作者:徐秋

来源:中国艺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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