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届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宗璞
宗璞,原名冯仲璞,河南唐河人,现代女作家。她是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的女儿。她在家接受教育,就读于清华大学附属成智小学。抗日战争爆发,随父赴昆明,就读国立西南联大附中。1945年回到北京。1946年进入南开大学外语系,1948年转入清华大学外语系,先后在中国文联和编辑部工作。
宗璞从事外国文学研究多年,吸收了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的精华,学识渊博,独具魅力。
主要作品有《红豆》、《弦上的梦》等一系列长篇小说,《野葫芦引论》【南渡的故事,藏东的故事,西征的故事】。
董获第六届茅盾文学奖。这本书是著名女作家宗璞的小说代表作。它延续了《西游记》的故事,但可以独立写作。小说描写了大学南迁昆明后孟府一个家庭和师生的生活,展现了当时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的生活态度和价值取向。
宗璞文集
Http://book.ayinfo.ha.cn/mjwj/zz/zongpu/000.htm(1928—),原名冯仲普,河南唐河人。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的女儿,在家受教育。她在抗战胜利次年加入南开大学外语系,后在中国文联和编辑部工作。他还多年从事外国文学研究,吸收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的精华,学识渊博,独具魅力。
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1957年以短篇小说《红豆》成名。新时期,她开始发表大量作品,包括短篇小说《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小说《三生石》(获首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协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蜗居》、《我是谁》等。1988年出版第一部小说《南渡的故事》,1996年华谊出版社出版《宗璞文集》四卷。近年来,他创作了一系列反映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小说《野葫芦导论》。
2、宗璞的资料宗璞简介
宗璞(1928—),原名冯仲璞,河南唐河人。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的女儿,在家受教育。她在抗战胜利次年加入南开大学外语系,后在中国文联和编辑部工作。他还多年从事外国文学研究,吸收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的精华,学识渊博,独具魅力。
主要工作
短篇小说《红豆》、《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蜗居》《我是谁》;小说《杜南集》(野胡曲之一)和《董》(野胡曲之二);宗璞文集四卷。
永远的好家庭
○未知名称
永远的好家庭。凡是见过著名女作家宗璞的人,不管是新认识的还是熟悉的,都会有这种感觉。
这位78岁的女作家是一位美丽的女人,心地善良,智慧过人,穿着便装,满脑子都是诗和书。参观者和女作家一起走在木地板上,穿过狭窄的走廊,墙上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书房不大,北方的书柜大多是女作家自己写的书;把电脑桌放在西边;南窗微开,窗外丁香花绿绿的,桌上的传真机不时响起;东墙上是我已故的国学大师冯友兰先生为他心爱的女儿写的对联:山川千首诗,明月清风满船酒。
宗璞坐在她平时写字的转椅上的电脑桌前。“虽然我现在身体不好,但我很努力。”作家平静地说。原来,经过几次手术,老人的视力下降了。每天早上,他的写作都是听写,还得靠别人帮他打字。
据悉,宗璞正在为四部小说中的第三部《野葫芦导言》的写作而努力,前两部分别于1988年和2001年出版。《野葫芦》的介绍,讲的是抗战时期北派南移整个过程中的学长风范,尤其是知识分子对民族危机的伦理思考。“我想真实地留下那段历史。”女作家平静的语气透露出一种坚定。
“人文主义是一种微妙的触觉,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有病过?军人沸腾的地方,牵挂的是同一个国家。雨翻云涌,不甘低头,自顾碎碗。悠悠!造些海市蜃楼,喝点傻酒。我要把宇宙装在一个葫芦里,只留一只秃笔在一起。”这首散曲是宗璞先生自述人生的一场游戏,但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却是她创作的艰辛与坚持。
我在嘉定看病的时候,宗璞,听她慢慢向医生描述自己的病情,真的觉得那句“我从没患过病”不假。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宗璞各种手术都有,所以得了个外号:挨千刀的那个。《藏东的故事》开始写作后不久,她的视网膜脱落了。幸运的是,手术后她没有失明,但左眼只有0.3的视力,右眼几乎什么也看不见。说她是“准盲人”也不为过。近年来,随着独居的丈夫去世,宗璞的头晕加重。当她过度劳累时,她会头晕,左手经常麻木和抽筋。她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用笔读写。
虽然身体上的病痛带来了很多不适和不便,但并没有阻挡宗璞对写作的热爱。她开玩笑说自己是“三个作家”,因为多年来,她的写作只能在业余时间、闲暇时间和生病时间进行。尤其是90年代以来,她的作品几乎都是来自与疾病的抗争。如果你不会写,你可以听写。助理会写完一段读给她听,然后打印出来给宗璞。当然字号一定要放大到1号,很难想象宗璞先生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用无数的线索,无数的人物,一点一点地完成了藏东的故事。她说自己“就像一只蚂蚁,一只很小的蚂蚁,努力搬运沙子,捧着一粒,捧着另一粒,最后堆起一座小沙丘”。
这么严重的病,为什么还要坚持写作?宗璞先生也承认:“我写得很辛苦,真的不潇洒。但即使你流着泪写,心中也总有一种创作的喜悦。”但是,她说,“看小说是一种乐趣,写小说是一种痛苦。但是很难把苦乐分开。没人写,他们读什么?下辈子择业的时候还是想做这份工作。”
宗璞先生从父亲那里继承的不仅仅是日后文学创作的积累,更是一种坚韧执着的写作精神。冯友兰先生80多岁才开始写《新中国哲学史》。他又老又病。起初,他能自己写,但后来他只能口授。在助手的帮助下,他用最后十年的时间完成了七卷本的《新中国哲学史》。所有的薪水都是通过火传下来的,这种情怀在曾经长期为左右翼服务的宗璞精神中是一脉相承的。当母亲、父亲、丈夫,生命中最亲的人一个个离开后,宗璞继续着他的写作和生活。她选择她父亲的书房作为她的书房。当冯友兰失去视力和听力的时候,他坐在这个房间里,慢慢地写着。现在,宗璞也在这书房里,写作停停多年,在人生的长河中迎浪前行。她说:“我坐在父亲的书房里,看着窗外高大的树木。在这里,冯友兰这个准盲人已经坐了三十三年;不管我会不会瞎,我都要这样坐着。”
宗璞先生说,《夜壶吟》的写作来源于一种使命感,去保留一段不被扭曲的历史记忆。她年轻时随父亲和哥哥南迁,这段难忘的亲身经历成为她创作《野葫芦引种》的丰富素材。早在20世纪50年代,她就想写一部小说,描绘西南联大师生饱受亡国流离之苦,却仍以民族命运为己任的精神品格。但由于种种原因,她无法下笔,但小说中的人物却在她脑海中经历了重重考验。经过15年的努力,两个野生葫芦——杜南的故事和东藏的故事终于成熟了。
那一天,她带着这两只费尽心机“培养”出来的“葫芦”来到复旦大学,听取上海一些作家和评论家的评论。三个小时,病人宗璞像石佛一样带着助听器静静的坐着,听你评论。
宗璞认为:“历史是个哑巴,靠别人说话。人们不知道历史是怎么回事,他们只知道被书写的历史。我写的这些东西都是‘历史’性质的,但是还有很多错综复杂的东西我不知道,真是‘葫芦里卖什么药’。不如把人生当成‘野葫芦’。不可能也不可能太清楚。”“我还不能说是野葫芦。我只能说是给你看生活状态的介绍。”一句话,标题的由来就揭晓了。事实上,这部小说的原名是《双城中的洪雪》。
《野葫芦导论》由四卷小说组成,分别是《南渡故事》、《东藏故事》、《西征故事》、《北归故事》。现在,西征故事的写作已经开始了。宗璞先生说:“接下来的写作还有很多问题。我知道要克服这些问题是一个很大的话题。我知道自己的能力越来越小,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去做。”
李子云用“碧气,玉灵”的古语来评价宗璞,可谓惟妙惟肖。虽然,时代的变化趋势也出现在宗璞不同时期的创作中。但宗璞的文字似乎总是与当下的时尚无关,坚持着自己纯粹美好的特质——它的声音看似遥远,与时代格格不入,但当你真正去读的时候,你的心灵却不由自主地被它影响,时代反而遥远了。也许这就是她的独特魅力。宗璞认同自己是“真正的作家”。她说,我写作品,不给自己定一个原则。这很自然。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不写强制要求或者勉强插画的作品。
和宗璞先生打过交道的编辑都知道,如果有什么命题作文让她写,就很难拿到稿子。但如果是她自己发的发表,都是能上副刊头条的好文章。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细腻敏感的内心世界,优雅严谨的文笔,对知识分子人格的持续关注,使得宗璞的作品具有当代作家中少有的一以贯之的品格。
俗话说“文如其人”。宗璞先生本人就是一个远离世俗的人。他话不多,却自有“腹中诗书”的气度。获得茅盾文学奖是一个值得称道的荣誉,但宗璞先生却平静地说,“获奖固然是一种享受,但这是对过去工作的评价,也是一种鼓励。过去的都过去了,还有很多以前没做过的事。那更重要。”宗璞,原名冯仲璞。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之女,1928年生于北平,清华大学外语系毕业,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退休。她的作品继承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渊源,又长期受到外来文化的影响,蕴含着东方传统哲学文化与西方人文主义相结合的精神内涵,具有独特的艺术气质和高雅风格。他的作品主要有小说《红豆》、《陆璐》、《三生石》、《童话》、《寻找月亮》、《花的话语》、《总鳍鱼的故事》、《西湖散文》、《落雪的田野》、《花节的纪念》、《三松堂的回忆》等。他出版了各种小说、散文和童话选集。由《南渡故事》、《东藏故事》、《西征故事》、《北归故事》组成的四卷本小说《野葫芦导论》是宗璞创作生涯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