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约一万年前,一名年轻女子死在西伯利亚西部阿尔泰山一个寒冷的山洞里。2008年,生物学家发现了她的一个小指骨。
生物学家从指骨中获得了一名女性的DNA,并由此推测她属于一个此前未知的原始人类物种。生物学家在发现趾骨洞穴后,将其命名为丹尼索瓦。
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丹尼索瓦人到底长什么样。目前发现的丹尼索瓦人的化石可以用一只手抓住——一个指骨,一个脚趾和两颗牙齿。
但是,我们对这个种族的其他方面了解不多。我们几乎知道他们基因的每一个“英文字母”。我们知道他们在大约40万年前与旁系尼安德特人分裂,这两个种族的祖先在大约60万年前与早期智人分裂。我们知道,当我们的祖先走出非洲,传播到亚洲时,他们遇到并嫁给了丹尼索瓦人。我们知道结果是丹尼索瓦人的DNA仍然保留在一些黄种人和美拉尼西亚人身上。今天中国的藏族人能够融入高原地区的生活条件,是由丹尼索瓦人传下来的一个遗传基因引发的。
现在,由于华盛顿大学科学研究员莎伦·勃朗宁的成就,我们都知道丹尼索瓦人的DNA已经进入当代人的基因库,这是基于两起独立的婚姻恶性事件。在早期周游世界的智人中,有两个不同的物种遇到了这个神秘的丹尼索瓦人,并与他们结婚。
布朗宁开发并设计了一种技术,可以比较许多当代人类物种的基因,并找到与相邻亮点相比较的异常DNA片段。这种不同的DNA片段将从原始人类物种遗传而来,如尼安德特人、丹尼索瓦人或其他未发现的种族。后来,布朗宁能够将这个奇妙的片段与原始人类物种的基因进行比较,从而确定DNA片段来自哪个种族。
在中国人和日本人的基因中,勃朗宁发现了几个与丹尼索瓦女人的基因紧密匹配的奇妙片段。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她也发现了丹尼索瓦人的DNA片段,但他们与阿尔泰洞穴女子的基因匹配程度要弱得多。“他们的亲缘关系很近,足以让我们相信他们起源于丹尼索瓦人,但他们没有那么近。”布朗宁说。
这说明当代人的基因遗传了两个独立的丹尼索瓦物种的DNA。勃朗宁觉得,如今美拉尼西亚人的祖先在向东亚和马来半岛扩张的全过程中遇到了丹尼索瓦人,两个物种结婚了。因此,当代美拉尼西亚人有5%的DNA源自丹尼索瓦人。
基本上在同一个阶段,今天亚太地区的人的祖先在穿越和重生所有内陆地区的时候,选择了更偏北的路线。结果,他们遇到了另一个丹尼索瓦物种,也许是在靠近阿尔泰洞穴的地方。两个物种又一次结婚了。丹尼索瓦人的DNA又一次渗透到了当代人的基因里。
然而,与美拉尼西亚人相比,这种渗透要小得多。现在东亚人遗传的丹尼索瓦人的DNA只占他们基因的0.2%。“也许在那个时候,一大群东亚人遇到了一些丹尼索瓦人。”布朗推理道。更有甚者,让事情越来越复杂的是,一些美拉尼西亚人会向北迁徙,与东亚人通婚,从而将两个丹尼索瓦人的血液系统融合为一个血统。
“一旦我发现另一个丹尼索瓦洞穴,我想每个人都会看到某种类似尼安德特人的情况。”布朗宁说。令她惊讶的是,她没有。当代亚洲和欧洲物种的DNA中约有2%可以追溯到尼安德特人,这种属性似乎起源于当代人与特殊尼安德特人物种之间的单一恶性婚姻。这群尼安德特人的主题活动会在今天的欧美。
加州大学默塞德分校的埃米莉亚·韦尔塔·罗马格诺里说,这“在某种意义上与我们今天的认知能力相反”。一些生物学家认为,许多尼安德特人物种将他们的DNA捐献给了当代人,这可能解释了为什么东亚人的尼安德特人DNA比西方人多得多。但是布朗宁和他的朋友们持有相反的结论,“而且他们有很多直接的证据来应用他们自己的结果。”Huerta romagnoli说。
这似乎与判断相悖,尤其是考虑到人们早就知道尼安德特人遍布亚洲和欧洲,而丹尼索瓦人的足迹只在西伯利亚西部的一个洞穴中常见。然而,这样的景象将是欺骗性的。生物学家对两个尼安德特人物种的基因组进行了测序——一个来自葡萄牙的文迪加洞穴,另一个来自西伯利亚西部的阿尔泰——发现这两个物种之间的遗传差异低于布朗宁在他的科学研究中确定的两个丹尼索瓦人物种之间的遗传差异。
“也许尼安德特人更加游牧,不同的物种经常通婚,而丹尼索瓦人会留在一个特殊的区域,彼此之间没有婚姻。”她说。
也有可能丹尼索瓦人的分布范围更广,远非总数有限的动物化石的直接证据所表明的那样。“他们的主题活动会和黄种人、巴布亚人重合,因为这个物种经常相遇。”来自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Priya Moorjani说,“人们只使用唯一洞穴中的基因信息来掌握丹尼索瓦人,因此所有的新想法都令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