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历史文化研究与中华文明探源引向深入

深化秦历史文化研究和华夏文明探索。

欧阳渐

(2022年8月31日)

学术界与甘肃省共同探讨秦历史文化，推进华夏文明探源工程，是一件意义重大的大事。

1.历史记载和考古发现证明，甘肃是秦朝兴起的地方。

首先，甘肃是秦人的发源地。根据史料和文物的考证，从商代末期开始，一支来自今山东的彝族经过河南、陕西等地，逐渐向西迁徙到今甘肃天水。因善养马，曾为商王驱马，因“为天下立下大功”而成为诸侯。据史料记载，龙山以西的民族称为秦人，获得姓氏的秦人后来成为秦人中的贵族。他们与当时居住在这里的汉族、氐羌、西戎等民族交流融合，形成了秦人这个新的民族。据考古发现，早期秦人主要生活在今甘肃东南部的渭河流域和西汉流域。

其次，甘肃形成了早期秦文化。来自东方的嬴秦人为了生存和发展，在继承商周文化思想的同时，积极与当地的氐羌、西戎、巴蜀等民族通婚、交流、融合，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多元文化形式和内容。从甘肃省张家川县清水县大堡子山毛家坪出土的大量文物可以看出，当时的秦人既有商周时期的文化特征，又有氐羌、西戎等土著文化的特征。特别是在金属和青铜冶炼技术和武器制造方面，丧葬习俗、祭祀制度、生产和生活方式已经成熟。这与史书记载的“秦钟是个大人物，有车马礼乐侍奉王室的好办法”相吻合，说明秦人的文化形态和价值观在甘肃已基本形成。

第三，甘肃是秦人立国之地。据史书记载，公元前771年，因护送王栋到洛邑有功，被周王室封为诸侯，并赐于今天龙山以西一大片土地，让他与各国“相约而享礼遇”。从此，秦人成了诸侯国。秦人与迪强、西戎连年征战合并，收编了许多“周渝民”，使经济、文化、国力迅速发展，秦国开始在陇东南发展壮大。近年在甘肃礼县发现的四角坪遗址，很可能是秦建国后皇室祭天的地方。

从上面可以看出，秦人是在甘肃形成的，甘肃是秦文化的发源地，也是秦人最早建国的地方。所以甘肃是秦人、秦国、秦文化的发祥地。

我们研究先秦历史文化的目的是尽可能地还原秦人形成发展的全貌，从而有助于填补空先秦历史文化研究的空白。

第二，秦在甘肃初步形成了鲜明的文化特色。

通过对相关史料和出土文物的研究，我们发现秦文化至少有六个有价值的特点。

第一，务实创新的价值追求。嬴秦人来到了陇右这个新环境。为了生存和发展，他们主动适应当地的文化环境和风俗习惯，农牧并重发展经济，采取多重措施增强国力。在其早期，他们形成了务实创新的价值追求。

二是开放包容的进取精神。地处习水的秦人为了生存和发展，自然接受和传承商周文化，同时积极借鉴戎狄等周边文化，积极吸收巴蜀、楚文化。他们既入乡随俗，又博采众长，形成了开放包容的进取精神。

第三，是勇敢刚毅的民族性格。一时间，秦人被夹在夹缝中。为了生存，他们奖励农耕战争，建立军事爵位制度，将士兵和农民融为一体，大力发展以骑兵和马车为主力的军事力量，发展战车等各种武器。在持续的百年运动中，形成了强烈的民族性格。

第四，禁止的法治观念。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秦人就非常重视依法治国，“遵纪守法”。特别是通过商鞅变法，改变了各自为政、各自为政的局面，规范了多样松散的民族的社会行为，将有禁不止的法治理念融入到秦人的日常生活和方方面面。

第五，上下团结的团队意识。秦人在长途迁徙、养马、驯马、多年征战和兴修水利、道路的过程中，注重协作和集体力量，通过规范，团结人民和一切力量，逐渐形成了团队合作意识。

第六，是一以贯之的坚定信念。秦人无论如何迁徙，如何发展，遭受了多少挫折，在形成、建国、称霸甘肃西戎、东临陕西、进军六国的过程中，始终没有改变“统一”和“永商”的目标。历经38代，秦人继续为之奋斗，不改初心，形成了始终如一的坚定信念，从而成为他们一步步走向成功的精神力量。

正是因为秦人这些宝贵的意志品格、价值观和行为方式，他们从小到大，从弱到强，直至统一六国。

第三，秦文化对统一国家的形成和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培养产生了开拓性和基础性的影响。

首先，秦人形成了“天下大同”的世界观。秦人在春秋战国时期积极整合、借鉴和吸收百家争鸣的理论，形成了以“中华为一”、“天下一统”等为特征的世界观，并将这种世界观运用于政治实践，从而促进了秦国的崛起和统一，创造了一整套维护多民族中央集权的国家制度、运行模式和文化形态，为构建国家认同和民族认同奠定了文化基础，进而使维护国家统一成为未来的历史。从此中国统一成为常态，时间久了也会成为规律。今天，无论我们是什么民族，什么地方，我们都认为自己首先是中国人。

其次，秦人创造了一个统一的国家。毛主席曾经说过，秦的政治制度是世世代代实行的。秦人开创的皇帝制度、郡县制、三公九吏制等制度，被封建王朝的统治者奉为圭臬，奠定了中国两千多年政治制度的基本格局。秦六国统一后，实行了“同书、同列、同量、同行”等一系列新政策，以及土地国有制和新开土地私有制合法化。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秦国“开启了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发展进程”。从此以后，无论哪个民族入主中原，都以统一天下为己任，都以中华文化的正统为己任”。从此，大一统就成了以后任何一个王朝维持合法性的基础。无论改朝换代还是外敌入侵，国家不能分裂，民族不能分裂。它一直是统治者和人民的目标，祖国统一一直是每个中国人的夙愿。

第三，秦文化促进了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形成。循着秦人西迁、崛起、建国、东移、统一六国、建立统一国家的奋斗历程，我们可以看到，一部秦人发展史，就是一部多民族交流融合、多地域文化交流演进的历史。可以说，秦国统一全国的过程，就是整合汉族与周边少数民族关系的过程，也是加速中华民族形成的过程。中华文明多元融合的演进和多民族国家的发展，使不同地方的各民族拥有共同的文化基因和情感认同，具有不断的向心力和凝聚力。中国虽然分裂了2000多年，但多元的中华民族从未分裂。究其原因，源于秦朝并逐渐形成的中华民族的共同体意识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因此，系统研究秦人的崛起历史，展示秦人宝贵的文化特质，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但这项研究仍有许多未知和未解决的领域，需要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继续探索和发现，以产生更有说服力的结果。

为此，我建议:

第一，在国家层面，有计划地组织对秦代历史文化遗址、文物的调查、发掘和整理。

第二，秦人在中华文明发展中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其早期在甘肃的活动是研究秦人历史文化的重要环节。国家有关部门应将先秦历史文化研究纳入中华文明探源工程。

让我们携起手来，继续深化秦国早期历史文化研究，深化秦国历史文化研究和中华文明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