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比电影更残酷!1100万条生命瞬间清零,上位者却说他们该死

现实比电影更残酷!1100万条生命瞬间清零,上位者却说他们该死,第1张

现实比电影更残酷!1100万条生命瞬间清零上位却说他们该死

历史上有一次臭名昭著的会议。

会议纪要销毁前,内容如下:

五个人坐在一起,科学地讨论如何高效地杀死1100万人。

......当你听的时候,它是不可思议的,对吗?

但这真的发生了,更离谱的是,会议最后真的杀了六百万人——

没错,就是后来地球人都知道的犹太大屠杀。

这些纳粹干的坏事最近被拍成了《万虎会议》,连续三周登上口碑电影TOP1榜单。

肉叔不打算给你上什么历史课,只是对这件事的悖论感到惊讶:

#从正常人变成杀手这么容易???#

当你看到这部电影的时候,你感到后背一阵凉意,开始思考和质疑——恭喜你,你还是一个正常人。

但是你看看,这群人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那么,你需要这个。

不要太自信,这部电影没有你想象的恐怖血腥的画面。

而是会跟着镜头来到一个风景优美,环境优雅的别墅,心平气和的看一场不到两个小时的会议。

先感受一下这个高端会场的氛围。

德国柏林,1942年。

见面地点设在桃花源一样的湖边别墅里。

绿树绿水环绕,堪比5A级景区。

场馆内部,看似布局简单,其实只是不起眼的精致。事实上,它需要一切:

奢华的下午茶,吃着新鲜顺滑的三文鱼(这在当时的物质条件下是很难得的),有服务员随时奉上茶和酒,是一个贵族茶会的优雅姿态和愉悦氛围。

会议的目的只有一个:“犹太问题的最终解决”。

具体来说,为了对付全欧洲的犹太人,纳粹需要在组织、经济和资源上做充分的准备。

这些官方的词句,听起来像是什么国计民生的宏大建设计划?

但是翻译过来,其实就是一句话:

如何快速经济地杀死1100万人?

这就是恐怖感——这些衣冠楚楚的上流社会人士,杀人不眨眼。

整个会议最矛盾的一点是,它呈现了纳粹身体的两个方面:

极度文明的理性VS极度野蛮的兽性。

注意,这些执行屠杀计划的人不是无脑的野蛮人,也不是未开化的野蛮人。

相反,他们是德国最顶尖的精英,消息灵通的党卫军军官,纳粹统治的高级官员,受过最好教育的文明人,其中一半拥有博士学位。

但也是这样一群人,精心策划了这场最没有人性的大屠杀。

会前,一些与会军官还“贴心”地制作了直观准确的图表,让大家对自己所在地区犹太人大屠杀的进展一目了然。

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这些纳粹官员眼里,不过是他们KPI的数据。

将“杀人”这一具体的反人类行为的概念改为“学术讨论”。

你看,他们当场就迅速开始了“计算问题”——在最理想的情况下,射杀所有犹太人需要多少子弹?

解:需要11270小时488天。即使没有误射,至少也要1100万发。

计算环节完成,然后得出结论,如此大的资源消耗对于仍处于战争状态的德国来说,并不是最优解。

我该怎么办?

现在,他们再次开始实验,研究技术问题。

为了提高杀伤效率,纳粹用苏联战俘做毒气实验,成功研制出一套杀伤效率更高的毒气装备。

他们要让犹太人自己建毒气室,逼他们“自杀”。

纳粹士兵只需要动动手指,打开煤气开关。

这群人的工作作风不仅“高效”,而且极其“严谨”。

犹太混血儿的比例,二分之一和四分之一应该区别对待吗?

秉承一切“简化处理”的效率原则,有人想出了一个“完美方案”——对所有混血儿强制绝育。

比运输+杀人便宜,还能保证他们的犹太血统不会流传。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觉得这些纳粹都是杀人机器。

但是他们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往下看,恐怖感再次升级。......

事实上,纳粹也非常关心人们的心理健康。

然而,他们关心的是杀人者的心理。

在纪录片《奥斯威辛集中营:二战中的人间地狱》中,一名纳粹士兵说:他一直害怕射杀囚犯,他害怕看到血流成河的场景。

在万虎会议中,一名军官提出要照顾刽子手的心理——让这些“杀手”能够以健康的身心回家,成为好丈夫和好父亲。

所以他们对新的毒气方案大加赞赏,说刽子手就不用看着对方当场流血而死了。这种看不见的杀人方式更“有益身心健康”。

我承认使用毒气让我解脱了。

整个计划可以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然而,没有人意识到其中涉及的一半道德问题。

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在作恶吗?

不知道你已经变成杀人狂了吗?

同时,影片抛出了另一个重要问题:

2022年——为什么要看80年前的历史?

作恶的人不知道自己在作恶。

这种荒谬是怎么产生的?

这部电影不仅讲述了纳粹当年的罪恶,还从特定的历史背景中剥离出普遍的罪恶机制。

首先,把握好“语言的艺术”。

万虎会议是纳粹官僚俚语的典型。

作为一个讨论如何高效杀人的会议,你能相信吗——“屠杀”这个词从来没有出现过。

纳粹用模糊冗长的说辞来掩盖他们实际行动的残酷和血腥。

在这个话语系统中,“屠杀”有许多代词,如:

屠杀=问题终于解决;

屠杀=生物学意义上的彻底消灭;

屠宰=清洗/清理;

屠宰=特殊对待;

......

看下面,看到了吗?

宰的代词都是中性的,甚至是肯定性的词,比如“解决问题”。

简而言之,没有一个字指向这种做法的残酷。

用他们的话说,屠杀甚至是一种人道主义的实现。

会上有人提出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越来越多的犹太人被塞进所谓的定居点,但食物短缺,里面的人会被饿死。

另一位官员摆出一副“如此轻松”的表情,给出了解决方案:

摆脱那些没有劳动力的人就好了。

再来一句:这不是最人道的方式吗?

那些高举屠刀的人,把自己的杀人行为当成了一门手艺...

带着自豪的微笑,他补充道,“更多的技能是不够的。”

在党卫队国家安全部部长海德里希的口中,这种美化被伪装成一个等式:

屠夫=医生。

他自豪地说,我们都是德意志民族的医生。

是为德国斩断“犹太病人”,使其民族健康发展的英雄。

纳粹极度扭曲的语言隐藏着极度扭曲的认知。

邪恶机制的第二步是:洗脑。

把你要消灭的敌人设定为目标,来合理化自己的暴行。

于是他们把犹太人妖魔化,自然而然地把他们塑造成威胁德意志民族的恶魔——一种必须彻底根除的“病原体”。

看到了吗?

在纳粹眼中,犹太人被“非人化”。

如果有人敢质疑纳粹对犹太人的不正当待遇,认为犹太人个体的罪行并不致命。

酋长会用孩子气的口吻教导:没必要问每个犹太人有没有做错什么,只要记住他们是病毒,应该彻底根除。

当他们成功地将犹太人定为令人发指的目标时,杀戮就成了正当的。

说到底,放任他们,无异于害人害己。

是不是很可笑?

但更可笑的一点是:

事实上,纳粹根本分不清谁是犹太人。

没错。明明你分不清犹太人和你自己的区别,却深信犹太人是“邪恶”的。

谁是“恶”?不言而喻。

还是那句话,用“崇高”包裹“罪”。

当这位军官报告说他所在地区的犹太人已经被完全清除时。

海德里希立刻表扬了他,光荣地完成了一项“英勇”的任务。

在会上,这些纳粹官员还不时强调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多么“高尚”。

他们如此痴迷于有效地协调这一杀戮计划,以显示德意志民族的美德。

如果有人质疑大屠杀是否有点极端,他们会振振有词地反驳:

我们必须认识到,这种严格的态度在世界历史中是必要的。

那句老话,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

打开图案。

纳粹领导人不断为自己和身边的人“画大饼”,骄傲地吹捧他们这一代人承担了这一重任——

最终会造福社会和子孙后代。

“美德”成功地为“屠杀”辩护。

当“邪恶”披上光鲜的外衣。

邪恶不邪恶吗?

不,只是用一种更微妙的方式在练习。

人究竟为什么可以如此积极理性地屠杀一个民族?

要清除纳粹邪恶机制,还得看背后的人。

1961年,以色列进行了一次历史性的审判。

被告阿道夫·艾希曼是欧洲大屠杀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有“纳粹屠夫”的恶名。

为了人身安全,艾希曼在防弹玻璃中受审。

艾希曼被控包括反人类罪在内的15项罪名。

当法官问他是否认罪时,他的回应是:我不认罪。我从未杀过人。

亲手将数万犹太人推向死亡后,他拒不认罪。

看到这里,我们可能都在想:这样的人,大概是天生极度贫穷恶毒吧?

然而,艾希曼更像一个普通人。

你说什么?

他不是那种只想做坏事或者有社会报复心的小人。

他不恨犹太人,也不为他们的死感到内疚。

艾希曼会实施这场大屠杀,理由是他想负责任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在审判时,他反复强调“一切都在命令之下”。

这是行政方的命令。

作为一个棋子,我必须完成它。

当时著名的犹太哲学家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被《纽约客》邀请参观法庭。

在听证会的日子里,汉娜·阿伦特看到了艾希曼平庸的邪恶。

当人们失去辨别是非的判断力时,他们只服从权威。

即使是普通人也可能犯下最极端的罪恶。

艾希曼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就是努力工作,争取职场晋升。

他甚至认为,任何处在他位置上的人都会这么做。

在电影《朗读者》中,女主角汉娜也面临着类似的审判,做出了类似的陈述。

汉娜曾经是纳粹集中营警卫,也负责挑选犹太囚犯送去处死。

当法官质问她的时候,你知道你把他们都送上了死路吗?

她不解地解释说,总有新的女人被带进来,原来的人得死了才能腾出地方。

在汉娜看来,她明明是刚刚完成自己的工作,却成了大家眼中滔天的罪人。

就像艾希曼拒不认罪一样,他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服从上级命令的职员。

这个恶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看起来太普通了。

它很容易抓住懒惰和不思考的人。

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能陷入其中。

允许自己成为国家机器的自律齿轮。

个人完全融入系统,服从安排。

不要质疑体制本身的不道德,成为它最忠实的粉丝。

关于奥斯威辛集中营的纪录片,有记者采访了当时参与屠杀犹太人的行刑士兵。

记者问他:拍摄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他耸耸肩,不以为然地回答,没什么。

之后,他补充道:仔细瞄准。

这种无脑使人失去了独立的判断力,能分辨出自己的指令是对是错。

就像在会议中,15个纳粹精英积极讨论“犹太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集合各方智慧,做了一件愚蠢而邪恶的事情。

从来没有人质疑过这个问题本身有多可笑。

他们胜利地结束了会议,成功地贯彻了元首的精神。

只是听从上级的命令,盲目追随所谓的“向上”的崇高。

不知不觉中,这种顺从带来了灾难,甚至为责任开脱。

阿伦特在书的最后一节这样评价艾希曼:

他不傻,他只是不思考。

不思考,注定让他成为那个时代最令人发指的人之一。

这句话在任何时代,任何人,依然成立。

想想吧。

你也一定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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