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雍正王朝》中,康熙与童国伟的餐桌对话可谓是最顶级的匠心较量。这两个人看似在聊天,实际上是在偷偷玩。他们说的话看似无关,实则与童国伟家族乃至整个清朝的走向息息相关。
看看康熙和童国威是如何通过这次谈话,进行相互试探和巧妙斡旋,最终达成平衡双方的共识,并影响康熙朝后半段的未来走向。
俗话说,小会议谈大事。
这个只有康熙和童国伟参加接见的饭局,一定不是小事。
首先,晚宴开始前,康熙示意童国伟坐下来与自己共进晚餐,并声称今天只谈家事,不谈公事。
康熙的轻描淡写为这次饭局的内容定了调,就是今天要讲的内容是虚实结合。可能只是一次普通的饭局谈话,也可能决定了以后的很多模式。
康熙为什么先说这样的开场白?
因为在正式谈之前,康熙并不知道童国伟的真实想法。为了摸清对方的心思,康熙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试图试探童国伟,甚至通过释放大量的内心真实想法来套出童国伟的想法。如果他管不住自己,说了一些打脸的话,很容易让康熙收回谈话中的一些言论,给自己留有回旋的余地。
老子,我告诉过你,我们只谈家事。吃饭时说的话不认真?
康熙越是这样开始,童国伟越是紧张害怕。
按照他为官多年的逻辑,领导的开场白越客气,对自己的偏见就越深。
因为童国伟知道自己最近做了什么。
康熙提议拟立新太子。作为上书房侍郎和官员之首,他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朝鲜即将发生的巨大风波,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官员们的关注。
就像考试做选择题一样,童国伟在看到明确的答案之前,要选择最有可能的选项。
看当时的情况,从童国伟掌握的信息量来看,似乎八阿哥赢的牌最大。再加上八爷党及其团伙策划了“八大”事件,康熙实际上默许了,这就使得童国伟公开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押在了八阿哥身上。
他的举动吸引了数百名官员效仿。
第一,要求梅成为太子候选人的呼声越来越高。
直到康熙去书房视察《提议新太子》的工作,精明的童国伟通过对康熙一些细微言行的判断,觉得不妙:自己押错宝了。就像他后来跟小多子说的,恐怕是踩错了脚。
此时,童国伟急需一个机会,从已经深陷的泥潭中走出来。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康熙现在对他的看法。
所以他和康熙的这段对话,看似平静,实则极其危险。任何一句话说得不对,都会断送了自己乃至整个童家的前途。
这次饭局是康熙发起的,自然是康熙打开了话匣子。
我看到康熙发起了第一轮试探童国伟。
康熙略带自嘲地说,他觉得自己老了,力不从心。你童国伟也老了,应该主动把做事的机会让给年轻人,你这么勤劳。
康熙表面上是关心童国伟,实际上是在劝他从记录大臣的位置上退下来。
聪明的佟国伟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康熙在劝阻自己,马上回应了一句看似谄媚,实则表明他还不想退休的话:
“我要再侍候你一万年,触摸你的安息。”
童国伟的奉承虽然把康熙逗笑了,但实际上是用一种柔和的方式把康熙的第一轮试探弹了回来。
被人嘲笑阿谀奉承的康熙其实在想:
“似乎不可能无缘无故要求他下台。需要加码!”
于是康熙便为童国伟打开了他的第一个筹码:
你们童家的孩子谁能出来当警察?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童国伟,我会给你童氏家族的晚辈子女安排一份工作,让你随时可以安心下台。
我们需要注意康熙的措辞。他说“当警察”。
“当警察”这个词要微妙得多。
在重要岗位上做事,才能叫当警察。在一线部门当虾米也是警察。
康熙先抛出“当官”二字,只是给童国伟画了一个虚幻的蛋糕,让童国伟知道可以答应一些条件。
但是,前提是康熙需要掌握童国伟的真实底线。
能够让康熙对自己释放妥协的信息,已经让佟国伟有点如临大敌了。
但是,童国伟并没有急于谢恩。而是开始效仿康熙的退让条件,打算进一步升级。正因如此,他准备亮出童家的三张“王牌”:战死沙场的哥哥童国刚、皇后萧和皇后萧义仁。
童国威的哥哥童国刚在为康熙作战的过程中战死沙场,立下了巨大的军事功勋。
张康是康熙的生母,也是童国伟的妹妹。按照这个血缘关系,童国伟是康熙的叔叔。
伊人皇后是康熙第三任皇后,也是童国伟的女儿。按照这个关系理论,童国伟也是康熙的老丈人。
童国伟也知道,既然康熙已经表明了愿意安排童家晚辈做官,那就是难得的让步,于是直接牺牲了自己的弟弟和两位皇后,以此来唤起康熙对童家的感激和怀念。
同时,通过提出这两位已故皇后,我也重申了对康熙的忠诚。
比如佟国伟将佟氏家族和皇族血浓于水的感情氛围烘托到一定程度后,终于惹得康熙做出了最后的声明:
谁能对你童家有大用处?
这时候康熙的措辞已经从“当官”变成了“大有用处”。言下之意是告诉童国伟,一定要照顾好他推荐的人,给他一个重要的位置。
康熙郑重其事地说出这番话后,童国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把自己脑子里想了很久的隆科多推荐给了康熙。
康熙似乎对龙克多有好感,但也没有提出异议,就欣然安排龙克多担任步军,统领衙门。
最后,从一开始,两人就互相袒护,互不知道对方的根。通过相互的言语暗示和试探,他们摸清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却愉快地达成了交易:童国伟退位,隆科多上位。
童氏家族的繁荣将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