徙、筰两古国醒水抢打夜郎牌,“滇小邑”推“六祖鲁卧城”

致命弯道72022-09-24  20

徙、筰两古国醒水抢打夜郎牌,“滇小邑”推“六祖鲁卧城”

●贵州画屋春文化总裁 李才武

中国大河风暴长江纪行之走进百里乌江源化屋基启动之初,有一件事,夜郎一哥闷在心里不说,这就是在牛栏江以东的云南省昭通市大部县区,贵州威宁、赫章、七星关区及纳雍、水城一部这个真正的夜郎古国柯倮洛姆还未真正明白夜郎品牌的历史文化价值,对于推动滇东北牛栏江以东地区文化旅游的巨大价值。尔时,牛栏江以西的云南曲靖,却打出夜郎历史文化牌,推出了六祖鲁卧城”。被人贻笑大方的“夜郎”为何突然变成抢手货。是因为夜郎孕育着深厚的历史文化与民族底蕴,在现今有着不可估量的文化与旅游价值,谁将“夜郎都城”的头衔“抡”到手,其实就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聚宝盆”,在今后西南省区的旅游客源大战中多了一把“杀手锏”(熊宗仁语)。

一江之隔,当年云南人作为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记载下“滇小邑,最宠焉”的天禄之地,打出彩云之南的牌子,搞起了文化旅游。可见,夜郎及旁小邑,其历史文化之厚重,是挡不住的。夜郎一哥日:云南之所以称云南,在蜀之西,而夜郎旧时属蜀,因此,云贵结合部之古夜郎,古称“彩云”。

学者卞伯泽撰文抢打夜郎牌,称:春秋战国时期,中华大地之西南地区尚有一个小国——夜郎国。最早的夜郎国,史学家普遍认为:建立于滇东北地区。彝族典籍《西南彝志》及《夜郎史传》都记载了这个小国建有一座城堡——“六祖鲁卧城”,经大多数专家考证“六祖鲁卧城”在今会泽。但“六祖鲁卧城”,作为夜郎国最早的城堡,在会泽什么地方?一直是困扰笔者三十多年的课题。后经多年的走访、踏勘、考证,终于弄清了“六祖鲁卧城”的具体地域和方位,这为会泽创建“夜郎文化城”提供了权威性的资料。为了使这城大白于天下,还需从古夜郎国的概况说起。

西汉元鼎五年(公元前112年)伟大的史学家司马迁“仕为郎中,奉使西征,即为参与经略西南夷”,到了今云南、四川、贵州所谓的“西南夷”等地,“当必从事调查、了解此地区之情况,及以前汉朝对西南夷之交涉事件”。一年时间,写出了有关介绍此地政治、军事、民族的《西南夷列传》,成为了最早研究这一地区的专文。司马迁到西南地区之时,离会泽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建堂琅县才23年的时间,故他的记载对我们了解古堂琅提供了弥足珍贵的史料。

司马迁的“西南夷列传”开篇就写到:“西南夷君长以十数,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属以十数、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长以十数,邛都最大,此皆魋集,耕田,有邑聚”。即这些部落的人民,髻如椎形,耕种田地,有不少的集中的村落。所谓“糜莫”,《索隐》解释,即为“夷邑名”。据彝族史专家且萨乌牛考证,“糜莫”为彝语,意为“地中心”,也有部落名的意思。先秦时期,有劳浸,糜莫等部落居住于堂琅等地。马曜主编的《云南简史》说:“秦汉以前云南及周围地区分布着许多部落,较重要的有……劳浸,糜莫(今东川、嵩明、寻甸一带)”。这些部落,梳着长长的发辫,随着牲畜不停的迁徙,不经常住在一个地方,没有首领。有的已进入到了农耕时代,住在小小的村舍里。

司马迁所著的《西南夷列传》最有价值的地方,是记载了西南地区的一个小国——夜郎国。公元前135年,汉武帝手下的大将唐蒙出使南越,在今广州的番禺吃到了一种熬制的食品。这种食品,香甜软脆,有一种难予言表的奇香,询问之后,才知是今四川蜀都地区所产的枸酱(枸酱,经笔者考证,它既不是什么扶留藤,也不是槟榔,它实际是云贵川的特产鸡枞酱。)这种枸酱,产于西南地区的夜郎之国,“多持窃出市夜郎”。唐蒙所不知的是:泱泱大汉王国,在它的西南地区还有一个蜀都,而且这个蜀都经夜郎的南盘江水路可通南越番禺城下。这一不经意的发现,使唐蒙兴奋不已。待唐蒙返回长安后,向汉武帝报告了这一意外的发现,并建议出兵征服夜郎国,利用夜郎之兵乘船向南盘江而下以击南越,这一箭双雕的做法,正符合汉武帝开疆拓土威仪天下的雄心。

汉武帝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也就是会泽建堂琅县这一年,唐蒙不辱使命,出征夜郎国,开始了他的夜郎之旅。“乃拜蒙为郎中将,将千人,食重万余人,从巴蜀筰关入,遂见夜郎侯多国。”此事的结果是:由于唐蒙对夜郎国的“厚赐”,加之“夜郎旁小邑皆贪汉缯帛,乃同意汉武帝于西南地区建犍为郡,下设“十余县,属蜀”,由四川管辖。司马迁的这则史料,不但使我们知道当时的西南地区有一个夜郎国,还知道夜郎国的国王为“多国”,根据彝族史籍《夜郎史传》记载,“多国”即“多同弭”,为夜郎国第二十四代孙。此时的夜郎国,已从滇东北的堂琅县的六祖鲁卧城迁出,在贵州一带建立少数民族政权。

汉武帝第二次派使者到西南地区,为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当时,张骞出使大夏归来,说到他居大夏时见到四川的蜀布,邛(西昌)的竹杖,询问之余,得知是来自身毒国(今印度),是四川商人从身毒买来出售的。“骞因盛言大夏以汉西南,慕中国,患匈奴隔其道,诚通蜀,身毒国道便近,有利无害”。于是汉武帝为寻找通往身毒的通道,又派使者出使西南夷,于是在西南夷地区闹出了“夜郎自大”的政治笑话,其《西南夷列传》是这样记载的:

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

不少人认为,这段记载若翻译成白话文应是:滇国之王跟汉的使者说到,汉和我相相比,是我滇国大?还是汉王朝大?后来汉使途径夜郎,到了夜郎国,夜郎王多国,也照样提出了同样的问题,即汉王朝和我夜郎国比,是夜郎国大呢?还是汉王朝大?

根据以上记载,提出这一问题的,首先应是滇国国王,夜郎国的国王只不过重复了这一问题,后来将这一成语转嫁夜郎国,可能是夜郎国比滇国更小,由它提出这一问题,对于那些狂妄无知,自负自大的人的讥讽就更加有力吧!由此,“夜郎自大”这典故从西南地区传出后,成了全世界皆知的成语,其含金量是无法评估的。也正因为如此,1999年11月在贵阳召开的夜郎学术研究会上,来自西南各省区的近百名专家都为抢做夜郎国的“臣民”争得不亦乐乎。云南专家首先发难,以新近出土的“辅汉王印”为据称夜郎国就在云南沾益;湖南学者旁征博引,称夜郎文化有浓厚的楚文化气息,其国应在楚地;广西学者据理力争,认为夜郎国的活动中心就在八桂大地的凌云。

东道主贵州省史学界人士更是纵勾横论,分别从民族、考古、文化等方面进行论证,言之凿凿非我莫属。但不料省内的兴仁、赫章、岑巩等十多个县市又“闹”起了“内讧”。六枝特区派出七八个代表,提交了六份论证国都应在六枝的论文,六枝特区旅游局还提交了《以夜郎都邑文化为主题的六枝旅游》的专题报告。

全文读完学者卞伯泽上文,夜郎一哥不免发笑。西南夷列传》是这样记载的: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然滇王尝羌发问汉使王然于等人:“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乃张骞出使西域之公元前119年。而汉使、西汉郎中将唐蒙在公元前135年就与夜郎候多同米见面,晓以威德,并设夜郎县令给多同之子,何有夜郎自大之说?滇王尝羌在唐蒙进夜郎之后16年,始不知汉及夜郎之广大,岂不悲乎?

卞伯泽有文称:武部:即穆阿怯,六祖之长子,迁徙到今昆明一带。此后,其后裔又进行分支,扩展到今两湖地区。

乍部:即穆阿姑,六祖之次子,迁徙到今昆明以南、以西一带,后发展到今越南、老挝、缅甸等地。

糯部:即穆阿赛,六祖之三子,迁到威宁一带,其后裔渡过金沙江,占据了大凉山部分地区,控制了整个金沙江南岸。

恒部:即穆阿卧,六祖之四子,迁入凉山后,经过第二次分迁、遍布滇东北部,后从昭通迁出,直至乐山、雅安一带,成为后世的“乌蒙部”。

布部:即穆克克,六祖之五子,向滇东、黔西北迁徙和发展,传到第七代阿德布时,以宣威为中心,占邻了黔西北毕节,遵义等地。今黔西南、广西百色等地彝族均为此支系。

默布:即穆齐齐,六祖之六子,以古堂琅为中心,不断向外扩张,一共传了七十代。并于古堂琅建“六祖鲁卧城”,成为了早期夜郎国的中心区域。

彝族的“六祖分支”,是彝族历史上的创世史实,随着近些年一些彝文典籍的大量发掘,很多彝族史学家已将分支的地点基本锁定于会泽境内。最近,由王文光等人于2015年9月出版的巨著《中国西南民族通史》把近些年史学界有关彝族六祖分支的史实和分支的地点的最新成果概括于下:

据《西南彝志》记载,到了希慕遮的第31代裔孙笃慕,因洪水迁到“洛尼白”(今云南东川、会泽一带)后,在“拜谷楷戛(今会泽县城)与实、勺两家的三个女儿产生爱情,并与其结婚,生了六个儿子,这就是彝族历史上的‘六祖’”。其后六祖分衍,一些人进入贵州西部地区,现在学术界多已认同了六祖分支这一史实,不过关于其时间还存在不同的认识,一说根据彝族的谱系进行推算,认为六祖分支是在春秋战国时期。

这则结论十分重要,因该书是于2015年出版,且冠以了《中国西南民族通史》一名,它所下的结论,大体代表了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争论不休的问题,是学术界较为统一的结论:其一学术界多已认同了彝族六祖分支这一史实;其二,六祖为希慕遮第31代裔孙笃慕在“拜谷楷戛”与实、勺两家的三个女儿结婚、生的六个儿子,这就是彝族历史上的六祖,且“拜谷楷戛”,作者将其界定为今会泽县城;其三,基本界定了六祖分支的地点“洛尼白”,即今东川、会泽一带;第四,分支的时间,虽还有不同看法,大体界定在春秋战国时期。以王文光教授为主的《中国西南民族通史》的这些结论,将为会泽系统研究彝族祖源文化开辟新的领域,形成新的篇章。

无论如何,争夜郎文化是大事。争夜郎古国要要讨论多多。卞伯泽《古堂琅——夜郎国的发祥地》一文,说明云南人很看重夜郎文化:如前所述,最近出版的《中国西南民族通史》说到:“到了希慕遮的第31代裔孙笃慕,因洪水迁到洛居白(今云南东川,会泽一带)在拜谷楷戛(今会泽县城)与实、勺两家三个女儿产生爱情,并与其结婚,生了六个儿子,这就是彝族历史上的‘六祖’。”

这段话,大体把自建国后多年争论的话题下了一个结论:第一,承认了彝族的“六祖分支”在中国历史上确实存在;其二,笃慕是在拜谷楷戛,今会泽县城,与美、勺两家三个女儿产生爱情,最后结合,生了六个儿子,即彝族历史上的“六祖”;其三,至于六祖分支的地点,具体为云南东川,会泽一带。

据笔者多年的考证,认为,阿普笃慕所举行的“六祖分支”的具体地点,即今会泽的乐业。从该地留下的地名,也可以说明这一问题,如现存在的“乐业”,就是六祖分支“洛尼”的别称,当地人口语中,“乐业”的发音也就是“洛尼”。“鲁珠”即“六祖”的转音,处于相邻者海的“毕慕山”即阿普笃慕的另一称呼。另外,彝族六祖分支后,于该地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村寨,所谓的“九罗十八寨”至今也还可以追寻到一些踪迹。在现今的乐业镇,尚存耳罗、梭罗、科作罗、射罗、拖罗、上古罗、命波罗、下基罗、小播罗、大播罗等六祖分支后彝族居住的村寨;也尚存泥落寨、上寨、下寨、雨扯寨、小寨、下新寨、上新寨、土官寨、寨子等彝族居住的“十八寨”寨子。据笔者多年的考证,六祖的第六子默部穆齐齐还在与乐业坝子相邻的金钟坝子建了一个城堡——六祖鲁卧城。

关于古堂琅是夜郎国的发祥地,张建华主编的《彝族文化大观》其中有关“夜郎”一章是这样说的:

戈隆阿弘所著《彝族古代史研究》指出:从夜郎国的地理位置,夜郎国的彝语译音和含义,及服饰和经济状况的对比,得出了“夜郎国只是彝族六祖的后裔在那里建立的一个王国”。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建立这样一个强大的王国不是几十年功夫就可以办到的,很可能在汉朝以前,夜郎国就存在了几个世纪。理由是彝族先民六祖分支后,布、默两个支系进入黔西北,时间是公元前600年,之后过了400年,汉朝才建国。很可能在布、默两个支系进入黔西北后,夜郎国就已经建立了。

张嘉品先生的《夜郎国探秘》是这样说的:

默支系的后裔德施氏,先居云南东川(今会泽——原注),后有分支迁入贵州柯洛(今赫县境内),渐入洛更(今毕节)、白扎戈(今大方),远至古糯(今贵阳)一带,建立了地方政权。德施氏的后裔通过与滇东北、川南、黔西北各部彝族的认祖、攀系、联姻,在军事上政治上结成一股很大的力量,在春秋末至战国初建立了西南夷中最大的国家。

两位专家的观点,概括起来有以下几个方面:夜郎国是彝族六祖分支后其后裔于当地建立的一个王国,这个王国最早出现于云南之古东川。后来这个王国强大了,逐渐迁入贵州,成了西南夷中最强大的国家,这正是方国瑜先生在《彝族史稿》中说的“今调查黔省西部彝族的情况,其先祖自东川(会泽)迁来,此说亦有本。”

近些年,由于彝族典籍的发掘与整理,夜郎国的真实面目也逐渐清晰起来。1998年,由贵州民族学院彝文研究所王子尧、刘金才先生发掘,整理的家藏彝文秘本《夜郎史传》正式出版。该秘本的抄本年代最迟不晚于清代,成书时间约在公元664年(唐高宗)左右,是迄今为止唯一记载古夜郎神秘历史的古籍专著。由于成书历史久远(迄今有1300多年)更能显现其史料的珍贵。该秘本除个别人物与《西南彝志》的记载有区别外,整个夜郎国的初建及迁徙与其它记载彝族的史实大体一致。该典籍开篇就指出:夜郎为彝族六祖分支时武(穆阿怯、六祖的长子)的后裔,该书开篇写到:

武僰夜郎根,夜郎僰子孙,

夜郎竹根本,夜郎水发祥,

一代僰啊蒙,二代蒙阿夜,

三代夜郎朵,四代郎朵乍。

到夜郎朵建都,在今滇东北,《夜郎史传》是这样记述的:

夜郎朵之世,居液那勾纪,

代高天掌权,为大地守境,

夜郎天地子,兴起君长制,

夜郎占一方,说的是这事。

夜郎朵为武僰的第三代孙,他居住在液那勾纪,据原书注释,液那勾纪,即今滇东北。所谓的“兴起君长制”,就是建立了国家,其君长也就成为了天地的宠儿。

到武僰第八代孙武阿古时,他的南岸乃夜郎国,住在夜郎住姆,夜郎注姆,据原书的注释,也仍在今滇东北。

夜郎国到武僰第十四代孙鄂鲁默时,又与六祖分支时的长子武及次子联姻,当时仍居住于滇东北一带,联姻后势力强大,建都可乐,其书是这样描述的:

在可乐住姆,集中来掌权,

如雄鹰俯瞰,集中来守境,

似猛虎雄踞,在骂谷住姆,

兵营似云层,兵士如羊群,

七十二次战,做一天打完。

此时的夜郎国,已从滇东北迁往贵州,文中所说的“可乐住姆”在今贵州赫章县可乐乡;笃谷住姆在今贵州赫章县的妈姑镇。可以看出,到武僰第十四孙鄂鲁默已从今滇东北迁往贵州的可乐。

到武僰二十四代孙多同时,即闹出“夜郎自大”笑话的夜郎王,《夜郎史传》是这样记载这一君主的:

多同弭之世,住多同弭谷,

自称天地代,说是天之子,

也称僰后裔,开避了新天,

开创了大地,大地的四方,

在四方五水,惟我独尊君,

惟我享盛名,说的是这样。

到武僰二十七代孙莫雅费时,夜郎国灭亡,君主莫雅费,即汉文献记载的夜郎国最后一个君主“王兴”。同样,《夜郎史传》是这样描述的:

莫雅费之世,乱出柴确星,

赫万妖横行,赫洪怪乱世,

立慎特罢凶,夜郎被攻打,

夜郎被消灭,高天黑漆漆,

大地昏沉沉,夜郎的残余,

迁往哈弭去,住啥弭卧甸,

就是这样的。

莫雅费为武僰二十七世孙,他执政之时,凶星柴确星出现了,妖怪赫万怪现世了,更奇怪的是男女妖怪立慎特罢出现身了,此时的夜郎天黑地昏,整个夜郎国消灭了,其剩下的夜郎人,只好逃到啥弭卧甸(今滇西境内)。

从以上史料分析,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彝族自六祖分支后,其长子武僰(《西南彝志》记载的是六子默部穆齐齐)就居住在滇东北一带,到第三代夜郎朵时,建立夜郎国,地址在今滇东北即今会泽一带。到第十四代鄂鲁默即汉族文献记载的夜郎自大的多国迁都贵州可乐,其中于滇东北会泽时经历了十一代,以一代25年计算,夜郎国于今滇东北会泽建都的时间,也应有200多年的时间。

夜郎国自六祖分支后,开始于云南滇东北之会泽建夜郎国。其后,这个小国又从云南会泽迁往贵州可乐,彝族经典经均有记载。只不过《西南彝志》的记载是六祖最小一个儿子默部穆齐齐所为,而《夜郎史传》确认为是六祖的大儿子“武”部所为。但夜郎国建国之初于云南会泽,经历十多年后才迁往贵州可乐,最后消亡于贵州,这是彝族经典和大多数专家较为一致的看法。

贵州苗族侗族自治州的岑巩县大有乡木台寨,有一古城遗址,认为是夜郎国的国都所在,其当地土司田氏家谱却说:“田氏世袭思州八百余年,其辖地有东川半壁、湖南一隅,夜郎全幅”(见“夜郎文化寻踪”),而对此说得最直白,要算贵州六枝的彝文《指路经》(即彝族的人死了,毕慕为死去亲人做斋送魂将其灵魂送往祖源之地所念经文)说:“祖母住靡莫,父住堂琅地,孙住夜郎国,撑天地建国家,多同管诸多小王国”。这句话的意思是:夜郎国这一氏族,祖母住在“地中心”,父亲住在古堂琅(今会泽),孙子从古堂琅迁住贵州所建的夜郎国,到夜郎王多同时,管理诸多小国。

秦朝以前,古堂琅有靡莫等部落,方国瑜先生对“靡莫”的解释为“夷邑名”。《彝族古代文明史》一书对此的解释是:“此‘靡莫’指彝族祖先,由地名而变异,彝义为‘地中心’,夜郎始祖慕雅枯(武)发祥之中心地带。”

古堂琅因夜郎国的第十二孙迁往贵州,夜郎国的中心也就由古堂琅迁移到了贵州可乐,堂琅此时只是作为夜郎国的一个酋长国而存在了。此种情况,最权威的证据就是1987年昭通熊玉昆于昭通市怀远街所发现的“统管堂琅印”。该印为一枚彝文铜印,在长方形的印体上记刻有七个彝文“土鲁博卧拉总欧”,直译为“涛拉山里手辖印”,意译为“统管堂琅印”。该印说明,到夜郎国中期时,夜郎王对其封疆大臣分发印信,分给堂琅的叫“统管堂琅印”,意即这位酋长,管辖的领地仅堂琅一域而已。

“夜郎自大”之说,贵州人背了黑锅。《史记——西南夷列传》开篇即说: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此皆魋结,耕田,有邑聚。其外西自同师以东,北至楪榆,名为巂、昆明,皆编发,随畜迁徙,毋常处,毋君长,地方可数千里。自巂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徙、筰都最大;自筰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冉駹最大。其俗或土箸,或移徙,在蜀之西。自冉駹以东北,君长以什数,白马最大,皆氐类也。此皆巴蜀西南外蛮夷也。汉武帝称雄北方,但竟不知有夜郎。公元前135年,西汉郎中将唐蒙出使南越,吃到夜郎之源流牂牁江运至番禺之枸酱,方才发现此在蜀之西南之泱泱大国。其影响力之大,无非阴阳五行文化也!为“彩云”,为笔划十七,宇宙之秘,文字之玄,为夜郎五尺道,夜郎最大。

摘自搜狐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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