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经济发达、技术先进,为啥还被称为弱宋?看它是如何作茧自缚

文殊菩萨生日2022-09-24  22

宋朝经济发达、技术先进,为啥还被称为弱宋?看它是如何作茧自缚

说到经济、科技、文化、人口等指标,宋朝的实力是杠杠的。其软肋在于制度造成的低效。具体可以分为三个方面。

第一,在中央层面,权力分散,被过度遏制。

宋朝以前,在那些强大的朝代/时期,能人大臣的作用甚至比皇帝还要重要。

可笑的齐桓公,能在管仲帮助他管理国家事务的情况下成为春秋第一霸主;战国时期,燕国几乎被齐国灭了,但邀请乐毅执掌大权后,不仅政府人脉广,国富民强,而且还有反击的机会。

至于明君贤臣,则是盛世的标准,比如隋文帝和高炯,唐太宗和方谋杜端和魏徵,李隆基和姚崇,宋靖和张九龄。......

这种现象归因于古代政治生态中的权力分配传统:王室作为天下之主,选择宰相作为“职业经理人”,赋予其管理政府、协调资源的权力,皇权与相对权相互配合制衡,往往可以集中力量办大事。

在宋朝之前,历代王朝可能会对相对的权力进行分割。比如隋朝设置左右仆从,唐朝设置群臣制度,但是宰相却拥有人事、财政、政务管理甚至军事的大权。这个目标是一样的。但是宋朝不一样。

宋代还有一个宰相,专指中书巡抚,只管行政,其机构也叫政事堂。至于军务,属于枢密院,首相不能参与。政务大厅和枢密院也称为“两个政府”;

过去,属于宰相整体或兼职的财权,分别属于户部、盐铁部和支部,相互独立,互不隶属。

政府的人事任免权一直属于以宰相为首的吏部,但到了宋代,设立了考院来侵占这一权利。

此外,谏官的地位由来已久。历代专门用于发现和纠正皇帝的言行,由宰相管理(汉代属九卿,唐代属门下省)。但到了宋代,谏官的任命权从宰相转移到了皇帝手中,属于一个单独的部门。结果,谏官的职责变成了只监督官员,尤其是宰相。

上述变化造成了这样一种现象:北宋朝廷的军事、政治、财政等权力分散,互不隶属。如果皇帝本人不强势不突出,其他官员协调各种资源会相当困难。这自然保证了皇权的稳定,但同时也带来了权责不清、推诿扯皮、效率低下等弊端。王安石变法时,试图整合三司,提高效率,但遭到司马光等人的强烈反对。

更有甚者,由于谏臣的矛头转而盯着百官,再加上宋朝“誓不杀士大夫、言官”的祖训,谏臣的立场有了“变异”:有的对百官的过失大做文章,甚至为了反对而反对,以和高官唱单调为荣。但是,任何政策都很难保证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然而,一些谏臣总是以吹毛求疵为荣,这使得朝廷很难完成任何大事或好事。范仲淹、王安石变法都会流产,这样的人“立下了汗马功劳”。

第二,这个地方几乎被抽干了。

从汉代到唐代,地方制度比较简单直接。汉代有两级郡县(唐代郡县为州),地方督抚掌握财权和政权,接受中央的监督。财政收入一部分归中央,一部分留在地方。这种模式管理简单,权责明确,地方政府有余力和财力进行自我发展。这就是为什么唐朝安史之乱时,几乎整个河北沦陷,长安洛阳接连失败,朝廷却能逆袭而胜——因为地方政府也足够强大,各城都有巨量的粮食、器械和装备,以至于张勋只用几千人和小小的绥阳城就能把几十万叛军牢牢钉住。

但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各地的均衡发展是唐朝强盛、国家富强的主要原因,但也使中晚唐分离藩镇成为可能。所以为了改变这个问题,宋朝创造了另一种制度。

一是地方机构复杂,行政单位分三级,最高级是道,中层是府/州/军/狱,基层是郡;与汉唐时期不同,中央派出的监察官只有刺史或观察使节,而是分为以下几类:帅(军事相关)、水运(交通使节、财务管理)、宪政(司法)和仓库(救灾相关)。也就是说,地方官要同时应付四个路长的监督。

其次,宋朝的地方财政收入全部归中央所有,其目的与军队类似——壮大弱支,汲取地方财力,彻底切断藩镇政权的经济基础。

但这种模式的弊端也很明显。以北宋为例,朝廷调拨全国财力支援汴京。结果,一旦首都被徐进攻陷,整个王朝几乎瞬间崩溃,地方政府也没有力量组织抵抗,只好退守南方,依靠天险生存。

第三,养兵没有强大国家,反而吸干了国力。

从秦汉到唐朝,中原王朝的立国模式是非常一致的:首先利用最初的优势军事实力对外进攻,在有效威慑外敌(主要是北方)后,减少军队编制和财政压力。

西汉初年,刘邦尝试未果,但随后果断发力,与外界交好,在家休养生息。国力和军力双双恢复后,汉武帝对外算总账。初唐时期,面对强大的东突,李世民曾帮助桥盟稳住对手,然后利用对方内部的问题进行致命一击。

但是宋朝是以最坏的方式建立的。

不同于汉朝的兵制,唐朝初期的政体,宋朝采用的是征兵制。其实这种模式有它的可取之处。职业军人理论上更有效。东晋北府兵和几个特使在李隆基的军队,一开始都是战斗力很强的职业军队。但是,这种模式的缺点是不能持续。大量成年男性常年脱离生产,会给国家财政带来很大压力。所以如果采用招募制,就要抱着尽快摆平敌人的初衷,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在短时间内高效解决问题。

但宋朝没有。由于地理位置的丧失和国内对文学和军事力量的重视,宋朝在正面战场上打不过辽或金;但为了对抗对方的威胁,宋朝采取了以量抵质的思想,常年保持着庞大的军队。最高峰时军队达到120多万人(唐朝十大节只有49万兵马,曾被指责为军国主义);而且军人一旦参军,成为终身军人,经济压力可想而知。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搞笑的现象:宋朝虽然有很多士兵,但他们不是用来打仗的,而是用来防止战争的。结果大规模的军队未能解决外敌入侵,造成了沉重的冗员问题。军队规模越大,对朝廷的危害就越大。纵观历史,似乎只有宋朝是这样的。

综上所述,我们之所以认为宋朝积贫积弱,并不是说它没钱没实力,而是空什么技能都有,只是被自己的机制束缚了。然而,也许这就是矫枉过正的代价。宋朝一扫五代十国黑暗的军事时期,恢复平民政治,赵氏兄弟功不可没;但是,俗话说,物极必反。任何制度如果只看到积极的一面,而不注重与时俱进,那就不堪设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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