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站住,别动!”
1949年4月21日,解放军第88师在散叶奉命渡江时,用宁杭公路挡住了一支国民党部队。据说,1948年底后,南京国民党政府开始了“崩溃”的倒计时,但至少国民党军队还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
显然,这支自称国民党军第45军第312师的部队,不战而降太快了。部队人数相当多,但在解放军还没开多少枪就早早投降了。然后,当人民解放军计划将所有战俘押送到战俘营时,他们的副指挥官站起来说:
“同志,我是自己人,请你找一下你的头好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董同志知道我是谁!”
生于中土的李是最高特务机关联合组织的领导成员,他的名字对共产党来说并不陌生。这时候再求情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没人搭理他这个大敌特,直接把全军带到了战俘营。
几天后,渡江战役正在进行时,两军激战正酣。需要人员填补的88师派补充训练组组长钱深福到战俘营做战俘的思想工作,看能不能挑一些“解放战士”上前线。
只是没想过而已。就在钱深福和战俘营管理人员谈话的时候,李非常激动,走上前去迎接。“老同学,我是李卫平。你还认识我吗?”
突如其来的热情迷惑了钱深福,脑海中一段美好的记忆提醒我,这个人曾经和自己一起在国立抗日大学学习过。但转念一想,我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当他们两人分开的时候,李显然去了前线。为什么他现在成了战俘?还当了国民党的官?兵变?
沈父的脑袋里充满了疑惑,他想好好打听一下,可是李叫他不要问了,让他帮个忙,给或者董发个消息,问问他们记不记得李强。
钱深福听了,作为老革命,一下子就猜到了一点,不敢怠慢,立即计划给中央发电报。
果然,中央的回信赫然写着:“速送李强同志到北平。”不说别的,单从“同志”二字来看,钱深福的猜想基本成立。想到老同学没有叛逃,他也是感慨万千,敬佩不已。
就这样,李强被迅速派往北平,并受到和董的亲自接见。大约两个月后,在中央的安排下,李强同志从北平前往武汉,到中共中央组织部报到,很快接到新任务,加入解放军第二野战军解放西南,终于顺利回到党组织的怀抱。
但碍于时局,他蛰伏近十年的职业生涯并没有第一时间公之于众。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李强先后担任西南平叛办主任、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副校长,多年来为党和人民鞠躬尽瘁。他的特工生涯直到上世纪80年代初才第一次出现在国安部的内部文件中。“向李强同志学习”简单到七个字,却重于泰山!
李强有很多名字,原名李碧光,原名李卫平。李在国民党特务机关潜伏时曾被利用过,但他更喜欢李强。自从1949年回到党组织的怀抱,他就用了一辈子。因为董这个名字是在党内对他的化名,意思是“能力强”。
李强出生于1915年,四川省安岳县人。受家中几位有进步思想的表兄弟的影响,他渴望革命。也是因为二表哥姚中书说“革命需要文化”,他从小就刻苦认真学习。
1935年,20岁的李强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四川第一师范。在校期间,他除了阅读《共产党宣言》等高级书籍外,还积极参加学校的进步团体。渐渐地,革命火种越来越严重。
后来偶然认识了老乡周军烈。通过某项测试后,李强开始秘密工作。由浅入深,由简单到复杂。
师范毕业后,李强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单纯地成为一名教师,而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听党指挥,去了延安学习。于是,他的简历上增加了两个新内容,抗日军政大学和陕北公学高级研究班优秀学者。
正是在这个时期,他认识了钱深福,他们曾一起住在一个山洞里。只是因为两人的组织安排不同,后来就失去了联系。如果不是在战俘营的遭遇,从来没有听说过李卫平消息的钱深福可能真的会认为他牺牲了。
事实上,临近期末,李强一直想去前线抗日,所以接到上级派他去重庆八路军办事处的命令时,他有些失望和不情愿。直到他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南方局常委、宣传部长凯丰的安排下,真正回到了阔别四年的安岳老家,当地人民的抗日情绪因为他的呼吁而日益高涨,他才明白组织的安排意味着什么。
每个人都对国家危机负有责任。抗日需要每一个中国人齐心协力,同时也少不了一个领袖。只是有些事情不能按计划进行。
1940年春节后,以我党秘密工作为掩护,在安岳县担任县级高级中学教务主任的李强被当地国民党盯上,曾扬言如果不能开除出县城,就直接“杀”他。
当时即使国共两党联合抗日是最重要的,但国民党还是时时刻刻针对我们的同志。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被当做“汉奸”抓起来。不久,安岳县陷入白色恐怖,李强率先带头,平日积极组织当地抗日活动。无奈之下,他不得不选择离开家乡去避难。
2月下旬的一天黎明,李强悄悄离开了家。为了保护组织和家人,他没有给家人留下任何消息就去了成都。此时的成都并不太平,国民党反动派也很猖狂。所谓“统一”,总是以各种理由破坏中共在川西的地方组织。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李强的上级单线联系人刘向他传达了组织的最新指示:设法打入国民党特务机关。
即使蒋介石曾感叹“这个世界上没有共同点”,但背后的惊险刺激只能在隐蔽战线的特工中引起共鸣。
即使任务非常艰巨,李强也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并向李文哲做出了坚定的承诺:“我会尽最大努力考上”。
不知道是上天帮了他,还是早已注定。刚到成都没多久,李强就找到了打入敌营的机会。刚到成都的时候,李强没有太多的亲戚朋友可以依靠,所以他去找了他的老乡翟祥子。翟祥子很高兴住在李强的住处。不幸的是,翟有两个与国民党有联系的朋友。其中一个叫周,是国民党四川省党务训练部组织科科长。
李奔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通过这种关系,他很快就与翟祥子熟悉起来。当周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讨论国民党军队中的一些事情时,李强开始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他加入国民党的想法。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真真假假的,更何况是人民只求温饱的战争年代。李强说了很多遍,周渐渐相信了。他还说有机会会帮忙。
果然,同年6月的一天,周突然高兴地来到李强面前,给他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据说为了加强川康部队与各县国民党部队之间的情报工作,成都中央军事学院第七期政治研究班即将开班。周来问李强是否真的想加入国民党。
有什么理由不吃面前送来的食物?就这样,在周的帮助下,得到上级批准的李强顺利进入“研究班”,被视为打入国民党的第一步。
入校后,李强继续发挥自己的交际能力,努力拓宽人脉。毕业后,李强被分配留在成都,担任川军56军164师984团政治处中尉军官。有了这层关系,李强得以获得更多的国民党情报。
在很多间谍片里,都出现过特工用香烟和鸡蛋传递信息的情节。也许很多观众都误把这些当成了“神剧”,但它们在历史上都是真实的。李文哲被转移后,李强通过这种方式联系了陈雨彤。正是因为成功传递了有效信息,李强在周军烈的介绍下正式入党。
历史上能成为特工的人很多,但能悄无声息潜入敌后内部,把敌后搞得一塌糊涂的优秀特工李强,自认为榜上有名。当然,这也和党组织给他的便利有关。因此,李在成为中共重要人物之前,就成了当地一个非政府组织的“战友”,颇有前途。
经过长时间的布局,李强在钟通培训班上巧妙地利用了钟通和童军的矛盾,通过挖出对方的“卧底”,成功取得了钟通的信任。培训班一结束,他就被派到成都实验区当区长助理。不久后,李强凭借自己超级敏锐的嗅觉再次升职。
钟通奉命秘密调查中国青年党的一份电报,结果事件被泄露。于是青年党主席曾琦就此质问蒋介石,老蒋丢了脸之后,他不得不承担责任。当所有中层系统的人都拿不出主意的时候,是李强发现了线索,曾琦的表弟利用职务之便将此事透露给了曾琦。
就这样,李强再次被提拔,调到省内最高特勤联合机关,担任一团团长。这给他提供了更多窃取情报的机会,他经常利用职务之便营救党内同志。周军烈被捕时因为他而获救。
值得一提的是,文章开头说国民党军第45军第312师没开几枪就投降了。事实上,这不仅仅是因为李服从了副司令员的指挥,还与这支部队本身能力薄弱有关。当然,这也是李的早期规划。因为他是自愿调到南京警备区的,所以不认真练,很多新兵连枪都不会。这样,即使副师长不投降,最终结果也不会有太大变化。
就这样,在李被“顺利”抓获后,顺利地回到了党组织的怀抱,终于结束了他近10年战战兢兢的潜伏生涯。遗憾的是,由于诸多原因,党内保存的李强同志的资料并不多,甚至只有两张照片存在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
1999年,优秀红色特工李强同志逝世,享年84岁,安葬在八宝山革命公墓。
英雄虽死,英气永存,事迹永存!在漫长的革命岁月里,这样的英雄不计其数。希望中国人在享受今天美好生活的同时,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