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海峰
抗日战争时期,白洋淀有一支神出鬼没的水上游击队,令敌人闻风丧胆。这支队伍活跃在芦苇荡里,打日船,扛敌炮塔,锄奸特务,打击日伪军据点。这个游击队就是炎陵队。
从1939年成立到1945年主力解放新安城,鄢陵队从最初的20多人发展到100多人。他们利用芦苇荡的天然优势和战壕的有利地形,与敌人激战70余次,自己仅牺牲8人,却击毙、俘虏日伪军近千人,缴获大量军火和军用物资,切断了日军在华北的水上运输线。
尤其是1939年至1943年的四年间,鄢陵队在35次战斗中,16次未发一枪一弹取得胜利,因此有“湖上神兵”的美誉。
孙犁的短篇小说《荷花淀》和电影《小战士张嘎》都讲述了炎陵抗战的故事。微波表面有高大茂密的芦苇,与世界各地的水相连,不断向外伸展,形成一片广阔的芦苇。这就是北方水乡白洋淀。
小船驶过一片宽敞的水面,钻过几个芦苇塘,绕过流动哨,又钻过几片芦苇,才正式进入雁翎队的营地。这里停着许多船,整齐地排成半圆形。池塘里建有一个窝棚,上面盖着芦苇叶和树叶。看起来房子很小,但是生活很辛苦。
队员们都睡在小船上。三四个人睡一条船很挤。他们无论白天黑夜都不能进村。他们全靠人民提供的食物,往往一天只吃一顿饭。如果日军扫荡,群众来不了,只能挖藕,用芦根充饥。
延陵队能在艰苦的环境下频频取胜,得益于平日的刻苦训练。为了能负重游得远,队员们长时间训练单手提枪出水,另一只手练习单臂划水。经过长时间的实战训练和学习军事理论,队员们都练就了良好的水上技能,并善于运用游击战和佯攻战。他们被称为水上飞将。
1942年,冀中广大人民群众积极参加抗日斗争,延陵队伍不断壮大。为了遏制雁翎队的活动,敌人在白洋淀建了38座瞭望塔。鄢陵队瓦解敌军,拿下敌瞭望塔。
一天早上,雁翎队的队员们化装成商人,在袁世芳瞭望塔附近划了两条船。这个瞭望塔里驻扎着20多名日伪,经常勒索船只钱财。伪军听到声音,立即大喊:“木船靠岸接受检查!”鄢陵队员上岸后,趁日伪毫无准备,迅速上交手枪。
短短半个小时,抓获20余人,其中机枪1挺,步枪20支,手枪2支。此后,鄢陵队先后进行了向阳、张庄村等十余次瞭望,有力地打击了敌人的几次扫荡。
日本水上巡逻队
有一年秋天,日军组织了一支包船船队,从天津、保定等地源源不断地将物资运往各个战场,支援华北战事。
中秋节,雁翎队得知船从天津起航,于农历八月十三日抵达白洋淀东赵北口码头。鄢陵队长郑对侦察兵说:“你立即去调查情况。”
赵波仔细侦察了一番,然后回来做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农历八月十四,炎陵队下午召开军事会议。
郑对说,“明天将有一场恶战。战斗的具体分工是:一班坐第一条船,上面有三十多名伪军,二班坐第二条船,上面有三十三多名伪军,三班坐第三条船,上面有十多名日军和伪军。伪军中队长秦凤祥就在这条船上。另外,包括赵波和史志刚在内的十几名突击队员,每人携带十几枚手榴弹。”
为了迷惑敌人,郑队长制定了不同的暗号。每个班级被称为“连”。叫“前进”意味着冲锋,叫“冲锋”意味着撤退。
8月15日凌晨,炎陵队员倒在池塘里,水齐腰深,脖子上缠着子弹袋。到了中秋节,湖面已经很冷了。队员们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
天渐渐亮了,高高的桅杆出现在远处的树梢上。接着,船夫的划桨声传来,队员们整装待发。
八点左右,六七十艘货船在前面航行,冲进江中,敌舰紧随其后。敌人正在吃早餐,只有几个人在甲板上。第一艘伪船的桅杆上挂着一个篮子,一个伪军坐在篮子里东张西望地放哨。郑队长趁敌不备,“啪”的一声枪响,放下了望筐。伪军高喊。
突击组开始射击,小船像箭一样逼近敌舰。队员们冲上敌舰的木板,投掷手榴弹。一群士兵跳上一艘船,袭击了正在吃饭的敌人。敌人乱作一团,不一会儿就死伤过半。不死之敌迅速投降。二班冲进敌舰,扔出一排手榴弹,敌人大喊投降。这时,后面的敌人向二班队员猛烈开火,郑队长命令队员用刚缴获的机枪向敌人开火。
一阵子弹过后,敌人不敢开火了。第三条船上的船夫下潜,没人掌舵。船被风吹出去几十米。敌人用机枪挡水,3班无法前进。三班奋力拼搏,副班长李可不幸中弹牺牲。看到副班长的牺牲,三班成员都很难过,于是向几十米外的敌舰扔手榴弹,敌舰硝烟弥漫。
这时,1班和2班组织火力向第三艘船射击。史志刚拿起他的机枪扫射敌舰,敌人的射手被击毙。三班队员跳上敌舰,打死了几个敌人。日军恐惧地躲在船舱里。伪军中队长秦凤祥在船舱里大喊:“我们投降!”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激战,雁首领消灭了舰队。
清点俘虏,赵波向上尉报告:“日本下士不见了。”郑船长说:“他应该在船上,仔细搜查每一个地方。”成员进入船舱搜查。队员张明在船舱里发现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他用脚踢它,一个日本兵滚了出来。张明喊道:“站起来!”那个日本士兵举手投降了。这个人是日本下士。这一仗大获全胜,击毙、俘虏日伪军70余人。
鄢陵队打了几场胜仗,惹恼了敌人。1944年正月,敌人趁白洋淀冰冻之机,集结伪军两千多天包围白洋淀,企图消灭鄢陵队。鄢陵队抓住了敌人骑兵在冰上行动不便的弱点,先潜伏在莲花湖边,然后跳出敌人的包围圈,向敌占区移动。
队员们在苇田冰面上待了两天两夜,群众送来糕点充饥。第三天,郑队长命令所有人转移到被敌人占领的马蹄弯村。第四天早上,延陵队出发前往另一个敌占区村庄黄湾村。天亮时,赵波报告说:“敌人的骑兵来了,正在包围村庄。”郑队长下令:“大家做好战斗准备。”队员们装上子弹,取出手榴弹。半个小时后,敌人没有发现雁翎队不见了。就这样,五天五夜,敌人找不到鄢陵队的任何踪迹,只好撤出白洋淀。
风景如画的白洋淀留下了许多抗日传奇,展现了以鄢陵队为代表的冀中军民英勇抵抗侵略者的决心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