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旧唐书》记载,袁天罡曾游历天下,偶然遇见杨夫人,见其家财万贯,好奇想看看儿女的嘴脸。杨夫人取出襁褓中的武则天时,袁天罡对她赞不绝口:“天珠凤颈,贵得不得了。”说完,他用胡须摇了摇头,在杨夫人耳边低声说:“如果是个女孩,将来就是天子了。”
武则天长大后,变得先知先觉。虽然她在成为皇帝的道路上经历了曲折,但她最终还是登上了王位。作为中国古代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有什么机遇?为什么此后没有女帝?真的是因为玄学吗?
吴灿为什么当皇帝?
武则天能当上皇帝,是一个从表面看的结果,过程曲折,包含了无数的偶然性和必然性。分析原因,必须从偶然性和必然性两个方面着手。
首先,从偶然性的角度来看,入宫、遇见李治、成为皇后这样的重要节点都是充满偶然性的,但其中任何一个要素的变化都不一定会导致这个结果。
例如,在她的父亲死后,武则天和她的母亲杨夫人遭受了两个同父异母兄弟的折磨和怨恨。杨夫人为了摆脱她们,寻求更好的生活,带着女儿回长安投亲靠友,武则天的美貌声名鹊起。直到唐太宗听说她被宣入宫,才有了下面的故事。如果两兄弟善待杨夫人母女,也许他们一辈子都会和睦相处,武则天也不会来长安,宫里也就没有她背后的人了。
其次,从必然性来看,武则天有能力驾驭政治纷争和权力,她的政治才华和个人魅力足够。
唐朝经历了“贞观之治”,经济发展,民风开放,妇女思想大自由。武则天个人能力的培养也是这个时代发展的产物。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武则天称帝一路走来,遇到的波折数不胜数。但她一步一步地做计划,靠的是自己的狡诈和计谋,靠的是自己的“无情”和“隐忍”。无论是与王皇后和的争斗,将她一步步推上大后方的位置,还是之后参与朝政,废了自己的儿子做皇帝,都体现了武则天独特的个人能力。如果她换个个人立场,对她更好。
由此可见,武则天之所以能够当皇帝,是偶然性和必然性紧密结合,主客观条件都得到了,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而且这个过程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的。
02为什么后世没有“武则天”?
武则天成为唐朝第一位女皇帝后,无人效仿,但无一成功。
例如,唐朝的侯伟、安乐公主和太平公主都受到了唐朝开放思想的影响。她们虽然是女性,但并不卑微,而是高人一等,想效仿武则天当女皇帝。为什么没用?首先是因为他们不具备武则天那样的“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客观条件不具备,自身的实力和魄力不够。在权力之争中,他们依靠的是政治智慧和手段,以及各种博弈。任何地方的任何失误都会影响到最后的成败。
其次,历史上没有那么多像新星一样璀璨的杰出女性。自古以来,男性就享有高于女性的性别优势。她们可以享受比女性更多的资源和条件,但女性相对有限。即使有杰出的女性,在“男权”的社会氛围下,世俗世界也不会把她们往女帝的方向引导。相反,唐朝以后,颁布了“禁令”。妇女被禁止干涉内政。你看,如果你是一个女人,基本上你就不能谈论国家大事,更不能像武则天那样,帮助唐高宗当皇后的时候处理政治事务,这样可以锻炼她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宋元以后,对女性的思想控制更加严格。摧毁一个人信心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她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做不到。女性不再有唐朝那样开放的自由,女性不再有那么高的自主权。反而更像是男人的附属品。被男人教什么“三从四德”,连露胳膊露腿都成了大罪,更别说有当皇帝的“野心”了。
在这种环境下,大多数女性的成长都无法跳出时代的轨道。他们按照世俗的教育成长,生活在时代的约束下。他们和武则天一样睿智,做出了一系列不亚于男皇帝的杰出贡献,不可避免地被后人称为“灌鸡为晨”。更何况后世很多普通女性即使条件具备也不敢迈出这一步。比如宋朝真正的皇后刘奭,本来应该是皇帝本人,但是她没有这样做。也许在她眼里,婆家的传承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称帝,那将是对人伦的粗暴侵犯,而她对被后人批评的恐惧又盖过了她当皇帝的“野心”。
这样,即使满足了条件,女性自身也跳不出思想的坎,摆脱不了这个枷锁。基本上不可能再有女皇帝了。
作者:我们的队伍里全是月亮和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