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马航空MH 370航班的神秘“失踪”一夜之间改变了数百个家庭的命运。来自意大利、奥地利、伊朗、中国和马来西亚的八名男子也神秘地联系在一起。一个隐藏在泰国深处的护照黑市,一个疑似敏感的名字,几张与金发女郎的合照,都让他们一度被怀疑。但随着调查的深入,地下护照黑市逐渐浮出水面,名字被澄清,花花绿绿的照片似乎也解释不了多少。人们在寻找MH370航班,他们不断寻找新的嫌疑人。
礼萨·梅尔达德 一个国家正在全力寻找229条生命,以及事件背后越来越扑朔迷离的真相。假护照
2013年7月,36岁的意大利男子Luigi Maraldi在泰国普吉岛度假,在出租车公司租车时抵押了自己的护照。当他还车的时候,他的护照已经被用假名拿走了。因此,他不得不返回意大利申请新护照。至于被偷的旧护照,马拉迪并没有在意。很多欧洲游客都遭遇了和马拉地一样的“泰国”。就在马拉迪护照被盗的前一年,奥地利人克里斯蒂安·科泽尔的护照也在泰国普吉岛国际机场丢失。他是一名退休的按摩师。护照丢失后,他努力办理了一本紧急护照回国。事后,他慢慢忘记了丢失的护照。
每年有1000万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涌向泰国。即使护照被盗或丢失是小概率事件,庞大的基数也使得泰国存在一个黑色护照市场——游客被盗和丢失的护照,加上伪造的护照,会被各种目的的人购买和冒用,甚至用于洗钱和恐怖袭击。这两本普通的被盗护照,会像无数假证一样被当做“商品”买卖。
没人能确定买家是谁。
2014年2月底,在泰国芭提雅,距离普吉岛969公里的地方,格兰地平线旅行社的老板Benjaporn Krutnait女士接到了一个老客户的电话,他是伊朗人Ali先生。阿里先生是她的长期顾客,她不知道他的真名。起初,阿里让她给两个“欧洲男人”订3月1日飞往欧洲的廉价机票,于是,她又给贾祥分别订了卡塔尔航空空和阿提哈德航空空的机票。
然而,直到机票预订过期,阿里也没有回音。3月6日,阿丽再次联系奉嘉,她重新订了两人经北京飞往欧洲的航班,因为最便宜。奖励贾祥通过南航空系统购买机票。她不知道那两个名叫“Luic Mallardi”和“Christian Cosel”的欧洲人到底是谁。她和阿里合作了三年,但这对于她来说只是又一桩稀疏平常的生意。在芭提雅,人们通过阿里这样的中介购买机票是很常见的,中介再从中收取佣金。
这是一次复杂的跨国之旅——三段联程机票如下:第一段从吉隆坡飞往北京,实际乘坐马航MH370航班,南航代码共享航班号为CZ748;如果能到达北京,在等待10个小时左右后,他们还将乘坐实际上由KLM 空承运的航班前往阿姆斯特丹,在那里他们将分道扬镳。“Mallardi”号将继续前往丹麦哥本哈根,“Cosel”号将前往德国法兰克福。
阿里的一个朋友付了现金。门票价格两万多泰铢(约合人民币3837元),门票是序列号。
令贾祥没想到的是,“路易丝·马拉迪”和“克里斯蒂安·科赛尔”是冒名顶替者,持假护照的两名伊朗人分别是30岁的德拉瓦·赛义德·穆罕默德·雷扎和19岁的帕格利亚·诺·穆罕默德·迈赫达德。
这两个人的目的很明确——去欧洲。特别是Mehrdad,他的母亲住在德国,希望尽快与她团聚。
东南亚已经成为世界上人口流动最复杂的地区。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来这里度假和过境。白人、黑人、印度人、马来人、泰国人、印尼人、中国人混杂在各个半岛和小岛上。从泰国到欧洲可能已经有这样一条走私链:欧洲游客多的泰国偷护照,安检相对宽松的马来西亚上飞机。到了北京,欧盟护照的持有者不需要取得中国签证,也不需要经过出入境检查,可以直接乘坐定期航班转机去欧洲。今年1月13日,在北京首都机场,边检人员破获了一起利用他人护照试图偷渡欧洲的案件。
2014年2月28日,Mehrdad和Reza使用伊朗护照从多哈前往马来西亚吉隆坡。不知何故,他们拿到了在泰国被盗丢失的Mallardi和Cosel的护照,然后通过远在泰国的“阿里先生”预订了他们在泰国芭提雅的机票。
登机前一天,Mehrdad带着Reza和他的高中同学Mara Abbyser一起过夜。当天,他去逛街,看电影。之后带着他们中东人的长相,像欧洲人一样,通过安检不严的马来西亚边检,登上了马航MH370航班。
84号乘客
2月21日,35岁的穆罕默德·江·凯西离开新疆喀什,带着妻子和9岁的女儿来到北京。
抵京后,3月1日,中央电视台录制频道的摄像师接到了穆罕默德·江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他要去马来西亚,我们约好等他回来一起吃饭。我们大约一年没见了。”
3月2日晚,穆罕默德·江登上了飞往马来西亚吉隆坡的航班。7小时40分钟的飞行时间不算短。江在机舱里反复查看飞行路线图。小飞机图标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绿色飞行线,远离北京,靠近吉隆坡。他用13张照片记录了这次飞行,并发布在他的QQ空房间里。
3月3日早上8点左右,Mohammad River抵达马来西亚吉隆坡,航班号MH0361,座位26小时。
照片显示,他在吉隆坡出席一项公开活动时,头戴大卫花帽子,身穿领口、胸部和袖口绣有十字图案的有领短袖衬衫,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
江·默罕默德是新疆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美术教育专业毕业的画家,新疆美术家协会会员,喀什师范学校美术教师,中共党员。赴吉隆坡参加《中国梦颂》书画交流笔会,由来自北京、上海、山东、江苏、四川、新疆的23位书画家陪同。今年是中马建交40周年。江默罕默德在吉隆坡收获颇丰。在马来西亚中国大会堂举办的第四届中国书画名家作品马来西亚邀请展中获得大红花奖,并接受媒体采访。
马来西亚东方美术馆馆长廖伟成安排工作人员单独陪同,并根据其民族习惯安排行程。穆罕默德非常高兴。临走前,他给廖伟成发了一张图片。
3月7日,活动结束后,穆罕默德·里弗马不停蹄地赶往吉隆坡国际机场。登机前,他还和妻子努尔古丽通了一个电话,说“我明天到北京”。
7日深夜,廖伟成亲自送机。在飞机起飞前,廖伟成仍然联系了乘客之一的中国国联资源网营销总监侯波,并告诉他们要小心。
谁也没想到,无论是库尔班江、努尔古力还是廖伟成都,都无法再唤回穆罕默德河。
穆罕默德是MH370航班上的第84名乘客。
驾驶舱里的金发女郎
对于53岁的马来西亚人扎哈里·艾哈迈德·沙阿来说,飞行很正常,因为他是一名经验丰富的飞行员。自1981年加入马航空以来,他记录的总飞行时间为18365小时。他在20世纪90年代初被提升为队长。经过不断的晋升,负责监督飞行员的培训和马航波音737窄体客机机队的运营,但还是如愿以偿。
他对波音777-200ER也很熟悉,马航现在的很多波音777-200ER飞行员都是他培养的。他非常喜欢这种类型的飞机,以至于在距离吉隆坡一小时车程的富裕郊区的两层小楼里,他用购买的电脑零件和软件制作了一个波音777飞行模拟器。
他也熟悉吉隆坡到北京的航线,一直在飞。
据他的同事说,艾哈迈德·沙阿是“一个非常快乐的家伙,认识他的人都喜欢他”,是“一个热爱飞行的善良的极客”。
这架航班的副驾驶员是27岁的马来西亚人法里克·阿布哈米德(Fariq AbHamid),总飞行记录为2763小时。2007年加入马航空。他似乎也是一名优秀的飞行员。两三周前,他被马航选为CNN旅游节的机组成员。
但与艾哈迈德·沙阿不同,哈米德似乎更善于社交。
2011年,哈米德是一架从泰国普吉岛飞往马来西亚吉隆坡航班的副驾驶。在那次飞行中,哈米德和另一名机长邀请两名澳大利亚金发女郎琼蒂·鲁斯(Jonti Roos)和贾恩·玛丽(Jaan Maree)参观驾驶舱。在最激烈的起飞和降落阶段,这两个女孩被允许留在驾驶舱内。露丝后来回忆说,在这次航行中,哈米德和另一名飞行员在驾驶舱里抽烟,不断地和她以及默里聊天,在飞行过程中还和他们在驾驶舱里合影。露丝说,这两个司机似乎经常邀请乘客到驾驶舱。它们看起来很自然。在飞行过程中,他们转向交谈,很少向前看,并抚摸着默里的手,欣赏他们美丽的指甲油。
鲁斯甚至声称,哈米德和另一名飞行员“询问是否可以改变行程,在吉隆坡停留一晚”。
尽管她展示了几张照片,但没有人能确定露丝所说的是否属实。
两名性格迥异的飞行员和另外10名飞行员空组成了机组,其中5人是熟悉中文的美籍华人。
网上流传的一段视频显示,3月8日夜,在安检不到10秒后,艾哈迈德沙阿和哈米德登上了MH370航班驾驶舱,是安检摄像头留下的最后身影。
遗失
3月8日凌晨,载有227名乘客的MH370航班消失在凌晨。凌晨2点40分,航班最后一次联系越南空后,从雷达上消失。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再见过。
MH370航班的神秘“失踪”不仅让乘客家属感到痛苦,也引起了全世界的强烈关注。各种谣言和猜想迅速充斥网络和舆论。
3月1日昆明火车站恐怖袭击的惨状,一度让穆罕默德·江的名字成为焦点——他的名字被镶嵌在失踪乘客名单上,引发猜测和怀疑。
很快,穆罕默德·江的身份被证明了。
3月9日,8天前再次来泰国度假的马拉迪在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失踪名单”上后,打电话给母亲说,“我还活着”。后来他找到泰国警方,告诉他们他的旧护照去年丢了。此前,失踪人员名单曝光后,奥地利警方前往科塞尔家,科塞尔对自己在失踪人员名单上深感意外。
有人持“假护照”登上MH370航班的消息迅速传遍全球,于是全世界都在猜测MH370航班是否被恐怖袭击摧毁。两个看起来像欧洲人的男人,拿着假护照。昆明火车站恐怖袭击者曾试图在国外打“圣战”。各种线索环环相扣,整个网络弥漫着诡异恐怖的气息。
3月11日,马来西亚警察总长哈立德·阿布·巴卡尔表示,已确认一名使用他人护照登上马航失联客机的乘客是伊朗男子普里亚·努尔·穆罕默德·迈赫达德。调查显示,他不太可能与任何恐怖组织有任何联系,并声称他试图潜入德国。国际刑警组织当晚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被盗护照的第二名持有者是伊朗人德拉瓦·赛义德·穆罕默德·礼萨。国际刑警组织表示,失踪航班不太可能与恐怖分子有关。
除了恐怖袭击,还有传言称事故是艾哈迈德·沙阿机长故意造成的。有网友挖出了1997年新加坡胜安航空空公司MI185航班事故的往事。当时,美国调查员房建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船长楚伟明别无选择,只能带着103人跑进印尼的热带丛林。
但马来西亚博客作者迪伦·谭(Dylan Tan)汇编了公开来源的艾哈迈德·沙阿及其事迹的照片,并发布在他的Sharelor网站上,试图反驳艾哈迈德·沙阿自杀的阴谋论。沙阿的朋友高说,他没有经济问题,也没有敌人。
恐怖袭击的嫌疑逐渐消散,“自杀式飞行”的嫌疑也没有获得新的证据。“被击落”的谣言成为新的焦点,沿海国家成为怀疑对象。
就像中国的图154电子侦察机获准进入越南领事馆空搜寻MH370航班一样。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援引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马来西亚空军队高级官员的话称,MH370航班在飞越马来西亚城市哥打巴鲁空后改变航线,高度降低,进入马六甲海峡空域。最后追查到该航班在马六甲海峡的霹雳岛附近。
随后,马来西亚官方否认了这一消息。
飞机上的239人就这么“消失”在茫茫人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