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李都会提着一筐草进他的羊圈。随着“咩咩”一声接一声的咩咩，300多只羊很快就将鲜草空一扫而光。
就在几个月前，青海省海东市互助土族自治县东山乡东山村村民李还在耕地上养殖肉羊。
东山乡因为山沟深，自然气候条件限制，农作物一年才熟一次，种粮收益低。有些人为了增加收入，在耕地上买了羔羊，养肥了肉羊，所以有些农田荒废了很多年。“一亩地种粮收入2000多元。如果养羊，收益可以翻倍。”李对说道。
6月22日拍摄的李饲养的肉羊。新华社记者陈杰摄
2021年，当地开展了抛荒农田调查，基层干部逐块逐块进行摸底调查，深入每家每户做思想工作。“永久基本农田主要用于粮食生产，是遏制耕地‘非农化’的政策要求。”东山乡乡长卢志成多次到村民家中动员农民回去种田，但农民离开耕地后没有养羊的地方，大家还是持观望态度。
在严格保护耕地的同时，是村民的主要收入来源。如何在保证粮食作物种植的基础上维护群众利益？这让吕志成很为难。
东山乡根据核实的废弃耕地，分类建立精细台账，精准制定复种复种措施。今年春耕前，吕志成到村里宣讲政策，让村民认识到保护耕地的重要性，增强了耕地保护意识。
“冬天耕地闲的时候，只要耕地不被破坏，羊还能再追上来。”吕志成告诉村民先种粮食，乡里会帮忙找地方养羊，消除大家的后顾之忧。
经过协调，5名村民已将羊转移到东山乡大莲村的一个养殖场。吕雉说，“未来东山乡计划建设一个轻牧互补的养殖基地，板上发电，板下养殖，让大家的羊都有安身之地。”
今年3月，被吕志成的坚持打动，李把去年养的育肥羊卖了，把剩下的300只羊赶进了自己的院子。虽然现在羊少了，李的收入也会受到影响。但他告诉记者，如果大家都养羊，粮食产量会减少，更重要的是种地种粮。
现在，东山乡用来养殖牛羊的土地已经被绿色覆盖。李在耕地上种土豆，因为去年冬天羊粪提高了土壤肥力。目前，马铃薯根系生长旺盛。“一亩地的土豆产量预计能增产2000多斤，多赚1000元应该没问题。”李对说道。
6月22日，李在种植马铃薯的耕地上清除杂草。新华社记者陈杰摄
互助县作为青海省的农业大县，耕地面积约占全省耕地面积的八分之一。2021年以来，互助县共复垦荒地2.9万亩，整治率97.6%。
“在保持耕地属性不变的前提下，农闲时可以考虑农民的牛羊养殖需求。"青海省自然资源厅耕地保护监察处处长王德玉说，"一地两用"既守住了耕地红线，又有效提高了耕地的利用价值，巩固了扶贫成果。(记者陈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