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小伙,爷爷是拾荒者,他靠收废品年入万,买车买房,凭啥

白蛋白是什么2022-08-26  19

安徽小伙,爷爷是拾荒者,他靠收废品年入50万,买车买房,凭啥

这是[朱]的第123个真实故事

“回收难两年半,不会换一个县长。”

这是我们废品行业的一句俗语。这是粗糙的,但它有一定的道理。

在我们这里,确实有很多家庭是祖祖辈辈收破烂的。

我也要深入破烂行业,因为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做一份工作,我就爱一份工作。

作为一个“废人”,我对这个行业也有很多看法,分享给大家。

我叫俞大真@俞创业,我的名字和我的体型一致。我身高一米八,又胖又壮,走路都抖。

因为我的实力,不用收废品,太浪费资源了。

1991年,我出生在安徽阜阳的农村,位于安徽省北部。

(我的幸福家庭)

我们那里有个习俗,就是村里人喜欢收废品,我也是“废品一代”。

我爷爷是个收垃圾的,靠勤快捡垃圾养活我爸爸,我爸爸靠收废品养活我。

后来我和父母搬到东北生活。

小时候觉得家里是搞收废品的,挺尴尬的。

有一次,我妈正准备骑车去爬山,就在我们学校门口。

垃圾太重了,她骑不动,我不好意思伸手帮忙。

那是20年前了。我当时10岁。

我怕同学知道我家是收废品的,我怕他们嘲笑我,看不起我,被我孤立。

那时候父母很辛苦。不管刮风还是太阳,他们每天早出晚归,捡垃圾。

一年四季,家里都会有两三万的结余。

后来他们的背骑驴换成了电瓶车,到了我这一代,换成了6米2的货车。

(倒立骑驴)

现在,我做的是一个废品打包站。简单来说,我的打包站会把散户收到的废品分类,然后打包在一起。

比如各种锅料,洗洁精锅,机油锅,尿素桶都是机器清洗。

用造粒机碾成塑料颗粒,最后装袋。

还有各种塑料包装,在包装站会分类包装。还分一等片或花料,等等。

我会把这些材料按吨卖给下家,下家再买回来继续加工生产其他塑料制品。

我只是把废料整理清楚,没有杂质,没有掺假。

等我长大懂事了,我也要明白,用双手挣钱是可耻的。

现在,儿子会直起腰说:“我爸是废品回收公司,不是塑料颗粒公司。”

(塑料颗粒)

儿子的话里充满了自豪,我很开心。

如今,废物回收被称为可再生资源。

时代不同,方式相同,方式不同。

以前兼职做贵金属回收,没激起什么火花。

做不锈钢制品一年了,还是看不到未来。

转行做保健品,做保健品收获最大。

我见过各种各样的人,被社会打过,但是还没赚到钱。

最后,我决定回归废品行业。我身边很多人都是靠捡垃圾致富的。

我的第一个垃圾站在上海。最终打包站没有出现裂缝,就搬到了浙江安吉。

一开始是自己送货上门,自己取货。

有一次去嘉兴提货,不想跑单程空。半夜三点起来在自己的打包站装货。

货物送到其他客户手中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我和同行的朋友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开着大货车去嘉兴客户。

嘉兴装货时,室外温度38度,地面温度可达50度左右。

250ml的矿泉水,我和朋友一天能喝15瓶,还是觉得渴。

我的货车跟了我三年了。

大货车老旧,空调制冷不明显,勉强能用,但是保险费太贵,一年要一万六。

在商家处装货后,太阳快下山了,夕阳照在我们身上。我们才上了高速,回到安吉保守估计是晚上9点。

(夕阳的余晖)

9点回家算早了,经常是半夜。

我在外面工作很辛苦,回家总是有老婆做的好吃的。

上帝宠爱我,给了我一双儿女,还是双胞胎。

我回家听他们给我唱歌,看他们打啊打。我真的没有感觉到在外面旅行很辛苦很累。

只会觉得自己不够苦,不够累,怕自己赚的钱不够多。

2021年6月,我在安吉。首付60万买了120平的房子,还买了车位。有了房子之后,我的心变得更踏实了。

干我们这行的,我爸妈骑着驴来回收废品,像在东北那样,一天能拿100多块钱。

骑电瓶车一年能赚七八万。

如果你开一辆4.2米的卡车,一年可以赚10多万。

如果有进一步的发展,你做废铁场可能一年赚三四十万。

(日常生活)

乍一看,这听起来不错。不是垃圾,是黄金,是门票。

然而,致富之路并不容易。

地下充满了暗流涌动的漩涡。一不小心滑下来,全身都湿透了,赚的钱全白费了。你会白忙一年。

接下来我就说说这个行业是如何风起云涌的。

很多人来这个行业都是雄心勃勃,但是不到一个月就被淘汰了。这种情况是常态。

2019年,同行的打包站做不下去了,我就去回收他的设备。

这位同事是杭州人。当他看到包装站的老板开着一辆奔驰时,他嫉妒了。他投资十几万,去了一条包装矿泉水瓶的生产线。不到半个月,他就不行了。

他花了7万多买的打捆机,一米八的喂料口,标外机,几乎都是九成新。

(包装废弃物)

我去看设备的时候,真的觉得很可惜。

这么好的设备,没用了,被处理成二手货了。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不做,他说太脏了。

安徽人就像仙人掌,扔到哪里都可以,有水没水都能活,钱都是赚的,不怕脏不怕累。

看起来我们每吨垃圾赚了几十万美元。实际上,如果按斤算,每斤就赚一两毛钱,甚至五毛钱八毛钱。

所以确实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干这一行,恐怕有一点是动的。

开一个打包站,需要很大的空间,不仅是废品需要放的地方,还有很多设备,都是大设备。

很多打包站都是1000平米起步。别看那些塑料颗粒堆在那里不起眼,动不动就是几十吨。

有很多打包站,你需要租一个单独的仓库来存放打包好的废品。

现在,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我们像野生动物一样,到处寻找栖息地。

有时候,很难在一个地方安顿下来。大家都知道这里有个打包站,有点名气。

但是另一个领袖,下一个光明文件。

我们得给别人腾地方,你不觉得吗?我们一团糟。

(同行打包站)

你不走不合适吧?

有一次,一个旧手表包装站被要求搬走。

因为安吉要建设美丽乡村,所有街道都要清理。

那天下午,城管来了40多人,让他在7天内把废弃的木头全部清理掉。

他家院子里只有两三吨木头,七天都清理不完。

那段时间,是最火的时候。很少有制造商使用木材,也很少有粒子。下半年是旺季。

没办法,他只能另找场地堆木头。

新址1000起,一年差不多30万。

原厂有几十吨废材,旧表也要搬到这里。这些运费都是几万。

(正在包装的废料)

厂里的设备都要搬,拆装搬运的费用都要好几万。

很多包装站,都因为搬家,被搬进了破产。

还有一个老夫妇打包站。居委会的十几个人让他搬走。

他们的包装站本来一天可以赚2000多块钱,但最后无奈只能回老家。

所以这一行不仅看起来脏,实际上也不好操作。总有问题需要解决。

做废品怕被忽悠。因为疫情,我很难亲自上门验货。

有一次,我从海南买了一卡车花,指望运到安吉。

两地距离1600公里,光运费就要11000元。

我收到货后只是随便检查了一下,发现材料里全是水。保守估计买了十万块的货,一万块是水。

等水蒸发了,一万块钱也不剩了。

但是没办法,我不能去现场拿货。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一个人努力奋斗。

(工作中的我)

欠债很可怕,就是要尊重一个大叔。我对此无能为力。

一个大哥,曾经是我的客户,从我这里买了一批塑料颗粒。

当时货款60万,他一直没付。

后来他说一个月结算一万。我觉得还行,只要他能把钱结清就行。他怎么给并不重要。

不到三个月,他说三个月拿到一万块钱。我说没关系,我都接受了。

就这样,他给我转了40万后,就不再转账了。

后来他陆续给我多分,我差了将近10万。

我就给他打电话,说我磨掉所有的赔率,七七八八的砍,我就当没赚到钱。再给我八万就行了。

他听了我的话,高兴地说:“年底给你算。”

我也很善良。等我过完年,我就不会给债主打电话要钱了。

(分类废铁)

找人还钱也是个技术活。

叔叔想早上10点前睡觉,不要叫我。我不能妨碍叔叔睡觉。

我中午也得睡午觉。我不能为所欲为。

晚上舅舅要喝酒,酒桌上接到催债电话。以后混不下去了,我也没法反驳舅舅的脸。

于是,我只能找别的时间空档,给舅舅打电话。

环境一定要安静。如果大叔听不清楚,挂我电话。我能和谁谈?

从初六开始就一直给舅舅打电话。结果他一直不接电话,打到15,16岁也不接电话,微信也不回。

我说的是所有这些苦涩的泪水。

还有一个最恐怖。告诉我告我就行了。

(生活照)

我们这行有很多人欠我钱,我也欠他钱。很多人被债务拖死。

同行的一家工厂,因为资金链接不上,很快就会倒闭。

我带着90岁的奶奶,走了很远的路到村里,奶奶一瘸一拐地走到债主家门口,才讨回20万。

没有人愿意这样做。他们在家门口赌钱,却要生活。

做废品回收怕什么?我害怕半夜接到工厂的电话。

我的工厂里有一个叫老陶的工人,他已经在我的工厂工作了大约5年。

他在喂食的时候,一根手指被机器切掉了,手背被机器伤得很重,几乎没有留下完整的皮肤。

(一车废品)

我立即把他送到了医院。我仍然记得那一幕。老陶疼得直叫,让我难受。

去医院后做了三次植皮,各种费用花了10万人民币。当时我交了20400元的意外险,给了老陶。

最后老陶一直催我找律师,一起谈赔偿。

老陶的意思是赔偿15万。我问我的律师我们能不能谈谈,律师说可以。

不过我觉得如果找律师谈,一万块不到,律师费就要5000块,我还不如直接把钱给老陶。

后来我给老陶打电话,我说你不要15万,我给你12万。

老陶说:“至少十四万。”

陶声音嘶哑地继续说,“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上学和老人。”

我一听到这些话,就觉得不舒服。我心软,受不了他们。

我想想就出14万。对老陶来说不容易。

那是2020年,塑料颗粒整个市场都不好。那年真的没赚到钱。

不过和老陶聊聊还是不错的。

每个人都不容易。我们真的互相理解。

干我们这行的,45岁以上的小老板,你让他们把手伸出来。十个手指头完全不多,至少还掉了一点肉。

我的左臂被机器烧伤,右腿韧带断裂。

所以,我真的很害怕半夜接到工人的电话。

前不久的一个晚上,厂里一个工人在投料,手被螺丝卷进去了。还好一开始是袖子卷进去的。

我表哥就在工人不远处,他反应很快,就冲上去把手抽了出来。

(监控下的场景)

听到这里,我又吓得要死。

如果再出事,这些年白活了,你想知道一个人没有手怎么活?

看到厂里的视频,我吓得拍着胸脯说:“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所以,无能就像飞机。不管你飞得多高多远,你都必须安全着陆。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行的时间是怎么算的,因为从小就接触了。

到现在为止,我做打包站快六年了,各种情况都遇到过,砍过来不少。

干我们这行的,有浑水摸鱼的,但也有挣钱的,有在杭州买房买车的,有住别墅的。

我觉得,其实不管在什么行业,只要踏实肯干,闭坑也一定能做好。

因为一个真正勇敢的人,不是没有眼泪,是会带着眼泪继续奔跑的。

而我,不是勇敢,只是已经学会了含着泪奔跑。

口述:俞大猷

这是朱记录的第123个真实故事。
我觉得真理自有它至关重要的力量,它有感动人心、温暖人心的力量。
说出你的痛苦,你就会减轻;
分享你的快乐,你会得到两份快乐。
如果你也想讲述自己的故事,让更多人看到,请给我发私信@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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