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夜话：受苦中的精神能量

图/小罗

最近终于鼓起勇气尝试了“空洞骑士”。这部作品一直被称为银河般的恶魔城和2D“灵魂”游戏中的佼佼者，但我一直远离它，因为我极其不擅长2D动作和水平跳跃游戏。之前很多人都说标准的“跳乐”游戏《奥日与黑暗森林》不难，对我来说很折磨人。

事实证明，我的“空洞穴骑士”先锋之旅确实充满了痛苦。在我没有得到合适的护身符和梦想之门传送之前，一路上漫长的尸跑和悲壮的跳跃音乐，似乎让我用“魂1”的篝火机制玩“魂2”，有的Boss可以轻松打败我两个多小时。旧的“灵魂”系统的受害者的经验对2D战斗和跳跃水平没有太大帮助，似乎更考验反应和操作。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我的神经已经被磨砺了...

当然，和所有类似的游戏一样，虽然有很多绝望的时刻，但真正让我“破防”到几乎玩不下去了的，不是高血压地图，也不是Boss战，而是被剧情击垮的那一刻。

我的很多朋友都玩“空洞之骑士”，粉丝社区里也经常有和其他“魂”系列游戏的联动，所以我已经玩的很透了，主要人物都很熟悉。但在亲身经历了苦难和失去那些人之后，当小骑士迈着小碎步跑到蓝色泻湖的岸边，默默地坐在奇洛身边的时候，我还是放下了刀柄，让一路上所有的委屈和感动带着泪水喷涌而出。没有背景音乐，没有多余的对话，只有清澈的蓝色和水波。连UI都自动消失的那一瞬间，是那么的纯粹和珍贵，让人根本不想做任何事。

更何况现场那么美，告别的感觉那么强烈。唯一不心碎的方法就是走出去，永不回头。而你要知道，在路的最后一段，最艰难、最艰辛、最残酷的路只能自己走，你恨不得永远待在那里。

最宁静和平和的场景是最困难的。

很多人说，你可以在《魂》系列中看到索拉尔的影子，或者从奇洛那里看到洋葱骑士的影子。我觉得他们很不一样。奇洛似乎有点内向，更像一个思想家。但他们确实有我在感情上无法割舍的共同点。

在水晶峰遇到奇洛的时候，他俯视着这个小镇，觉得那里的居民无法理解世界的浩瀚。那时候我被蚊子，激光刺猬，尖刺长廊折磨得要死，以为我可以死在这个穷地方的任何地方，哪怕是茫茫一片。但是当他回头看的时候，他发现他发自内心的欣赏着那遥远而美丽的风景，发自内心的认为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奇迹，而那个小骑士，无论有多少盘菜，耻辱和死亡的时光，依然是这个奇迹中最感人的部分...

类似的事情也发生在《黑暗地下城2》中。故事是这部电影中我最喜欢的新元素，而在《麻风剑客》故事的最后一章中，那个身患重病，历经叛乱，将断箭拖出王国的前国王，在把目光放远的时候，“惊讶于世界的美好，感恩于自己的祝福”。在那个黑暗压抑的世界观里，明澈竟然有这样的眼光，真是令人惊讶。这不同于盲目的乐观或鼓励，它体现了人们心底的善良和纯洁。三言两语塑造出如此耀眼的人物是多么的困难。

这种性格往往会成为我的软肋，会让我继续不想继续的游戏，或者让我走上一条本来不想走的更难的路。可能是因为，在这种险恶的“苦难”游戏中，即使在现实中，我其实也很难自发获得精神能量。我通常是最缺乏意义感，最容易放弃的人。我只能从别人的追求中看到什么是值得追求的，从别人的眼中看到什么是值得欣赏的——或者认为这些人本身就是值得欣赏的。因为这些精彩人物的存在，因为他们不断让我相信“这段经历是值得的”，我才觉得踏上旅程并坚持下去是有意义的。

更何况，如果你为了达成一些特别艰难的结局而承受更多，那一定是因为你和他们分享过，从他们眼中看到了这些已经没落的世界里最美的场景。为了保存这些共同见证的景观，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也很喜欢那个严厉的小姐姐。

当然，在实践中，选择一条难走的路是一回事，太难又是另一回事。苦难之旅仍在继续。我只希望我能在有生之年完成通向“真正结局”的地狱跳跃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