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农贸市场卖菜赚钱吗

宁德农贸市场卖菜赚钱吗,第1张

赚钱。利润非常大,实则利润能达到60-70%,哪怕是烂掉、蔫掉的蔬菜也是只赚不赔,背后的赚钱门道水深得狠。宁德市隶属于福建省,别称闽东,位于福建省东北部,介于东经118°32′~120°43′、北纬26°18′~27°40′之间,东临东海,南接福州,西连南平。

有很多信息需要注意。首先是银行员工如何欺诈这些女企业家,欺诈的方式是什么,欺诈的手段是什么,以及这些女企业家与银行员工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这些女企业家被骗了?

根据我们的想法,成为一名女企业家一定很有力量。否则,我们如何才能成为企业家?但是,这些女企业家被银行员工欺骗了,这说明银行员工是一个非常小气的人,能够赢得这些女企业家的信任并吸引她们投资,我不得不佩服银行员工的精明,这也说明这些女企业家非常信任银行员工。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被骗了。因此,这些女企业家被欺骗,因为她们很容易信任银行职员。

关于这起欺诈案,有很多信息值得关注。首先,该员工的欺诈对象是宁德当地人,很多人是她的亲戚、朋友和金融客户;其次,该员工以“融资桥梁”的名义进行欺诈,因为受骗者是真正需要这项服务的企业家。同时,他们非常了解她,非常信任她,这导致她多次诈骗成功;第三,在发现事情无法隐瞒后,该雇员选择自首。最后,他因巨额诈骗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什么样的长期策划的骗局?

受骗的女企业家担任财务部副部长。起初,她想利用银行预付资金来完成自己的项目,但说谎者通过互助与她合作,成为了一个好姐妹。谁知道她是个心怀恶意的骗子。在这起诈骗案中,犯罪分子一直在银行工作,主要从事信贷业务,并作为银行员工进行欺诈。事实上,这么多受苦的女企业家都是宁德当地人,有些是她的客户。有些甚至是她的亲戚和朋友。

通过这次活动,我们可以知道我们不应该轻易相信任何人,不管这个人是我们自己的好朋友还是我们自己的家人。面对金钱,我们不应该谈论它,也不应该随便把钱交给别人,让别人为你投资。我们必须相信“世界上不会有馅饼”,因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助你,因为现在人们的心太复杂了。我们必须小心周围的人,以免他们背叛我们或骗走我们的钱。

【原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Jiào)。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直译】

道可道非生灭不息,正是常道自性的证明;名可名非层出不穷,正是常道证知的形名。无,名指天地的元始;有,名指万物的总根。所以此常性体无形无相,见性才可观得它的妙化;此常性用有名有指,见性方可观复它的端倪。彼此两者性体本同、得出的却是不同的名指;性同本就意谓着玄,此玄又一再生息,一切奥妙尽皆出入于此门。

【细解】

这一章是《道德经》的总纲。读懂这一章,生命的真相当即了然于心,所以老子说它是众妙之门,也是我们称之为门道的道门。

毫无疑问,老子是亲证了道的。老子开篇仅用六十个字,就把一切的一切囊括至尽,内含重重玄机,尤其是这开篇十二字。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可道非生灭不息,正是常道自性的证明;名可名非层出不穷,正是常道证知的形名。

老子开门见山,和盘托出宇宙生命本来面目——“道”。

如此直白契“道”,虽说庆快,后人读起来却着实晦涩难懂。老子的亲证,就像是十维空间的见地,对于习惯三维空间的人们来说,就像是说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因为从来没见过真面目,听者完全懵里懵懂。

全篇中涉及“道”的名由,是在第二十五章。但即使读完该章,还是不太容易理解老子说的“常道”,这或许是因为人们被唯物、逻辑思维习惯太久,又或许被唯心的虚无揣测障碍得太深。

没有入口,根本无法知“道”。为此,我们不得已穿插一段通俗解析,指引“入道”,进而见道“本来面目”。

无始以来,我们习惯以为这个“肉身”就是“我”。

但不妨冥想一下,父母还未认识时,这个“我”是谁?后来,父母成家相识,我在哪里?父精母血结合,受精卵落床在子宫,“我”是谁?十月怀胎,一朝落地,“啊”的一声长调哭嚎,于是有个“肉身”物诞生了。

此时,这肉身除了啼哭,全无一丝杂念,不会发笑,也不会表达。唯一的表达就是“啊”的啼哭。一时间产房,一群这样的肉身在哭,为分辨谁是谁在哭,很快,每个肉身物,就都有了乳名。

再试着冥想下,被唤作此名的肉身,就真的是“我”吗?从什么时候开始,肉身人就发现有个我呢?恐怕人类所有的知识加起来,现有的逻辑穷尽思辨,也难以回答清楚。就像自己也不知自己几点钟睡着的一样,只能说是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此后一切的成住坏空,都和这个“我”有千丝万缕的瓜葛。

有了“我”,就有了“我见”。也就有了“身见”,还以为有个“内心”,与之相应的,也有了你、他、它们,以及与内心世界对应的山河大地的外在世界。从此,二元对立就堂而皇之成了理所当然的“分别”开始。

我们试着分析,这些分别之见是如何得来的。

眼、耳、鼻、舌、身、意,是肉身的六根,也是对外界的“开口”。色、声、香、味、触、法的外界,称六尘。六根对六尘,就有了六识。眼对色,而见多彩之识;耳对声而有听音阶之识;鼻闻香而有嗅味之识;舌遇味而有尝味之识;身接触而有感柔滑软硬之识;意对各类的境遇而对应生法识。这就有了人们的看法、见法、手法等等。

这些看法、见法、手法,本来是“没有”的,是因根尘“勾兑”而识起的,是互为因应的自然生成,那么这个“自然”的能量潜藏在何处呢。

如果把肉身封罩起来,很快肉身将失去生气。届时眼睛照样在,却无法看。耳朵同样在,却无法听。身体也还在,却无法动,意识也无能再起作用,所有的法也一并消失。

这就好比灯泡断开电,就不生亮,音响不通电,就不出声,机器不通电,就无法动作。眼睛,就好比灯泡,自己不能生亮。耳好比音响,自己不能生听。同理,鼻不能自嗅,舌不能自尝,身不能自动。这也就是说,肉身的根识,其能识能知的“能”,并非肉身自身独能。肉身好比是个机器,必须要注入“电”,才能生动生能。

这个“电”,正是肉身乃至万物生命赖以存生,且日用而不知的“性”。

此“性”,本身不可见,却令肉眼能见。性本身不可听,却令肉耳能听。性本身无动,却令肉身能动。这即是说,我们肉身人能看、能听、能嗅、能尝、能触、能识的当下“所能”,实实在在是此“性”自发着作用。

此性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老子证得它时感叹说“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寥独立,周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看不见却生见,听不见却生听,摸不到却生动,老子实在不知该叫它什么,勉强取个字叫“ 道 ”吧,勉强取个名叫“ 大 ”。从此就有了“ 大道 ”指代一切一切的缘起。

无论如何看、如何听、如何动,此性丝毫不增不减,既不会多看几眼而损失一毫,也不会少动几下,而增加一分,它是永恒真实自在,因此老子称其为“ 常 ”,如常的自性本能,即如“ 常道 ”。

道,要证明其自性“常”能,就非作用不可。这种作用,老子称之为“ 道可道非 ”。因此老子开篇便是“ 道可道非 , 常道 ”。我们注解为,道可道非生灭不息的作用,正是常道自性的证明。换而言之,宇宙生命整体只在做着“一件事”,道在自证着道。

在“ 道可道非,常道 ”之后,老子进接着说“ 名可名非,常名 ”,这便是说,“道证道”必定要生“知”,要知必定要先委以“名”。缺了知,道证道便失去了意义,没有名,也无法知“道证道”的生命活力。

老子把这个宇宙生命自性本来的东西,取名为“道”。佛家所指的“佛”,耶稣基督所指的“上帝”,似乎都是在说同一个本来。毕竟一体生命真正的本体唯一无二,各家各自以无为法说,自然呈现不同。

正因为是老子证道自知而取的名,所以“道”不可再译。译成规律、道路、道理、规则等等都不妥当。一来,把本来面目具化成了认知概念,二来,曲化了本来面目的究竟真意。

因为道,眼见色、耳听声、身行触,即识即知,即知即心。这些“心”,都是根尘因应的集起,并非真实。而自性则不同,虽然不可看、不可听、也摸不着,但确确实实在生起着作用,它才是真真正正的真实,也便是我们通常说的真心。

因此,“真心”、“本性”、“本来面目”,都是名说道的作用代指,是勉强为理解“道”而名说,并非道本身。也因此,道不可说,一说就只是名说。一说成“我”便成了我,一说成心便成了心,一说成知便成了知。但是,离了“我”、离了“真心”、离了“知”这些“名”,我们又去哪里寻道?又如何见道、知道、行道呢?所以, 道可道非 , 常道 ; 名可名非 , 常名 。归根结底,道要证道,知要证名。

知了道,再回过头看肉身,这个所谓“自己”,不是站在地上,就是坐在椅子上,要不就是躺在床上,肉身的行住坐卧,从来没有离开过“第二物”,第二物又连第三物,以至于无边无际。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独立存在”的“自己”。反倒是“自己”因为“道”而紧密联系着色、声、香、味、触、法的万事万物,生发着不可思议的应有尽有。

因此若是执迷“自己”,执迷“我能、我行、我是”,便如同逐末忘本,背道而驰。如此我们便知,通常说的这个“我”,莫不过如道证道的一知、一名,切不可以为有个真切的“我”。

道,才是一体的自性本来,才是真心“我”“自己”。

无论是宇域的星光斗转,还是细微生物的曼妙变化,都无非是“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这一回事。

“ 道可 ”,道自生造“ 可 ”这般的性用。“ 道非 ”,道自生造“ 非 ”那般的性用。“ 道可道非 ”,即 可 即 非 、即 非 即 可 ;无 可 无 非 ,有 可 有 非 ; 可非 相生, 非可 相成;有 可 必有 非 ,有 非 必有 可 。

没有独立的 道可 ,也没有孤立的 道非 , 道可道非 是一体作用的两面。“ 常道 ”,是一体的本体。但说“体”也无体,看不见、摸不着,但它确实生造着一切看得见摸得着的万事万物,且自体不增不减,不生不死,一切如常。

把“ 常道 ”比作大海,大海整体如常不动。但大海无时不刻不在证明着自己,因此须臾要波澜起伏、百转千回,就如“ 道可道非 ”。

无论是浪花还是漩涡,都是大海本体的自在彰显。如果把海浪除去,大海也就不存在,或把漩涡去掉,大海也同样不在。这就是说, 道可 、 道非 、 常道 ,是“一而三、三而一”的一体三面。

但人们往往厘不清楚“自己”。

想看的、想听的,总想一直保留着,不想看的、不想听的、不愿意动的,就总想铲除它。殊不知,铲除后者,前者也随之除去。因为二者正是如大海的“真心”之上的浪花和漩涡。

实际上,正如息下浪花、荡平漩涡,即同归于海水。妄念不用去灭,只需随即“盯住”那念,它当下就遁形消散。

无论是正念妄念,本质都是虚幻不实的。因此念念相续,念念不留便是。人类的一切创造活动,都是依赖自性的作用,通过心念转用,进而在事物上体现,才有所建树,也才有了人类创新日益的文明进程。

道要证道, 道可道非 ,有证必有知,但“知”不可“自知”,知要证知,必定要裂变能知、所知。换句话说,生命是个整体,可整体不得自知,整体又要证明整体,必定要经整体裂变为个体,再由个体与个体之间的辨识,得出整体之“知”的这一过程。

因此,离了“知”去说“道”,是无从说起的。

“知”要“了知”,势必也要裂变成能知与所知。“能知”本性无时不刻不在你我六根门前发光、灵照。灵光对照六尘“所知”之处,根、尘便得以兑现生“知”成“识”,有识便有名,有名便得“认知”。

常道 自证永无停歇,认知的“ 名可名非 ”便也无穷无尽。

古时唤名“青铜器”,而今名称“古董”。古时候的居所“茅屋”,而今名为“高楼大厦”。无论叫青铜,还是叫古董,都是形形色色的造物的所知形名。造物的本性,常道的自性本体,始终是无色、无声、无形,即如无名的“ 常名 ”自在。

名可名非 ,好比是 常道 自证的证知标记。

这个标记,形上是“有”,性上实“无”,故只是形名。昨天两队比赛,5:0的比分连同赛况,随着比赛的结束,也就完成它的使命。就如投影机熄灯,电影散场,似乎从没有发生过。

这即是说, 道可道非,名可名非 ,它是相辅相成的。无论怎样命名,都只是为了认知 常道 的自证。 道可道非 是稍纵即逝, 名可名非 如过眼云烟,道属无形,名也非实属,因此一切“名”都不可执真,仅是 常道 自证的当下。

正如老子证得自性本来,取名为“道”,都是勉强为之,一切就是“那个”自性本来,我老子把“那个”取名叫“道”而已。所以,凡事凡物都有名,但名并非事物本身,也因此无法名定,即不可定,当然不可执着。

山,横看成岭,侧看成峰。无论名岭还是称峰,说的都是这座山。太阳照着这一半山,这半山叫明亮,照到另一半去,这半山又改叫阴暗。一会叫明,一会叫暗, 名可名非 ,但山的这边的这个“ 常名 ”,说没变,却又 道可道非 常变不止。

3岁看见月亮,叫它一盘。30岁看见月亮,叫它一轮。你怎么“ 名可名非 ”叫,无非还是叫这个“ 常名 ”的月亮本身。

从3岁到30岁,看月亮的人也在变,因应月亮阴晴圆缺的心情也捉摸不定。但能知月亮为盘,能知月亮为轮的这个本“能”本“性”却从未改变,它是真正的“常”,是人我的如常真心。

至此我们便可领悟,所有的名,都是假名,假借根尘勾兑的机缘形势,暂且的标记。因此所有的“名”,都只如一个形势的“记号”,和远古社会的“结绳记事”并无本质区别,当然也并无真实可言。真实,只如真心,真心本就自在,它无形、无相、也无名,也无需形、无需相、无需名。

可在世间,少有不为名所累,不为名所困的。

比如有人说“我用痰盂喝水”,听者多半会立感恶心和不安。事实上,“痰盂”只是一个容器的假名。新买个叫痰盂的容器,和叫茶缸本没啥区别,用它喝水和用茶缸喝水也是一样的。之所以恶心不安,是听者执意将“痰盂”之“名”,对号了“痰盂”的“用”,鱼目混珠,因此不安。原来叫团长,意气风发,一朝解聘叫兵,便垂头丧气。

这种例子举不胜举。所以老子开篇五千言,单刀直入,直指生命人无常心念的要害。如果一个名乃至一句话都会令心不安,道可道非生灭不息,名可名非层出不穷,又如何还真心片刻的安顿自在呢。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无,名指天地的元始;有,名指万物的总根。

一切都是所知的记名,而“ 天地之始 ”无能所知。就好比睡着之初,并不可知。老子给这个天地之始取个名,名为“ 无 ”。

请注意,这里只是“ 名 ”“ 无 ”,并非是顽空断灭的“无”,毕竟天地之始是存在的。但显然,“天地之始”也正如“道证道”的元初,也即“知”的初启之际。

知一经启用,能知、所知因应而出,有形有相,有声有色的山河大地、天地万物,便生生不息生知成识为“ 有 ”。

有 ,不只是有色的形势之 有 ,也是心意觉知的无形之 有 。比如,苦思悯想,灵机一动“ 有 ”了,再根据这个“ 有 ”,做出图纸的设计,施工建造,高楼大厦之事物便拔地而起。可见,当初灵机一动的“ 有 ”,是之后万事 万物 形势的根源“ 母 ”。

用于认知的“名”,一旦名定“ 有 ”,天地、人、万事 万物 就认了祖,就有了身份证,就归了“ 母 ”这个总根。因此,“ 有,名万物之母 ”。

现象界正是如此,一旦当初形名这类样物叫“花”,那么相应的牡丹、月季、玫瑰就层出不穷,但再多的样式,都好比是当初名“花”的这个“母”的“子”。

万事万物的“ 有 ”,都是道自性作用证知的形 名 。究竟根本,“ 道 ”这个“ 无 ”之本体,才是无穷无尽的“ 有 ”。道自证道,知见证知,作用着天、地、人、万物所有的一切。 道 ,才是一切一切的宗“ 母 ”。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jiao) 。

所以此常性体无形无相,见性才可观得它的妙化;此常性用有名有指,见性方可观复它的端倪。

老子时代,一字一意。 常 是常, 欲 是欲, 无 是无, 有 是有。

常 ,自性本常,指永恒不变周行不殆的本性本能。

无 ,天地之始,自性之初,无色、无声、无形。

欲 ,性动,即性即知,即知即觉,即觉即欲。

观 ,性动的觉照。即知即心,即心即觉,觉照即直觉。

借助现代物理我们知道,眼睛只是个镜头,借助光的辅助,将被见的花之形状映射在眼球底部呈现一个影子,此影再经神经网络,传递信息至大脑神经中枢,通过意根加工,勾兑出一个名号,得出一个“看法”,也就是生出“我看见花”的一个心念。促成此心的,正是后台常“ 无 ”的自性。

因此能见的不是眼睛,而是自性的作用。自性如“ 常 ”,“ 无 ”中生作,作用生“ 有 ”, 无 中能生 有 ,不可思议,自然称 妙 。

法此道理,我走在大街上,沿街的一草一木,车水马龙,一切明明了了。我明知这一切都是自造自化,是本来面目自生自显。

当下,就如肉身载着一个灵明“我”,关注着周遭的举动,不知不觉间似乎肉身不在,活脱脱只剩冥冥一“知”在 妙化 万有,刹那知,知又不知。说不知,却又灵明了了。说知,其实都是“ 无 ”中意识造作,稍纵即逝,自然是“ 常无,欲以观其妙 ”。

因此,说是肉身在看,其实没有什么肉身在看。说是肉身在听,其实没有肉身在听。表相是肉身在行走,其实没有肉身在行走。真相只是道在证道,知在证知。肉身只如证知形势之“ 有 ”的载体。

一切的“ 有 ”,皆是常道证知的形容,它无时不刻不在 道可道非 生灭变幻着,也因此 名可名非 幻生幻灭,令我知花开、多姿多彩,终又凋谢入泥。

刚起心生知的这朵花,凋谢后去了哪里?它本来就从无始“知”中来,因能知所知才有了花的一知,现“物归原主”,又回到无始常寂中去罢了。

这就如同追问,刚吹灭的蜡烛火苗去了哪里?

火苗,熄灭,这些都是“知”通过能知所知加工的一个知见,是个影子,不可真逐。若要追逐这“知”的究竟,便是企图在“知”上再立一个“知”,这就没有尽头。因此“ 常有,欲以观其徼 ”。没尽头,就如“ 徼 ”, 徼 即端倪、边际、究竟。

尽观宇宙也是如此。在“ 常有 ”看来,宇宙寂寥无际,浩瀚无边,但根本上还是“ 常无 ”之“知”落谢的影子罢了。

常有 之观,就如电脑屏幕上的五颜六色,谁都不知道下一秒是何图像。欲观其显相显声的究竟,就如“ 欲以观其徼 ”。 常无 之观,即如观此变幻莫测背后的那个系统驱动。系统主体无色无声,却支配操控着有声有色,这便如“ 欲以观其妙 ”。

究竟到底, 徼 无非如 妙 , 妙 也无非合 徼 。因此没有必要把电脑拆解,去观其徼妙。老子正是开示你我,道自证道, 道可道非、名可名非 , 常无观妙 , 常有观徼 ,最终都是“知”自证自得觉悟一“知”,再支配着生命万物的行住坐卧、成住坏空。

生命万物的真知本见,我老子已经一一证得,其中的过程徼妙难言,世人众生只需享受这即有即无、即徼还妙的常道证果,享受达观人生,尽享自由自在便是了,大可不必再走一回这艰难的证道殊途。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

彼此两者性体本同、得出的却是不同的名指。

一个硬币一铸造出来,正面、方面就一同生成,却又名字各异。这便是“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大意。

这里老子说“ 此两者同 ”的 两者 ,是指哪两者呢。

正是前面的“ 道可 和 道非 , 名可 和 名非 , 常无 和 常有 , 天地之始 和 万物之母 , 妙 和 徼 ”,这些彼此 两者 ,皆是常道自证的证知形名,就如水和波的关系,彼此皆是“ 此两者同 ”。知一旦证知,即生能知所知成“二”,二者同出于知,知为了认知,记名为“三”,各自成异,因此“ 出而异名 ”。

扩展开来, 此两者 ,也可指万物中任意机缘两者。

比如,母子也如“ 此两者同 ”。子,没有出生之前,没有谁叫这个女子是母。当女子在生出孩子的那一刻,女子就成了孩子的母,孩子就成了母亲的子,因此是“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 ”。

就如镜子和物。镜子因物体显现而称之为镜子,物体因镜子显现才知有物。心物合和成知,也是如此。心,本是没有心,是因境才生心。境也本没有境,是因为起心才知有境。根本上是,能见即是所见,所见也即能见,心即是物、物即是心。心外无物、离物无心。物和心正是如水和波无法分割,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一体两面。

我观花,花也在观我,能观所观,都是我道自观自显, 道可道非 , 名可名非 。 道可 也即 道非 , 道非 也无非 道可 。 道可 中有 道非 , 道非 中也有 道可 。 名可 即 名非 , 名非 亦即 名可 。这便如 一阴一阳之谓道 。

道 、 常 ,即 无 即 有 ,非 有 非 无 。说 无 时,即着 徼 为 有 ,说 有 时,分明本性妙 无 。能见即所见,能知即所知。可见,唯有能见和所见一同脱落、能知和所知一同无知的刹那,这活脱脱的灵明了了“知”本身,正是你我生命本来面目,至始至终是真心自在。

可是,说本来面目又无面目,说真心,又不可见、不可听、不可触摸,但又生见、生听、生触。于是老子下一句,将天窗捅破,将道门打开。

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性同本就意谓着玄,此玄又一再生息,一切奥妙尽皆出入于此门。

道可道非 , 名可名非 , 常有常无 , 天地之始 , 万物之母 , 观其妙 , 观其徼 ,这些彼此都是合“ 同 ”于自性。见真心即可见性,见性即观知此同,此当可 谓 是“ 玄 ”。

此处的“玄”,并非魏晋时期所指的玄学之玄。这是说老子证得天地万物“无”始,彻见生命本来面目而生敬畏之心,对生命万物玄妙深远的觉照。

性空无,却妙生万有,说万有同体的彼此,又各自异名分呈。“ 道可 ”如 玄之 ,“ 道非 ”即如 又玄 ,“ 道非 ” 玄之 ,“ 道可 ”即 又玄 。“ 名可 ” 玄之 ,“ 名非 ”即 又玄 。“ 无 ”本 玄之 ,“ 有 ”即 又玄 。有无相生,生生激荡,即生即变,这就“ 玄之又玄 ”了。

太极依此道理,勾画阴阳图,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并济,造化无穷,正是老子说的, 同谓之玄、玄之又玄 。

玄之又玄 ,有如手上的串珠,它有环无端,无始无终。只要你拨动它,它便循环无穷。宇宙生命整体道,正是如此证明着自我的生生不息。只不过拨动道证明道的,还是我道自性本来。

至此,老子总而言之开示,这正是“众妙之门”。

此门有如知镜的底片,一切从此出、也归于此。

能知者是谁?唯心性、道性,性就如 门 。所知者是谁?唯道的自性作用,还是这门。心门的开阖,正如常道的自证, 道可道非 的生灭不息。

说是 门 ,又无形无相,实是 无门 。因此不能执着 有门 ,否则就着相陷入盲室。世间总有人称自己是什么掌门,或者有什么祖传的门子,诸如此类,其实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偏执此门彼门,无异于执迷自我,作茧自缚。反而迷失于自家门户,难见光明。所以我们说,老子的门道,也无甚门道,就是引领大家觉悟本来面目,还原真知正心。明证,才知正知,正心才能正行。知行合一,方才回归家门稳坐,得大自在。

此章是《道德经》的总纲灵魂,不明此章后面全乱。

纲举目张,下一章开始,老子以其特有的经文表达方式,借圣人与世间生命互动,实是着在性与心、体和用、事与理之间交互描绘,将附着在知镜上的标签逐一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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