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都岛在哪里?

七都岛在哪里?,第1张

这是个耐人寻味的小岛。

七都是鹿城区一个海岛镇,与温州市区仅一江之隔,常住人口9000多人,海外华侨15000多人,是著名的侨乡。

收入靠外汇:岛上人均年收入不高,才6166元(2004年统计数据),但是生活水平却不低,来自海外的汇款成了他们生活的主要支柱。

没有ATM:除了农村信用社,中国银行是岛上唯一一家国有商业银行。该行唯一的ATM取款机因为几个月都无人问津被撤销。银行工作人员对此的解释是:要说服岛上几乎以文盲为主体的老人使用银行卡,实在太难了!

拿着外币换日用品:有一种说法,看不懂报纸和电视的老太婆,对欧元及美元的汇率却相当熟悉,手头没有零钱时就拿欧元换鸡蛋,1欧元大概换15个本地鸡蛋。岛上通用的外币以美元、欧元和加元为主,以前还有里拉、法郎、荷兰盾……

暑假比春节热闹:因为没有绿卡,往来不自由,所以,许多大人无法回家过年。倒是每年暑假,有许多孩子从国外回来度夏令营。也许“过年回家”这四个字对这些孩子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但对他们的父母而言,却是心中难舍的梦。

2005年12月28日,投资4亿多元的温州七都大桥破土动工,据了解,这是温州历史上投资最大的市政公用桥梁。这一事件,再次勾起了老百姓对七都岛的关注。近距离观察这个号称“温州小岛联合国”的侨乡,许多七都人的海外移民故事随之鲜活了起来。

普通温州市民对七都的了解,似乎都在每年台风来袭前夕,新闻中关于岛上居民安全疏散的报道。其实,除了易遭台风侵袭之外,它还是温州唯一一个岛上侨乡。

七都岛四面环水,最初的居民除了耕种之外,大多以捕鱼为生。从渔民变成海员,是他们改善生存条件的唯一途径,于是,从这些人当中孕育了七都第一代侨民。

解放后至改革开放前出国的是第二代侨民,他们在海外主要从事餐饮业、服装和皮具加工。

改革开放后出国的是第三代侨民,在海外主要从事中间贸易。

在校就读的每个本地户口的学生都可能是未来的移民。他们就像风筝,绳子的那头远远地牵在大洋彼岸亲人手里,等到季候风吹起,他们就迎着绳子的方向飞翔……

“隔代教育”让留守儿童性格孤僻

走在前沙村的村道上,迎面来了一个戴着小红帽的小姑娘,四五岁样子,背着小书包边走边玩。记者问她:“小朋友,你的帽子好漂亮啊,谁送的啊?”小姑娘说是妈妈买的。但当记者问她妈妈在哪里时,她却回答不知道。

这时,旁边一位村民见状笑呵呵地插话:小姑娘的爸妈在意大利,孩子生下后就送回来给爷爷奶奶寄养,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

据这个村民介绍,为了节省养育成本,同时为了腾出时间挣钱,大多数人选择将孩子送回老家寄养,等到时机成熟再接到国外上小学,或者中学。

在七都镇教育办的黄保胜老师那里,记者了解到了下面这些数字:七都岛常住人口9232人,旅居港澳台及海外的人数15200人,是常住人口的1.5倍多,其中,美国5478人,法国3169人,意大利1251人,中国香港1097人……

岛上幼儿园283名学生中,本地户口的只有54人。由于出生率不断下降,在校学生越来越少,镇里的小学已经从去年的5个合并到现在的2个。

七都中学的职高部每年招生时,都设两个班,到了高三就合并成一个班,因为会有一半学生中途辍学出国。

据统计,岛上在校学生(包括幼儿园、小学和中学)共有1467人,他们大多是父母远在海外的留守儿童,大约有一半存在着隔代教育的现象。他们很少有来自家庭的束缚,比城里的孩子自由,但却普遍感到孤独。

出国的命运让孩子们提前成熟

七都中学三面环水,没有围墙。站在操场的主席台上,可以望见平坦延伸着的冬季田野。操场边的旗杆上,高高飘着一面国旗,风展红旗如画。五星红旗下,几个打篮球的孩子奋战正酣。

他们当中,不少人在不久的将来,便要前往海外与亲人团聚,开始一种完全陌生的生活。

记者在篮球场找到了小河和小仁(化名),两人分别读初三和高一。

这个学期也许是小河在国内读的最后一个学期,他的三个姐姐和母亲都已经办好了签证,只等美国纽约的父亲打来电话,便要全家移民了。小仁的两个姐姐也在纽约,估计读到高三毕业,小仁也要出国了。

除了电子游戏,篮球是他们最大的爱好。“现在打球没劲,因为最要好的一位玩伴今年上半年出国了,现在是三缺一”,说这话的时候,两人神情有些落寞。

小黄今年读高三,和所有的新新人类一样,喜欢穿有很多兜兜的时尚牛仔裤。虽然她很漂亮,却不像城里同年龄的孩子一样早早就谈恋爱。她告诉记者,在七都,早恋现象比较少,因为这样的感情很脆弱,一出国,生活全部都要发生改变。

等到明年夏天拿到毕业证书,小黄就要出国了。但是她一点都不想出国,因为从回来的伙伴那里得知,去国外干活都很辛苦,就和她的大姐一样。她的大姐8年前去了美国,至今没有回家,因为没有绿卡。前年,大姐与一个同样打工的福建人结婚时,家人也只能遥遥祝福他们而已。

留在国内也没有前途,因为她的学习成绩不太好,大学肯定考不上;职高毕业找工作,不但工资低,而且也很辛苦。相比之下,去美国还是好一点,赚的钱虽然不算太多,毕竟是美元,寄回家就很管用了。她说起美元的时候,就像我们说人民币一样自然。

在孩子们眼中美国是个大工厂

尽管即将出国,但他们对自己要去的国家几乎一无所知。

小河唯一知道的是,美国的白天与中国正好相反。每次家里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都是在夜晚,而那里却是白天。但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世界地理。

“美国首都是哪里?”

“纽约?”沉吟了半晌,小仁嗫嚅着回答。

当记者把NBA、尼亚加拉瀑布、摇滚乐、好莱坞等词语一一报出时,他们仍是一脸茫然。在他们脑海里,花花世界的美国并不属于自己,那里不过是一个大工厂,他们去做工,只不过赚的是美元而已。

问起他们最大的愿望,小仁不假思索地说,过一种自由的生活,想干吗就干吗。

小黄沉吟一会儿说,多挣点钱,争取2008年回国看奥运会。

小岛上走出大批侨界名流

记者试着提起一些七都岛上的名人,但马上发现那也是徒劳。虞锡龙、林精平……他们对这些名字毫无反应。

尽管这些即将出国的孩子对出自家乡的海外侨领们一无所知,但是,七都镇为数众多的海外侨团,在温州华侨界却大名鼎鼎。

这些海外侨团的首领在侨界一呼百应,指挥着动辄数亿的资金转战在海外商场。

在国内,海外侨民们还大量捐资修路建桥、围海堤坝、老人亭、学校……范围涉及社会公益事业的方方面面。除此之外,他们还把每年台风来袭时捐资赈灾当成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参考资料:http://www.qnsb.com/gb/node2/node9/userobject1ai29707.html

    在中国人的思乡情结里,自古便有明月的意向。杜工部诗:“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我幼时在《全唐诗》里读到,很是动容。所谓明月千里寄相思,我虽不是游子,然而浮云白日,人世清晏正经,亦免不了几许乡愁,今我读书远游乃至婚嫁,虽还在同一个地方,但与儿时之事,总隔着沧海桑田之憾,就好比雨落荷塘惊起的涟漪,于四季轮回里,宠辱不惊,一如我的故乡七都小镇

    七都,地处苏州吴江境内,与太湖水乳交融,自古便有“鱼米之乡”、“蚕桑之地”的美誉。早在五六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吴地的先民们就在此地逐水而居,繁衍生息了,传统农耕文化在这里被世代承袭。《礼记·王制》说:“南方曰蛮,雕题交趾,有不火食者矣。”先秦时,苏州一带为南蛮,又称荆蛮,南蛮人好战,吴越两国五次水上大战均与七都有关,至今,在七都的庙港尚有一个名为“吴越战”的古村落。

    吴地民风淳朴,与中原文化紧密相契又自成一家。上古时周部落的领袖周太王有三子,长子泰伯,次子仲雍、幼子季历。季历与儿子姬昌(即周文王)都很贤明,周太王想立季历为嗣,以便传位于姬昌。泰伯深知父亲心思,就和二弟仲雍一起逃奔到了 荆蛮 之地,建立了 勾吴 国,并开创了吴文化,被后世称为吴泰伯。在七都的吴溇村北,曾建有古泰伯祠,南北朝宋武帝时,古泰伯祠改建为吴王庙,自此,七都遂有吴溇之名。清宣统年间,七都为吴溇镇,庙港为五都镇。民国后,改为吴溇乡与五都乡,民国三十七年,始现七都乡之名。

    其实七都之名,由来已久。在吴江的历史上曾设有二十九都,现在的七都镇拥其三,即原庙港镇为五都,原七都镇为六都和七都。宋绍兴年间,设因渎(隐读)巡检司,管辖五、六、七、八等都。元末军阀割据,吴王张士诚筑湖城,并从湖州大钱口至苏州开凿运粮河,均经过七都。然而,张士诚终究是草莽英雄,最后败于明太祖。又有唐代诗人陆龟蒙隐居于此,至今尚有浦里桥、养鹅浜等古迹,村以人传,陆家港村也因此得名。南宋时,宋高宗赵构探望吴驸马亦来过,在隐读村留下了天到桥、龙船渚等遗迹。

     我爱这些故事里的亮烈豪气,与人世繁华皆成风景。白居易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太湖的先民们,自古得水之惠,枕水而居,七都一带水网密织,河港交错,历来有七十二港三十六溇之说。镇中有太浦河、横沽塘河、中塘河、北塘河等横贯其内,又有蒋家港、叶港、吴溇港、月字圩港等纵穿盘桓,还有长漾、稽五漾、迮家漾、南西漾等数十个大小不一的湖荡溇漾点缀其间,星罗密布的河港让人惊艳,而这样的惊艳却成了我们祖先的一种负担。

    古代太湖南岸周边,地势低洼、沼泽密布,每逢雨季洪水泛滥,不宜农耕。唐朝中叶,太湖的百姓创造了“塘浦圩田”系统,将原先的泥沼改变成了一片沃土。光阴倏然,一念千年,七都人用自己的方式延续着对天地万物特有的感知方式,并得到了大自然丰沛的回报。阡陌纵横的溇港水利体系衍生了“良田美池桑竹之属”的形成,与吴地水文化、蟹文化、丝绸文化融会贯通,成为七都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奥秘。

    先贤孔子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七都自是得了这一方水域之灵气,自古民风醇厚,经济富庶, 除了世代传承的捕鱼桑蚕之业,还有大工业时代依势而起的光电线缆业、木门家具业,有色金属业和机械电子业等,贾而好儒的气质,亦惊艳了时光,教这座宜古宜今的江南小镇散发出震慑人心的光芒来。

    也因此,七都人胸怀豁达,知书明理,虽僻于吴江一隅,但自宋以来,人文鼎盛,是吴江境内惟一称“儒林里”的地方。古籍所载“宋元以来,儒林里人文独盛,衣冠甲第,冠于一邑”。据不完全统计,出过进士37人,举人80余人。这是受传统儒家文化熏陶的江南小镇,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种坚守,上承庙堂之高,下处江湖之远。

    宋代时出过谢氏一门五位进士,明代万历年间又有进士吴默,会试时得了第一名,人称吴会员,后官至太仆寺卿;明末时还出了个抗清义士孙兆奎;七都在近现代先后有社会学家与蚕桑学家孙本文、孙本忠兄弟,还有书画家王孙乐先生,果树学家孙云蔚教授以及原财政部部长项怀诚先生等。

    依水而生的江南人对水有着极其深厚的感情,为了与太湖保持同一种姿态,七都气定神闲,澹然笃信,以自己的方式恪守着与历史的约定,时间在这里走得不紧不慢,一切都刚刚好。正如《道德经》所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这是小镇对水的理解,更是对君子的理解,像水一样造福万物,泽被苍生,却不与万物相争高下。因此,它习惯于脚踏实地,波澜不惊,这也奠定了小镇治学经商,为人处世的整体精神走向。

    1936年,经历人生大悲大难的费孝通先生第一次来到家乡吴江西隅的开弦弓村养伤,在那段时间里,27岁的费孝通拄着拐杖走遍了村子的角角落落,并将所见所闻悉数纪录在册。两年后,他在英国伦敦经济政治学院完成了他的博士论文《江村经济》,英文名为《中国农民的生活》。至此,七都的开弦弓村名动世界,成为国际社会学界研究中国农村的首选之地。

    2000年,一代大儒南怀瑾先生来到太湖彼岸,望看烟波碧水,决定在此兴教办学,传播中国传统文化。六年后,太湖大学堂建成,南师隐居于此著书立说,为世人传道授业解惑,在这片温润的土地上,南师度过了生命中最后的六年,于2012年9月在太湖大学堂与世长辞。而这样的因缘际会,使得七都变身为传播中华传统文化教育的基地。

    一汪太湖,三万六千顷碧波水,见证了七都的成长,在这个江南小镇传统与青春并行,包容外放的历史进程中,并没有因为各方冲击而迷失本性,反倒越来越清晰强大,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儒雅好学,尤善经商,勤劳务实的特质使得所有的成功都显得那么水到渠成。1991年,亨通集团创始人崔根良先生,带着三十多个人,靠着三百多万的贷款在家乡七都镇新田湾的黄家漾滩办起了电缆厂,一根金线横空出世,点亮了神州大地,使得名不见经传的七都小镇一跃成为“全国光电缆之都”。

    尽管如此,七都依旧保持着原有的本相,默默的经营着平凡而琐碎的现实光阴。经济的高速发展,人文的空前繁华,并没有使这片土地生出更多的野心来,它坚守着自己的内心,护持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时光近处,从容对望,精致动人心。

    这是巨变中的江南水乡小镇,繁华与静默并行,人和事物,比任何时候走的都快。然而无论脚步怎样匆忙,不管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来得多么无奈,总有一些味道,以故乡的方式,镶嵌在我们的血脉里,比如一碗熏豆茶,一杯风枵汤,独特的制作工艺饱含着小镇的待客之本,也承载了所有人的乡愁。

    人生的经验告诉我们越是珍贵的美味,外表看上去,越是平淡无奇,诸如大头菜,香青菜,雪里蕻等,得太湖水滋养灌溉,深具地域风味。小镇紧靠太湖,自古水产丰富,有“太湖船菜”招牌系列的太湖三白(即白鱼、银鱼、白虾)、又有“秋风起,蟹黄肥”的太湖蟹以及被称为“太湖人参”的鳗鲡,还有鲃鱼,梅鲚鱼等,“鱼米之乡”因此而来,这标志着一个地方的富庶,而富庶不仅仅在于经济,更在于人的内心。它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时刻提醒着我们,不离不弃,莫失莫忘。

    这就是七都,隐匿于江南水乡里的至美文化小镇,它以自己独有的涵养遗世而立,吐故纳新,无论脚步走多远,无论身处怎样的高度,在我们的记忆深处,永远有个牵挂,名字叫故乡,正所谓此心安处是吾乡,是七都!

福建省宁德市蕉城区七都镇

简介

七都镇位于宁德市蕉城区东北部,距城区15公里,总人口2.8万人,地域面积76平方公里,下辖20个

福建省宁德市蕉城区七都镇小学

村(居),是宁德市唯一的省级星火技术密集区和蕉城区潜在工业腹地。

邮政编码352107鐧惧害鍦板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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