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奇闻露西韦斯顿在哪

航海奇闻露西韦斯顿在哪,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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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10月,美国东北部新英格兰,

染上霜色的枫树林像被冰冷的火燃一般,红色笼罩着白山。这种红色是层次分明的,由深入浅,温润自然,偶尔还有些金黄色镶嵌其中。此时已是徒步季节的尾声,一个高大的老人正背着硕大的登山包,拄着一根登山杖蹒跚踱步。一只德国牧羊犬忠诚地伴随左右,寸步不离。

一个趔趄,他一个跟头栽倒在乱石中。他如此普通,和每个从斯普灵格山出发的背包客一样,目标是缅因州的卡塔丁山。但他又是如此特别,他是一个盲人,什么也看不见。他没有地图、指南针,也没有GPS。

他的名字叫比尔 · 艾尔文。从佐治亚州一路风尘仆仆地走来,他摔倒无数次,幸运的是,他有爱犬 “ 东方 ” (一只德国牧羊犬)的照顾和指引。尽管路上经常路过一些普通人都很难通过的悬崖峭壁,但艾尔文还没有受到严重伤害。

冬季即将到来,攀登卡塔丁山很可能变成无法完成的任务,但艾尔文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意志。无数次摔倒,无数次爬起,经历近八个月的徒步,艾尔文已经脱胎换骨。1990年11月1日,摔倒了5000多次的他在教友会的支持和欢呼声中,登上了塔丁山主峰——巴克斯特峰。

1940 年 8 月 16 日,比尔 · 艾尔文生于阿拉巴马州。 24 岁那年,他获得斯坦福大学生物化学学位,然后来到北卡罗莱纳的伯明翰开办了一家生物实验室。后来实验室成为知名大企业 “LabCrop” 的一部分。他结婚生子,过着完美的中产阶级生活。但光鲜背后的真实却并非那么美满。

艾尔文从小就患有眼疾,他的酒瘾也很大。1968年,他被误诊为恶性黑色素瘤,摘除了左眼。8年后他彻底失明。失去生活希望的艾尔文没日没夜地喝酒。烟瘾大得惊人,一天竟然要抽掉五包香烟。艾尔文后来回忆说:“我的生活完全失控了”!

不仅健康告急,家庭也出现危机。妻子离开了他。儿子染上毒瘾,被强制送去戒毒中心。这次事件改变了艾尔文的人生走向。他被要求和儿子一起参加戒瘾治疗。在戒毒中心,他不能碰一滴酒精。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治疗,他终于敢于面对自己,他承认酒精正在毁掉自己的人生。他必须戒酒,否则很快就会死掉。

1987 年,艾尔文成为基督徒,同时他骄傲地宣布已经完全摆脱酒精。艾尔文想要证明的还有很多。他变得更加谦卑,更加自信。他想用徒步阿帕拉契亚山径的方式证明自己对信仰是多么坚定。

艾尔文回忆道: “ 当我还能看见的时候,我只是一个酒鬼、一个逃避责任的父亲和丈夫、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但当我看不见了,我终于意识到我需要上帝的指引。从前我没有参与过任何户外运动。但当我不再喝酒,我却越来越喜欢到外面去。为此我开始学习如何在荒野中生存,我要成为第一个完成穿越徒步阿帕拉契亚山径的盲人,我要从佐治亚走到缅因,我要向遇到的每个人讲述上帝是如何指引我 ” 。

1990年3月8日正是埃尔文重获新生的第三个纪念日。艾 尔文和他的爱犬 “ 东方 ” 在大雨中从斯普灵格山出发。 艾尔文为他的组合起了个有趣的名字——“东方快递”。天气恶劣,群山陡峭,沟壑深邃。穿越阿帕拉契亚山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需要巨大勇气和毅力的壮举,更何况像艾尔文这样的盲人。

他有太多正常人无法克服的困难,这使得他的进度比一般背包客慢一倍。信仰支撑着他在不断跌倒后爬起,缓慢前行。在缅因,他不得不在冬雨中淌过冰冷的河流。他必须依靠“东方”的叫声寻找对岸。河底流水冲刷过的鹅卵石湿滑难行。艾尔文根本无法站立,不停地跌倒在刺骨的河水中。

“ 我从河里爬上岸,能感觉的我的头发都结了冰 ” !艾尔文这样回忆当时的感受, “ 气温很低,到处是冰,我能感受到衣服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如果找不到一个安全的营地,低温症就能杀死我 ” 。

艾尔文总是到沿途城镇的杂货店和洗衣房买补给和洗衣服。他喜欢和孩子们聊天,还把自己写的小册子发给他们。到达缅因时,他已经送出500本。艾尔文的壮举使他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名人。报纸、电视台都想买下他的故事。

艾尔文的初衷并非扬名立万,但他还是接受了一些邀请。纽约的一个电视制片人要拍摄他的纪录片。采访过程中,制片人要求他一直背着60磅重的背包。艾尔文回忆说:“如果不是他的信仰招唤他谦逊有礼,他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阿帕拉契亚山径拯救了艾尔文的生活。1996年,他和德布拉·麦斯勒结婚,移居到缅因州。房子正对着卡塔丁山。虽然他看不见。但卡塔丁山早就住在他的心底。艾尔文成为了一个布道者,用他的故事温暖着、鼓励着一颗颗受伤的心灵。 他和朋友大卫 · 麦克卡丝兰一起合作出版了回忆录《看不见的勇气( Blind Courage )》。

这本书成为描写阿帕拉契亚山径的名著,被翻译成西班牙文、中文、德文,发行量超过 10 万本。而艾尔文最忠诚的伙伴 “ 东方 ” 也名垂青史。汤姆 · 麦克马洪为他出版了一本名为《 “ 东方 ” ,阿帕拉契亚山径上的英雄导盲犬》的小册子。

2014 年 3 月 1 日,第一个走完阿帕拉契亚山径的盲人比尔 · 艾尔文在和前列腺癌搏斗了两年后带着满足和感恩在家人的陪伴下离开了这个世界。

“ 有一条长长的步道蜿蜒在受太阳、风和雨祝福过的阿帕拉契亚山脊上! ” By 厄尔 · 沙弗尔

 1918年是人类历史上极其重要的一年。欧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一批又一批年轻人被困在满是烂泥的战壕里,死在机枪、火炮、碉堡、炸弹、毒气组成的恐怖火力网中。恶性瘟疫在美国堪萨斯的一个军营中默默传播,随后又散播到世界各地。 5千万人死于非命。人类的历史翻开了悲惨、血腥、无望的一页。 厄尔 · 沙弗尔就诞生在这一年的 11 月 8 日。

沙弗尔出生在宾夕法尼亚州的约克县,离阿帕拉契亚山只有 20 英里远。在他的懵懂期,美国经济如梦似幻般地爆发式增长,社会上充斥着如《了不起的盖茨比》中所描写的令人窒息而又令人绝望的纸醉金迷。

这些事情好像和小城之子沙弗尔没有什么关系。 但他经历了那场史无前例的大萧条。 股市暴跌,那些富可敌国的华尔街巨子倾家荡产,只能用子弹结束自己的生命。 成千上万的美国人失去工作,饥饿成为那个时代美国人的集体记忆。

沙弗尔有着那个时代优秀青年所具有的品质 —— 坚韧不拔、懂得忍耐、重视家庭。 他热爱自然,勇于冒险,热衷于依靠劳动获得强健的体魄。 他的枪法很好,知道怎么设置陷阱,怎么捕鱼,是个称职的猎手。 作为阿帕拉契亚山地的孩子,他经常和邻居兼挚友沃尔特·温尼米勒一起到山里健行。

正是这个时候,环保主义者本顿 · 莫凯提出要在阿帕拉契亚山地修建一条穿越美国东部的山径。 这大概是那个黑暗时代极少数令人激动的构想。 1930 年代初,山径还在建设时期,沙弗尔就听说这个计划。 当时还没有人真的走完过阿帕拉契亚山径, 年轻的沙弗尔和沃尔特便雄心勃勃地约定将来一起走完阿帕拉契亚山径。

后来他加入美国陆军,被派遣到夏威夷接受训练。 1941 年是二战的转折的一年, 12 月 7 日,日本海空军在山本五十六的指挥下,偷袭珍珠港。日本人的不宣而战激怒了美国各界。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散装国家迅速团结起来。 沙弗尔在轰炸中死里逃生,成为一名通讯兵。而他的挚友沃尔特则应征加入了美国海军陆战队远赴太平洋地区。

太平洋战争血腥残酷,日军残忍而顽强,往往战至最后一刻也不愿投降。 从瓜岛、帕夫夫岛、佩里留岛再到菲律宾,美军付出惨重的伤亡。 沙弗尔一直在通讯团服役,战斗在前线。 但他是个幸运的人,成功地活了下来。

1945 年 2 月 19 日,美军发起硫磺岛战役, 11 万美军士兵投入战斗, 2 万名日军士兵在栗林中道的指挥下做困兽之斗。 这座不大的火山岛成为历史上著名的人间炼狱。 经过一个多月的血战,美军拿下通往冲绳的战略要地,但也付出 1 万 9 千人受伤,近 7 千人牺牲的惨痛代价。不幸的是,沙弗尔的好友沃尔特也在阵亡名单上。

好友的死讯带给沙弗尔难以抚平的伤痛,和很多老兵一样,战后的沙弗尔经历一段艰难的时光。 每天晚上他都会梦到连天的炮火、被炸上天的残肢、好友的死去。他要走出这种伤痛。

他想起那个约定,穿越阿帕拉契亚。虽然阿帕拉契亚山径早已于 1936 年建成,但还没有人正真完整地走完全程。 当时无论是阿帕拉契亚山径理事会,还是普通老百姓都认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壮举。而沙弗尔很坚定,他认为他必须做到。为自己,也为死去的战友。

“1948 年 4 月 9 日,向顶峰进发,拉了一泡屎,又休息一会。拿着手电筒走了最后 100 码,(山顶)野餐区什么也没有,于是在溪流边宿营。整夜都生着火。第二天早晨 7 点钟出发,又一次爬上特雷山。路过前往蒙特雷的岔路,但只是路过。路标说蛇山木屋就在 10 英里外,前面有一条河。中午在凯莉圆丘上拍了一张照片 ” 。沙弗尔是这样记录他传奇之旅的第一天。

没有人知道他的旅行,没人送行,没人欢呼。 他的鞋子就是一双普通的军靴,在途中补了两次底。沙弗尔说:“天气太坏,路也崎岖难行,为了防止磨出血泡,就在靴子里撒上一层细沙。赤着脚穿着靴子走路,直到磨出厚厚的老茧。这是印第安人的古老秘方,是最实用的做法”。

沙弗尔大多数时间在独行。孤独的夜中,他就在黑色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这个日记本不仅记录了每天的路程、飞禽走兽、树木与花朵、还有遇到的人。他有时会写一些小诗。他总是想起沃尔特,还有青年时的约定。 他为自己能实现梦想而感到幸福,也为沃尔特的死感到无比伤痛。

那个时代,阿帕拉契亚山径还没有系统的路书,沙弗尔只有一本公园管理站发布的地图。山径路况很差,路标不清晰,山路经常被野草和枯木遮盖。在他的日记中经常记录着自己如何走错路,又不得不再走几英里回头。为了轻装前进,他甚至把帐篷寄回家。补给也很基本。但这让他获得了意想不到的快乐, 他曾感叹道: “ 绝大多数人从来没有在星空下沉睡,他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

8 月 5 日,仅仅花了 124 天,沙弗尔就到达了卡塔丁山。 “ 早晨我不紧不慢地攀登卡塔丁山。 1点30分,我爬上巴克斯特峰。和标记牌合了一张影,和几个伙伴聊聊天。然后下山回到了营地。finis. All pua, no more(夏威夷方言,意为“结束了,晚安”)”,沙弗尔平淡地记述了那不平凡的一天。

他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在一年内走完2000英里阿帕拉契亚山径的背包客。山径成就沙弗尔的传奇,而沙弗尔也从山径得到救赎。他可以告慰好友的英灵。后来他的自传《和泉水同行》成为最经典的步行日记。

他还亲身投入到山径的维护工作中。沙弗尔成为阿帕拉契亚山径的形象大使,他的传奇点燃了人们对山径的兴趣,每年都有数百人试图重复沙弗尔的传奇。1965年,他从卡塔丁山出发一路向南只花了99天就到达了南端终点佐治亚州的斯普灵格山,从南北两个方向走完阿帕拉契亚山径的历史第一人。

1998 年,也就是沙弗尔第一次徒步山径 50 周年,他以 79 岁的高龄从斯普灵格山出发,花了 174 天登上了塔卡丁山。为自己的徒步生涯画上完美句号。 2002 年 5 月 5 日,伟大的穿越者、二战老兵厄尔 · 沙弗尔走完了他传奇的一生,他的生命融入了阿帕拉契亚山径的历史。

阿帕拉契亚山脉并不缺乏行走的传奇。 在19世纪晚期, 一个老人开始按照顺时针从康涅狄格走到哈德孙河。他花了35天走完365英里。他一遍一遍地走,走了30年,乐此不疲。 他总是穿着手工制成的皮质衣服、夹克、裤子、帽子。 他被称为皮衣老人( Old Leather Man )。

皮衣老人总是在这些山洞里存放食物,然后在里面过夜。 他走过数十个城市。很多人都注意到他,但却不知道他是谁。 他很友善 ,偶尔会坐下来,让别人拍照。据说他偶尔会低声自言自语,但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一些认为他说的是法语。

一些关于他的传言蔓延开来。 其中一个从来未被证实的这个故事说他名叫朱勒斯·博格里,生于法国里昂。在他年轻的时候,爱上了富有的皮革商人的女儿。 他向商人提亲。商人要为他为他商人工作一年,如果博格里成功了,就可以娶他的女儿。

博格里同意了,但是并不是那块料,做出数个错误的决定后,他失败了。 婚礼取消。 年轻人羞愧难当地远遁新大陆。从此人们就看到一个穿着皮衣的男人在新英格兰反复地行走。也许他只是为忘记自己的爱人。也许他只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懊悔。或者都不是。谁也不知道。 无人证实。

爱德华·培森·韦斯顿可能是美国第一个著名的步行者。 1860年,他和自己的好朋友打赌亚伯拉罕·林肯赢不了总统竞选。很显然,他输了。 1861年,作为输家,他步行跋涉500英里从波士顿走到华盛顿特区,参观林肯总统的就职典礼。

数年后,她开始自己的行走生涯。他从缅因州的波特兰出发花了26天。步行1300英里走到芝加哥。两年后,为了获得2万5千美元的奖金,他行走了5000英里。又过了两年,他又倒着行走了200英里。远超当时最好的欧洲步行者,创造了世界纪录。 后来他又参加了100天从纽约走到旧金山的行走活动。 虽然他花了105天,但接下来他只花了76天就从旧金山走回纽约。

他立志想成为步行主义的宣传大使。  作为虔诚的步行者,他向人们选讲步行的好处,他认为开车对人有害。然而不幸的是,1927年的纽约市,韦斯顿在一辆出租车引发的车祸中严重受伤。在他余下的生命中不得不以轮椅为伴。

在这些伟大的步行者的尝试之后,阿帕拉契亚山径成为美国徒步爱好者的宠儿。厄尔·沙弗尔成为第一个传奇。从山径上的传奇被不断地续写,但阿帕拉契亚山径从来不是一条平坦的康庄阿道。并非每个试图获得救赎的人都能如愿。想要创造传奇需要超乎常人的毅力和运气。

厄尔·沙弗尔是第一个独自完成的背包客后,1940年代只有3个人完成。1950年代有14人完成。1960年代有37人完成,80年代则有800人报告走完。90年代升至1420人。 而新世纪的第一个十年,数字升值5876人。

2012年,ATC的记录显示约有2500名背包客从佐治亚出发。只有1021人到达哈珀渡口。5个人里只有1个人到达卡塔丁山。 不过,ATC的2000英里完成者的数量正在增长。2005年是562人。2011年是704人。这个记录中,有两个6岁的男孩,一位80岁的男子,一位80岁的女子,一位盲人,一只猫。

行走是人类的天赋。人类学家证实早期人类每天要行走约20英里。这种超乎寻常的耐力使得看似弱小的人类可以击败那些拥有尖锐獠牙的大型猛兽。不仅如此,人类还靠这份天赋走出非洲大草原,散落在世界各地,然后以势不可挡的劲头,创造出灿烂的文明。

希波克拉底说:“行走是治疗疾病最好的药”。这不是哲人发明的心灵鸡汤。据说他用行走治疗心理疾病和消化系统紊乱。亚里士多德总是一边行走一边授课。文学家、哲学家、音乐家都注意到了行走对人生的意义。

他们醉心于行走,行走带给他们灵感。巴赫为听管风琴演奏曾徒步跋涉200英里。诗人威廉·沃徳沃斯宣称自己一辈子行走了18万英里。英国文学大师狄更斯曾有名言“行走而快乐,行走而健康”。

然而时至今日,资本主义以惊人的速度统治整个世界。他各个层面上修改我们的对生活、对世界、对自然的看法。发达的交通工具正在让我们的社会丢失行走的本能。

1912年的美国《午夜星期六》杂志上曾这样描述现代美国人的生活:“虽然人们仍被迫走路,但却更愿意坐在汽车里。真正的行走已经绝种!……他们会在公交车站等15分钟,说自己没有时间行走。他们假装自己很赶,自己很忙,充满了能量,但事实上却很懒!”

多年前我曾徒步峨眉山。我从报国寺出发,经清音阁,到万年寺在,沿着山道爬上金顶。如今只有少数香客会步行上山。当我即将登顶的时候,和几个旅行团擦肩而过,游客们统一拿着小旗,穿着同样颜色的T恤,就像羊群簇拥在一起。

导游就像牧羊犬时刻控制着游客该去哪里不该去哪里。而我一个人背着破包,握着登山杖,晒得黝黑。当我从游客们身边走过,他们如同看着怪物一样眼里充满了不解、傲慢、轻蔑,甚至发出一阵阵的讪笑,似乎我就是一个傻子。

想象一下,这些旅行团从一个景点涌入另一个景点。就像羊群啃食完一个草场再去下一个草场。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游客们却习惯这种充满撕裂且拥挤不堪的旅行方式。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人们已经没法连续行走,只能偶尔在钢筋水泥丛林的一隅寻找到一点点绿色。半小时步行就心满意足,还声称这是健康的城市生活。丧失行走的天赋,人们对自然只剩下恐惧和猎奇。于是如《荒野求生》一类的电视节目大行其道。追捧者甚众。

这种节目不会告诉现代人如何在不破坏自然的情况接近接近自然。他们不尊重不留痕迹原则,只为满足猎奇的想象,和对猎奇本身的无原则崇拜。如果人们真正理解比尔·艾尔文、厄尔·沙弗尔格特伍德奶奶的传奇,自然会发现这类节目的荒谬与可笑。

人们应该对失去行走的天赋而感到羞愧。人们应该反思被消费主义腐蚀的城市生活。人们应该思考数百年来的金科玉律可能并非真理。同时人们也应该得到救赎,在行走中唤回行走的天赋。这就是每年数以千计的健行者踏上阿帕拉契亚山径的原因。而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扮成溺水自尽者的巴耶尔》。《扮成溺水自尽者的巴耶尔》的作者是希波利特·巴耶尔,因此不是爱德华韦斯顿的作品。爱德华·韦斯顿是一名美国摄影家,出生于芝加哥,经典代表作《鹦鹉螺》、《青椒》、《白菜》、《裸体》、《树干》、《岩石》等系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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