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扬州市区怎么去解放桥

从扬州市区怎么去解放桥,第1张

打的9元左右

公交路线如下

扬州 → 市区线路 → 32路

荷花池公园-茱萸湾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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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池公园→ 苏北医院→ 仙鹤寺→ 东园饭店→ 世纪联华→ 仲裁委→ 解放桥→ 印染厂→ 文昌阁→ 琼花观→ 石油指挥部(新兴金属公司)→ 汽车东站→ 大桥东→ 大众维修站→ 田庄→ 车管所→ 陈庄→ 三叉汪→ 廖家→ 造纸厂→ 永华浴室→ 正宇锅炉(湾头医院)→ 湾头镇政府→ 大洋造船→ 市福利院→ 茱萸湾公园

扬州 → 市区线路 → 33路

汽车西站-文昌花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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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西站→ 邗江区政府→ 琼都宾馆→ 南宝带小区→ 扬州大剧院→ 崇文苑(天虹大酒店)→ 新华中学→ 时代超市→ 人民大厦(中医院)→ 西门→ 石塔寺→ 文昌阁→ 世纪联华→ 琼花观→ 解放桥→ 印染厂→ 沙北三村→ 鸿泰家园→ 文昌花苑

扬州 → 市区线路 → 2路

扬农集团-湾头码头 6:00-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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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农集团→ 文峰塔→ 制药厂→ 人民商场→ 亚细亚商厦→ 工人新村→ 城南医院→ 西花园→ 新扬饭店→ 广陵医院→ 跃进桥→ 解放桥→ 印染厂→ 沙北三村→ 宝城厂→ 红星针织厂→ 技师学院→ 晶来集团→ 化肥厂→ 四十八间→ 特种车辆厂→ 湾头码头

扬州 → 市区线路 → 12路

汽车西站-汽车东站 6:04-17:10 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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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西站→ 邗江中专→ 市政府→ 花园小区→ 武塘→ 市客管处→ 四季园→ 人民大厦→ 扬州商城→ 春兰大酒店→ 西门→ 石塔寺→ 世纪联华→ 琼花观→ 解放桥→ 大润发广陵店→ 沙北三村→ 鸿泰家园→ 文昌花苑南→ 燃气总公司→ 扬州大桥→ 大桥东→ 副食品城→ 金盛国际家居→ 汽车东站

PS:44路45路也到

1948年11月淮海战役胜利,曾驻扎在扬州的国民党第七兵团司令黄伯韬在碾庄被击毙。得知此消息,其余驻扎在扬州的国民党军政警头面人物纷纷安排妻儿携带贵重物品先行向苏南逃逸;市民则欢欣鼓舞。

当时,扬州城内反动军队很多。西门外的司徒庙、隆庆寺,北门外的平山堂、观音山、天宁寺、重宁寺,南门外的净慧寺、福缘寺,东门外的长生寺、卧佛寺、太阳宫、香阜寺和救生寺内,均驻满了国民党的军队;由里下河逃窜来扬的地主残余武装“大褂队”,散居在附近村落;一些中、小学和瘦西湖风景区被散兵游勇占据。

这些驻军、溃兵、伤兵整日无所事事,寻衅滋事时有发生,商家被抢、行人被打、住户被劫的事情连连发生。一天下午,大舞台戏院内看戏的驻军与伤兵发生了冲突,几乎要动枪,戏院被迫停演。此后,为维持秩序,当局不得不派出“军、警、宪联合弹压队”坐镇影剧院。一些伤兵则到处以“功臣”自居,强行乞讨。一天上午,在多子街信大祥绸缎店门口,一名约十七八岁的北方籍士兵,腋下支着拐杖,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钢盔向店家要钱。因该店一年轻店员语气中稍露鄙夷之意,伤兵举起拐杖就砸货柜。虽有保安队进行”调处”,也奈何伤兵不得,只好由店主出面给钱打招呼,才算息事。

为负隅顽抗,国民党反动派还不断抽抓壮丁以补充兵源。有天上午9点多钟,笔者在多子街上看到了一队抓来的壮丁,足有五六百人,均剃光头、反穿黄军装,每5个壮丁由一根长麻绳捆着左臂连成一串,旁边是全副武装的士兵看押。笔者好奇,一路跟到公共体育场(今工人文化宫),原来是江都县政府把从四乡八镇抓来的壮丁在此集中。体育场周围集聚了很多被抓壮丁的家属,他们手拎草炉烧饼、京江脐等食品,嘴里呼喊着孩子的名字,痛哭不已。见此情景,连押送的士兵都忍不住落泪。

国民党反动派又在蜀冈一线的大明寺、观音山脚下挖战壕,在五亭桥上建碉堡;并将扬州城13个城门中的6个用砖头瓦砾封死,仅留下福运门、老南门、新南门、西门、新北门和东关、缺口等城门通行,早晨6点开城门,下午5点关闭,凡进出城的行人及货物均被仔细检查;还加强了灯火管制,指定振扬发电厂每天下午6时才开始发电,晚上12时停止发电;每晚警察、保长都要挨家查户口;子夜之后,各地段地保还要敲梆子打更,以防万一。在这样的管制之下,扬州的街头、车站、码头一片萧条,冷冷清清,平素过往行人、外埠商客较多的福运门、东关门和古运河上空空荡荡,行迹稀少。

1949年农历年前,在辕门桥、教场街、多子街、左卫街和砖街等繁华路段上闲逛的人多了起来,人们都想从街头见闻中了解一些时局变化的苗头。大家注意到:街上的国民党军队难见踪影了;县里的头面人物一个个销声匿迹了;往日沿街巡逻站岗的保安队也换了便衣。位于辕门桥街上的《苏北日报》馆发行处门口,从早到晚都围着人群谈论局势。有人说,解放军已到了仙女庙、槐泗桥一带,国民党军队和解放军在司徒庙打了一仗,死伤不少人。还有人神秘地说,共产党的便衣队已先行进了城,城里已经看到了他们散发的公开信。

1949年1月25日清晨,笔者被阵阵喧闹声和爆竹声惊醒,听说部队已经进了城,忙约了邻居叶善忠上街去瞧。首先发现辕门桥头“丁字”路口(今国庆路口)的警察不见了,各大商号门前巡逻的保安队也消失了。赖大有旱烟店旁的报摊前围着一大群人在议论,据说左卫街(今广陵路)瑞士钟表行前天半夜遭到抢劫,但警察无一出动,已经撤光了。我们到瑞士钟表行一看,果然是大门洞开,货架上空空如也;又来到位于钟表行斜对面的警察局(今中百一店),只见警察局内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遍地抛散着文件、警服、警帽和少量的枪支弹药,但谁也不敢乱动。

商会成为扬州地下党组织的工商界迎接扬州解放的指挥部。商会内外的墙壁上贴满了红绿标语,一些胸前佩有标志的人进进出出,十分忙碌;大厅里摆着几张方桌,围坐着扬州工商界的各位名流。可是在商会我们并没有见到新四军的踪影。听人说,老北门 (今丰乐街南首)和新北门(今新北门桥南)被国民党军队堵起来了,新四军是从城外绕到老南门(今南通东路与汶河南路交汇口)、福运门(今引市街南首)进城的。我们赶到福运门,发现运河上木质结构的大荣桥被国民党军队放火烧了,行人车辆已无法通过。新四军也没有从此处进城。我们只得返回。

下午3点多钟,走到多子街时,我们终于看到了一支10余人的队伍,他们身穿灰色军装,肩背步枪、背包,腰挂手榴弹,脚蹬草鞋,步伐整齐。据说这支队伍是去接管国民党的县机关、警察局、电报局、邮政局和银行等要害部门的。晚上,他们落宿在多子街邮政局 (今小十三湾巷口对面)。我吃完饭后去玩,看见一名小战士站在门口邮筒旁,一群孩子正围着他问长问短。邮局里面静悄悄的,地面上打扫得干干净净,战士们有的已睡觉,有的看书学习,有的抽旱烟,有的在缝补衣服。他们和蔼的形象与我心中对士兵的印象大不相同,对其惧怕的心理也就消失了。

1949年4月,解放军向长江一带进发,路过扬州。一天,商会通知城里主要街道的商家,在各自店门前摆设食品和茶水以慰劳解放大军。下午,商店早早地就上门打烊了,但人们等了好几个小时都未等到军队。第二天才听说解放军没有进城走,而是沿着城墙外围绕过了扬州城。过了几天,我们在新南门见到了解放军的正规军。官兵身着统一的黄军装,胸前佩带部队番号,排四路纵队行进。武器有三八式步枪、卡宾枪和冲锋枪,也有重机枪、掷弹筒、追击炮,还有用骡马拉的山炮、野炮和胶轮大车。炮身上都插着柳枝或松枝,许多士兵头上也带着用柳枝编成的帽子。这支部队足用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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