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清上早起下地铲除杂草,夜幕降披月光扛锄归去。此句来自陶渊明的《归园田居·其三》,全诗如下: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白话译文:
我在南山下种植豆子,地里野草茂盛豆苗豌稀。清上早起下地铲除杂草,夜幕降披月光扛锄归去。狭窄的山径草木丛生,夜露沾湿了我的衣。衣衫被沾湿并不可惜,只希望不违背我归耕田园的心意。
扩展资料
1、创作背景
陶渊明从二十九岁起开始出仕,任官十三年,一直厌恶官场,向往田园。他在义熙元年(405年)四十一岁时,最后一次出仕,做了八十多天的彭泽县令即辞官回家。以后再也没有出来做官。归来后,作《归园田居》诗一组。
2、作品鉴赏
在这首诗中陶渊明却勇敢地反对了传统观念,冲破了陈旧的精神枷锁,毅然地告别官场,辞去了彭泽县令,不做劳心治人的“君子”。
决然地返回家园,心甘情愿地扛起了锄头,辛勤地躬耕垄亩,偏要做个劳力的“小人”。这等无畏的精神,美好的人格,高尚的境界,赢得了后世多少人的称赞、钦佩乃至效仿。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归园田居
披星戴月锄禾归的下一句是:赢得丰盈遍城乡。
该两句引申于陶渊明的《归园田居》,原词如下: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 但使愿无违。
译文:
南山下田野里种植豆子,结果是草茂盛豆苗疏稀。
清晨起下田地铲除杂草,暮色降披月光扛锄回去。
狭窄的小路上草木丛生,傍晚时有露水沾湿我衣。
身上衣沾湿了并不可惜,只愿我不违背归隐心意。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陶渊明从二十九岁起开始出仕,任官十三年,一直厌恶官场,向往田园。他在义熙元年(405年)四十一岁时,最后一次出仕,做了八十多天的彭泽县令即辞官回家。
陶渊明天性酷爱自由,而当时官场风气又极为腐败,谄上骄下,胡作非为,廉耻扫地。一个正直的士人,在当时的政洽社会中决无立足之地,更谈不上实现理想抱负。
陶渊明经过十三年的曲折,终于彻底认清了这一点。陶渊明品格与政治社会之间的根本对立,注定了他最终的抉择——归隐。从此他结束了时隐时仕、身不由己的生活,终老田园。归来后,作《归园田居》诗一组。
出自东晋诗人陶渊明的《归园田居·其三》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赏析
《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的结尾二句,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所谓“自然”,不仅指乡村的自然环境,亦是指自然的生活方式。在陶渊明看来,为口腹所役,以社会的价值标准作为自己的行动准则,追逐富贵,追逐虚名,都是扭曲人性、失去自我的行为。而自耕自食,满足于俭朴的生活,舍弃人与人之间的竞逐与斗争,这才是自然的生活方式。不管这种认识在社会学中应作如何评价,终究是古今中外反覆被提出的一种思想。当然,陶渊明作为一个贵族的后代,一个很少经历真正的苦难生活的磨砺的士大夫,要完全凭借自己的体力养活一家人,实际是难以做到的;而且事实上,他的家中仍然有僮仆和带有人身依附性质的“门生”为他种田。但他确实也在努力实践自己对人生、对社会的特殊认识,经常参加一些农业劳动,并在歌中歌颂这种劳动的愉悦和美感。读者应当注意到:不能把陶渊明的“躬耕”与普通农民的种地等量齐观,因为这并不是他维持家庭生活的主要经济手段;也不能把陶渊明对劳动的感受与普通农民的感受等同看待,因为这种感受中包含了相当深沉的对于人生与社会的思考,在古代,它只能出现在一小部分优秀的知识分子身上。如果要找相类的表述,读者可以在托尔斯泰的著名小说《安娜·卡列尼娜》中看到。小说中的列文,在某种程度上是作者的化身,也曾亲身参加农业劳动,而从中求取人生的真理,以此来批判贵族社会的虚伪、空洞、无聊。
所以,这首诗看起来极为平易浅显,好像只是一个日常生活的片断,其实却有不少需要深入体会的内涵。
首先,这诗中不易察觉地涵化了前人的作品,那就是汉代杨恽(司马迁外孙)的一首歌辞:
田彼南山,芜秽不治。种一顷豆,落而为萁。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
此诗原是杨恽得罪免官后发泄牢骚之作。据《汉书》颜师古注引张晏说,南山为“人君之象”,芜秽不治“言朝廷之荒乱”,豆实零落在野,“喻己见放弃”。此说大体不错。
将陶诗与杨诗比照,相似之处是显而易见的。“种豆南山下”,便是“田彼南山”;“草盛豆苗稀”,便是“芜秽不治”;“晨起理荒秽”,也是针对“芜秽不治”这一句而写的。考虑到陶渊明对古代典籍的熟悉,这种明显的相似,可以断定不是偶然巧合。
那么,陶渊明暗用杨诗,用意又何在?首先,这种化用,已经把杨诗的一部分涵意移植到自己诗里了。对于熟悉《汉书》的人来说,马上会联想到“朝廷之荒乱”、贤者无所用这样的喻意。
但是,这诗又并不是单纯地脱化前人之作,诗中所写种豆锄草,都是作者实际生活中的事情。陶渊明既移植了杨诗的某种涵意,表达他对现实政治的看法,又用自己亲身种豆南山的举动,针对杨诗“田彼南山,芜秽不治”的喻意,表明自己的人生态度:在污浊混乱的社会中,洁身自好,躬耕田园,才是一种可取的选择。杨诗结尾说:“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在一定前提下,这也是陶渊明所赞成的。但他通过自己的诗又表明:劳作生活中包含着丰富的人生乐趣。忙时种植收获,闲来杯酒自娱,纵身大化,忘情世外,这就是真正的“人生行乐”。
解析了此诗运用典故的内涵,便可以对诗本身作进一步的分析。
种豆南山,草盛苗稀,有人说这是因为陶渊明初归田园,不熟悉农务。其实他的田主要不是自己耕种的,他只是参与部分劳动,这话说得没有意思。组诗第一首《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有“开荒南野际”之句,可以证明南山下的土地是新开垦的。所以不适合种其它庄稼,只好种上容易生长的豆类。这道理种过田的人都懂得。如果不考虑运用典故的因素,这两句就像一个老农的闲谈,起得平淡,给人以亲切感。
草盛就得锄,所以一早就下地了。这是纪实。但“理荒秽”三字,用得比较重,似乎别有用心。杨恽诗中“芜秽不治”,是比喻朝廷之荒乱。那么,在陶渊明看来,社会的混乱,是由什么引起的呢?那是因为许多人脱离了自然的生活方式,玩弄智巧,争夺利益,不能自拔。于是天下战乱纷起,流血无尽。“人生归有道,衣食固其端。孰是都不营,而以求自安!”(《庚戌岁九月中于西田获早稻》)这诗表明陶渊明把自耕自食看作是每个人都应遵循的根本道理。所以,“理荒秽”,亦包含了以自耕自食的生活方式纠治整个社会的“芜秽”之深意。
“带(戴)月荷锄归”,说明整整干了一天。陶渊明毕竟不是真正的农民,既有僮仆和他一起下地,即使他干起活不那么紧张劳累,这一天也够受的。但他的心情却很愉快。因为没有好心情,写不出这样美的诗句。月光洒遍田野,扛着锄头,沿着田间小路往家走,这是多么漂亮的画面!另一首诗中,陶渊明对田间劳动说过这样的话:“四体诚乃疲,庶无异患干。”身体虽然疲劳,却避免了许多患害。这不但包括兵凶战厄,也包括人群间的尔诈我虞。在劳作中生命显得切实、有力,所以是愉快的,美的。
因为是新开垦的土地,道路狭隘,草木却长得高。天时已晚,草叶上凝结了点点露珠,沾湿了衣裳。“衣沾不足惜”,把这么一件小事提出来,强调一句,好像没有什么必要。衣服湿了,确确实实是没有什么可惜的,陶渊明这么一个豁达的人,按理不应该去说它。但“衣沾”并不只是说衣服被打湿而已,而是一个象征。从前做官,虽然不舒服,总有一份俸禄,可以养家活口,沽酒买醉。辞官隐居,生活自然艰难得多,田间劳动,又不是他这么一个读书人所能轻易胜任的,而且这种境况还将持续下去。高蹈避世,说起来容易,没有多少人能做到。陶渊明自己,也是内心中“贫富长交战”的。只是诗人不愿说得太远、太露,以致破坏整首诗的气氛,只就眼前小事,轻轻点上一笔。
“但使愿无违”是全诗的归结和主旨。“愿”,就是保持人格的完整,坚持人生的理想,以真诚的态度、自然的方式,完成这一短暂的生命。这太重要了。所以一切艰难,与此相比,都变得微不足道。而自己确做到了“愿无违”,也是颇值得自我欣赏的。
用浅易的文字,平缓的语调,表现深刻的思想,是陶渊明的特长。即使读者并不知道诗中运用了什么典故,单是诗中的情调、气氛,也能把作者所要表达的东西传送到读者的内心深处。
诗人躬耕田亩,把劳动写得富有诗意。“种豆南山下”,多么平淡的口语;“带月荷锄归”,多么美的画面。语言平淡而意境醇美,这就是陶诗的独特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