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是什么意思

“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是什么意思,第1张

肚子饿了,就不再挑拣什么东西都吃。感到寒冷了,不管什么衣服都穿。慌忙紧急,顾不上选择道路远近,是否通畅,都走。家境贫困的人娶妻,从来不敢讲自己的条件,只要人家肯嫁,自己就一百个同意。

语出:《水浒传》第三回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作者:元末明初作家施耐庵

原文:“自古有几般: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鲁达心慌抢路,正不知投那里去的是。”

翻译:“自古至今有几次犹豫:太冷太饿,就什么饭食都吃,什么衣服都穿;太慌张,就来不及挑选道路;太贫穷,就由不得按自己想法挑选妻子。鲁达心急抢路,正不知何去何从。”

扩展资料: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鲁智深鲁达一次在茶坊吃茶,结识了史进,因久闻其名,便请他到酒楼喝酒。他们在途中又遇到史进的开手师父李忠,便邀请李忠一同前去。三人来到潘家酒楼,刚刚开始喝酒,便听到隔壁阁子有女子哭泣。鲁达询问原因,却得知是民女金翠莲被恶霸“镇关西”强娶后抛弃。

而所谓的“镇关西”,却是状元桥下杀猪卖肉的郑屠。 鲁达不禁勃然大怒,当场便要去打死郑屠,被史进、李忠苦苦相劝。他当即凑了十五两银子,给金老、金翠莲父女做盘缠,让父女俩回去收拾行李,准备次日离开渭州。

三人又喝了几杯,便离开潘家楼,在街头分手,各自返回住处。 鲁达次日一早便赶到金氏父女投宿的客店,安排他们安全的离开,直到金氏父女已经出城走远,方才离开客店。他赶到郑屠的肉铺,并以经略府的名义让郑屠亲自将肉切成臊子。

郑屠先切十斤精肉,又切十斤肥肉,整整忙活了一个早晨,却被告知还要再切十斤软骨。 郑屠这才知道鲁达是在戏弄自己,恼怒之下抄起刀便去和鲁达拼命,结果被鲁达一脚踹倒。鲁达怒骂郑屠,连打三拳,竟失手将其打死。

他见情势不妙,一边声称郑屠诈死,一边迅速离开现场。郑家发现郑屠已死,便到官府告状。官府却因鲁达乃是军官,先去请示了小种经略,这才派人去捉拿鲁达。而这时,鲁达早已逃出了渭州。

《水浒传》是由作者施耐庵在《宣和遗事》及相关话本《水浒传》故事的基础上创作而成。全书以描写农民战争为主要题材,塑造了宋江、吴用、李逵、武松、林冲、鲁智深等梁山英雄。

艺术地反映了中国历史上宋江起义从发生、发展直至失败的全过程,深刻揭示了起义的社会根源,满腔热情地歌颂了起义英雄的反抗斗争和他们的社会理想,也具体揭示了起义失败的内在历史原因。揭示了当时的社会矛盾。故事曲折、语言生动、人物性格鲜明,具有很高的艺术成就。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智深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水浒传

原文:

三人来到潘家酒楼上,拣个 齐楚阁儿里坐下。提辖坐了主位, 李忠对席,史进下首坐了。酒保唱了喏,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 鲁达说:“先打四角酒来。”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按酒,又问道:“官人,吃甚下饭?”鲁达道:“问甚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酒保下去,随即烫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

三个酒至数杯,正说些闲话,较量些枪法,说得入港,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鲁达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提辖 气愤愤地。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鲁达道:“ 洒家要甚么!你也须认得洒家!却 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搅俺弟兄们吃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女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他来。”酒保去叫。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看那妇人,虽无十分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拭着眼泪,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那老儿也都相见了。

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啼哭?”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 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女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做妾 。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 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 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这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女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 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鲁提辖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 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老儿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鲁达听了道:“呸!俺知道那个郑大官人, 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臜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 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回头看着 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 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史进、李忠抱住劝道:“哥哥息怒,明日却理会。”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怎么样?”父女两个告道:“若能回乡去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着落他要钱。”鲁提辖道:“这个不妨事,俺自有道理。”便去身边摸出五两来银子,放在桌上,看着史进道:“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洒家明日便送还你。”史进道:“直甚么,要哥哥还!”去包裹里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鲁达看着 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与 洒家。”李忠去身边摸出二两来银子。鲁提辖看了见少,便道:“也是个不爽利的人!”鲁达只把这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分付道:“你父女两个将去做盘缠,一面收拾行李。俺明日清早来发付你两个起身,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金老并女儿拜谢去了。鲁达把这二两银子丢还了李忠。

三人再吃了两角酒,下楼来叫道:“主人家,酒钱洒家明日送来还你。”主人家连声应道:“提辖只顾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是提辖不来赊。”三个人出了潘家酒肆,到街上分手。史进、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

只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前下处,到房里,晚饭也不吃, 气愤愤地睡了。主人家又不敢问他。

再说金老得了这一十五两银子,回到店中,安顿了女儿,先去城外远处觅下一辆车儿,回来收拾了行李,还了房宿钱,算清了柴米钱,只等来日天明。当夜无事。次早五更起来,父女两个先打火做饭,吃罢,收拾了。天色微明,只见鲁提辖大踏步走入店里来,高声叫道:“店小二,那里是金老歇处?”小二道:“金公,鲁提辖在此寻你。”金公开了房门道:“提辖官人,里面请坐。”鲁达道:“坐什么!你去便去,等什么!”金老引了女儿,挑了担儿,作谢提辖, 便待出门。店小二拦住道:“金公,那里去?”鲁达问道:“他少你房钱?”小二道:“小人房钱,昨夜都算还了;须欠郑大官人典 身钱,着落在小人身上看管他哩。”鲁提辖道:“郑屠的钱, 洒家自还他,你放这老儿还乡去!”那店小二那里肯放。鲁达大怒,揸开五指,去那小二脸上只一掌,打得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复一拳,打落两个当门牙齿。小二爬将起来, 一道烟跑向店里去躲了。店主人那里敢出来拦他。金老父女两个忙忙离了店中,出城自去寻昨日觅下的车儿去了。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公去得远了,方才起身,迳到状元桥来。

且说郑屠开着两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 出柜身来 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扰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的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叫人送去?”鲁达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鲁达睁着眼道:“ 相公钧旨分付 洒家,谁敢问他?”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整弄了一早辰,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特地要消遣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 无明火腾腾的按捺不住,从 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 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居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要来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 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 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 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 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 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 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 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居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 一道烟走了。

节选自《水浒》(七十一回本)第三回。

翻译: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北宋年间,好汉九纹龙 史进来到渭州,结识了小种经略府的鲁达鲁提辖,两人意气相投,一起去喝酒。路上,遇见好汉打虎将李忠,于是三个人一起去喝酒。 到了酒馆,刚喝了没几杯,就听隔壁传来一阵阵啼哭。听了一会儿, 鲁达心里烦躁,把手里的酒碗往地下一摔,酒保赶紧过来赔罪。 鲁达说:“那是谁在隔壁打扰我喝酒,你把他们给我叫过来。” 片刻,酒保带进一个白头老翁,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刚才就是他们在隔壁哭泣。鲁达让他们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听听,那女子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父女二人姓金,女儿名叫 金翠莲,是郑州人。和父母来到渭州投亲靠友,没想到亲戚家搬到南京。母亲在此地病死了,父女二人回不去家,只好在酒楼卖唱。 有个“镇关西”郑大官人,看到金翠莲有些姿色,就强行找媒人作媒,纳她为妾,还写了三千贯彩礼钱的文书。可这三千贯钱,一文都没有给。 金翠莲嫁到郑大官人家不满两个月,就被他老婆赶了出来,还追着讨要彩礼钱。老父亲当初连一文钱也没得到,如今哪里来钱还他。不得已,父女二人只好在酒楼卖唱,每天的收入被他们家人拿走大半,这几天酒客稀少,赚不到钱,父女俩人想到又要受他家人打骂,又伤心又害怕,这才哭了起来。 鲁达说:“不就是那个卖肉的泼皮,还好意思称‘镇关西’,你们等着,我去打死他就来。”说完拔脚就要出门。 史进和李忠赶忙拦住,劝了半天才又坐下。鲁达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银子,又让史进和李忠凑了些,凑足十五两银子,给了金翠莲父女,让他们第二天一早回东京去。 送走了金翠莲父女,鲁达越想越生气,快步来到状元桥。 到了 郑屠户的肉铺前,郑屠户正坐在里面喝茶。看到鲁达来了,郑屠户赶忙起身,笑脸相迎,招呼伙计搬了个凳子给鲁达坐。 鲁达不动声色坐下说道:“奉小种经略相公之命,来买点肉,要十斤精肉,半点肥肉也不要有,细细剁成肉泥。” 郑屠户说:“那好办,提辖稍坐,我让伙计们立刻去办。” 鲁达说:“不,你亲自来剁。” 郑屠户说:”行,我亲自切好了。“郑屠户选了十斤上好精肉,一点肥的也没有,细细地剁成肉泥。直忙活了半个时辰,这才弄好,包在荷叶里,让伙计给经略府送去。 鲁达说:“先别送,再要十斤肥的,半点精肉也不要有,细细剁成肉泥。” 郑屠户说:“刚才刚切了瘦肉馅,本来以为府上要包馄饨用,肥肉馅用来干什么呀?” 鲁达说:“相公吩咐,谁敢问他,让你剁你就剁好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郑屠户又选了十斤肥肉,又细细剁了十斤肥肉馅包好,这一趟弄了一个早晨。 鲁达又说:“还要十斤寸金软骨,半点肉也不要,细细剁碎。” 郑屠户笑着说:“提辖不会是来捉弄在下的吧。” 鲁达拿起剁好的两包肉馅说道:“洒家就是来捉弄你的。”说着,把肉馅往郑屠户脸上一扔,就好像下了一阵“肉雨”。 郑屠户心头火起,操了一把尖刀,恶狠狠扑过来。鲁达一把擒住他手腕,一脚踢在小肚子上,郑屠户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鲁达用脚踩住郑屠户胸膛,骂道:“你这狗一样的人,也敢叫镇关西,你是怎么骗了金翠莲的。”说着,一拳打在郑屠户鼻子上,就好像开了个油盐铺,酸甜苦辣都冒出来了。 郑屠户手里的刀也扔到一边,嘴里大叫:“打得好。” 鲁达说:“还敢应声,没打够你。”照准眼上又是一拳,这次好像开了个染坊,红的黑的紫的都冒了出来。 这回郑屠户开始求饶了,鲁达说:“你不求饶,硬到底洒家就不打你了,求饶还打。”又是一拳打在太阳穴上,这次就像开了个乐器铺,锣鼓铙钹一齐响。 郑屠户挺在地上,一下子不动弹了,鲁达说:“你这家伙装死,洒家还打。”正提拳要打,看见郑屠户脸色渐渐变了,果然被打死了。 鲁达寻思:“我本来只指望毒打他一顿,没想到这三拳真打死了他,我肯定要吃官司,又没人给我送饭,不如趁早离开。”心里想着,鲁达站起身来,大步离开,一边走,一边回头喊道:“你这小子装死,回头再找你算账。“鲁达回到家里,收拾了些衣服,拿了一条齐眉棍,出了南门,一溜烟走了。 外面官兵搜捕,鲁达无处可去,只好跑到五台山出家避难,起法名鲁智深。但他生性豪爽,喜好饮酒吃肉,耐不住清规戒律,没几天就因喝酒闯下大祸。寺院主持给东京大相国寺主持写了一封信,让鲁智深去那里修行。

故事出自《水浒传》第三回,《水浒传》原名《江湖豪客传》或《 水浒全传》,美国记者翻译书名为《all men are brothers( 四海之内皆兄弟)》,《水浒传》的题目是由 罗贯中所命,在当时为禁书。《水浒传》的作者历来有争议,一般人认为是 施耐庵据民间流传宋江起义的故事所写的。

创作背景:北宋末年,宋江带领36人在水泊梁山的农民起义,以强烈的反抗意识和传奇色彩在民间广泛流传。宋金元时期,恰值说书、戏曲等通俗文艺逐渐发展到成熟阶段,于是有关宋江起义的故事经过艺术加工,编成话本和杂剧讲述和演唱。经过200多年的演进,施耐庵、罗贯中在广泛流传的民间故事、话本、戏曲的基础上,进行了综合性的再创造,写就了中国第一部长篇白话小说《水浒传》。

章回体小说是中国古典长篇小说的主要形式。这三句是出自《水浒传》的故事

主要通过一个故事主要情节,来构建一章主要索要讲的内容。这三个,分别发生在《水浒传》中的不同阶段。是故事的主要梗概

林黛玉倒拔垂杨柳:意思是低调有实力,这个可以说是四大名著大串烧的梗。

原句为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是说花和尚鲁智深在庙里打扫,另外两个僧人以为他没实力,想欺负他。一天,某物掉到树上,拿不下,鲁智深抓起柳树,连根拔起。后被网友改为林黛玉倒拔垂杨柳,意思是说某个人看上去很薄弱没能力,实际上是调低而很有实力。

史进带去的庄客都留在山寨;只自收拾了些散碎银两,打拴一个包里,馀者多

的尽数寄留在山寨。

史进头带白范阳毡大帽,上撒一撮红缨;帽儿下裹一顶浑青抓角软头巾。

顶上明黄缕带;身穿一领白丝两上领战袍;腰系一条五指梅红攒线搭;青白间

道行缠绞脚,衬着踏山透土多耳麻鞋;跨一口铜钹磐口雁翎刀;背上包裹;提了朴

刀;辞别朱武等三人。

众多小喽罗都送下山来。

朱武等洒泪而别,自回山寨去了。

只说史进提了朴刀,离了少华山,取路投关西正路。

望延安府路上来,免不得饥食渴饮,夜住晓行;独自行了半月之上,来到渭州:

“这里也有个经略府,莫非师父王教头在这里?”

史进便入城来看时,依然有六街三市。

只见一个小小茶坊正在路口。

史进便入茶坊里来拣一副坐位坐了。

茶博士问道:“这里经略府在何处?”

茶博士道:“只在前面便是。”

史进道:“借问经略府内有个东京来的教头王进么?”

茶博士道:“这府里教头极多,有三四个姓王的,不知那个是王进。”

道犹未了,只见一个大汉大踏步竟进入茶坊里来。

史进看他时,是个军官模样;头里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扭丝金

环;上穿一领鹦哥绿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

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

那人入到茶房里面坐下。

茶博士道:“客官,要寻王教头,只问这位提辖,便都认得。”

史进忙起身施礼道:“客官,请坐,拜茶。”

那人见史进长大魁伟,像条好汉,便来与他施礼。

两个坐下。

史进道:“小人大胆,敢问官人高姓大名?”那人道:“洒家是经略府提辖,

姓鲁,讳个达字。敢问阿哥,你姓什么?”

史进道:“小人是华州华阴县人氏。姓史,名进。请问官人,小人有个师父,

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王,名进,不知在此经略府中有也无?”

鲁提辖道:“阿哥,你莫不是史家村甚么九纹龙史大郎?”

史进拜道:“小人便是。”

鲁提辖连忙还礼,说道:““闻名不如见!见面胜如闻名。”你要寻王教头,

莫不是在东京恶了高太尉的王进?”

史进道:“正是那人。”

鲁达道:“俺也闻他名字,那个阿哥不在这里。洒家听得说,他在延安府老种

经略相公处勾当。俺这渭州却是小种经略相公镇守。那人不在这里。你即是史大郎

时,多闻你的好名字,你且和我上街去吃杯酒。”

鲁提辖挽了史进的手,便出茶坊来。

鲁达回头道:“茶钱,洒家自还你。”

茶博士应道:“提辖但吃不妨,只顾去。”

两两挽了,出得茶坊来,上街行得三五十步,只见一簇众人围住白地上。史进

道:“兄长,我们看一看。”

分开人众看时,中间里一个人,仗着十来条杆棒,地上摊着十数个膏药,一盘

子盛着,插y 虼b上面,却原来是江湖上使枪棒卖药的。

史进见了,却认得他。

原来是教史进开手的师父,叫做“打虎将”李忠。

史进就人丛中叫道:“师父,多时不见。”

李忠道:“贤弟如何到这里?”

鲁提辖道:“既是史大郎的师父,也和俺去吃三杯。”

李忠道:“待小子卖了膏药,讨了回钱,一同和提辖去。”

鲁达道:“谁奈烦等你!去便同去!”李忠道:“小人的衣饭,无计奈何。提

辖先行,小人便寻将来。--贤弟,你和提辖先行一步。”

鲁达焦躁,把那看的人一推一交,骂道:“这厮们夹着屁眼撤开!不去的洒家

便打!”

众人见是鲁提辖,一开都走了。

李忠见鲁达凶猛,敢怒而不敢言,只得陪笑道:“好急性的人!”

当下收拾了行头药囊,寄顿了枪棒。

三个人转弯抹角,来到州桥之下一个潘家有名的酒店,门前挑出望竿,挂着酒

旗,漾在空史飘荡。

三人来到潘家酒楼上拣个济楚阁儿里坐下。

提辖坐了主位,李忠对席,史进下首坐了。

酒保唱了喏,认的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

鲁达道:“先打四角酒来。”

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按酒,又问道:“官人,吃甚下饭?”

鲁达道:“问甚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

酒保下去,随即烫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

三个酒至数杯,正说z ⒐陧A较量些枪法,说得入港,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

哽哽咽咽啼哭。

鲁达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

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提辖气愤地。

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

鲁达道:“洒家要甚么!你也须认得洒家!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

搅俺弟兄们吃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

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

唱的父女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

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他来。”

酒保去叫。

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

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

看那妇人,虽无十分的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拭着泪眼,向前来,深深的

道了三个万福。

那老儿也都相见了。

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么啼哭?”

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

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父女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

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

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

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

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

小教得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

父女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差耻。父女们想

起这苦楚zA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犯了官,望乞恕罪,高抬贵手!”鲁提辖

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

老儿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

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

鲁达听了道:“呸!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泼才,

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

必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

史进,李忠,抱住劝道:“哥哥息怒,明日却理会。”

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如何?”

父女两个告道:“若是能彀回乡去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只是店主人

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着落他要钱。这个不妨事,俺自有道理。”

便去身边摸出五两来银子,放在上,看着史进道:“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

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洒家明日便送还你。”

史进道:“值甚么,要哥哥还。”

去包裹里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与洒家。”

李忠去身边摸出二两来银子。

鲁提辖看了,见少,便道:“也是个不爽利的人!”

鲁达只把这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分付道:“你父女两个将去做盘缠,面收拾

行李。俺明日清早来发付你两个起身,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

金老并女儿拜谢去了。

鲁达把这两银子丢还了李忠。

三人再吃了两角酒,下楼来叫道:“主人家酒钱,洒家明日送来还你。”

主人家连声应道:“提辖只顾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提辖不来赊。”

三个人出了潘家酒肆,到街上分手。

史进,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

只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前下处。

到房里,晚饭也不吃,气愤愤地睡了。

主人家又不敢问他。

再说金老得了这一十五两银子,回到店中,安顿了女儿,先去城外远处觅下一

辆车儿;回来收拾了行李,还了房钱,算清了柴米钱,只等来日天明,当夜无事。

次早,五更起来,父女两个先打火做饭,吃罢,收拾了,天色微明,只见鲁提辖大

脚步走入店里来,高声叫道:“店小二,那里是金老歇处?”

小二道:“金公,鲁提辖在此寻你。”

金老引了女儿,挑了担儿,作谢提辖,便待出门。

店小二拦住道:“金公,那里去?”

鲁达问道:“他少了你房钱?”

小二道:“小人房钱,昨夜都算还了;须欠郑大官人典身钱,着落在小人身上

看他哩。”

鲁提辖道:“郑屠的钱,洒家自还他,你放了老儿还乡去!”

那店小二那里肯放。

鲁达大怒,开五指,去那小二脸上只一掌,打得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复一拳,

打落两个当门牙齿。

小二爬将起来,一道烟跑向店里去躲了。

店主人那里敢出来拦他。

金老父女两个忙忙离了店中,出城自去寻昨日觅下的车儿去了。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

莫金公去得远了,方才起身,迳到状元桥来。

且说郑屠开着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

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

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

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

--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

--“提辖请坐。”

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不要见半点肥

的在上面。”

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懊的切十斤去。”

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

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

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家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

不敢拢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教人送去?”

鲁达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

要切做臊子。”

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

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谁敢问他?”

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

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

整弄了一早晨,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

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遗我!”

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

特地要消遗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

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肉案上

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

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舍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

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

小腹上只一脚,腾地倒在当街上。

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

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郑关西!”

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郑关西!”

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

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

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

鲁达骂道:“直娘贼!惫敢应口!”

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

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郑屠当不过,讨饶。

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

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

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全堂水陆的道场∶磐儿,钹儿,铙儿,一

齐响。

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个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

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

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

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

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

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舍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

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且说郑屠家中众人和那报信的店小二救了半日,不活,呜呼死了。

老小邻人迳来州衙告状,候得府尹升厅,接了状子,看罢,道:“鲁达系经略

府提辖,不敢擅自迳来捉捕凶身。”

府尹随即上轿,来到经略府前,下了轿子,把门军士入去报知。

经略听得,教请。

到厅上与府尹施礼罢。

经略道:“何来?”

府尹禀道:“好教相公得知,府中提辖鲁达无故用拳打死市上郑屠。不曾禀过

相公,不敢擅自捉拿凶身。”

经略听了,吃了一惊,寻思道:“这鲁达虽好武艺,只见性格卤。今番做出人

命事,俺如何护得短?……须教推问使得。”

经略回府尹道:“鲁达这人原是我父亲老经略处的军官。为因俺这里无人帮护,

拨他来做个提辖。既然犯了人命罪过,你可拿他依法度取问。如若供招明白,拟罪

已定,也须教我父亲知道,方可断决。怕日后父亲处边上要这个人时,却不好看。”

府尹禀道:“下官问了情繇,合行申禀老经略相公知道,方敢断遣。”府尹辞

了经略相公,出到府前,上了轿,回到州衙里,升厅坐下,便唤当日揖捕使臣押下

文书,捉拿犯人鲁达。

当时王观察领了公文,将带二十来个做公的人迳到鲁提辖下处。

只见房主人道:“却才带了些包裹,提了短棒,出去了。小人只道奉着差使,

又不敢问他。”

王观察听了,教打开他房门看时,只有些旧衣旧裳和些被卧在里面。

王观察就带了房主人东西四下里去跟寻,州南走到州北,捉拿不见。

王观察又捉了两家邻舍并房主人同到州衙厅上回话道:“鲁提辖惧罪在逃,不

知去向,只拿得房主人并邻舍在此。”

府尹见说,且教监下,一面教拘集郑屠家邻佑人等,点了仵作行人,仰着本地

方官人并坊厢里正再三检验,已了,郑屠家自备棺木盛殓,寄在寺院。

一面叠成文案,一壁差人杖限缉捕凶身。

原告人保领回家。

邻佑杖断有失救应。

房主人并下处邻舍止得个不应。

鲁达在逃。

行开个广捕急递的文书,各处追捉;出赏一千贯;写了鲁达的年甲,贯址,形

貌,到处张挂。

一干人等疏放听候。

郑屠家亲人自去做孝,不在话下。

且说鲁达自离了渭州,东逃西奔,急急忙忙,行过了几处州府,正是“饥不择

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

鲁达心慌抢路,正不知投那里去的是;一连地行了半月之上,却走到代州雁门

县;入得城来,见这市井闹热,人烟骤集,车马驰,一百二十行经商买卖行货都有,

端的整齐,虽然是个县治,胜如州府,鲁提辖正行之间,却见一簇人围住了十字街

口看榜。

鲁达看见挨满,也钻在人丛里听时。

--鲁达却不识字。

--只听得众人读道:“代州雁门县依奉太原府指挥使司,该准渭州文字,捕

捉打死郑屠犯人鲁达,即系经略府提辖。如有人停藏在家宿食者,与犯人同罪;若

有人捕获前来或首到告官,支给赏钱一千贯文。……”鲁提辖正听到那里,只听得

背后一个人大叫道:“张大哥,你如何在这里?”

拦腰抱住,扯离了十字路口。

不是这个人看见了,横拖倒拽将去,有分教∶鲁提辖剃除头发,削去胡须,倒

换过杀人姓名,薅恼杀诸佛罗汉;直教∶禅杖打开危险路,戒刀杀尽不平人。

毕竟扯住鲁提辖的是甚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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