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沙古墓、十墓九空”,为何马王堆汉墓能幸免于难

「 ”长沙古墓、十墓九空”,为何马王堆汉墓能幸免于难,第1张

1971年年底,长沙市区东郊浏阳河旁的马王堆乡意外发现古墓,根据考古专家侯良先生的判断,这极有可能是一座深埋地下、恒温恒湿并且密封良好的火坑墓,而火坑墓中的物品一般都会保存得相当完好。怀抱着无限想象与期待,侯良率领一支考古队,正式进驻马王堆。 原马王堆两个大土丘 经过仔细的勘探,侯良发现马王堆一共有三座墓。一号墓和二号墓呈东西向排列,三号墓在一号墓的南侧,紧靠着一号墓。其中,位于东北方向的1号墓,规模最为庞大。 三座墓葬位置 经过讨论,侯良决定首先发掘1号墓。十几天的功夫,一号墓的封土就已经被全部推掉。一个南北长20米,东西宽179米的长方形墓室显露出来。如此巨大的墓室,不仅让年轻的挖掘者感到惊奇,就连有着多年考古经验的侯良都感到十分震撼。 马王堆一号墓发掘现场 当发掘到墓穴东侧第二层台阶的时候,一位正在挖土的女同志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快来看,我掘出一个大洞!”大家听后立即跑了过去,还没等大家看明白,不远处另一个同志不紧不慢地喊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也挖到了一个。”当大家看完这几个地方以后,犹如冷水泼头。很明显,这些是盗洞。 马王堆考古现场 当时发现的盗洞一共有三个,两个呈方形,一个呈圆形。根据一些老技工介绍,古代的盗洞一般都是圆的,而现代的盗洞则是方的。也就是说,这座古墓从古至今已经有好几批盗墓贼光顾过了。随后,大家在下挖到七八米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胶鞋底。根据百货商店的商业专家鉴定,这是1948年上海出的胶鞋底。由此可以判断出,最近的一批盗墓贼在24年前还光顾过! 自古以来,长沙一带的盗墓者就相当猖獗。因此在业内,有着「 ”长沙古墓、十墓九空”的说法。很显然,这座古墓也没有逃过盗墓者的黑手。面对接连出现的盗洞,侯良的心情十分复杂。这座古墓很可能还有发掘的价值吗?会不会大家费尽千辛万苦,最后挖开的只是一座空墓呢?队员们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长沙天马山盗洞 关键时刻,侯良决定,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结果如何,一定要探个究竟。没想到,就是在侯良的坚持之下,事情发生了转机。工作人员继续挖掘,竟然发现这些盗洞并没有挖通。盗墓贼在深入地下17米之后,选择了放弃。盗洞见了底,侯良喜出望外,他带着大家进一步发掘。没想到,就在盗洞底下只有几十公分的地方,挖出了白膏泥。 白膏泥 白膏泥是一种纯净的黏土,非常细腻而且粘性很大,有很强的防腐效果,多发现于长沙楚墓,也有少部分用于秦墓。白膏泥的发现,让大家惊喜不已,而又迷惑不解。 此前,侯良按照史书的记载和民间传说推断,马王堆的墓葬很有可能是唐末五代时期楚王马殷和儿子马希范的墓。但是,白膏泥的发现,意味着这座墓的年代被往前推了近千年。这是一座可能有着两千年历史的古墓。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将会是考古史上的一个奇迹。 发掘现场 掘开坚韧的白膏泥,下面铺着一层厚厚的黑色木炭。木炭有着很好的吸湿性,可以保持椁室的干燥。这座墓所使用的木炭超过5000公斤,装满了整整四辆卡车。清理完木炭,应该就能看到大家梦寐以求的棺椁了。展现在侯良和工作人员面前的,将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呢?当木炭被取出以后,大家满心期待着能够看到棺椁了,但出现在大家眼前的却是一张张崭新的竹席。 墓室剖面 根据当时在场的工作人员回忆,这些竹席刚刚出土的时候都呈嫩**,就像是刚从编织厂运来的一样。但是,就在考古人员紧张地忙着拍照、记录的时候,这嫩黄光亮的竹席由于接触到了空气,瞬间变成了黑色的朽物。 内棺外椁 当26张竹席被一一揭开,大家终于看到了巨大的棺椁。那么,棺椁之内究竟是怎样一幅景象呢?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 ”湖北卫视大揭秘”头条号!

1、马王堆汉墓的出土地在湖南省长沙市芙蓉区东郊四千米处的浏阳河旁的马王堆乡,是西汉初期长沙国丞相、轪侯利苍的家族墓地。马王堆汉墓于1972年~1974年先后进行3次考古发掘,墓葬的结构宏伟复杂,三座都是北侧有墓道的长方形竖穴,椁室构筑在墓坑底部,墓底和椁室周围,都塞满木炭和白膏泥,然后层层填土,夯实封固。

2、二号墓是汉初长沙丞相轪侯利苍,一号墓是利苍妻,三号墓是利苍之子。墓葬共计出土1具保存完好的女尸、棺椁、丝织品、帛书、帛画、漆器、中草药等遗物3000余件。马王堆汉墓的发现,为研究汉代初期埋葬制度、手工业和科技的发展及长沙国的历史、文化和社会生活等方面提供了重要资料。

3、2013年5月3日,国家文物局将马王堆汉墓列入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名单中。2016年6月,马王堆汉墓被评为世界十大古墓稀世珍宝之一。

长沙市东郊五里碑附近有一处土丘,相传为五代十国时楚王马殷的墓地,故称“马王堆”。此处有两座面积相当、顶部呈圆状的土冢,传说是长沙王刘发安葬母亲唐氏(生母)和程氏二姬之处,故称“双女冢”。 20世纪70年代初,是“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备战时期,离马王堆不远的一家部队医院选择了地势高的两座土冢开挖防空洞。医务人员在打孔探测作业时,突然从孔里冒出一股凉气,有人用水灌孔,结果灌入的水竟被反溅出来。于是,各种不同版本的猜疑评说在当地传开了。面对不可思议的奇怪现象,部队医院将此情况报告了湖南省博物馆,由此拉开了马王堆汉墓考古发掘的帷幕。 揭开墓葬的神秘面纱 考古研究人员做了大量、复杂的前期准备工作。1972年初,中国科学院考古所和湖南省博物馆考古人员开始了东边土冢的挖掘,挖开封土露出斜坡墓道和四级台阶的长方形墓穴,通过进一步深挖时发现一层白膏泥,取出白膏泥后,又发掘出了大量的木炭,清除木炭便见泛黄的竹席,考古人员小心翼翼地掀开深埋于地下的26张竹席,一座巨大的椁室就完整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整个椁室由厚重的松木板料构筑而成,长673米、宽49米、高28米,四块隔板以“井”字形把椁室分为四个部分,内外绘制着吉祥图案,以朱漆为内黑漆为外辅之,居中为殓尸的内棺。以两道质地精良的帛束缠盖棺,如此精美的锦绣饰品在以往墓穴发掘中也属罕见。考古人员开棺后惊奇地发现,虽历经2000多年,然而棺内这具女尸保存完好。考古专家把这座墓穴定为1号墓。 马王堆汉墓的墓葬形制与棺椁结构,显示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原来马王堆地势较高,造墓时先在山丘上挖出墓坑的下半部,墓底长76米、宽67米,下置垫木与两层底板;在庞大的椁室和四层套棺(第四层为直接殓尸的内棺)上部覆盖顶板和两层盖板,采取扣接、套榫和栓钉接合等工艺方法制成,约用木料达52立方米;再用版筑法夯筑出墓坑的上半部和墓道,墓底和椁室周围塞满厚达04~05米、总重量约5000公斤的木炭,木炭具吸水、防潮以保持墓穴内干燥的功效;在木炭外围堆积了厚达13米左右的白膏泥,白膏泥粘性强,渗透性低,对墓穴密封起了决定性作用;然后层层填土,夯实密固,堆积成高约16米的土冢,使深埋地下的椁室形成恒温、恒湿、缺氧、无菌环境,将棺椁、墓主尸体及随葬物都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1973年底,考古人员对西冢进行发掘,于1974年初完成,然而墓穴内白膏泥堆积较薄,且分布不匀,密封程度较差而遭到严重的破坏,考古人员将此墓编为2号墓。在发掘2号墓的同时,位于1号墓南边的3号墓也被发现了,3号墓结构与1号墓基本相似,但规模略小,保存下来许多珍贵随葬物,但在埋葬时由于白膏泥固封不严实,导致部分陪葬品腐烂。 马王堆汉墓的墓主是谁呢?从墓中随葬的印章、封泥、器皿上的铭文证实,在2号墓发现“长沙丞相”、“?侯之印”、“利苍”三颗印章,表明该墓的墓主为第一代?a侯利苍。据《汉书》记载:长沙相利苍于汉惠帝二年(公元前193年)卒。1号墓内陪葬物有一枚“妄辛追□”的名章,墓主是利苍之妻;3号墓墓主遗骸为30多岁的男子,是利苍的儿子,出土的一件木牍有“十二年十二月乙已朔戊辰”等字样,标志着该墓下葬年代为汉文帝十二年(公元前168年)。这三个墓其实是长沙丞相?a侯利苍家族墓地。 随葬物品尽显奢华 在保存较好的1号墓和3号墓中,出土的随葬器物极为丰富,置在棺房周围的边箱中,主要是衣服、食品、药材、梳妆品与日常用品、棋类娱乐器具,供装食物与物品的竹筒、漆器和陶器类盛器及漆木器具、竹木器具与乐器、兵器、木俑和明器(制成模型或偶像随葬的冥器),以及“遣策” 竹简。此外,在3号墓中还发现《周易》、《老子》和天文、医学、兵书、相马经等简书和帛书,共28种书籍,计12万余字,以及《长沙国南部地形图》、《驻军图》两幅彩色地图。出土文物数量之多,时代特色之鲜明,特别是保存基本完好、制作精美的丝织品、光彩夺目的漆木器、具学术价值的帛书和帛画,令考古专家惊叹不已。 “遣策”竹简详细记载了随葬物品的情况,1号墓出土312枚、3号墓出土410枚,是目前发现的同类竹简中最完整的两批。“遣策”竹简所列器物清单表明,后人将亡者生前食物和生活用品搬进了墓穴。如1号墓内有装在麻布袋里的稻谷、麦、黍、豆等农作物;漆器具内盛满着烹调成熟的畜禽类菜肴,漆鼎中盛放了各种羹,陶皿内分别装着酒类及酱等各种调味品,还有不少应时瓜果。出土时稻谷呈金**,颗粒饱满,久存后脱水逐渐干瘪,藕、桃等水果出土时仍新鲜如初,但不久便腐烂化成了一滩水。 西汉初期,漆器是时髦且贵重的器物,由于制作工艺繁杂,因此价格远在铜器之上。马王堆汉墓出土的漆器计500余件(1号墓有184件、3号墓为316件),这是全国各地发现的漆器中数量最多、保存最好的一批。这批光亮如新的漆器主要有鼎、盒、壶、耳环、钫厄、盘、?F、奁、案、屏风等,多为漆绘黑、红、灰、绿等颜色的装饰花纹,一般以黑色作底,纹样则以几何纹为主,龙凤纹和草纹为辅,图案精巧且纤丽。一些漆器书有“?侯家”、“君幸酒”、“君幸食”字样,还有注明器物容量的漆器(如“九升”等);不少漆器有“成市口”戳记,说明是由成都官府作坊制造。 在汉墓中出土了大量的绢、纱、绮、罗、锦等丝织物和绣品,既有衣、帽,也有各式衣物面料及少量麻布。1号墓出土的两件如蝉翼的素纱禅衣,衣长128厘米,两袖伸直长为190厘米,然而重量却轻得出奇,禅衣分别为48克和49克。在各种丝织物品中,考古专家首次发现衣服边缘装饰的绒圈锦,绒圈锦纹样突出于锦面,产生非常丰满华丽的立体感效果。人们以前一直认为绒圈锦织物是从唐代以后才出现的,也有人认为这种纺织技术是从国外传入的,此次考古发现,证明我们的祖先在西汉初年已发明了绒线圈锦织造技术,中国人是绒类织物的创始者。1号墓中出土的泥金银印花纱和印花敷彩纱也都是第一次发现,表明当时在印染工艺方面达到了精湛的技术水平,极大地丰富了中国古代纺织印染技术史料。 汉代帛画作品颇多,但大多失传,马王堆汉墓出土彩绘帛画共有10余幅,占全国帛画出土量的近一半。帛画所描绘的腾龙、仙鸟、怪兽、双蛇、巨鱼、神龟等图案栩栩如生,充满了神话色彩;人物、禽兽、云彩、器物左右对称,线条流畅,展示了西汉绘画的卓越水平。最具典型意义的是1号墓和3号墓内覆盖在内棺上的彩绘帛画,两幅帛画构图基本相仿,画面呈“T”字形,全长2米左右,下垂的四角有飘穗,顶端系有丝带以供悬挂,是亡者出殡时引导随葬队伍行进张举的旌幡。出土的帛画色彩鲜艳,庄重典雅,旌幡画面上段绘有日、月、升龙和蛇身神人等图形,象征天上境界;下段绘有蛟龙穿壁以及墓主出行、司阍迎候、宴飨等场面,反映了“引魂升天”的主题内容,是极为稀罕的艺术珍品。 马王堆汉墓的出土文物,为研究汉初经济和科学技术的发展,以及当时的历史、文化和社会生活等方面,提供了极为重要的实物资料。 千年女尸的科学诠释 长沙马王堆汉墓的发掘出土是20世纪我国重大的考古发现,尤其是1号墓内的千年女尸更受到国内外科技界的广泛关注,被认为“创造了世界尸体保存记录中的奇迹”。 这具女尸年约50岁,身高154米,体重343公斤,开棺后发现女尸被浸泡在棺内约20厘米深的无色液体中(出土后不久渐变成棕**)。尸体保护如此新鲜与完整,难道是2000多年前就有了化学防腐药水?经科学分析,棺内的水是通过土壤、白膏泥和木炭层而渗入墓室,经长期聚集而成的,其中虽带有少量的硫化汞的防腐物质,具有微弱的抑菌作用,但此绝非是保全尸体的根本原因。古尸被完好地保存乃是厚实的棺椁被严密封固,深埋地下的结果。 1号墓女尸经医学家临床检验:结缔组织、肌肉组织和软骨等细微结构保存完好,全身有柔软的弹性,皮肤细密而滑腻,部分关节可以转动,甚至手足上的纹路也清晰可见。但病理解剖检查却发现,死者生前患有冠心病、多发性胆石症、全身性动脉粥样硬化症,右上肺有结核病灶,右前臂曾经骨折,在直肠和肝脏内有鞭虫卵、蛲虫卵和血吸虫卵,一只胆囊先天畸形。女尸的多种病变为研究古病理学、古代疾病史和中国医学发展史,提供了宝贵的科学资料。 经医学鉴定,死者血型为A型,生前曾生育过,由此印证史书中记载的她有两个儿子的事实。那么她是怎样亡故的呢?经分析,该女尸皮下脂肪丰满,皮肤没有褥疮,无高度衰老迹象,故应为突发急病而死。从病症推断与解剖发现,其食道、胃及肠内有甜瓜子130多粒,死亡时间应在暑天,可能是吃了生冷甜瓜后引发胆绞痛,由此诱发冠状动脉痉挛,导致严重心律紊乱而猝然死亡。 1号墓主辛追,先是亡了权威显赫的丈夫利苍,后又死了带兵守戍任将军的儿子,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里,一个妇道人家亡故后为何获得如此殊荣的隆重厚葬?据史记载:公元前202年,刘邦建立西汉,其疆域辽阔,为稳固天下分封了七个异姓王。后来这些诸侯随着势力的发展而固隅一方,严重危及了中央集权统治,于是刘邦以种种借口除掉了这些异姓王,以自己的亲戚代之。然而,对长沙国的异姓王吴芮却迟迟未下手,原因是长沙国南边有一个军事实力较强的南越国(今广州)。为保住这个战略要地,刘邦既要笼络长沙国,又要防止长沙国叛乱,便施谋略派利苍到长沙国监督吴芮,利苍被封相且封侯,因利苍的封地在?县(今河南信阳地区),故称?侯。利苍死后他的儿子利?丹封继任爵位(3号墓墓主即利?的兄弟),据此推断,辛追之墓应是孝子利扶所修。史载:最后一代?侯名为利扶,因其触犯汉朝法律,被剥夺了世袭的爵位,?侯从此在历史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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