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在老丈人家住着

70岁老岳父一个人在家

今天给大家讲讲给公公洗澡的事情。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我公公是陕西岐山人。他年轻时离开乡下的家乡去外面的世界旅行。先是在西北的山丹矿挖煤。用他的话说，矿工用一块肉四块石头挖煤，很危险，很累。他说他在地下800米的时候，从来不打地下老鼠，把它们当知心朋友。矿工在井下吃饭的时候，用黑手捏馒头，会把最后一点黑馒头给他们吃。他们绝不会伤害老鼠，也不会把地下老鼠当成害虫当成朋友。是老鼠会探测地下的气体，当它们像老鼠探测器一样探测到气体时，就会跑到安全的地方。矿工会跟着老鼠，带着氧气逃到安全的地方。

每次听老丈人漫谈旧事，都感慨良多，因为我也吃过不少苦。后来公公去了风沙弥漫的宁夏，继续处理煤炭相关的工作。后来隐居西北，一生吃苦受罪，没有享受过任何幸福。他八十多岁了，患有多种老年病，现在已经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他不想给别人增加负担，他想自己做所有的事情。他说他会麻烦自己，而不是别人。用他们陕西的话说，水花四溅。当时我给他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行动不便了。现在，老年人行动不便，需要比以前更多的人来照顾他们。

《生命之初》洗澡的时候，当然不能穿衣服，要全裸，要脱下《生命之初》原貌的全裸。但老丈人在女婿面前却是一丝不挂，脱下来作为人生的开始。他显得不习惯，有些娇弱，脸色不对。

我说，洗澡不能脱累的东西，跟婴儿一样。

在我的催促和帮助下，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公公的衣服扒光，老人看起来就像个没穿衣服的婴儿。是个婴儿，和婴儿差远了。婴儿骨瘦如柴，嫩得像捏水的嫩黄瓜。我公公的肉很重，不是嫩黄瓜，而是像一棵老树根，没怎么浇水。这是一个正在坍塌的旧黄昏。皮肉松弛，没有弹性，摸起来很软。面对老丈人日渐衰老的身体，我心里别有一番滋味。那时，我有了一个想法。

说实话，给老丈人洗澡，你是不敢怠慢的。你比自己洗澡还认真，怕洗不干净，有遗憾。

一个温暖的人，要送的是春天，而不是寒冷的冬天。

刚给公公洗澡的时候，白发苍苍的老丈人还不习惯。他不习惯，我也不是圣人，更不习惯。大概是有一种感觉，我的女婿不是儿子，而是一个迷人的客人。两个人在一起都很细腻，甚至不要别扭。两个人都有一定的孤独感，看起来并不和谐。他身上全是汗，我手上全是汗，好累。

从未体验过一种疲倦。

风吹浪转，习惯成自然。洗完习惯了，公公渐渐放松了，我也放松了。我摆脱脑子里那些世俗的杂念，扔掉陈旧庸俗的东西。我心里说，这是给自己洗澡，给世界洗个大澡。我要把眼前的世界收拾干净，不留一点杂尘。

有了这个洗澡的大状态，我就不再厌倦给老丈人洗澡，而是放松进入状态，就像给自己洗澡一样，搓着搓着，很自然，不觉得累。

生活的私密部分是不可触碰的，私密的风景是隐藏的。我给老丈人洗私处的时候，老丈人好像很惊讶，想拒绝，但是我坚持要洗，他也没忍住，就占了便宜。那一刻，尴尬过后的快乐，久违的快乐流遍全身。那种体验无以言表。

洗个干净公公，心里也没什么被批评的感觉，反而挺有成就感，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现在公公住在我家，我给公公洗澡。我忙的时候，老婆也给我爸洗澡。下次，我会写我的妻子给我的父亲洗澡。我们就此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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