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愤青诗人鲍照（三）：壮志未酬身先死

一代愤青诗人鲍照（三）：壮志未酬身先死

中国诗人故事76号

一个

太子杀帝后，鲍照和王僧达从候道往南跑，在鹊头遇到武陵王军，跟着梁武帝。

孝武帝在历史上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皇帝，尤其是他在位末期的奢靡腐败，一直被史学界所诟病，但不得不说，他仍然是一个很有个性的皇帝。他只活了34岁，是个短命皇帝，但短暂的一生却是丰富而充实的。

他文武双全。15岁被封为武陵王，不被父亲看好。他一直住在城镇和县以外。参加北伐，平定永州之乱，征服长江沿岸蛮夷。刘义隆甚至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养了一只老虎。因此，453年朝廷的变动就像为他的弟弟邵铺路一样，而上位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经过上级的出色表现，这再一次证明了刘军国王当之无愧。

在政治上，他大胆任用一个卑微的人，改变了宋文帝过分重视高门华侨的现状，试图将各种新兴政治力量融入政权，形成了被后人称为“一个卑微的人握着钥匙”的政治局面。在地方上，通过改州镇削弱地方势力，任命汉人签署掌管州镇军政府的文书，以加强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军事上，废除军户制，恢复秦汉以来的征兵制，逐步取代汉末出现的“天下战制”。大量战马被滋养用来训练骑兵，边防得到加强。在此基础上取得了刘宋以来的第一次卫国战争的胜利。经济上，继续进行开荒，遣散华侨，约束士绅封山占水，封禁河海、池塘，多次颁布诏令劝农、桑农；文化上，尊孔拜佛，恢复礼乐。

2

这些是刘军卡的事迹，但他的兴趣不在这里。据说刘军很有钱，他经常和进京述职的书记处赌博，直到把他们的钱都赢了。他总是被好酒灌醉，但一旦有急事到外面玩，他马上就会精神饱满，一点酒气都没有。他会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批改公文。他任性，浪费了生命和金钱，埋葬了尹贵妃。一个叫刘德厚的官员，因为哭得够伤心，给了这个官员一个刺史。

如果有机会，你真的应该写一写这个了不起的人。

我个人认为，刘军最伟大的不是他的成就和轶事，而是他骨子里的平等和自由意识。他单枪匹马在家族的隔膜上撕开了一个缺口，进一步打破了学者的百年禁锢。在古代，军属和奴婢总是没有人权的。刘军颁布诏书，免除军转民，让所有服无期徒刑的老弱病残和官婢都获得了自由。他还以诏书的形式正式建立了中国最早的死刑复核制度。

在他的统治下，士绅的特权被一点点瓦解，越来越多的穷人开始掌握国家机密。鲍照就是那个多次被他分到地方的“穷人”。孝武年间，鲍照在很多地方做过知府。于海、秣陵、永安等地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三

刘军喜爱文采，欣赏以才华著称的鲍照。经过几年的地方历练，鲍照升任国子监博士、中书教授。那一年是公元456年，是鲍照意气风发的一年，也是他多事之秋。

今年他家房子年久失修，专门请了一个月的假来修。同年，妹妹鲍因病去世，他不得不继续请假一百天服丧。更糟糕的是，也许是因为妹妹去世，他太过悲伤，甚至在弥留之际徘徊了几十天。他在病苦不堪的时候，写了一首长诗《松柏》。

鲍照担任理学博士的时间不长，第二年因故离职。究其原因，大概是鲍照的性情忠厚坦率。从皇帝到同僚，总有他不喜欢的恶习。他总是写诗讽刺，不排除这样的人才奇怪。

之后，他开始了他的世界之旅，首先在秣陵，然后在永安。在永安令上，他几次受到禁止行动的处罚，估计是诗词给他惹了麻烦。鲍照的最后一份工作是和临海的王一起参军，所以后来大家都亲切地称他为“鲍参军”。

近年来，意气风发的诗人鲍日渐衰老。他依然批判时弊，言辞犀利，但已渐行渐远。随着岁月的流逝，鲍照身上的棱角也逐渐被磨平。这一时期，他的诗多为同僚友人所酬，如《盛侍郎亭》、《送别吴侍郎》等，也有一些应奉之作。总体而言，鲍照这一时期的作品少了些激烈，多了些惆怅和伤感。在自嘲“古之圣贤皆穷贱，何况我辈孤直”的诗人身上，我们看到了一种沉重的暮气。

四

65年春，他在《江陵悼老》中写道“逢节不同则老”，踏入知天命之年，就已经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他在这一时期所写的还乡之梦，尤为悲凉惆怅，是鲍照无酬一生的哀叹。

梦想回家

咬泪出郭门，抚摩宝剑，无人可触。

风暗，离心。

晚上我一个人睡，梦到了尽头。

寡妇当户叹，缫丝机又响。

久别重逢，我会还你的。

屋檐下凉，帐中明。

采兰为香，采菊为健。

开奁，夺香苏，探袖解缨徽。

睡的路很长，但睡后是大河违。

愕然空叹息，恍惚已飞。

白水茫茫，山雄伟。

异浪往复，风霜换荣衰。

这个土不是我的土，那么慷慨大方该指责谁？

我含着泪告别了家人，雄心勃勃地投入了仕途。晚上一个人睡不着，梦见家乡的一切。耳边隐隐有声音，愧疚之情溢于言表。家里还是很舒服的，檐廊下微风习习，帐篷里的蜡烛暖暖的。一觉醒来，感觉千山万水。菊花赏兰，红袖添香，各种梦都是镜中月。大梦初醒的失重感是最让人心碎的。“白茫茫的水，巍峨的山。”多少心事纷乱，空风霜满。

300年后，李白说“我的枕头，我的席子，是我身在其中的失落的云”，同样是抹不去的失落和悲伤。有多少人真的能出走半辈子，少年归来？我们大多数人，往往在旅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途一片黯淡，回去的路早已远去。

五

从我20岁开始，30年的西游，故乡早已是我回不去的故乡。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立刻掀起的血雨把他送回到生活中。

刘军的早逝再次引起了刘宋之乱。刘玉鑫·叶紫继承王位时年仅15岁。亲自任命刘、沈庆之、刘、阎世伯、王为生活部长。可惜主弱臣强的局面注定会失衡。大臣之间的冲突和对皇子的觊觎，使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刘杀死了自己的族亲和大臣，逐渐走上了穷途末路。

继位第二年十月，被刘扣押在建康的湘东宓，联络刘左右侍卫，在园与巫师射鬼时，将刘杀死。刘觅自己继承了宋明帝的王位。早在杀刘前一个月，江州常氏就已经组织孝武帝11岁的第三子刘攻打刘。结果，刘觅抢先了一步。66年，刘在境内登基，刘宋王朝顿时形成了文帝和孝武帝内斗的局面。

在即位时，虽然领土和人口还不到刘政权的十分之一，但经过孝武帝的集中改革，此时的刘、宋地方势力大大削弱，中央军强于空。于是，刘觅以伐乱为名，决定借助数量较少、质量较好的中央军，在浙东打败刘子芳。西进，攻占江陵，寻访杨，成功扫平刘政权，平定江南、淮南，最后彻底屠杀了梁武帝萧的子孙。

作为孝武帝的第七子，临海王也难逃厄运，于466年秋被杀。

鲍照，他的哨兵加入了军队，也在兵变中丧生，享年5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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