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州百名历史人物】乱世忠臣牛存节

牛存杰，本名牛莉，赞镇人，博兴县人。年轻时，牛存杰以勇敢无畏著称。唐朝光明元年(880)，黄巢农民军攻破长安，唐僖宗逃入四川，天下大乱。牛村街郡同乡诸葛爽担任河阳节度使，成为镇守一方的实力派。牛存杰得知信息后，立即前去参军，从此南打北战。

光启二年(886)，诸葛爽死于军中，其子诸葛钟芳继续为统帅。但因为他年纪小，军中有几位将军掌管军队，他们之间纷争不断。眼看前途黯淡，牛存杰灰心丧气，回家了。虽然他的父亲牛肖红是一个农村的老农，但他很有远见。他给儿子分析了世界局势，劝他去找我们当时的统帅朱温，他当时是一个很有势力的诸侯。但是，牛存杰说，“今天，天下大乱。父亲年老体弱，需要儿子照顾。我离不开。”不久，牛肖红病死了。牛存杰处理完父亲的事情后，带领十多名手下来到朱文身边。

朱温一见牛存杰，就很器重他，让他做了宣义军的小战士。由于牛莉忠诚、谨慎、勇敢、善战，得到了朱温的特别信任，被封为牛存杰。开三年(887年)，朱温与蔡周称帝的秦宗权发生了大规模冲突。在酸枣、岭场一带，牛存杰领兵与秦宗权部下对峙，激战二十余次。每一次战斗，牛存杰都能活捉敌人而归，总共打死20多人，缴获一些牲畜和军需物资。朱温在板桥、赤岗、酸枣门、封禅寺等几场著名战役中击败了秦宗权，牛存杰参与其中。他与各路将领配合默契，不为自己居功，深得朱温赏识。文德元年(888)夏，地方割据势力首领、诸葛双昔日部下李围攻河阳，朱温命牛存杰为前锋前去救援。此时中原大地连年战乱，粮食严重不足。很多村民靠晒桑葚，牛存杰在部队没饭吃。他怕士兵骚扰百姓，就用军需交换甚至直接购买百姓的桑葚，深得民心，一举击败了李。接着又率部讨伐徐州、苏州等地，所向披靡，屡立战功。

大顺元年(890年)，朱温将军队移至滑州，任命牛存杰为滑州城使。其间，牛存杰多次与统治徐州的石浦作战，取得一系列胜利。景福元年(892年)秋，任命牛存杰为都督。在攻打濮阳的战斗中，他带领士兵，冒着箭雨，率先爬上城墙，立下了汗马功劳。景福二年(893年)春，牛存杰率部苦战突破徐州，牛存杰功论第一。宁二年(895)，升任工部尚书。1986年夏，朱温讨伐云州，牛存杰率军进驻旧乐亭，占据重要战略要地阻击敌军。明年初，牛存杰率伏兵击破西瓮城门，夺取护城河上的吊桥，率各部入城，斩杀敌守将朱宣。不久，他与葛合作，攻破兖州，并被提升为右仆射检校。

1987年秋，朱温攻打淮南杨行密，以葛为统帅，牛存杰殿后。结果主力被打败了。牛存杰听说前军失利，迅速带领骑兵前进，下马决一死战，终于挽回败局，集结败兵八千余人，驻扎在淮河岸边。当时，残兵败将已经四天吃不饱饭了。牛存杰亲自拦住部队，鼓励士兵抵抗追兵，最后侥幸逃脱，保护了朱温的安全。来年，他因为立功被提升为亳州刺史，不久又被提升为宣武军统帅，成为朱温核心缓冲镇宣武军的高级统帅。1989年被任命为左和“马步”教练。天福源年(901)，任吕周“马步都”都督。

牛村街有严格的法律，赢得了士兵的支持。在他的辖区内，当地人可以在混乱的世界里得到一点安宁。天佑四年(907)，农历四月，朱温称帝，升任大将军牛存杰，掌管朝廷侍卫。秋天，牛存杰跟随康攻打泸州，任航英的被任命为全军先锋。开平二年(908年)二月，牛存杰从将军军中调到右龙虎军，成为掌管侯亮第六护卫军的高级军官，驻守洛阳。这一年，李克用病死了，他的儿子李攻打晋王。认为李是在弱冠之年继位的，所以很瞧不起他，但他还是被打败了。金的战线已经到了泽州城下。牛存杰立即率领他的部队，右龙虎、林玉等。去见他。经过13天的苦战，他得以守住城池，大获全胜。

很快，朱温就提拔他为左龙虎统军、第六军的马步都督，成为侯亮皇军的最高统帅，外加江州刺史。开平三年(909年)四月，受命留守兖州。六月，刘志军在通州投奔郭亮，逃往凤翔。牛存杰被授留通州，后任御史、太保、通州节度使。

第二年(912)，朱温的第三子朱，杀了朱温自立，联合牛存杰校对一个老师，进入封开狂潮。次年，朱温的第四子朱由珍又派兵废了朱，自立为末代皇帝。末帝即位后，牛存杰在《通中书》中被提升为平章，奉命进京谒见。他得到了丰厚的报酬。加开福仪、食邑三司，千户，授云州节度使。第四年(914年)，除淮南西北外，招兵买马，镇守淮河一带，边境安宁。1914年冬，江阴在徐州造反。最后皇帝在节前派牛村去平叛，因有功被封为太尉。

梁元年(915年)，镇叛梁，降晋，河北为晋。金军曾经过黄河，震惊了汴州。后来两军一字排开过黄河，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牛存杰虽然病情很严重，但他不顾个人生死，经过前线，带病指挥决战，僵持了几个月。他纪律严明，鼓舞士气，生病前从不关心自己的病情。皇帝听后，下令让他回京治疗。他接到圣旨的第二天就去世了，享年六十三岁。梁武帝听到牛存杰去世的消息，难过得停了三天，谥号赐姓。

作者:中共滨州市委党史研究所(滨州市地方志研究所)

原文摘自《滨州百名历史人物》，略有修改。编辑:董